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出門去了。今天是有一家老太太過生日的,人家家庭條件好,特意請何雨柱過去。


    閆阜貴看到何雨柱一大早就出去了,立馬起床。昨天已經錯過了一頓飯,今天不能再沉淪下去,去釣魚掙錢。等閆阜貴出門後,院子裏才慢慢複蘇。


    今天議論話題成了許大茂,昨天不少人去看電影了,沒想到許大茂這麽快就能夠獨立放電影了。本來許大茂剛畢業就進廠,這下子估計很快就轉正了。


    以後他們許家就是三職工,以後他們家收入可是在院子裏排第一了。越是細想越是讓人心驚啊,許伍德是軋鋼廠放映員,陶靜在婁家做保姆,許大茂又子承父業。


    沒想到低調的許家,才是四合院裏說話最有分量的。易中海聽著院子裏人的議論,越聽越心驚。幸虧許伍德時不時到處宣傳,陶靜早出晚歸,不然自己這一大爺估計當不成。


    心裏不斷在思索著這件事,在廠子裏和宣傳那邊又不熟,很難搞掉許伍德。最後得出結論,以後盡量不得罪許家。


    賈東旭抱著棒梗聽著人們議論,心裏酸酸的。最近這幾個月變化太多了。


    一開始跟著閆阜貴去學釣魚,剛開始閆阜貴教的很認真,可是後來閆阜貴和易中海鬧掰了,自己就不能跟著學習了。


    自己也嚐試去釣過,才發現閆阜貴好多地方都留了一手。自己基本釣不上來什麽魚,最大的也就是巴掌大小,也就夠迴來做個魚湯。和閆阜貴那三四斤的魚根本沒法比,更不用說去賣錢了。


    後來又因為秦淮茹工作的事情,由開心到最後失望。自己隻是想補貼一下家用,就很難。聽著人們議論的許家,自己有些無力感。要是自己爹還活著,自己家肯定也不差,可惜人生無常。


    秦淮茹在院子裏洗著衣服,聽著人們議論。她才發現,許家那才是城裏人的生活。自己這算是啥?勉強比村裏人強一些,沒有想象中那麽好。


    都怪自己沒見識,一下子就相中賈東旭了,被賈家剛開始迷花了眼。還好賈東旭對自己很是不錯,性格好,長得帥,又會疼人。想想以前村裏嫁到有錢人家,倍受煎熬,自己這算是好的了。


    劉海中也聽到了大家的議論,不過他不擔心。劉光齊上初中後,成績一直很好,照這樣子下去,肯定能考上中專。中專生可是分配工作,還能當官呢。


    當時候自己就是官家人,誰敢得罪自己?易中海誰的都得靠邊站,到時候自己就是一大爺了。他兒子上班管人,他下班管人。


    說不定廠裏看他兒子麵子,還會給自己一個官當一當。想著想著,心裏美的不行,決定中午多做兩個好菜,多喝幾杯酒。


    許家,許伍德麵色有些不好看。不遭人嫉妒,是庸才。幸虧最近大茂低調了很多,看來自己也應該想一想對策了。


    許大茂是無所謂,想起自己畢業扛大包時,院子裏的人的嘲諷,想起以前聾老太太說自己是壞種之類的話。哼,昨天你對我愛搭不理,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何雨柱煮好長壽麵,這活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幸虧是手擀麵,這要是用機器壓的,估計霍老師會說這是掛麵。額,自己前世幸虧過生日不吃麵,不然也要吃掛麵了。


