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醉意的賈東旭迴到了家,抱著床上的秦淮茹痛哭起來,這可把秦淮茹嚇壞了。


    一身酒氣,迴家抱著自己媳婦哭。這很明顯是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算了算時間,也不對啊。按照時間到八大胡同再迴來,現在還早的很。對於賈東旭的時間,秦淮茹還是清楚得很。


    還有身上也沒有其他女人香味,也沒有去廁所的臭味。應該是找人喝酒了?至於為什麽就不清楚。


    對於秦淮茹的質疑和安慰,賈東旭置若罔聞。秦淮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結婚後他就慢慢發現了。


    他不知道秦淮茹在易中海那裏扮演什麽角色,畢竟秦淮茹還是易中海找來相親的。雖然上次孩子的事情清楚了,但是心裏還是有根刺。


    賈張氏也是聽到了動靜,還以為是晚上的話起了作用,兒子在真心懺悔呢,也沒有去打擾他們。


    第二天,賈東旭似乎又變迴了往常模樣,對待易中海的態度依然很恭敬,昨天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場夢。


    這讓吳春明似乎有些詫異,要不是晚上賈東旭過來,他還以為賈東旭昨天是來逗他的呢。


    本來怕自己兒子改姓易的賈張氏,在得到兒子的一個眼神示意後似乎明白了什麽。


    賈家現在也是借助了易中海這座靠山,要是鬧掰了,賈東旭在廠子裏絕對好過不了。


    前麵的吳春明不就是例子,易中海沒有刻意去報複,其他人就早已經行動了。見風使舵,明哲保身,大家都不是傻子。


    易中海對於自己徒弟變化很滿意,就是賈張氏並沒有鬧什麽,感覺有些怪。不過想了想賈家條件,心裏也是安定了幾分。


    也好,沒有賈張氏胡攪蠻纏,自己養老更加穩當。說不定,老了以後,生活比賈張氏還強呢。


    就這樣十月份就在流言蜚語中度過了,自從易中海被打以後,似乎真的變了。


    積極配合街道宣傳安全政策,認真幫助院子裏的人,有人借錢隻要寫好借條也是放心借。


    這讓大家對這個一大爺更加滿意,街道趙琪也是和王主任給易中海說一些好話,想要易中海恢複一大爺職位。


    王主任也是最近才關注這個院子,主要是95號出了很多事情,不由得她不去注意。何大清、易中海、閆阜貴…這幾個出彩人可是讓她認識了。


    對於易中海恢複職位的事情,最終失敗了,通過街道辦開會決定,繼續觀察一段時間。


    不少人覺得易中海有可能存在做戲成分,畢竟剛撤掉他的職位,還是看他接下來的表現。


    劉海中最近是難過的很,易中海在不斷擴大影響力,他感覺自己離一大爺的位置越來越遠。


    也是有樣學樣,不過也鬧了不少笑話,誰讓他官架子大呢。還好有徒弟幫忙,算是比較成功。


    至於閆阜貴,沒空摻和他們的事情。也不清楚是不是最近天氣冷了,他的釣魚數量有所減少,這讓他很心急。


    最近一直忙著釣魚,院子裏的事情就隨緣了。


    院子裏的氛圍最近是好了很多,鄰居和睦,團結互助,一片祥和氛圍,真的變成了情滿四合院。


    許大茂最近也是安分很多了,似乎又把那股子張揚子勁兒壓下去了。他也找人打聽了,什麽一滴?十滴血。為啥有的人練了童子功,顯得比較年輕…


    他覺得何雨柱不會坑他,小時候兩人經常鬥,但是自從何大清走後何雨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懷疑以前傻柱都是裝的。


    這天趁著夜色迴來的許大茂,敲響了何雨柱的家門。


    何雨柱正在練習彈豆子,他準備以後換石子。至於牙簽,他用了兩天感覺很別扭。


    直到看到坐在門口納鞋底子的賈張氏,才明白過來。這特麽是不是以後用針,就和東方不敗一樣了。


    於是換成了豆子,他可不想變成東方姑娘。要是有許大姑娘,他不介意,支持想法。真到自己身上還是算了,思想還是傳統了一些。


    聽到門外小聲的許大茂,收拾好屋裏,把許大茂請進了屋裏。


    許大茂有些快速進門,哈了哈氣。“這晚上越來越冷了,柱子哥,你在屋裏忙啥呢。一直不開門。”


