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氣氛熱絡起來,有時候人的關係很容易拉近,有時候人的關係又很難拉近。王文林覺得何雨柱喊他王老師太見外了,以後見了麵就叫老王,王老師什麽的太生分了。沒辦法,隻能喊老王。


    當第一句“老王”喊出口,何雨柱背後一涼,“你不會是隔壁老王吧?”不怪何雨柱這麽想,隔壁老王簡直是太出名了。這老王一出現,媳婦不保啊。


    王文林有些詫異的說:“老何,這沒喝酒你就醉了?我可是不住你隔壁,不過我倒是想住你隔壁,這樣到時候我就能來蹭飯了。”


    緊接著又說:“你隔壁有往外出的房子?到時候我搬過來和你當鄰居。”


    何雨柱連忙說:“哪裏有,沒有沒有。咱們不是鄰居,你瞧我這記性,忙昏頭了。”


    何雨柱心裏想,還是別了。還天天蹭飯,哪能每天這麽好的夥食。再說了隔壁老王自己降不住,還是老易好。看不順眼還能打兩拳出出氣,要是綠了這可就難受死了。


    張晨在旁邊看著何雨柱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這裏麵是有啥事?何師傅似乎是對老王這個稱唿有所忌諱。


    幾人聊著聊著,就說到閆阜貴身上。何雨柱也是覺得閆阜貴搞笑,接著把院子裏發生的和閆阜貴有關的事講了出來,並講出閆阜貴有個外號“閆老摳”。


    王文林雖然在張晨那裏了解過,但是沒想閆老師真是個人才。他可是知道,閆阜貴工資不少,何況還有補貼。起碼一人一個月5萬元的貧困標準沒達到,不然學校裏早就給他申請補助了。


    王文林、張晨也是開了眼,覺得閆阜貴真有意思。最後何雨柱叮囑道,今天這事可是不能說出去。萬一從外麵聽說是從何雨柱嘴裏傳出的,他可是要遭罪。


    王文林拍著胸脯保證到:“你放心,我這嘴嚴著呢。不信?你問晨兒。”


    看著張晨點頭示意,何雨柱是放下心來。萬一這事要是在學校傳來,閆阜貴那文化人的麵子可就丟盡了,到時候不得來折磨自己算賬。


    吃完飯,幾人一起收拾起來。何雨柱也是把剩下辣子雞和兔肉一分兩份,王文林愛吃辣帶一份迴去,剩下的給許大茂了。可是把許大茂高興的不行。


    剩下的菜張晨不要,何雨柱還以為張晨是謙虛。王文林說:“你別給晨兒了,她在家和父母一起吃。不像我這,自己在外麵住,迴家不做飯就沒得吃。”


    何雨柱又把菜準備給王文林,王文林說不要,自己就愛吃個辣口的菜,不辣的吃著沒胃口。何雨柱有些擔心他的屁股了,這要是有痔瘡那可是得受罪。


    三人又是在屋裏喝茶聊了一會兒,王文林覺得何雨柱很是對自己胃口。他是甘肅過來的,有時候和四九城人聊天,人家四九城人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何雨柱倒是給人沒那種感覺,而且特別能和自己聊天。


    張晨看著王老師說的興起,有些無語。王老師這個人,要是碰到好說話的,就能一直說。所以學校裏不少男老師很少和他聊的這麽起興,她知道霍老師就是其中一個,霍老師山東過來的,性格比較好。王老師就特別喜歡和霍老師抽煙聊天,有時候就是一兩節課。


    王文林直言要給何雨柱介紹幾個同事,說是都是比較能處的來的。何雨柱嘴上答應,心裏卻是有些感慨。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自己這廚師的職業並不是很入人眼。除非是那種頂級大廚,可是自己就是廠子裏的廚子。


    人家教師才懶得搭理你,像王文林和張晨這樣的還是很少見。你別看三大爺在院子裏摳摳搜搜的,院子裏人背後蛐蛐,可是一說起是老師,人們可是尊敬的很。


    張晨看著滔滔不絕地王老師忍不住了,“王老師,天不早了,咱們該迴去了。”被張晨打斷的王文林一聽這話,也是想起時間來。


    王文林一臉遺憾的說:“老何,咱們下次再聊,我覺得你是很有見底。天不早了,我和晨兒就先迴去了。”