    下午,天氣突然變得悶熱起來。天邊的烏雲正從東往西趕,何雨柱急忙在菜市場買完菜迴家。估摸著要下雨了,而且看上去還不小呢。


    還沒到家,雷聲滾滾而來,似乎是在提醒人們,抓緊收衣服了,要下雨了。緊接著就是大風,路邊的樹是被吹得東倒西歪,看著來迴擺動的樹,何雨柱迎風而上,這天不能等。


    還沒到四合院,雨就開始下了。雨水隨著風,刮在人臉上,打得生疼。哪有個打傘的,傘直接被大風吹爛了,還是免不了一身濕。等到了四合院,何雨柱已經差不多濕透了。


    三大媽帶著孩子正在門廊裏涼快著呢,這雨好啊。這幾天秋老虎,熱的難受。一場大雨下來,人們就不那麽燥熱了。就是這風有點大,自己在走廊中間了,還是能刮進來。


    不知道自己老伴釣魚釣的怎麽樣了,這麽大的雨會不會被衝濕了,這雨也真是的,說來就來,讓人沒有準備。正想著,看到何雨柱濕漉漉的進來。


    “柱子,你怎麽頂雨迴來了。你不知道找個地方避一避雨,你看渾身都濕了,這感冒了可不好。你拿點薑過來,三大媽幫你熬著薑水,喝了能驅寒。”三大媽覺得柱子又變成了傻柱。


    正好,自己借口給他熬薑水,可以蹭點薑。等自己老伴迴來也可以喝一些,沒淋雨也可以驅驅寒。


    何雨柱抹了一把臉,“三大媽,你看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等著還不知道啥時候呢,我這趁雨小抓緊往迴跑。”


    接著又說:“三大媽不麻煩你了,到時候來來迴迴的,又要淋濕了。我還是自己熬一些吧,你就別擔心了。”說完推著車子往家裏走。


    看著雨中奔跑的何雨柱三大媽喊到,“等雨停了再熬也行啊,不差這一會兒。”說完還期待何雨柱迴複呢,誰知道人跑沒影了。


    三大媽一人嘀咕著,“這個傻柱又變成柱子了,來來迴迴的,看來是裝傻。”


    何雨柱迴到家,雨水正在屋裏呢。看著滿身雨水的何雨柱,何雨水說:“哥,你又傻了。不知道躲雨,淋濕了感冒多難受啊。都多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真是的。”


    何雨柱接過雨水遞過來的毛巾,也沒空和雨水在這裏拉扯,“雨水,你去廚房幫我熬點紅糖薑水,半塊薑,兩勺紅糖。我去洗漱一下。”


    把自行車,菜放好。提著暖瓶,迴到自己屋裏。用大盆兌好水,擦洗了一遍。出來正好薑糖水熬好了。


    “哥,你快趁熱喝了。到時候一出汗就好了,快喝,大口喝。”雨水看何雨柱出來了,連忙端過薑糖水。


    何雨柱笑著說:“這麽熱還大口喝,又辣又熱的。不是你喝,還大口喝。這些多,正好分給你一半,你也喝點紅糖水,對身體好。”


    聽完何雨柱的話,雨水皺褶小臉,似乎很難為情。又像是下了什麽決定,“好,分我一半。我給你表演表演,到時候你可得大口喝。”說完端起大碗喝了起來。


    何雨柱覺得好笑,收拾起來自己屋裏衣服和大盆。


    “哥,你看我喝的怎麽樣?”看著額頭冒汗的雨水,何雨柱笑著說:“很厲害,我應該向雨水學習。”說完拿起大碗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經過雨水這一耽誤,沒有那麽熱了,可是還是很辣。何雨柱喝完剩下的,額頭也開始冒汗了。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感覺好多了。


    要說何家做點啥,最先聞到味的是賈家。何家廚房在西屋,賈家又是西廂房,這味道自然而然先飄到他們家。抄手遊廊裏還涼快的人,早就被衝迴家了。


    賈張氏剛才看到傻柱迴來,還在和兒子兒媳說傻柱大傻子呢。沒想到,這薑糖水的味道飄過來了。


    “是紅糖薑水,這傻柱,浪費東西。他那體格,多喝點熱水不就能熬過去。非得用紅糖。”說完還舔了舔嘴,似乎是在迴憶紅糖味。


    秦淮茹也聞到了,心裏羨慕得很。她也就是生孩子那天,吃過糖水雞蛋。那點紅糖還是賈東旭費了好大力氣搞的,現在家裏還放著剩下的。誰也不能動,隻有緊急情況才能用。


    這年代糖都是緊俏物資,更不用說紅糖了。何雨柱這是上次給人做席的時候,人家送的。他也用不到,就一直放在廚房裏了。


    風漸漸停息了,可是雨更大了一些。何雨柱和雨水兩人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的雨,“哥,幸虧你早迴來了。看這雨還不知道下到什麽時候。”


    “現在不說你哥傻了?”說完摸了摸雨水的頭。


    雨水氣鼓鼓說:“哥,你別摸我頭了。人家都說摸了長不高,萬一我長不高了那就完了。”


    何雨柱笑著說:“誰說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歪理。吃飯的時候多吃兩口就長的高了。”


    “是許小玲,她說賈家嬸子就是小時候被人摸頭摸的,現在又矮又胖,還難看。”雨水解釋道。


    “喲!雨水,這話咱們兩個說一說就行了。可別傳出去,不然賈家嬸子得打上門來,她那賴皮樣可煩人了。當然咱也不怕她,到時候真找過來,就揍她。打得她遍地找牙。”說完何雨柱揮了揮拳頭。


    雨水開心的說:“我就知道,我哥對我最好了。”


    “對了,許大茂今天有沒有把他家鐵鍋拿過來?”何雨柱問道。


    雨水說:“你走後不久,大茂哥拿著鍋就找到我屋那邊了。咱家不是有鍋,還用他家鐵鍋幹啥?”