    何雨柱說:“瞪著兩個大眼沒看出來嗎?我這正在鍛煉身體。”


    許大茂看著光膀子的何雨柱有些羨慕,這肌肉,這身材,真好啊。


    “柱子哥,你這是咋練的,這肌肉真好啊。”說著,就要伸手去摸。


    何雨柱一把打向許大茂伸過來的手:“你又不是小姑娘,摸什麽摸。”


    許大茂笑著說:“要是小姑娘,那才不能亂摸呢。這摸一摸可就上癮了。”


    許大茂是真羨慕,是不是自己不早奉獻了,也會和何雨柱一樣,這大晚上,一點不怕冷。看來自己太虛,該補一補。


    何雨柱停止調侃,“你這是剛迴了?這麽晚不迴去睡覺,來我這裏幹啥。”


    許大茂一臉壞笑,拿過提著的布包,裏麵似乎有活物。“這可是老鄉特意搞來的,我覺得好才收下的,你快看看。”說著打開了。


    何雨柱好奇往裏麵看去,原來是一隻大甲魚,“嗨!原來是一隻鱉,我還以為啥東西呢。”不過卻是不小呢。


    許大茂說:“嘿!你可別小看了,人家說這是五年左右的,可是大補呢。你看抽個功夫把這燉了。”說完一臉壞笑。


    何雨柱有些無語,“這東西太補了,我們年輕的用不著。這又是秋天的,吃了容易流鼻血。”


    許大茂有些著急,要不是怕這東西在自己手裏糟蹋了,還能和你分享。


    好聲好氣說:“柱子哥,你不需要,我需要啊。我這整天東竄西跑,睡眠不好,得補一補。”


    許大茂立馬轉口:“對了!柱子哥,你是怎麽鍛煉身體的。能不能教一教我?你也知道我這經常往鄉下跑,放映機也沉的很。


    沒有好身體怎麽能行,你看咱們都是光屁股長大的,你這有了好處可不能忘了我。”


    何雨柱有些好笑開口,“你好意思說,你那一套東西,哪天不是人家來人給你拉去,也就重要的東西你自己帶著,還累個什麽。”


    許大茂立馬變得有些深沉,“唉!柱子哥,你也知道。我從很早就抽煙喝酒,身體都壞了。我也想有個健康身體,以後我也要生大胖小子。”


    何雨柱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子,“行了,我給你表演幾個動作。到時候按照這個建議。”


    說著就做起來,仰臥起坐、俯臥撐、蹲起。


    何雨柱說:“怎麽樣?我覺得這些你就夠用了。”


    許大茂急忙點頭,“夠了,再多我也練不過來。”


    何雨柱嘴角一笑,“我再告訴你一個動作,以後你會用的到。”說著把提肛運動給許大茂說了說。


    許大茂當場試了試,感覺很神奇,以後一定要要練起來。


    何雨柱看著興起的許大茂,“行了,剩下動作你迴家再練吧。我要睡覺了,這大晚上的,折磨人。”


    許大茂賤笑著說:“柱子哥,這王八我放在你這裏了。到時候咱倆個補一補。”說完轉身就跑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補一補是吧,我可得給你好好補一補。


    何雨柱把甲魚放在盆子裏,然後放了點水,剛好沒過甲魚,扔了幾粒豆子。上麵蓋著饅頭筐,防止跑出來,明天找塊石頭,免得淹死了。


    死掉的甲魚吃了可是會中毒,自己這兩天先養著,等買好材料給它燉了。想到許大茂吃了後的樣子,心裏有些好笑。


    第二天早上,去廚房拿饅頭的何雨水就發現了問題,“哥,你這個盆子裏放的什麽東西?咋用饅頭筐蓋著?”


