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妹妹轉了一圈的何雨柱,去菜市場買了點菜迴來了。


    剛一進院子裏,就見大家在議論著什麽。閆阜貴也不在,打聽不到什麽消息。看大家興致盎然的樣子,很難壓住八卦的心。


    還好,剛到家門口,隔壁的吳春明就帶著菜過來了。正好可以和他打聽打聽,發生了什麽事情。


    吳春明上來就是吐槽,“柱子,今天你幸虧和雨水沒在家,不然老遭罪了。你是不知道那易中海,這麽大年紀了也不注意。


    院子裏還有不少孩子,大白天的就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前還當一大爺呢,就這水平?


    幸虧現在下來了,不然還不知道又做什麽出格的事情。還是街道辦識人清楚,把他給擼下來。”


    何雨柱一聽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估計易中海沒忍住藥效,發泄出來了。他還以為易中海會出去亂跑呢,誰想到這麽開放了。


    因為從一大爺位置上下來的原因嗎?已經無所顧忌了?還是自信把賈東旭綁在身邊,不再擔心以後生活?還是期盼這次能生個孩子?


    雨水好奇的問:“春明哥,到底是怎麽迴事啊?你和我說一說,我也想知道。”


    吳春明吐槽的話一頓,這是能和小孩子說的嗎?想著求助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說:“雨水,咱們還是快點收拾菜吧,大茂和小玲一會兒就來了,到時候吃不上飯了。”


    說完,拿著菜往廚房走去。吳春明見狀連忙跟上,他可不敢獨自留在這裏,萬一說錯話,那可不行。


    何雨水見兩人跑了,帶著好奇心,也跑向廚房。到了廚房,不等何雨水問出問題,何雨柱就講起今天遊玩的事,還時不時留個漏洞。


    吳春明聽得認真,雨水也是急忙糾正何雨柱的錯誤。就這樣,雨水的吸引力終於被引開了。更是嫌棄何雨柱講的不清楚,自己在那裏說了起來,何雨柱也是及時應和。


    吳春明暗下裏向何雨柱豎起拇指,果然是帶過孩子的人,確實有一套。


    不一會兒工夫,賈東旭和許大茂帶著菜一起上門來。賈東旭看兩個小姑娘在這裏,也是不說院子裏的事情。


    這可把許大茂憋壞了,他一進院,就看到大家聊的火熱,立馬上去湊熱鬧。可是大家見了他總是支支吾吾,有一個嘴大的差點說禿嚕,還是李嬸眼疾手快,堵上了她的嘴。


    李嬸在堵嘴的時候還給許大茂使眼色,看李嬸意有所指許小玲的樣子。許大茂也是有些明白,這事情估計不好讓她妹妹知道。


    到了何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頓忽悠,把兩個小姑娘忽悠到雨水屋裏。還把何雨柱藏的零食拿出來,賄賂兩人,等著吃飯來叫。


    三個女人一台戲,四個男人也不差,尤其是有許大茂這個愛八卦的人。


    在賈東旭和吳春明的相互補充下,許大茂是很震驚,像是聽到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又是扯著吳春明竊竊私語,可把吳春明問得都臉紅了。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這是在打聽細節呢。說不定到廠子裏怎麽編排易中海呢,到時候易中海可是得丟臉了。


    賈東旭看著滿臉激動的許大茂,心裏很是無語,不就是這點破事,至於這麽激動嗎?你兩個沒結婚的在哪裏有啥好聊的,不如來問我這個已經結婚的。


    吃瓜得到滿足的許大茂終於停了下來,“沒想到這易中海真是寶刀未老啊,真是讓人羨慕。”說完似乎是在想些什麽。


    賈東旭說:“這可不是寶刀未老,還是柱子的藥膳管用,估計沒這藥膳,寶刀都不能出鞘了。”


    何雨柱搖搖頭似乎是不同意,“東旭哥,可不能這麽說,我以前可是聽說有個老頭七十多了,還能生孩子呢。”


    許大茂大叫,“什麽?”立馬跑向何雨柱那邊,“柱哥,你仔細講一講,我這好奇的很呢。真有七十多生孩子的?