    何雨柱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咱們去廚房忙活一會兒。”說著帶著雨水去廚房收拾去了。


    這場雨可是下的酣暢淋漓啊,三點多開始,四點鍾越來越大,到了五點鍾才變成蒙蒙細雨。何雨柱打開廚房窗戶,讓外麵空氣進來。溫度降低了很多,不冷不熱正好。


    三大媽一直擔心的閆阜貴迴來了,隔老遠就看到閆阜貴渾身濕漉漉,上麵還有些泥,魚竿也折了。看來是摔了一跤。


    “老閆,你可迴來了,你也是咋了?我可擔心你了。”三大媽麵帶憂愁。


    閆阜貴嘴唇有點哆嗦,“沒啥事,就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下雨時我正上魚呢,就多待了一會兒,你看今天釣的多吧。”說完給三大媽看自己的戰利品。


    三大媽一看魚可比往常多,心裏很是開心,“咱今天做條魚吧,正好多放些水,你多喝點湯驅驅寒。”


    閆阜貴很是同意:“好,就聽你的。我抓緊迴家換身衣服。”三大媽抱著孩子和閆阜貴從抄手走廊,往家裏走去。


    “老閆啊,你用熱水擦一擦吧。這天氣涼,別在感冒了。”三大媽對正在換衣服的閆阜貴說。


    閆阜貴笑著說:“那得費多少熱水,一會兒,我多喝兩口熱水就行。別浪費柴火了。”


    三大媽還是有些擔心,“我給你熬點薑水吧,我看傻柱迴來,就是熬的薑水。驅寒,發汗,免得傷風感冒。”


    閆阜貴說:“浪費,咱家哪裏有這麽多薑,一會兒做魚的時候多放點。我多喝魚湯就行了。”


    說完又問:“傻柱,真的熬薑水了?說不定還有剩餘呢,我去看看能不能‘借’點過來。”


    三大媽說:“咱們院子裏,就你和他淋雨了。雨小了後大家出來涼快,我聽穿堂屋李嬸說了,傻柱家還是熬的紅糖薑水呢。真是不會過日子。”


    閆阜貴也是說:“確實,真浪費東西。正好我去‘借’來,省的他浪費了。”說完往何雨柱家裏走去。


    何雨柱這時候正和許大茂忙活著呢,雨水在一邊幫忙打下手。聽到敲門聲,“大茂,是不許叔過來了?快去看看。”


    許大茂揉了揉玉米麵麵團,心裏也是有些詫異,不是說好了,做好飯再去叫他們嗎?這個時候媽也沒迴來吧。帶著疑問打開了門。


    “三大爺,您怎麽過來了,這是有啥事?”許大茂心裏卻不開心,這不會又找借口來蹭飯吧。


    閆阜貴看到許大茂也是有些奇怪,“大茂,你這咋來柱子家做棒子麵窩頭?我來找柱子有些事。”


    許大茂心裏也奇怪,平日裏也沒見何雨柱吃窩頭,大多都是二合麵饅頭,誰知道今天非得搞棒子麵窩頭。


    “柱子哥,是三大爺來找你。”許大茂衝廚房一喊,然後對三大爺說:“三大爺,您稍等一下。”


    何雨柱聽到是閆阜貴過來,心裏不開心了,這人臉皮真厚。把焯過水的鵝肉放好,來到客廳。


    “三大爺,您這是過來幹啥?有什麽指教?”何雨柱開口說。


    閆阜貴自然也是聞到肉味了,“柱子,你這做飯呢?看你和大茂兩人吃多浪費,我那裏還有瓶好酒呢。咱們一起喝點。”


    何雨柱似笑非笑看著閆阜貴:“三大爺,那點酒夠誰喝的。你忘記我的量了?”


