第二天,王主任照常去了閆阜貴和劉海中那裏,現在兩人認錯態度積極,很快就解決了事情。


    兩家互相賠償醫藥費,閆阜貴賠償二大媽雞蛋錢。劉海中還要賠付易中海的醫藥費。


    原本打架鬥毆雙方協調好,可以不用關押。誰讓這次事情鬧大了呢,於是關押一個星期,予以教訓。


    接下來王主任有的忙了,先是給雙方送錢,接下來去院子公布結果。還要安排幾個小孩子。


    街道辦也要開會,議論這件事情,以後要在其他院子裏宣傳開,別再打成這樣。


    其實其他院子裏也有嚴重的,隻是沒有這麽多人上的,而且沒報警,能壓下來,自然壓下來了。


    借著這次機會,街道辦又是一頓宣傳,打架鬥毆是不對的,我們要和諧要文明。


    同時,嚴厲打擊大爺利用職位牟取利益行為,哪怕是一針一線都是違反紀律,大家積極舉報,不要怕事後報複。如有報複行為,直接拘留,不留情麵。


    躺在醫院的閆阜貴聽到街道幹事轉達的信息,嚇得不輕,他要是被拘留了,估計工作保不住了。


    沒看現在劉海中和易中海請假原因不敢真實寫,雖然廠子裏都清楚怎麽迴事,可是就怕有那露頭的。


    他閆阜貴可不敢保證,到時候沒有人口頭。萬一一個露頭的,他就丟了工作,丟了飯碗。


    至於易中海,現在拿著醫藥費迴家了,也不讓易大媽幹重活了,特意花了五萬塊一個月,請張寡婦過來幫忙。


    懷孕的消息沒有傳開,畢竟醫生都說了,前三個月容易流了,這才滿打滿算有兩個月吧,還是好好養著。


    不是他易中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全院估計也就聾老太太希望他有孩子,特別是賈張氏,最不希望他能有後。