    那他曾孫豈不是和他兒子一樣大咯?見了麵豈不是很帶勁?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就得叫爺爺。


    嘖嘖嘖,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何雨柱有些無語,“你管人家怎麽叫呢,我聽霍老師說,他們那邊過年拜年時候,有好多大人給小孩磕頭,說是輩分在那裏。”


    許大茂說:“柱哥,你說說那老頭生孩子的事情唄,別岔開話題,我可是好奇的很。”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眾人被他歎息吸引到,這添丁進口的應該是好事情,要是易中海這麽大年紀還能生孩子,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呢。


    何雨柱緩緩道出這件事,原來這老頭年輕的時候家裏沒攢下錢。等到五十多歲,才存下一點錢,最後找了一個眼睛看不見的老婆。


    本來想著就是照顧生活,自己老了後有個人照顧。誰想到,剛結婚幾年就懷上了。這讓本來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夫妻兩人還是堅持把孩子生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對孩子有多少愛,隻是希望孩子長大後能夠為他們養老。


    希望孩子能飛黃騰達,帶著全家發達,可是哪裏有這麽多草屋裏飛出金鳳凰的事情。


    等到老頭七十歲,老婆才三十八歲,又懷上一個。想想都覺得有意思,大兒子都上高中了,小兒子才出生。全家未來都壓在大兒子身上。


    還有一個,情況也差不多,隻是到了70多,已經生了3個孩子,最大的才六歲。老頭還說,多生孩子才能管家,多生孩子才能養老。


    何雨柱故事講完了,剩下三人都有些沉默,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沉重。


    許大茂開口說:“柱子哥,你的意思是說生孩子養老不對嗎?可是大家都是為了養老生孩子啊。”


    何雨柱苦笑著說:“我也沒說養老不對,隻是你覺得向他們那種家庭,有能力把孩子扶持大嗎?


    生下孩子來,更是讓孩子受苦的。雖然說,這年代大家都是從吃苦過來的。但是作為一個愛孩子的父親,又怎麽忍心看著自己孩子比別人更吃苦,難道心裏沒有愧疚嗎?”


    吳春明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又把話咽了迴去。


    賈東旭更是沉默無語,他總覺得自己生了棒梗,有了兒子,以後養老不用擔心了。


    可是聽了柱子的話,他也不想棒梗比別人更吃苦,他也想讓棒梗過上好日子,做一個父親該做的事。


    許大茂看著欲言又止的吳春明,“春明哥,你有什麽就說唄。大家在一起也是討論討論。”


    吳春明最後還是說出來了,“那麽我師父對待光天和光福豈不是做的不對?還有三大爺,似乎也有些問題。”


    三人同時看向何雨柱,他們覺得今天的何雨柱似乎特別成熟。


    何雨柱有些無奈,“二大爺家看似繁花似錦,其實很有問題。既然不愛,何必來傷害。後院聾老太太說的對,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二大爺不光是打的兩個兒子沒了親情,更是讓光天心中戚戚,雖然他沒有被發過,可是誰想生活在這種暴擊家庭中。”


    三人似乎是想起劉海中打孩子的模樣,紛紛搖頭。


    何雨柱接上話題,“三大爺太會算計了,但是在一個家庭裏,太會算計反而會把親情給算計沒了。


    你們想,要是在你們小時候,似乎一切都可以用錢或者東西來衡量,那麽你們長大以後肯定也會這麽做。


    三大爺的孩子,也會受他的影響,到時候,算計來,算計去,就什麽也沒有學到什麽。”


    “行了,不要想太多。我用一個作家的話,來結束這個話題。


    ‘如果孩子的出生,


    是為了繼承自己的勞碌恐慌貧困,


    那麽,不生也是一種善良。’1”