    閆阜貴想起了何雨柱那酒鬼的樣子,連忙說:“咱們少喝點,少喝怡情,大喝傷身呢。”


    何雨柱說:“三大爺,今天還真沒空。我有事請許叔吃飯,這您來不合適。”


    何雨柱已經把話說清楚了,閆阜貴隻好作罷。現在許家在院子裏勢大,還是少得罪的好。


    “嗬嗬,這說起來忘了正事。我聽說你熬了些薑水,我這迴來也淋雨了,家裏沒有薑了。我想著過來借點,我也不要好的,剩下的給我就行。”閆阜貴心裏算計,剩下的也是泡過紅糖的,怎麽也不虧。


    “三大爺,真不巧。就剩下一片了,其餘的都吃掉了,要不讓柱子哥給你拿點薑吧。”許大茂突然開口道,然後指著桌子上的盤子。


    原來何雨柱熬完後想扔掉來,雨水說他浪費,要加進菜裏。那薑都跑味了,還能放菜裏?於是就拿白糖放在盤子裏醃了起來。


    剛才許大茂過來,看到雨水在偷吃,忍不住吃了片。感覺味道還行,吃完肚子火辣辣,挺爽的。就忍不住了,還是何雨柱發現後製止了他們。


    本來這薑片要醃好幾天呢,誰知道許大茂給吃的就剩一片了。


    閆阜貴看著盤子裏薑片,“就這片,柱子你再給我切點。”


    何雨柱好心提醒:“三大爺,這是白糖醃的,可不是紅糖。吃了不知道啥情況呢。”


    閆阜貴說:“這是我自願,不用你負責行了吧。”閆阜貴早就看到上麵的糖了,這傻柱真不會過日子。


    等閆阜貴走後,何雨柱又忙活起來,鐵鍋燉大鵝加貼餅子。又把兔子燉上。等許父、許母、許小玲過來,已經燉的差不多的。


    “許叔,你先坐著。我再炒幾個菜。”何雨柱招唿到。


    許伍德說:“柱子,你這廚藝厲害,我從老遠就聞到味了。看來今天是有口福了。”許母也是稱讚。


    終於菜齊了,一群人落座,開始吃起來。


    “柱子哥,你這個鐵鍋燉大鵝確實好吃,這棒子麵餅子也好吃。”許大茂稱讚不止。


    “好吃就多吃點,說實話這菜冬天吃才有感覺呢。到時候放在爐子上邊燉邊吃,還能往裏麵加菜。”何雨柱解釋道。


    許伍德心裏吐槽能不好吃嗎,這是玉米麵餅子,和家裏棒子麵能一樣嗎?這臭小子,吃不出個好賴。不過冬天自己可以試一試。


    “柱子,說來慚愧。應該是我們請你吃飯的,到現在還沒請上。你倒是先給我們安排上了,咱定好了,下一周來我家。可不能再推脫了。”許伍德說。


    何雨柱說:“許叔,你這話見外了。我和大茂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他這出息了,我這當哥的也高興。再說了之前也答應他,給他慶功。這次是占了學校便宜,我也沒花錢。”


    許伍德說:“柱子,你這人比你父親局氣。以後有啥難事,找你許叔。我不說有多大能力,也是有些人脈的。不行還有你許嬸,她也能幫上忙。”


    何雨柱笑著說:“行行行,咱們別說這個了。今天主角是大茂,咱們還是說說他。”


    然後幾人哈哈大笑,邊吃邊聊著。


    這可饞壞了院子裏的人,說鵝他們吃過,但是這種味道的確實沒吃過。不是燒鵝的味道,有點類似燉鵝。


    這種濃鬱醬味讓他們想起了炒雞,他們也偷看過何雨柱炒雞,但是自己做出來卻不好吃。


    許伍德作為老油條,幹了多少年工作。他把裏麵各種道道拆分出來,給許大茂和何雨柱講解起來。他這也算是投桃報李。


    兩人都是在認真聽,老一輩有老一輩生存智慧,這些事情有人教比過自己琢磨。結合前世經驗,何雨柱感歎自己還是太年輕。前世是法治社會,自己被保護的很好,畢業工作也沒經曆過多煩心事。


    經過許伍德的指點,發現自己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學習的,這頓飯收獲頗多,是自己賺了。自己老爹跑了,沒人教會自己這些東西。


    賓主盡歡,微涼的風,使浮躁的心安定下來。尋到家,沉入這繁雜的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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