    對外就說易大媽受了驚嚇,本來心髒就不好,這下子更嚴重了,於是找人來照顧一下。


    由於易大媽常年吃藥,大家都沒有懷疑這件事情。至於張寡婦,她又不是那大嘴巴,這件事易中海明顯不願意說出去,她也就裝作不知道。


    聾老太太最近往易家走的很是勤快,畢竟真有什麽事,她這老祖宗在這裏還能攔一攔。


    大家都覺得是這老太太愧疚,畢竟易大媽這些年,一直照顧聾老太太,可是一點也不差,這累倒了,她能不著急。


    劉海中出來也沒幹幾天活,這就準備過年了。現在院子裏已經沒有大爺了,沒了閆阜貴在門口,大家也是放心買東西了。


    畢竟,過年也要吃燉肉餃子啊。條件好的,燉個雞,做條魚,這都是很正常。要是放以前,閆阜貴都能扣兩片魚鱗,放菜裏當葷腥。


    今年何雨柱長心眼了,可不被買菜的騙了,也不怎麽講究了。問了問雨水愛吃的,打算做點喜歡的就行了。


    閆阜貴也出院了,看著年關越來越近,心裏很著急,他還想著給院子裏的人寫對聯,賺點東西呢。


    不過在家裏掙紮了幾次,也沒有出來,看來是傷的比較重。今年何雨柱也沒打算買他的對聯,都不是大爺了,估計沒人搭理他了。


    估摸著也就那愛占便宜的,還想著給點東西換對聯,比如賈張氏。


    臘月二十三,過小年。這天何雨柱在廠子裏大掃除,雨水在家裏大掃除。


    今天許小玲也來給許大茂掃屋,正好兩個小姑娘湊一起了。


    雨水先是拿著床單子之類的,把大件能蓋住的蓋住,實在蓋不住的,就搬出去。接下來,用綁好的掃帚,掃屋裏的蜘蛛網和高處的灰塵,特別是梁上的。


    掃帚是何雨柱昨天綁好的,特意多綁了好幾圈,就怕用著用著,突然歪了或者鬆了。


    許小玲拿著許大茂綁好的掃帚,沒掃幾下就不行了,可把她氣的不輕。他哥就會偷懶,幸虧有雨水的掃帚,不然麻煩了。


    兩人忙活到中午,才把事情幹完。可是把兩人累得不輕,雨水廚藝也練出來了,雖然不是很好吃,有何雨柱指點,還是很不錯的。


    在廠子裏,何雨柱就輕鬆多了。等大家吃完午飯,就開始行動起來。能搬的都搬出去,人多力量大,人多幹活也快。清場,剩下就是拿掃帚打掃衛生了。


    很快就幹完了,大家歇著聊起來。這點活放他們手上還是很麻利的。當然,也並不是每個食堂都這麽麻利。


    這不,食堂主任李雨澤轉到二食堂,發現還在磨洋工。這都快下班了,還沒搞好,每次都是二食堂,好事沒有他,壞事必有他。


    在打掃不完,不能下班的脅迫下,大家才麻利的動起來。至於結果,也是應付事。李雨澤一頓批評,讓他們明天繼續打掃。


    和何雨柱一起買菜迴到家的許大茂,迎來妹妹的一頓批評,重點指他綁的掃帚,還有床底下的破襪子。


    許大茂自然是不斷討好妹妹了,他倒是希望妹妹一直在,你沒看何雨柱早起有飯吃,迴來也有飯吃。有時候衣服還不用自己洗。


    有個好妹妹真的好啊,自己好好忽悠忽悠妹妹,以後像雨水那樣,自己不就和何雨柱一樣了。


    吃著妹妹做的飯,挨著妹妹的批評,許大茂覺得更有幾分幸福。家裏多個女人就是不一樣,都有活力了。


    許大茂放出誘惑,“小玲,在這裏多待幾天唄,你迴去也沒事,正好和雨水一起玩。咱們可以去她家蹭飯,柱子手藝你是知道的。”


    許小玲……“哥,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哪裏有空在這裏玩。我得迴家幹活呢。


    再說了,過兩天你也得迴家,這事還是過年後再說吧。”


    許大茂心裏可惜,自己享不了妹妹的福了。


    何家,何雨柱看著打掃幹淨的家,雖然他覺得沒啥變化,可是不能這麽說,不能打擊孩子積極性。


    何雨柱裝做吃驚,“雨水,咱們家幹淨很多了,真厲害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那屋裏打掃沒有,我幫你去打掃?”


    雨水聽到何雨柱誇獎,心裏很得意,“不辛苦,今天我和小玲姐一起打掃得,可快了,我屋裏也打掃幹淨了。”


    何雨柱又是一頓誇獎,多說點,到時候讓雨水多幹點活,自己也輕鬆一些。


    今年廠子裏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說是提前關響,其實也就提前一兩天,臘月二十八就準備關響。


    大家都挺開心,大過年的,掙了一年錢,帶著老婆孩子出去轉一轉多麽好。於是過小年後,就準備著停工的事。


    車間停工和食堂沒啥關係,食堂現在是清點物資,放不住的,怕凍的這兩天就打算吃掉,米麵糧油這一類的做好儲存。


    廚房裏忙起來了,不!準確的說是何雨柱忙起來了,快放假了,廠裏各部門開始搞聚餐,尤其是這些領導們不少在食堂小廚房吃的。


    當然,像廠長、副廠長之類的,人家都是去各大樓裏去吃,有錢,有麵子,廚師水平高。至於食堂裏的何雨柱,那是誰?大家就不是很清楚了。


    何雨柱樂的清閑,人家不來才好呢。可中低層領導不一樣啊,自家有性價比高的廚子,為啥還要出去花冤枉錢。打個條子,寫個報告,這不一下子就批下來了。


    這幾天李雨澤也忙活的很,錢是批下來了,材料不還得有人買嗎。幸虧采購那邊給力,專門派了一個人來負責購買,這才讓李雨澤停了下來。


    李雨澤也和何雨柱打聽過閆阜貴,好奇最近為啥沒有送魚,畢竟能少跑幾步路還是少跑幾步的好。


    何雨柱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這讓李雨澤嘖嘖稱奇,這事隻是聽說過大概,沒想到裏麵這麽豐富。


