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閆阜貴迴家後,聽到老伴說起張寡婦換房子的事情,一直後悔。自己怎麽沒得到消息呢,今天自己在,怎麽也得把這事攪一攪。


    不說攪黃了,也要得點好處啊。心裏也有些埋怨劉海中了,自己也是院子裏的三大爺呢,這種大事不和自己商量一下,擅自決定,這不是不給自己麵子。


    劉海中哪裏記得閆阜貴,自己是院子裏二大爺,現在沒有一大爺在了。自己早晚就是那一大爺,這點小事情自己就能解決了。


    沒有易中海,自己就是院子裏最大的領導了。再說了,這是中院和後院的事情,怎麽輪也輪不到前院的來管。


    閆阜貴在家思忖著,雨水才是個小孩子,她住兩間房子完全是多餘的。自己傻柱那裏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想辦法租一間。


    還要去打探打探張寡婦那裏,既然她放著大房子不住,選擇小房子,說明她應該考慮出路了。既然這樣,房子早晚會出手,讓自家媳婦去打聽打聽。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閆阜貴,劉海中也在想著這件事情,畢竟張寡婦現在的房子是私產,能弄到手也不虧。


    他決定,讓自己媳婦和徐春妮多和她接觸,打探好口風,自家失去了一次機會,可不能再失去機會了。


    雨水這幾天還盼著來給她修房子呢,通過何雨柱才知道,大冬天的,人家師傅基本不動工。


    至於小院子,還得等到來年開春了,這讓雨水心情低落下來。她還想把她和哥哥那屋打通呢。


    到了寒假,自己起的晚,可以直接從屋裏去廚房,也不用再出門繞遠路。能不挨凍還是不挨凍的好。


    要是何雨柱知道她的想法,肯定笑死了。還想睡懶覺,早已經把她寒假生活製定差不多了。到時候,就跟著老師去家訪吧。


    易大媽最近心裏很忐忑,因為例假按照往常日子應該來了,可是推遲了幾天還沒有來。


    她覺得很有可能懷上了,但是也不敢保證,以前也有推遲的時候。她打算再等幾天看一看,有了準消息再告訴易中海吧。


    免得到時候空歡喜一場,再鬧出什麽笑話來,院子裏可還都在笑話他們家呢。


    最近易大媽和張寡婦打得火熱,一人是寡婦,在後院也就能和聾老太太聊幾句,剩下的人家也不願意搭理她。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少接觸的好。


    一人是院裏曾經的一大媽,現在迴歸平民,又鬧出笑話來。兩家也不避諱什麽,易中海更是不在意,以前賈張氏不也是寡婦,他照樣接觸。


    當然,那時候也有不少人背後議論他,他自以為做出為人正派的樣子,再加上易大媽一直生不出孩子來,在家裏沒地位,管不住他。


    你看要是劉海中或者閆阜貴像易中海一樣接觸賈張氏,他們媳婦不得撕了他們。雖然易中海當時得了好名聲,但是不少人背後一直在蛐蛐他們家。


    至於他和賈張氏之間到底有什麽,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反正賈張氏對易中海一直沒好臉色,也就是從賈東旭成為易中海徒弟後才有好臉色。


    張寡婦最近很無語,隔壁易大媽,前院三大媽以及後院二大媽、徐春妮一直來自己家。


    徐春妮還裝作一副什麽不清楚的樣子,一直陪著二大媽演戲呢。她能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把房子許給何雨柱了?