    接著對張晨說:“晨兒,走吧。”


    張晨對何雨柱說:“何師傅,今天真是打擾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何雨柱把準備好的飯盒遞給王文林,“張老師,你客氣了。你們買了菜來,我還更好練習手藝了呢。我還得感謝你們。”


    王文林接過飯盒,“那你以後有的練習了,我可是知道你家門了,到時候可不能不歡迎。”


    何雨柱笑著說:“哈哈,老王你盡管來,可是歡迎。我們這也算是改善夥食。”


    接著何雨柱送兩人到門口,揮手再見。閆阜貴也在,他是話趕趟,“柱子,王老師找你辦啥事。要我說,人家誠意滿滿。有句話叫‘君子遠庖廚’,人家王老師可是幫你殺雞宰魚的,你可得認真幫忙。”


    閆阜貴不介意賣王文林一個人情,要是能打聽出來啥事就好了,說不定自己能占幾分便宜。


    何雨柱笑著說:“三大爺,找我的能有啥事,不過是做飯的事。今天王老師算是來試菜吧。放心,我會盡力的。”


    閆阜貴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心裏在盤算,是不是王老師請校長吃飯?他是找校長辦啥事?評優評先還是有其他事,自己得好好打聽。到時候占占便宜。


    迴到家,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抽煙喝茶,心裏卻在想著今天的事。王文林的突然出現,讓他有些詫異。這年頭,哪裏有真心結交的朋友,王文林卻是一個不錯的人。有些理想主義,似乎又有些人情世故不通,不知道他是看透人情故意不通還是真的不通。


    周末到了,何雨柱這天出去做席,王文林昨天晚上又來了。帶著菜,帶著酒,喝多了,正在何雨柱床上睡覺呢。昨晚可嚇得何雨柱不輕,老王是不是想捅自己屁股。後來才發現,這酒量確實有些差,還愛喝,挑酒。


    早上做了早餐、午餐,給雨水說好,讓她去自己屋裏吃。到時候別忘記王老師。天氣暖和後,雨水就搬迴了自己屋,開始還不願意。在何雨柱連哄帶騙忽悠下才去了東耳房。


    易中海今天也是起的早早的,一大媽還以為他又去買自行車呢,也就沒多問。其實易中海早就打算好了,今天去一趟保定。自己把事情問清楚,心裏有個底。


    易中海在巷子口堵住了白寡婦,他是叫小孩送信的,自己上門怕遇到何大清。


    易中海:“白寡婦,你這日子是過的越來越舒坦了。我看你這風采依舊,更勝從前。”


    白寡婦笑著說:“這還多虧了你引薦,我現在日子越來越好了。過來有啥事,不是說好了,出了四九城不再聯係。”


    易中海有些無語,這話還是自己對她說的,“現在情況有變,何雨柱之前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白寡婦收斂起臉上笑容,“易中海,咱們早就定好的規矩就別打破了。我現在也收心了,想好好過日子,以後不見。”說完轉身準備走。


    易中海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你想好好過日子,我怕是很難。今天我要去找何大清,把事情挑明白了,到時候你別想好過了。”


    白寡婦轉過頭來說:“易中海,你別威脅我。現在何大清已經被我老老實實拿捏住了,你也不幹淨,到時候來個魚死網破。”


    易中海笑著說:“有沒有可能,魚死了,網沒破。你又沒有證據,是你自願勾搭上何大清的,我可是啥也沒做。”


    白寡婦接著說:“我到時候就告訴何雨柱,你覺得他相信不相信。”


    易中海說:“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來找你,你把事情告訴我咱們兩清了。”


    “易中海,我不信你。上次你也是這麽說的,有何信譽可言?”白寡婦言辭犀利。


    易中海也不好說啥,畢竟是自己先違規:“你要怎麽做?”


    白寡婦說:“你寫個保證書就行了。”


    易中海冷笑著說:“給你寫了保證書,我不被你拿捏在手中了,這個不行。”


    白寡婦笑著說:“你可以隻寫個以後不來找我的保證書就行,這樣沒頭沒尾,誰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


    易中海說:“我用錢買,你要多少?”


