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不情不願地從床上起來。激情過後,總是疲憊不堪。又要開始上班了,收拾完,往食堂走去。


    站在灶台前有些興致缺缺,趙海傑等人從何雨柱來了就感覺到何雨柱整個人好像沒有精神氣。


    “聽說他們院子裏賈東旭結婚了,會不會是想想媳婦了”食堂大姐程莎莎猜測到,接著食堂另一個大姐朱紹香說到:“很有可能是,這個時候的小夥子正是躁動的時候”


    趙海傑聽著開口:“那你們幾個大姐,可是得好好幫幫柱子,給他尋看尋看,周圍有啥合適的給介紹介紹。”


    接著走向何雨柱:“柱子,咋了?是不是看院子裏的結婚了,想媳婦了?到時候讓咱食堂的大姐好好給你介紹介紹。”


    何雨柱有些吃驚地看著大海哥,“大海哥,我才十六,到結婚年齡還有好幾年。再說了我這是節後綜合症,什麽想媳婦。”


    趙海傑節後綜合征啥的沒聽懂,認為是何雨柱不好意思,然後拍了拍何雨柱肩膀,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懂,我都懂,放心,就算結不了婚可以先處著。”


    何雨柱很是無語不知道怎麽和他們說,畢竟這個時候人們工作積極性高,有熱情,有激情。哪裏和自己這樣,在家裏玩嗨了,一上班沒有了激情,突然不想上班。


    好吧,就這樣誤會吧。反正自己現在這樣子,找媳婦是難一些了。這時候說實話家裏沒有父母,人家相親對象好多不願意的,沒有父母幫襯,日子不好過。再說了,自己是廚子,其實好多人都瞧不起廚子,認為洗衣做飯都是女人做的事。還真應了許大茂那句話,廚子就是伺候人的工作。


    下午下班和雨水轉了一圈菜市場,迴來又遇到三大爺了。突然想起雨水上學的事情。


    “三大爺,您沒忙著呢。我三大媽咋樣了,身體恢複的還可以吧新生的孩子起名字了沒有?”何雨柱把蔬菜交給了雨水讓她拿迴家,自己在這裏和三大爺聊起來。


    三大爺笑得滿臉都是褶子:“嗨!你說又生了個兒子,我這都盼著生個閨女。男孩子太皮了,家裏都有兩個了,這又來一個。”要不是看他的笑,還以為他這是在訴苦,要是一大爺在這估計得氣不輕。


    何雨柱當然不能應和:“三大爺,您這是有福氣,不然都說多子多福。您啊,也就辛苦這幾年,這以後啊,可是好幾個孩子孝順您,到時候您就享福吧。”


    閆阜貴聽著何雨柱的話,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接著何雨柱說:“三大爺啊,我妹妹雨水也不小了,想讓她去上學。您看我這沒文化隻能做個廚子,不像您這為人師表,多氣派。咱這學校上學有啥要求沒有。”


    三大爺一聽這要來生意啊,心裏盤算著能從何雨柱這裏弄點啥好處。尋思了半天覺得何雨柱啥也沒有,雖說工作好,可是剛入職。也沒拒絕,說:“這事情啊,我得去問問我們校長。哎呀,這事情辦下來都是人情,不好弄啊。”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這又算計上了,“三大爺,這事還得您費心,事情辦成了,我專門感謝您。”三大爺感覺這是自己能撈點好處,於是說:“行,到時候我給你打聽打聽。”


    迴到家,雨水正在洗菜。何雨柱讓她去歇著,自己來做。吃飯的時候何雨柱和雨水聊起上學的事:“雨水,剛才我和三大爺聊了聊,看看到時候讓你去上學怎麽樣。”


    何雨水說:“哥,是真的嗎?我也能去上學?你願意讓我去上學?”何雨水發出三連問,有些不敢置信,這個時候重男輕女還挺嚴重。而且好多女孩子到了適當年齡也不去上學,上學花錢,不如留在家裏還能幹活。