    當劉海中找到吳春明的時候,吳春明就決定把這事隱瞞下來了,也囑咐好自己媳婦。


    他覺得這事說給劉海中,就得罪何雨柱和張寡婦,不說又對不起自己師父。想了很久,決定和媳婦裝傻,啥也不知道。


    要是事發了,自己就說當時太開心,隻記得搬家的事情,其他的沒注意。反正就是裝傻充愣,一問一個不清楚。


    張寡婦心裏好笑,這些人真有意思。自己家受難的時候,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自己纏上他們。


    就像何雨柱那次剛迴四合院一樣,家家把門關著,就怕麻煩上身。現在有好處了,又像那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個個圍上來。


    在哪裏不都一樣嗎?沒看賈張氏不願意迴村裏,她不也怕迴村裏被吃的渣都不剩,兒子在城裏當上工人,這才讓她腰挺直了。


    村裏的人也不敢得罪她,現在每年地讓親戚種著,還能得不少糧食呢。放以前,糧食毛都沒有。


    隻能希望以後遇到良人,生活好一些。


    這天,剛下班迴來的何雨柱就被閆阜貴攔住了。


    看著站在車前的閆阜貴,何雨柱暗道鬼泣,怎麽又讓自己遇到了。


    當然麵子工程還是有,“喲!三大爺!這大冷天的,不在屋裏暖和著,怎麽跑出來涼快啊?”


    閆阜貴心想,這傻柱越來越傻,還涼快呢。“柱子啊,我這找你有點事情要商量。一會兒,我去你家詳談。”


    何雨柱心中警鈴大響,“不是,三大爺,你這有事直說就行。這天都快黑了,我迴去說不定就睡了。”


    閆阜貴老神在在,“嗨!都是小事,你先迴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說完,不顧何雨柱的聲音,往家裏走去。


    心裏直樂,傻柱啊傻柱,平日裏你不是喜歡用這一套來對付我。現在我用迴來了,看你怎麽辦。


    何雨柱看著不搭理自己的閆阜貴,心裏直抽抽,好家夥,沒想到被三大爺把這學會了。


    看來今天被薅羊毛了,真是難受。


    到了家,剛準備收拾飯菜。許大茂又來了。


    “雨水,大茂哥今天請你吃紅燒肉。我可是買了一塊好肉,這時候讓我遇到真是幸運。”


    雨水把嘴一撅,“大茂哥,今天咱沒有口福了。我哥說,在門口遇到三大爺,死皮賴臉要來蹭飯,咱們還是留著改天吧。”


    許大茂聽後,剛才愉悅的心情沒有了,“這三大爺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那咱們明天吃。”


    說完,提著肉往廚房走去。


    何雨柱早就聽到外麵說話聲了,“大茂,看來你這幸運和不幸運在同一天啊。”


    許大茂無語,“我這還是幸運的,反正現在大冬天的,也放不壞,也就換一天吃。”


    說完打開櫥櫃,把肉放在裏麵。“柱子,晚上記得拿出來凍一凍。我可把肉交給你了。”


    至於為什麽現在不放外麵凍起來?那肉掛在窗戶上閆阜貴能看不見,到時候再記恨上,那就麻煩了。


    何雨柱說:“你這樣我覺得不保險,說不定你迴來的時候,三大爺就看到你手裏的肉了。”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用紙包著進來的,他要是能看見,那才是見了鬼。”


    閆阜貴在家等了一會兒,把自己打的散酒灌了三分之一在瓶子裏,又加了三分之一的水。原本還想加水,想了想畢竟有事上門,還是再加酒吧。


    閆阜貴心裏感歎,要是自己釣魚大業不受打擊,自己就買瓶酒上門了。誰讓自己釣魚掙得錢越來越少呢。


    閆阜貴在家估摸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自己現在去,時間正好。


    “咚咚咚”門外敲門聲響起,“柱子,我是三大爺,說好了過來的。”


    何雨柱在廚房裏忙活著,許大茂正在添亂呢。隻好雨水去開門。


    “三大爺,進來坐吧。我哥正在廚房忙活著呢。”


    閆阜貴也不客氣,直接就進屋。心裏直嘖嘖,這何雨柱還是舍得,屋裏燒的這麽暖和,浪費多少煤啊,不會過日子。


    他卻忘記了,何家白天根本沒人,一天時間裏,也就晚上燒些煤。相比於他家整天燒著,省了不少呢。


    雨水很客氣,又是沏茶又是倒水。她哥哥總說,讓她扮演好兩麵人角色,像這些長輩,麵上功夫要過去。除了和易中海那樣打起來的不用在乎。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她哥和許大茂的樣子,就慢慢學會了。


