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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樂池勃然色變他先是看了一眼孟雲忠,隨後抽出了腰間雍涼製式戰刀。


    在鄧胖子抽出戰刀的那一刻,發出了一聲顫鳴聲,門口處一下子衝進了密密麻麻的雍涼軍,瞬間就把在場所有的人都包圍住了。


    有一些眼尖的人都認出來了,這隻軍隊竟然是雍涼的黑武甲士,號稱雍涼王的親衛軍,戰力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這群黑武甲士裝備精良,前排包圍的士兵個個手持製式長矛,而牆頭之上更是有數十位弓弩手早已是箭在弦上。


    看架勢隻要鄧樂池一聲令下,瞬間就可以把在場的這些人射成篩子。


    鄧樂池臉色陰沉,他環視著眾人,“是誰啊,站出來,否則就不是斷一條腿那麽簡單了”。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他們這裏大多是都是做生意的商賈,也都經曆過很多普通人沒經曆過的事情。


    但是麵對軍鋒威嚴的黑武甲士,這些人還是有些心裏麵沒有底。


    陳晨抬手指了指鄧樂池身後的顧念,“就是他”。


    所有人如釋重負,接下來他們隻需要看熱鬧就行。這群老商賈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顧念嘴角微微翹起,就憑這些凡夫俗子也想把自己怎麽樣,真是天大的笑話。


    鄧樂池轉身看向了顧念,他嗤笑一聲:“神啟宗是吧,今天你自斷一條腿,我就賣你們山門一個麵子,否則......”


    “鄧將軍,你是不是有點癡人所夢了,打斷我的腿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根本就不用鄧樂池說話,黑武甲士的弓弩手早已經發動了第一波攻擊,箭矢的速度非常快但還是沒能射中顧念。


    下一刻顧念已經高高躍起,他就懸停在所有的頭頂之上。


    “鄧樂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隻不過是雍涼王腳邊的一直走狗也趕在我麵前狂叫。”


    鄧樂池一隻手抱著小姑娘,也沒有著急反駁。


    隨後有四位黑武甲士抬著一把重長弓快步走來,從四個人的腳印深淺來看,這把弓一定非常的沉重。


    鄧樂池將陳晨放在了地上,他左手我弓右手拉線。


    當這個通體鮮紅的弓被拉開的時候,原本空無一物的弦上出現一道有如實質的鋒利長箭,整隻箭都與弓是一個顏色,同樣的通體鮮紅。


    鄧樂池拉弓如滿月,對準了顧念。


    “跑得了嘛?”


    顧念臉色一白,他仿佛想起了什麽,一下子就知道了鄧樂池手中的這把長弓是何物,顧念不在托大,現在的他仿佛有些緊張。


    正在顧念亂想的時候,鄧樂池早已經放出了那把長箭。


    通體鮮紅的長箭猶如一條熔漿內飛出的火凰,一衝而去是勢不可擋。


    顧念身形一震,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神通,自身速度瞬間提升了數倍,就想遠處略去。


    就當顧念要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中之際,有位白發年輕人突然站起了身,隨後向外顧念飛走的方向遞出一張符籙。


    眾人根本就沒有看見,就有一條極為隱秘的金色絲線以超越箭矢的速度飛向了顧念。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就要消失的顧念突然從天空之中掉到了先前他離開的地方,


    顧念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聚靈處早已被鄧樂池那一箭洞穿,身上被是被一根金色絲線牢牢捆著。


    顧念萬念俱灰,修行者的聚靈就猶如習武之人的丹田,一旦聚靈處被毀,可能他一輩子都無法再成為一名煉氣師了。


    謝塘向前走了幾步,心意微動就撤去了顧念身上的那條金色絲線,這是一張索頸符,當日端木紅燭就是用索頸符瞬間控製住了歐芷琪。


    宮柳看到這一幕簡直是不敢相信,她雖說跟顧念不熟,但好歹也是一起來為孟家主祝壽的,如今顧念的聚靈被廢,她作為與之同行的同伴又能有什麽好果子吃。


    正如宮柳所想,鄧樂池隻是看了顧念一眼,隨後就轉向了宮柳。


    隻是如今鄧樂池眼中沒有了那份非分之想,反而多出了一股殺意。


    宮柳被鄧樂池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鄧樂池說:“該輪到你了吧”。


    宮柳驚慌失措,她現在是恨極了這個顧念,真是被這個家夥害慘了。


    這位宮島島主的女兒本想著也想顧念那樣逃跑,但是一想到如今顧念下場,宮柳就放棄了逃跑的計劃。


    自己如果想逃過鄧樂池手中的那把長弓應該可以勉強,但是那位白發年輕人所用的符籙宮柳肯定是躲不過去。


    宮柳說:“我承認,我與這位小姑娘在碧雅居見過,但是我從未想過要傷害這個小姑娘,更不知道顧念迴去傷害這個小姑娘”。


    陳晨急忙拽了拽鄧樂池衣角,“胖哥哥,跟這位姐姐沒關係”