    看著若有所思幾人,何雨柱心裏也是很複雜。他不希望幾人以後和劉海中或者閆阜貴家一樣,到時候孩子都沒有親情了。


    何雨柱打破幾人沉默,“大茂,菜也差不多了,去把雨水和小玲叫過來。咱們準備吃飯。


    上周可是說好了,咱們得好好慶祝慶祝。今天大家都多喝點,可不能少喝了。”


    很快兩個小姑娘來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打破了屋裏的沉默,帶來了更多的生氣。


    何雨柱端上最後一道菜,坐好後,“今天,咱們給春明哥、東旭哥慶祝考核升級,希望來年更加努力,更上一層樓。”


    說著舉起酒杯,大家也是舉起酒杯,至於兩個小姑娘,則是喝的飲料。


    何雨柱也是問起大茂今天去的地方,在兩人講述下,恢複了往常的氛圍,隻是三個男人心中似乎種下了一個種子。


    “真的假的?三大爺也沒和我說,早知道我就問清楚你去哪裏了,說不定還能遇上呢。”許大茂有些驚訝,沒想到何雨柱也去看釣魚了。


    何雨柱嗤笑一聲,“三大爺估計煩著咱們呢,哪裏願意聊天啊。最近他收獲有些差,再加上院子裏的人對他也不感冒,生活難過的很。”


    吳春明說:“也是,三大爺可是不容易,畢竟一大家子人都需要他養活。”


    許大茂似乎是同意的點了點頭。


    賈東旭微微一笑,說:“你們還是看的不透徹,要是三大爺家裏過不下去,街道早就來發放補貼了。


    按照咱們這裏標準,每人每月最低生活費是五萬元。就憑三大爺這股算計勁兒,他能不去要那補貼?”


    何雨柱當然是知道的,“這老師不光有工資,還有補貼呢,算下來也是一筆不少的錢。


    要不然,平日裏王文林他們幾個,有事沒事就帶著東西來?三大爺就是個愛算計的人,再說他什麽身份?小業主,能沒有點存貨?”


    剩下四人才恍然大悟,看來這個三大爺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樣。


    何雨柱說,“對了,這件事也就我們幾人知道。尤其是你,雨水,你可別亂說。這要是讓三大爺知道,可得賴上你,讓你賠錢。”


    雨水似乎被何雨柱一說,想到自己的錢錢就要飛了,連忙捂住口袋。“我嘴巴可是嚴的很,我誰也不說,就咱們六個人知道。”


    這引得幾人又是笑起來。


    “咚咚咚”外麵敲門聲響起,這讓屋裏像是按下暫停鍵一樣。


    他們可是說好了,作為院子裏年輕人聚會,想來吃就得帶著菜來。這才把幾位大爺應付過去的,至於劉光齊和閻解成,要麽因為不屑參加,要麽因為金錢原因不參加。


    從那以後,就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的聚餐了。何雨柱也是好奇,到底是誰?他也和王文林他們說好了,這次他們不參加。畢竟他們老師來了,大家放不開。


    尤其是許大茂,見了張晨就和被拎著脖子的小貓一樣,老老實實,說讓幹啥就幹啥。多餘的話也不說,整個一吉祥物在那裏。


    何雨柱上前打開門,眉頭一皺,是聾老太太。真是煩人。


    聾老太太在門口,也沒有進去,“柱子啊,我是來找東旭的。這天都黑了,中海他們家還沒亮燈,我叫門也不開,不知道他們啥情況。


    擔心的不得了,叫東旭幫忙過去看看。”


    其實是聾老太太餓得不行了,她就吃了一頓,這麽晚實在是頂不住了。過來叫門,沒人開門。


    這可嚇壞她了,總不能選的養老人比自己先死吧,那自己以後怎麽辦。緊忙跑向賈家,一問才知道,賈東旭在何雨柱這裏,於是又跑了過來。


    賈東旭一聽什麽?自己師父嘎了?還有這好事,抓緊喝一口酒壓一下。站起身來往外走,“聾老太太,別擔心,應該沒啥問題。”