    白寡婦說:“你這人,寧願花錢,也不寫個什麽都沒有的保證書。真奇怪。這麽樣吧,咱們都是老相識,10萬塊就行了。”


    易中海一聽10萬塊,感覺有些虧。但是,不留字就難以留下證據,自己以後也是好說話,別被這個女人拿捏了。


    想著掏出10萬塊,“這可比你以前來錢快了,動動嘴,幾句話就來錢了。”


    白寡婦白了他一眼:“現在有人要,我還不想給呢。”接著把何雨柱來保定的事給易中海講了一遍,說完人走了,隻剩易中海還站在那裏。


    易中海有些吃驚,自己這還想恩威並施。原來何雨柱早就搞好了一切,自己不能找借口替何大清教育他了,而且工作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廚房沒有受欺負,原來拿了何大清的信。


    怪不得,何雨柱迴四九城後沒有照顧老太太。和自己也是漸漸疏遠,過年自己軟硬兼施沒有拿下何雨柱。看來食堂的事可能暴露了,怪不得自己說是給他找的工作還動手打自己。


    何雨柱這隱藏的很深,自己得迴四九城和聾老太太商量商量,自己拿不定主意。


    當晚易中海迴到院子裏了。


    一大媽:“中海,這次咋迴來這麽晚了,是有啥事耽誤了嗎?”


    易中海有些心不在焉:“沒啥事,老太太休息了嗎?精神頭還行?”


    一大媽:“我去送飯時,看著老太太很有精神,放心吧,我這照顧的很好。”


    易中海點了點頭,“我有點事和老太太去商量,飯還是先放鍋裏悶著吧,等我迴來了再吃。”


    一大媽還想說老太太估計都睡了,看了看易中海樣子,沒說出口。


    易中海到了後院敲門,把睡下的聾老太太叫醒了。聾老太太一看易中海這麽晚上門,就知道有不好的事。


    易中海先開口了:“老太太,我去了趟保定。沒想到何雨柱隱藏的夠深。”接著把何雨柱在保定的事說了一遍,“沒想到何雨柱能做這種事,平時在院子裏還叫他傻柱。”


    聾老太太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何雨柱挺有心機。“中海,沒事。咱們找人引誘何大清的事,他估計不知道。現在也就知道了你對他的算計,他也沒撕破臉皮,這樣大家都好。”


    易中海眼神一冷:“哼,倒是讓這小子占了便宜。看來咱們以後得想其他辦法謀劃了。”


    聾老太太說:“謀劃,就算了。現在大家都沒撕破臉皮,還能過日子。要是撕破臉皮咱們也不怕,我老太太在四九城還有有些人脈,沒個人,失蹤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接著聾老太太又說:“這事是我看走了眼,本以為傻柱這孩子厚道、老實,誰想到也是個心眼子多的。中海,以後咱們就和傻柱這邊斷開聯係吧。我是沒口福了,老了想吃口好的難了。”


    易中海擦了擦汗,他聽出老太太也有威脅他的意思。看來老太太還是有些能力,說弄沒人就弄沒人。於是開口:“老太太,您說的對。以後我就斷了對傻柱的事,希望他不要不識好歹。”


    “這事,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東旭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就是有賈張氏在,賈張氏也是潑辣的主,你要心裏有點盤算。”說完讓易中海出去了。


    易中海想著最後聾老太太的話,賈張氏比自己大,還經常吃止疼片,怎麽自己也能活的久。再說了東旭這孩子能鎮住賈張氏,自己以後不用擔心。


    何雨柱剛到院子挺無語的,他以為王文林早就迴去了,誰知道他自己在屋裏看書正看得認真,一邊還寫寫畫畫。


    王文林看到何雨柱迴來:“老何,你迴來了。沒想到時間挺早啊,我又買了些菜……”


    何雨柱連忙打斷,“老王,讓我歇一歇。我這剛迴來,咱說好了,今天可是不能喝酒,明天都上班。”主要何雨柱怕到時候屁股疼,誰知道這老王為啥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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