    正在盛棒子麵糊糊的何雨柱說,“嗨!許大茂弄了一隻鱉,說是要讓我燉了。我這不尋思著材料少,先養兩天,等材料齊了,就宰了它。”


    雨水好奇問:“是王八嗎?我還沒見過呢。”


    何雨柱把磚頭拿開,拿起饅頭筐。“喏,這不就是,你可別去摸它。這東西喜歡咬人手指,咬著就不撒手。”


    說完拿起一根筷子,挑逗甲魚。甲魚一下子咬住了筷子,那動作嚇了雨水一下。就看何雨柱和那甲魚拉扯了好一會兒,才把筷子扒出來。


    那甲魚似乎是不甘心,還在那裏伺機而動。


    何雨柱把筷子給雨水看,“看到了吧,可別去招惹它。你看這筷子,都咬成什麽樣子了,手指頭可不比筷子硬。”


    雨水拍了拍嚇著的小心髒,“我可不敢動它,太兇殘了。哥,你殺的時候可得小心了。千萬別被咬了。”


    何雨柱笑著說,“沒事,這東西好殺的很,就是別被咬了就行。”然後蓋好了。


    接下來又是往常生活,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院子裏人們都和和氣氣,看來最近都是很不錯。


    上班後,易中海又是往常一樣,幫助賈東旭加工一些難零件,說著似是而非的理論知識。


    賈東旭也是點頭應和,這老家夥確實有些本事,這講的都是中級工的知識。也幸虧自己最近和吳春明一起研究,還別說兩人都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雖然賈東旭上手操作的少,可是吳春明那邊有的機會操作,迴來也是和賈東旭毫不吝嗇分享。


    賈東旭也是有時候趁著中午沒人,偷偷練習。果然自己水平上升了不少,看來到時候自己可以去考一考了。到時候工資也能漲一點。


    下午下班,何雨柱先是跑了趟菜市場,轉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雞。都是一兩年的,最後和賣雞的說好了,讓他明天搞一隻兩年半左右的烏雞最好。


    又買了點茄子、土豆,這是晚上的菜。


    接下來又去了藥鋪,他是準備好好整一整許大茂,真是的這麽年輕的人還補什麽補。


    何雨柱一進門,店裏夥計就迎上來,“同誌,您這邊是看病還是抓藥啊?”


    何雨柱說:“同誌,你好!我是來抓藥的。”


    夥計說:“那好嘞,您這裏把藥方給我,我給您包好了。”


    何雨柱笑著說:“我沒有配方,我說,你給我抓就行。”


    夥計也是經常遇到,“好嘞,你說吧。”


    何雨柱說,“枸杞給我來二兩,杜仲三錢,鎖陽二錢,牛大力七錢,肉蓯蓉二錢,巴戟天三錢,紅參二錢,黨參二錢,黃精二錢,天麻一錢,當歸二錢,麥冬二錢,黃芪三錢,阿膠一錢,桂圓5錢。”


    何雨柱說著呢,夥計的手停了下來。就連屋裏坐堂的大夫也出來了,一直打量何雨柱。


    大夫最後說:“小夥子,你這年紀也用不上這些東西啊,再說了你這也太多了吧。你要是吃了估計整晚睡不著啊。”


    夥計心裏也是腹誹,你咋不也把淫羊藿買了呢,也不差這一點。


    好幾個大媽也是在議論,還笑出了聲,似乎是在說,小夥子看著挺精壯,還要買這麽多藥來補啊。


    何雨柱聽著都臉紅了,說:“嗨!我這不是吃的,用來燉湯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一次全放進去。


    從枸杞到巴戟天給我包一起,剩下的再包一包。對了,這裏有人參嗎?我不要好的,人工養殖的也行,來根最便宜的。對了,鹿茸再來二錢。”


    見大夫點頭了,夥計最終還是給何雨柱抓了藥。


    何雨柱付完錢,在幾個大媽議論聲中,跑了。這些老娘們,說話真虎啊,讓人受不了啊。


    閆阜貴看到何雨柱進來,立馬上前,“喲!柱子迴來了,你也是生病了?包的什麽藥啊。”


    何雨柱說:“三大爺,您別看了。我這沒有啥東西,我看到一大爺在後麵帶著很多東西呢。”


    趁著閆阜貴分神工夫,把土豆拿了迴來,立馬往後院跑去。


    “嘿!你這傻柱子,我是看看你那土豆有沒有壞,真是的。”閆阜貴說完一拍腦袋。


    接著衝遠去的何雨柱喊,“嗨!被柱子忽悠了,老易早就迴來了。也沒看到他出去,這孩子真是的,忽悠你三大爺呢。”