    再說了,家裏這情況,何雨水一直以為他哥能把她養大就很好了,沒想到還能讓她去上學。


    何雨柱:“當然能去了,你哥沒啥文化,你看現在大夏天的在廚房,炒菜多熱。以後你好好學,有了文化就不一樣了,你看廠子裏哪個坐辦公室的不都是有文化的。就算是做職工有文化的也幹的都是一些輕鬆的活。”


    何雨水很開心,“哥,你對我真好。不像劉光齊,每次看到他弟弟挨打也不吱聲。”想起二大爺家,除了劉光齊,劉光天和劉光福就有些不像親生的。兩個弟弟也和哥哥關係不好。


    “嗨,咱倆就咱兩個人了,我是你哥,不對你好對誰好。咱倆以後可不能像二大爺家一樣。”何雨柱接著說:“這事也是先讓三大爺問著,我估計得等到九月份才能上學,學校這都開始放假了,你看三大爺整天往家裏跑,估計是沒啥課了。”


    睡覺的時候,何雨水在床上躺著。想起這些天的林林總總,感覺變化真大。原本和爹,哥哥,生活很開心,可是爹突然跑了。自己和哥哥去保定,然後哥哥找工作,院子裏閑言碎語。到現在也沒人亂說了,哥哥也要讓自己上學,真好。慢慢睡著了,夢裏都是美美的。


    過了幾天,何雨柱下班剛迴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爺衝著他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一會兒三大爺就過來敲門,何雨柱也沒辦法,隻好打開了門,讓三大爺進來。


    何雨柱還沒開口問,三大爺率先開口,“傻柱啊,你前幾天問我的事有著落了”三大爺毫不客氣的坐在飯桌上。


    雖然是兩個簡單的炒菜,但是三大爺聞著這味道就感覺比自己家做的好吃多了。何雨柱一聽這反應過來,應該是雨水上學的事。原來衝自己笑是事情辦好了,這閆老摳在門口不說,還非得吃飯時候過來,看來是想蹭頓飯。


    沒辦法,何雨柱說:“三大爺,這麻煩您了,您這坐著。雨水去拿副碗筷”接著掏出三萬塊,讓雨水去供銷社買兩瓶酒,買包煙。


    “您這坐著,我再去廚房添兩道菜。”何雨柱說著就往廚房走去,三大爺嘴上說著別麻煩可是身體一點沒動。


    又炒了兩個菜,讓雨水吃完迴自己屋去玩了。何雨柱說:“三大爺,這時間倉促,我這也不知道您要過來,早知道我給您好好做幾個菜。”


    三大爺有些後悔,要是和何雨柱早說了,說不定今天能吃上幾個好菜。但是麵上應付著:“嗨!你這孩子不是生分了,這雨水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也就幫個小忙。”


    何雨柱嘴上應承著,手上動作不慢。先是給三大爺倒上酒,接著又給點上煙,正事就說開了。


    三大爺說:“雨水這年紀正好,等到九月份開學,她就能去了。我這可是專門找的校長,到時候說好了,給雨水安排個好位置。而且這次帶雨水的老師是張晨老師,有很豐富的教學經驗,你放心吧。而且我還給雨水找了套課本,讓她這個月自己在家學一學。”


    何雨柱心想,這閆老摳辦事還可以啊,從校長,到老師再到座位位置。這事辦下來讓人心裏舒服,何雨柱哪裏知道,這時候學校又不像現在這樣,基本打個招唿說是親戚孩子很容易搞定。


    何雨柱開心的說:“三大爺,真麻煩您了,咱要不說還是得您這文化人,辦事靠譜。等我工資發下來,再有空好好請您。”


    三大爺開口說:“柱子,我知道你這家庭不容易,你啊,緩緩再請我也不遲。再說了你得等我事辦下來啊,等雨水入學。”