    你看,現在三大爺這不在誇獎自己,要知道剛才還和大茂哥說不讓他吃紅燒肉呢。


    很快,何雨柱和許大茂端著菜出來了,和閆阜貴打了招唿。


    閆阜貴也是應付起來,“大茂也在啊,最近是不是不忙啊。可是好久沒見你放電影迴來了。”


    許大茂心裏吐槽,是好久沒見土特產了吧。自從上次之後,他可是把不少土特產賣錢了,帶迴來能遮掩就遮掩。他可不想再讓三大爺占便宜了。


    許大茂說:“嗨!沒辦法的事,這天太冷了,大家又不願意出來。我這不就閑下來了,前一段時間忙得很,這也正好歇一歇。”


    閆阜貴自然是不信許大茂的鬼話,往年這個時候許伍德也沒多輕鬆,許大茂估計把土特產賣錢了,可惜自己得不到了。


    要說許大茂不收,那閆阜貴絕對是不信的。他可不相信許大茂會轉性。


    閆阜貴自然是說著違心的話,把酒拿出來準備喝點。何雨柱借口自己感冒,身體還難受,應付過去。


    至於許大茂,沒辦法躲了,隻好和三大爺喝了起來。看許大茂喝了一口,那直咂麽嘴的樣子,估計這酒又摻水了。


    許大茂自然是不愛喝,喝了幾口,借口酒量不行,就不喝了。


    閆阜貴看著許大茂那樣子,也沒說什麽。他也聽說了,年輕這一輩,也就許大茂容易醉,還以為他酒量確實不行。


    他哪裏知道,在何雨柱養生影響下,他是能不沾煙酒就不沾,實在不行就喝一點點或者抽一根。


    許大茂可是聽說,抽煙喝酒多了還能生出智障的孩子,他哪裏還敢和以前一樣。他可是希望有個健康的孩子。


    看氛圍差不多了,閆阜貴終於講出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閆阜貴笑著說:“柱子,咱們院子裏。我從小就看好你,這不現在有本事了。


    你把張寡婦那房子拿下了,這可是了不起啊,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閆阜貴這話讓何雨柱一滯,他還以為閆阜貴是借口來蹭飯,誰想到還真有事啊。這是看上自己房子了?想的美。


    許大茂說:“三大爺,您不能這麽說,山什麽叫柱子有出息了。我許大茂也不差,不就是兩間房,我要是想買也能買。


    要說柱子你就是煩傻了,住房向廠子裏申請不就好的多了,一個月也用不了多少錢,便宜又實惠。


    我說的對不對,三大爺。”


    閆阜貴心裏無語,倒是忘了許大茂這攪屎棍了。還買呢,現在哪裏有這麽多房子讓你買。


    “大茂說的對,你也很厲害,我們這一代老了。接下來是看你們的了。”


    許大茂聽了有些得意。


    何雨柱笑著說:“大茂說得對,這實在不行也可以向街道辦申請嘛,到時候換房子或者租房子還是很方便的。”


    他可得把閆阜貴堵死,少上他這裏占便宜。


    閆阜貴深歎一口氣,“柱子,你也知道,三大爺家裏現在有六口人,住房十分緊張啊。


    這不是聽說張寡婦和你換了兩間房,我這想著你能不能收拾出一間來,租給三大爺家裏。


    三大爺不是白住,也是給你租金的。”


    何雨柱?我在哪?我這是幹啥?我剛才說的你沒聽清楚?我說了可以和街道辦申請了,你還在這裏給我演深情戲呢。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許大茂已經有些愣住,被這閆阜貴的厚臉皮嚇住了。


    “三大爺,那兩間東耳房可不是兩間廂房,比前院的耳房可是小很多。就連那倒座房也比不上。


    你也知道,雨水之前是住廂房的,現在一間耳房可是放不開她的東西。


    再說了,這兩間耳房通著,就一道門。到時候你家誰過來住?總不能解娣吧。


    雨水可是女孩子,今年我專門給她買的爐子,我都不讓她和我住一起。您打算安排誰?”