    聽到陳晨說話鄧樂池才放下了手中的弓,鄧樂池瞬間又換了一副嘴臉,又恢複到了之前色眯眯的模樣,“真是驚擾了仙子,還請現在不要見怪,一會宴席之上我定當多罰幾杯。”


    宮柳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現在她又為顧念感到憂愁。


    這位白發年輕人走到了距離顧念不遠的地方,隻是從始至終都未看顧念一眼。


    “活著迴去給神啟宗帶個話,這件事沒完呢”


    顧念現在對眼前的這個白發年輕人恨之入骨,要不是他出手,顧念如今現在都在逃迴神啟宗的路上了。


    顧念從地上坐起身,“一個頭發都白了的家夥,也敢對神啟宗出言不遜,你也配嗎?”


    “配不配也不是一個聚靈被廢的人說的算的”,謝塘說完牽著陳晨的手就要離開,畢竟這次迴來主要就是能與孟瑤兒見上一麵。


    聚靈被廢也就意味著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在成為煉氣師了,就算顧念被廢,神啟宗也不會去找鄧樂池報仇,畢竟鄧樂池是雍涼王身邊的紅人。


    所以顧念就打算問清這個白發年輕人的身份,若是日後師門為其報仇,也能找到這個人。


    “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麽”。


    謝塘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鄧樂池,特別沒有沒有風度的說:“想報仇還不簡單,找我身邊的這個胖子啊,他的身份你也知道跑都跑不了,至於我叫什麽就不告訴你了,反正今天過後你是找不到我了。”


    謝塘說完了之後好像還意猶未盡,他又當眾拍了拍鄧樂池的大肚子。


    “你看看這多胖,一看就抗揍,你們神啟宗不是修仙宗門嘛,到時候什麽飛刀飛劍啊就瞄準這個胖子身上砍,保準一砍就出油。”


    陳晨也不說話,就在旁邊仔細聽謝塘的這些話,這學到手以後都能用上啊。


    隻是謝塘說出的這些話,聽得宮柳眼皮子直顫啊、心想這個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當著鄧樂池的麵說他是胖子,而且還拍了鄧樂池的肚子。


    別說是宮柳了,就連孟雲忠都咽了咽口水,他也是為這位白發的年輕人捏了一把汗。


    鄧樂池這個人別看他當麵與管孟雲忠叫一聲叔叔,但那都是看在那位世子殿下的麵子,如果拋開這層關係,那孟雲忠就算是想給鄧樂池這種人物提鞋都不配。


    就連狼狽至極的顧念看見謝塘這個動作之後也都在心裏都這了,心想這個白發的家夥也真是太年輕,鄧樂池的肚子可是比老虎屁股還要摸不得。


    隻是出乎說有人的意料,鄧樂池被這個白發年輕人說是個大胖子還被拍肚子,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謝塘對著孟雲忠抱拳道:“在下來自玄雲書院是世子殿下的同窗,世子殿下因為在書院讀書不能親自來為孟家主祝壽、他感到非常遺憾,所以他特意讓我前來送上一份禮物。


    孟雲忠恍然,難怪這個白發的年輕人敢拍鄧樂池的肚子,原來是世子殿下的人。


    這位白發年輕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篆刻有鎮宅二字的符籙,交到了孟雲忠的手中。


    這是一張風水平安符,是玄雲書院的一位長老親自所畫的,隻要將此符懸掛在孟府的最高處,一些陰邪之物都會僻讓孟府。


    這張符籙是謝塘臨行前求鍾離皇親手畫出的。


    所有人都抻長了脖子,也要看看玄雲書院的那些先生畫出的符籙,仿佛能看到一眼那就是天大的機緣了。


    孟雲忠小心翼翼的結果了符籙,急忙收在一個準備好的盒子當中。


    孟雲忠滿臉笑意,先不說這張符籙貴賤與否,單說這張符籙是誰送的,那就是萬金難換呀。


    堂堂雍涼王世子殿下,在自己壽辰之際親自派人送上了一份禮物,這在外界很多人看來足以說明很多為題了。


    因為謝塘帶著麵皮,孟雲忠根本就認不出謝塘。


    謝塘以儒家禮儀,與孟雲忠作揖道別。


    陳晨也是跟著謝塘的動作有樣學樣。


    孟雲忠還想著挽留,但是誰知道這位白發年輕人來九段城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啊。


    謝塘拍了拍鄧樂池的肩膀,就帶著陳晨離去了。


    隻是在兩人離開之後,有一個人孩子就一直悄悄地跟著謝塘與陳晨。


    這個孩子就是孟家的小少爺孟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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