    隻是可惜,以後的魚還得找人去買了,至於那點分紅,他還是看不上的。這食堂每天進進出出這麽多材料,稍微動點手腳,他就有不少收益。


    這幾天,何雨柱和趙海傑給食堂做小灶,迴家時間晚。這不李雨澤特批,把剩菜剩飯打包迴去。


    當然,其他人也占了不少便宜。有的部門,利用上班時間聚會,下班時間到了,人家聚會也就結束了。剩下不少飯菜,食堂其他人就分了。


    這可讓三食堂裏工作熱情高漲,每天盼著有聚會。到時候自己能分點東西。


    至於有意見的部門,人家工作做完了自然沒事了,你要是工作已經完成,也可以上班聚會。


    臘月二十八,何雨柱領完工資,還得迴食堂繼續忙呢,這不是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其實是李雨澤把過年福利又給兩人加了加,何雨柱是不在意,趙海傑可是很開心。


    下午,閆阜貴在床上看著窗戶外麵,見不少人提著豬肉迴來,可把他羨慕的不行。這次每人發了二斤豬肉,五斤白麵。


    這福利可比去年強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婁半城聽說了什麽,今年福利比往年多,拉攏人心。


    閆阜貴比較慘了,上次采訪事發後,他的評優評先就被擼了,年終表彰大會也沒有他。恰巧開大會那天他還在院裏,沒去現場丟人。


    閆阜貴還在等著獎勵呢,後來從來院子裏張晨老師口中得知,自己啥也沒有。就是有個模範教師的稱號。


    這讓閆阜貴心裏直罵娘,校長算是瞎了眼,怎麽把他的評優評先給去了。當時還在辦公室和他說過,有他的名字呢。


    閆阜貴在窗戶看著外麵,眼紅的不得了。自己沒發錢,這群泥腿子又得了這麽多好處,真想去搶過來。


    現在前三位大爺,除了易中海,剩下兩位臉上都沒了笑容。


    易中海是因為自己有後了,開心的不得了。現在哪裏還去算計什麽,就連賈東旭最近都從他那裏學了不少。


    易中海更是給徒弟們細心講解,這讓他們受寵若驚,易中海這是吃錯藥了?不管怎麽樣,都是好機會。


    閆阜貴最慘了,給劉家賠了不少錢,花了不少的醫藥費。現在大爺位置也沒有了,也不能借著檢查借口“拿”東西了。


    近的來說,現在不能去釣魚了,這又是少了很大一筆收入。遠的來說,得罪劉海中,他哪裏還能往食堂送魚,估計送去也沒人要。


    他不是不想踢開劉海中,人家那邊說了,就用劉海中做這個中間人,讓他來做保。


    現在閆阜貴心疼自己的小錢錢呢,這開源沒有了,自然要截流了。這可苦了三大媽和幾個孩子。還好閆解娣,閻解曠不懂事,不然這個家早晚翻天。


    劉海中家裏其實還行,這點醫藥費也用不了他多少錢,過個年還是很寬裕的。主要是劉海中大爺位置沒了,這讓他很生氣。


    罰錢、拘留都可以,就是這大爺位置接受不了。這就苦了劉光天了,天天往外跑,可是大晚上的,那麽冷又能往哪裏跑。


    何雨柱晚上迴來,見他窩在牆角,可憐的很。把手裏飯盒給他吃,還和他上了兩次藥。


    這孩子,就隻是默默流眼淚,一個勁兒說謝謝。吳春明也拉過幾次架,可是劉海中那性子,還能拉住了。


    就連吳春明也挨了幾下。吳春明也不勸了,有時候把外麵劉光天帶迴家,有時會送口吃的。


    這可不能讓劉海中看見,有次劉海中發現了,又狠狠揍了一頓,


    “我一個鉗工大師傅還養不起你,出去找飯吃,這不是給我丟臉嗎?”


    大家也不好說什麽,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其實大家都在心裏吐槽,這劉海中真不是東西,你當不上二大爺,是你自己做的,打孩子幹啥。


    還因為孩子被打跑出去,不給飯吃,真是沒人性。


    何雨柱這也是占了時間晚,所以給劉光天一些吃的。這時候的劉海中,早已經喝多睡覺了。


    劉光天整天不著家,這可苦了劉光齊,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劉海中一個不順眼揍他。


    還好,劉光福承擔了所有。也幸虧劉光福小,不然劉海中這脾氣能打死他了。


    下午,今天何雨柱算是迴來的早了,閆阜貴被何雨柱車上那五斤多的肉,迷花了眼。後麵那麵粉他猜的不錯,應該有十斤。還有籠子裏的大白菜。


    掙紮著想要出去,這可把照顧閆阜貴的楊瑞華嚇了一跳,還以為老伴要上廁所。連忙過來扶著。


    等閆阜貴挪搓著到了門口,何雨柱早就不見了身影。閆阜貴暗歎一聲,可惜了,放以前,這肉這麵,自己少說可以整點。


    見閆阜貴又挪搓著迴去,楊瑞華心裏有些不樂意。“老閆,你這來來迴迴幹啥啊。”