    剩下幾人,也是跟上,去看看什麽情況。何雨柱心裏腹誹,這易中海不會是死在床上吧,也是他那麽大年紀,這麽猛的戰鬥可是嚇人。


    自己可得想想怎麽脫身,別到時候賴在自己身上。忽然想起,沒人可以找自己啊。易中海沒有孩子,賈東旭又和自己關係這麽好。


    放下心來,和幾人一起上門。


    賈東旭可是放開了,大聲敲門,大聲喊著“師父”。這裏動靜不小,把院子裏其他人也吸引了過來。


    有許大茂這個大嘴巴在,很快大家都清楚了,易中海可能出事了。也是,那麽大年紀的人,這麽折騰下來估計廢了。


    隻是可惜了易大媽了,這是無妄之災。許大茂這時候可是上躥下跳,和人說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讓不少人給他白眼,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什麽話也往外亂說。遭受不少白眼,終於被許小玲給控製住了。


    賈東旭這邊也是著急了,看來真是掛了。這樣敲門都不醒,自己可以放輕鬆了,以後認二大爺當師父。


    心裏想著,師父,你放心去吧。我會給你和師娘摔盆的,逢年過節我也會給你們燒紙上香的。


    最終,在聾老太太同意下,賈東旭把門撞開了。


    聾老太太幾乎是顫顫巍巍進去的,她可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眼淚似乎慢慢往下掉。也不知道是心疼兩人沒了,還是心疼自己養老。


    兩位大爺、賈東旭在前麵往裏屋走著,孩子們都不讓進,大人們都進去看熱鬧。


    咦!真辣眼睛,易中海就光著身子躺在那裏,被子半蓋著,似乎沒有蓋著重要部分。易大媽還好,基本全蓋著。


    劉海中眼疾手快,把被子給易中海拉了拉。不至於讓人沒了還這麽難看,可是就他那圓滾滾的身體,也不是很靈活。等他蓋好,大家已經看完了。


    賈東旭也是戲精上頭,大聲哭喪著師父,兩位大爺看著也是感慨頗多。三人在一起好多年了,這猛然逝去一個人還是很難受的。


    劉海中這時候也是站出來,指揮眾人,“行了,大家也別再計較什麽,所謂人死賬兩清,以前老易可能做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大家多多包容,讓老易走好最後這一程。老易也沒有個子女後代,東旭是他徒弟,一直照顧他,現在就讓東旭作為主家,處理老易後事。”


    眾人聽後也是紛紛同意,就見剛才亂說的許大茂似乎也知道事情大了,閉嘴不再說話。


    何雨柱倒是有些悵然若失,沒想到,以後風風光光的一大爺,現在卻死在了床上,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正感慨著,嚎喪的賈東旭突然停住了唿聲,大家還以為是難過的撅過去了。


    往賈東旭那裏看去,就見他似乎是看到什麽東西,十分驚恐。說著賈東旭目光,大家看到易中海的被子在動。


    紛紛往後撤退,這是詐屍了。何雨柱立馬跑過去,拉著賈東旭往後跑。特奶奶的,這不是四合院嗎?怎麽會發生靈異事件。


    而且建國後不許成精了,怎麽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眾人退至門口,都往裏麵看去。就見易中海起來了,似乎是剛睡醒的樣子。


    猛然看到門口站著這麽些人,嚇了一跳,立馬扯著被子往身上蓋。易大媽那邊似乎也有動靜,緩緩醒了過來。


    什麽?難道是雌雄雙煞,何雨柱在心裏想著,這時候林師傅不知道出來沒,這種情況能不能鎮的住。


    這時候易中海開口了,“你們這是幹啥呢?”說著抓緊被子。易大媽也緩了過來,大叫一聲,把頭埋進被子裏。


    這時候被擠在一邊的聾老太太說話了,“看來是大家誤會了,大家抓緊出去,讓他們兩口子換好衣服。”


    說著,推著眾人往外走。大家到了客廳也不走,都聚在那裏小聲議論,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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