    好吧,這閆老摳,喝了點酒有些放開了。要是不喝酒,說不定說請他吃飯絕對立馬答應下來。當然也有可能這是原裝酒,沒摻水,酒勁兒有些大,直接上頭了。


    第二天醒來,頭有些昏,看來自己這身體喝酒沒練出來。給閆阜貴灌了一瓶酒,最後還是閻解成來把他扶迴去的。簡單收拾一下,帶著雨水去上班。


    路過前院往閆阜貴家瞅了瞅,沒啥動靜,估計昨晚喝太多了。早上吃飯的時候就和雨水說了上學的事,導致在路上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去軋鋼廠的路上一個蔫了吧唧,一個活潑可愛,形成鮮明對比。


    到了廚房,趙海傑一看,謔,這剛好兩天咋又蔫了。何雨柱解釋道,為了雨水上學請客喝多了。大海哥直說柱子這哥當的好。何雨柱也沒放在心上,奉承的話聽著開開心就行了,好不好的還得看自己。


    時間就像是手中的沙,你抓也抓不住。八月把七月最後的涼意驅走,隻剩下了熱。忙活完廚房的事,感覺自己都熱的有點懵。


    何雨柱也終於領了自己的工資,先是請食堂主任去吃了頓飯。接著又買了點東西去了趟師父家,畢竟第一個月工資,不得孝敬一下。師娘直說買這麽些東西浪費,說是要讓何雨柱拿迴去,哪有送禮往迴拿的?


    最後還是李榮乾說:“這都是柱子得一片孝心,就收下吧,以後可不能這麽浪費。”在師父家吃完了晚飯,帶著雨水往走。


    在門口碰到三大爺了,“柱子,這周末我們家給孩子辦滿月酒,到時候可一定要來,看看你解曠兄弟。”


    何雨柱答應著說:“三大爺,到時候有需要幫忙的您就說。”何雨柱打算這次就不掙他錢了,反正閆阜貴給自己妹妹幫忙了,這次還掉這個人情正好。


    “嗨!能有啥事,到時候過來就行,”沒想到三大爺沒說要請何雨柱掌勺的事情,心裏十分詫異。可能三大爺家裏準備自己做吧,省錢還省料,畢竟自己在賈家的時候,做菜那油啥的可是沒少用。當時賈張氏心疼了好幾天,不過她吃折羅菜的時候可是沒少吃,現在都胖了好幾斤。


    一進中院,看到秦淮茹撅著大屁股在那裏洗衣服。這夏天換洗的快,也不知道這賈張氏咋想的,這個時候把冬天的衣服拿出來拆洗。大多數人都是秋天拆洗。畢竟這八月還是很悶的,衣服又放在櫃子裏,容易返潮。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迴來打招唿:“柱子迴來啦。”


    何雨柱應了一聲:“嫂子好”然後就沒啥後話了,帶著妹妹迴屋去了。這時候有賈東旭在,家裏挺和睦,也沒啥幺蛾子。是不是以後賈東旭的去世導致後來發生這麽多事,以後得注意點,少和賈家接觸。


    等到周末這天,何雨柱又是睡了個大太陽照屁股。等起床後和妹妹簡單吃了點,何雨柱心裏奇怪得很,這三大爺咋也沒見買啥菜迴來,也不招唿院裏眾人幫忙。


    自己拿著衣服去水池,碰到秦淮茹了,“嫂子好!”然後就不再說話。秦淮茹搭起話來:“柱子叫嫂子多生分,以後叫我秦姐就行,我經常聽你東旭哥提起你,說你廚子好,為人善良,照顧妹妹……”