    聽到何雨柱的話,把閆阜貴一噎。他倒是想把閻解成放過來,閆解娣還那麽小,不占空。


    何雨柱都避嫌他妹妹了,他總不能還安排自己老大過來吧。都怪院子裏人亂說,真是的一群長舌婦,平日裏就愛說閑言碎語。


    他倒是忘了,三大媽平日裏就是這群人的常客,也樂在其中呢。


    閆阜貴老臉一紅,又恢複常態,“柱子,要不讓雨水住你這屋。你和你解成兄弟住耳房。”


    何雨柱很無語,自己都表示清楚了,你咋還在那裏死纏爛打。


    閆阜貴可是想的好,到時候和何雨柱住一屋,他家做飯就讓老大來蹭飯。這不又剩下不少錢。


    何雨柱冷下臉來,這閆阜貴真是給臉不要臉。


    許大茂見氣氛不好,連忙說:“三大爺,你這可不地道,咱們院子裏這麽多有空間的,你咋不去問問他們家。老是為難柱子幹啥。


    你要真想,我家還有空間,我給閻解成替出一間來。你讓他來住。”


    閆阜貴麵露尷尬,他今晚敢安排閻解成住許大茂家,第二天許伍德就能帶著老婆打上門來。


    院子裏其他人家,要麽有長輩,要麽有人照顧,他哪裏敢去打主意。這不是何雨柱家裏沒個老人,好過來忽悠忽悠。


    何雨柱說:“三大爺,您也聽到了,要是真緊張去大茂家吧。再不行,你去和街道申請,我這裏廟小,容不下你們家裏的人。”


    說完不再說話,閆阜貴看事情不成,隻好撤退。


    “嗨!柱子你別在意,我這也是昏了頭,有機會咱們再說,我先走了。”說完,還把沒喝完的酒,揣兜裏了。


    許大茂見這樣子,心裏不忿。等閆阜貴走後,說起來:“這閆老摳,什麽破玩意兒,光想著占便宜,還不肯出血。


    要不是柱子你家沒大人,他敢上門?出門還把酒帶上,他就摳吧,早晚扣死自己。


    柱子,咱們不能這麽放過他,得好好整一整他,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


    何雨柱見許大茂誇張的表演,笑了笑:“行了,這事先記下來,咱們要是立馬報複迴去,他不就知道是咱們幹的。


    今天這事謝謝你了,沒有你,我這還要麻煩一點才能解決。”


    說完拍了拍許大茂肩膀。


    許大茂打下他的手:“嘿,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還在這裏謝謝。”


    何雨柱看著搞怪的許大茂,“好兄弟,你不要來砍我就行。”


    這把許大茂整不會了,“好兄弟還為啥砍你,是不是瞧不起你茂爺,我是那種背後捅兄弟的人嗎?”


    何雨柱無語,還想找個梗,這下子更麻煩了。


    最終,在何雨柱賠禮道歉中,結束了這場鬧劇。


    等送走許大茂,沉默許久的何雨水終於開口了,“哥,早知道這麽麻煩,咱們就不換房了。這閆老摳也真是的,怎麽這麽煩人。”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頭,突然動作一滯,滿手油,這是多久沒洗頭了。


    假裝安慰雨水,把手抓在雨水肩膀上,“雨水,換不換房他總會找借口,占咱們便宜。


    事情出的越早越好,咱們有能力解決。你呀,就放心上學讀書吧,你要是考上大學,你看閆阜貴他還敢咋唿。”


    雨水似乎是收了鼓勵,“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學習。到時候讓大家都不敢小瞧咱們家。”


    何雨柱笑著抹了抹手,“好,加油。不早了,咱們抓緊休息。”


    說完,往自己屋走去。忽然迴頭,“雨水,我覺得你該洗頭了。”說完頭也不迴。


    何雨水臉變得通紅,嘴裏說著“臭哥哥”往自己屋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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