    閆阜貴說:“唉!剛才柱子迴來,帶了那麽大一塊肉,我看有五斤呢,還有那白麵。要是放以前,我少說也能搞點迴來。”


    楊瑞華說:“行了,你別想這些了。現在街道都說了,大爺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再說了,你也不是大爺了。”


    閆阜貴歎了一口氣:“我這不都是為家裏好,誰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說完迴到床上不說話了。


    閆大媽見他這樣,也不搭理他。準備做飯去,最近家裏很緊。閻解成釣魚功夫又不行,隻能去打零工。不能讓忙活一天的孩子迴來沒飯吃。


    很快,院子裏豬肉煉油的味道出來了,看來不少人選擇把發的肉煉油。當然,也有做出來吃的。


    這樣子,全院飄著豬肉的香味。就連張寡婦家也做了肉,廠裏每年會派出人,專門慰問這些因工去世或者因公受傷,沒有後代的人。


    要說,易中海這條件,到他退休後,廠子裏會給養老。可能他是希望跟前一直有人,所以這才算計養老。


    賈張氏是個目光短淺的,當年老賈沒了,她去廠子裏鬧,又要工位又要錢。讓上麵覺得很丟人,這不她家過年待遇就沒有了。(別說對不對,反正解放前,廠子是婁半城的,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當然,現在賈家有了賈東旭,日子過得還不錯。賈張氏把那塊豬肉分成兩塊,肥的用來煉油,瘦的準備過年包餃子。


    賈東旭工資漲了,日子好過了,明天準備去再買一些肉來,過個富裕年。


    今年還想著和易中海一起過年的,可是到了現在,易中海還沒給消息,賈東旭就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人一定要靠自己,易中海還不知道有什麽想法呢,最近和吃錯藥一樣。


    何雨柱自然不吝嗇,他發了這麽多肉,當晚就給雨水做了紅燒肉。誰讓妹妹愛吃呢,相比之下,何雨柱更喜歡吃瘦肉。


    還剩下三斤多肉,何雨柱準備明天送給師父,自從進了冬天,還沒有去過師父家呢。


    在易大媽提醒下,易中海這才想起便宜徒弟賈東旭來。


    晚上,易中海上門了。“賈家嫂子,馬上過年了,今年咱們還是老傳統,去我家過年怎麽樣?”


    賈張氏自然是願意了,“東旭師父,你都說了這是老傳統,我們這都買好了菜了,到時候上門可別嫌棄。”


    易中海哈哈一笑:“老嫂子人來,就行,東西無所謂。不過既然買好了,那就帶過去吧。”


    易中海可不敢推辭,不然賈張氏真的能空手上門,以前是無所謂了,現在他易中海都要有孩子了,自然計較些。


    不顧賈張氏不好看的臉色,易中海接著開口,“今年咱們還加一個人,就是鄰居張月,之前她在後院一直沒搭上話。


    她一人過年怪可憐,我們能幫襯就幫襯一些。”


    賈張氏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睛亂轉,“這是好事啊,我們自然是同意。”


    見他們沒啥意見,易中海走了。


    賈張氏見易中海走了,立馬和兒子八卦起來。


    賈張氏小聲說,“是不是易中海媳婦快死了,這一陣我看她出來的少。這張寡婦一直忙前忙後,我看易中海這是把她當做候選人。”


    賈東旭和秦淮茹一臉黑線,賈東旭說:“媽,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師父不會這麽做吧,平時很正派。”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你也說了,平時。估計你跟他這麽久,也發現不正常了。他背後裏不知道做什麽髒心爛肺的事呢。”


    賈東旭看了看秦淮茹,“行了媽,你別亂說了。我師父很正派傳出去不好。”


    賈東旭不清楚秦淮茹知道多少,會不會給易中海報信,還是小心一些。


    賈張氏也不是傻子,注意到兒子的目光,“哈哈哈,我亂想的,隨便說說。”


    在賈張氏尷尬笑聲中,這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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