    後麵的話啥也沒聽清楚,“賈家嫂子,我洗好了,先走了。”說著拿著盆迴屋了。


    秦淮茹心裏有些別扭,這咋越叫關係越遠了。自己來四合院之後還以為城裏人和村裏不一樣,誰知道這院子裏的老爺們,一個個看她就和村裏的臭男人都一樣。


    自己的魅力還是那麽大,誰知道,這一群人中出來個個例。按說這個何雨柱這個年齡段正是衝動的時刻,誰知道他見了自己心無波動,那眼神看自己就和看男人一樣。這不由得激起了秦淮茹的好勝心,這段時間一直靠近何雨柱。


    快中午的時候,閻解成通知大家帶著桌子凳子碗筷啥的到他家。大家也好奇,還以為閆阜貴準備晚上辦呢。


    前院熱鬧起來,桌凳擺好。閆阜貴這邊親自寫滿月簿,何雨柱也沒出頭,上了一千塊。生孩子不是結婚那麽大辦,所以都上的禮不多。


    這邊開始上菜,院裏眾人臉色開始變得奇怪起來。當時還想閆老摳轉性子了,還能占他便宜,還是想多了。一大盆涼拌馬齒莧,一大盆涼拌曲曲菜,一大盆炒苜蓿,一大盆炒掃帚菜。那苜蓿這時候都硬了吧,還能炒著吃?炒的菜可是油花基本看不到。


    接著一人一碗棒子麵糊糊上來了,這是連主食都省了嗎?你看三大媽提著桶給每桌上盛棒子麵糊糊,還說不夠了就說,一直加。何雨柱無語得很,咋像後世喂豬似的。


    你別說幾家困難的戶,吃的還挺香。易中海、劉海中等幾戶家裏條件好的基本沒動。何雨柱嚐了嚐涼拌菜,也沒味,你好歹弄個黃瓜也行。怪不得這幾天看閻解成帶著解放老是出去,估計是打野菜了。


    院裏兩個大爺還想說啥,看到幾個困難戶吃的那麽香,也就憋迴去了。何雨柱一看這不妙啊,這麽多馬齒莧吃進去,等下午不得拉肚子。


    過了一會兒,眾人離席,大多麵色不好看。棒子麵糊糊剩了很多,野菜也剩了很多。


    三大爺開心的說:“咱這能吃好幾天,再加上也沒怎麽花錢,咱這滿月酒可是辦著了。”


    三大媽說:“要不是老頭子你會算計,不過那幾家棒子麵糊糊可是喝了不少,等他家辦事,記得吃迴來。”


    易中海這邊迴到家,喊一大媽多做點飯,他沒吃。一大媽也好奇:“老易,你不是去吃席了,咋這麽快迴來,咋還沒吃。是誰在席上鬧事了?”


    易中海歎氣聲響起:“這個閆阜貴,我說他啥好呢。本來大家都是開開心心地去,他倒好,上了四大盆子野菜,不對,苜蓿不是野菜。還給人上棒子麵糊糊,再就啥也沒有了,我是沒見過這麽辦事的,吃了一肚子氣。”


    一大媽聽後也是十分震驚,“這閆阜貴咋能辦出這種事來。”


    劉海中這邊到家也不開心,他認為閆阜貴這麽做是不給他麵子,當時請客時說的有多好,現在就有多生氣。


    看到正吃飯的劉光天,氣不打一處來,好啊,你爹我還沒吃呢。你在這裏吃這麽香,想著想著抽出腰帶來,就往劉光天身上抽。


    劉光天吃得正香突然被打,腦袋裏嗡嗡的,也不知自己又做錯啥事了,想著近幾天自己也沒做啥壞事。可是嘴上沒閑著:“爹,我錯了我錯了。”


    劉光齊不禁打了個寒顫,幸虧自己是老大,不然受罪的是自己。


    劉海中發泄了一會兒,讓二大媽去給他煎兩雞蛋,拿出酒,就喝了起來。


    賈東旭這邊迴到家一說吃席的事,賈張氏這就要暴起,準備把自己禮錢要迴來,好說歹說才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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