    何雨柱哪裏還敢聽他嘮叨,往家裏跑去。


    賈張氏看到何雨柱包藥迴來,心裏直樂。這傻柱子,天天做這麽好吃的菜,也不說給我送點來,遭病了吧,真是活該。


    許大茂已經在家等好久了,聽到外麵有聲音,急忙打開門。


    許大茂有些開心說:“柱子哥,迴來了。今晚就燉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說:“燉啥燉,材料還沒齊全呢。喏,這是買的一些,還有一隻雞沒買。”


    許大茂直拍大腿,“你早說啊,我去買啊。嗨!現在去了估計也沒有了。看來今天是指不上了。”


    說完有些失望。


    何雨柱有些好笑說:“大茂,你這就不懂了。好馬配好料,好菜配好酒。這麽好的鱉可不能浪費了,可不是隨便一隻雞能應付的。”


    許大茂說:“柱子哥,你這小詞兒,一套一套的。行,就聽你的。好飯不怕晚。”


    何雨柱說:“你這也不賴,來廚房幫忙。我估摸著明天材料就能備齊,這麽好的主菜,你不得多配幾個菜?”


    許大茂拍著胸脯說:“柱子哥,你說要啥別客氣,我都給你弄來。”


    何雨柱想了想說:“藕,山藥,小白菜,包頭菜,這些就差不多了。”


    許大茂說:“不是吧,要這麽多菜啊。咱們吃不上啊。


    難不成還要叫上幾位大爺?”


    何雨柱笑著說:“他們想屁吃呢,來吃白食啊。對了,明天去你家做菜。我在中院做菜,這易中海老是過來,煩死個人。”


    許大茂很有自信的說,“那行,我到時候把東西拿到我那裏,這幾位也不敢去我那裏折騰。”


    何雨柱心裏好笑,那是你想的太簡單了。


    周六下午,何雨柱帶著買好的烏雞去許大茂家裏了。


    今天好啊,沒碰到閆阜貴,免得他過來煩人。估計是去釣魚了,這家夥,自從釣魚掙錢後有點魔怔,不去就像是缺點什麽。


    不過這樣也好,偶爾見到幾次,和他耍一耍還是蠻有趣的。


    到了許家,何雨柱有些懵了。這吳春明、賈東旭怎麽來了?


    許大茂也是嘴賤,今天中午在食堂吃飯和吳春明說禿嚕嘴了,然後吳春明說晚上要買菜,加入聚餐。


    最近賈東旭和吳春明走的比較近,於是也跟過來了。


    易中海倒是樂的如此,還特意說,年輕人是該聚一聚,他們這些年紀大的就不摻和了。


    這把劉海中和閆阜貴,還有想打秋風的人堵住了嘴。也就是劉光齊這周沒在家,不然也迴來。


    至於三大爺家的閻解成,閆阜貴覺得他們出錢較多,不劃算,沒讓閻解成參加。這就變成了,工作年輕人的聚餐了。


    看在賈東旭和吳春明出大血份兒上,何雨柱應了下來,兩人性格也不壞。


    主要是易中海這人老是搞幺蛾子,連帶著何雨柱不願意搭理賈東旭。


    接下來就熱鬧起來,何雨柱和大家許大茂殺甲魚,吳春明殺烏雞,賈東旭殺魚,雨水則是幫忙洗菜。


    何雨柱特別囑咐過吳春明,烏雞血留著,這邊甲魚血也留著。


    先把甲魚烏雞燉上,然後就處理其他菜。這院子裏人聞著可就有些怪了,這怎麽聞著像是熬藥啊?


    何雨柱可是有些生氣,把藥都放進去了,還加了山藥、紅棗,生薑等輔助材料。


    剩下的魚正常紅燒,又炒了個迴鍋肉,剩下就是涼拌藕絲,涼拌小白菜,涼拌土豆絲,涼拌包菜絲,他是怕真吃出問題來,還是多做一些涼菜壓一壓火。


    怕雨水吃的涼,也是做了紅燒茄子,反正不是自己的肉,可勁兒造唄。


    也許是今天這藥味有點大,也可能是涼菜比較多,院子裏的人可是沒聞到什麽好聞的菜香。也就感覺有紅燒魚和茄子。


    燉了九九八十一分鍾的甲魚出鍋了,其他菜也是差不多好了。


    五人坐在桌前,何雨柱說:“這道菜有個說法,叫做霸王別姬。大茂這次搞到五年多的甲魚,可不能浪費,我特意找的兩年半的烏雞來配合。


    不是我舍不得讓你們吃,這東西一人最好一小碗就可以。別多吃,不然你們就遭罪了。”


    說著,率先給雨水盛了一小碗,裏麵就一塊雞肉,一塊甲魚肉、一塊山藥。


    “雨水,嚐一嚐就行了。可別多吃,吃多了受不了。”


    雨水看自己哥哥麵色嚴肅,她決定認真聽從哥哥的話,總不能哥哥害她。


    何雨柱也是自己盛了一碗,藥材裏除了紅棗、桂圓、枸杞,何雨柱剩下的都用紗布包好了,湯裏麵沒有藥渣子。


    至於許大茂,早就等不及了。一開始幾人還好,吃了一碗後,吃起其他菜來。後來實在忍不住,又是多盛了一碗。


    何雨柱也是沒想到味道很不錯,也是多吃了一碗。幾人也是放開了,不過肉菜吃的多,涼菜吃的比較少,也就何雨柱吃的多一點。


    雖然涼菜味道很不錯,可是能吃肉還是吃肉的好。


    最終霸王別姬也沒吃上,那隻甲魚就有四斤多了,烏雞也是三斤多,又加上山藥。最後還是剩不少。


    最後幾人也是分了分菜,迴家了。何雨柱也和他們幾人說過,這霸王別姬別給家裏人吃了。


    反正明天休息,還是再加點山藥明天燉燉吃。


    迴到家裏,剛一會兒,何雨柱感覺就來了。嘴角露出賤笑,自己在屋裏練起來了。


    許大茂這邊正樂著呢,他是霸王別姬吃的最多的,可是開心的很,總覺得自己還要補一補。


    不過隨著時間,他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拿涼水擦了擦身上,還是有些熱。於是出來,圍著院子散步。


    賈家,賈張氏吃著賈東旭帶迴來的幾個菜,“傻柱這手藝就是好,可惜涼菜太多了。那雞你也不拿迴來,真是的,也不知道疼老娘和媳婦。”


    賈東旭說:“媽,大家都說好了。那菜明天再吃,再說了人家柱子也沒多吃,就吃了兩小碗。


    雨水就吃了一點,也沒再多吃。大家在一起還是很公平的。”


    賈張氏見自己兒子這麽說,也沒辦法反駁。


    賈東旭說完,看著秦淮茹,越看越好看。自己這怎麽越來越精神,小賈正在抬頭。


    賈東旭深唿一口氣,“我出去走走,屋裏有些悶熱。”


    秦淮茹看著賈東旭出去,哪裏悶熱了?這不天氣正好,沒多想,又夾菜。何雨柱做菜真好吃,可惜沒有機會多吃。


    賈東旭出門,就看到許大茂、吳春明兩人在圍著院子轉圈呢。


    幾人也是笑了笑,一起往何雨柱家走去。


    看著光著膀子開門的何雨柱,吳春明、賈東旭有些羨慕,這肌肉,這身體…


    四人相視一笑,何雨柱最先開口:“我說了不讓多吃,來勁兒了吧。多活動活動吧,散散熱量。”


    幾人跟著何雨柱活動起來,院子裏人也是好奇,這幾個小夥子剛吃完飯。這咋又活動起來?吃多了?


    許大茂心裏罵著自己嘴賤,要你多吃。現在難受了。


    不一會兒,幾人頂不住了,迴家休息。


    秦淮茹今晚可是樂到天上去了,賈東旭就跟頭驢一樣,不知疲倦。


    附近鄰居都聽到秦淮茹的嬌聲,有媳婦的紛紛加入戰場。


    賈張氏可是難受死了,夾著腿直打哆嗦,還要照顧棒梗,這一晚上她可是受大罪了。


    許大茂在家裏還是燥熱,可是沒人活動,他還記得什麽十滴血的事情。一直在屋裏轉圈。


    吳春明也難受,敞著屋門、窗戶。把草席又拿出來,一直扇風。


    至於何雨柱,愣是打了十幾遍拳,這才感覺好了起來。他也去看了看雨水,隻是精神旺盛,睡不著,沒啥其他問題。


    然後何雨柱迴屋裏睡覺了,這一夜,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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