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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宇嗅覺靈敏。一周多細細密密的觀察,發現一個秘密:荀歡沒有手機!


    這一個信息量,讓他浮想聯翩:一個連手機都沒有的女孩子,不可能有什麽男朋友,因為在這個信息化年代,沒有手機聯係的話,有時候會感到寸步難行。何況,送一個高標配的手機,也不用花多少錢的。


    而且,曾宇無意中從荀歡的口中了解到,她的家世特別的慘,八個月大的時候,就沒有了媽媽,這還不算慘,跟著六十多歲的爸爸度過童年,讓她的習靈經受過不少的創傷,當然,她的家裏一貧如洗。曾宇為自己的這一發現,暗自竊喜。


    一個窮得像乞丐的女孩兒,有什麽好珍貴的,這是曾宇對荀歡的定論。


    該做一翻努力了。


    在堅持給荀歡的辦公桌匿名藏了幾周的早餐後,曾宇覺得現在要加快進度。那一點點早餐不不能很好地表示自己的心意。


    這麽美好的早晨,怎麽能少得了鮮花和牛奶。


    離公司不遠的轉角處有一個花木蘭鮮花店,這是這個路口唯一一個花店,店麵裝修得非常漂亮。


    曾宇開車過去,讓老板娘包裝了一份美麗的紅黃相間的玫瑰,十九朵,寓意長長久久。鮮豔欲滴的玫瑰,捧在手心裏,感覺就是愛情又甜蜜了不少。老板娘此時也風縫插針地說:帥哥長得這麽帥,這是哪家的姑娘,又有福氣了。


    曾宇笑笑說:應該是我有福氣吧。


    老板娘特別會來事,大聲嚷嚷:唉喲,這是哪裏來的帥哥,怎麽可以有這麽帥,我還沒有見過比你長得更好看的男孩子,這張臉走在大街上,那迴頭率簡直了。老板看著老婆這花癡樣,底聲地囁嚅道:就那張風流成性的臉,被你誇成這樣,我也是醉了,不用多說,這個男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采花大盜,你看看他笑得那個邪。


    老板娘甩給老板一個白眼,眼睜睜地盯著曾宇遠去的車子,喃喃地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自己長得不咋地,嫉妒起別人來,那本事老大了,簡直嚇死個人。


    老板把剪刀重重地摔在花架子上,氣唿唿地說:今天是不是因為這個帥哥,我們倆公婆要來打一架?


    老板娘也一躍從凳子上站起:打就打,誰怕誰呀。


    然後兩個人劈哩啪啦地就扭打了一起。


    最後,老婆抓傷了老公,老公也誤打到了老婆,兩個人唉聲歎氣地,都覺得自己好委屈。


    曾宇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闖了這麽大的禍,把花放在荀歡的桌子上,早餐牛奶用一個盤子裝著,放在她的椅子上。


    荀歡知道是曾宇送的花。心裏不是很高興,雖然對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卻在心裏瞧不起他,荀歡喜歡的男人要麽像王丁,把事業當成生命,要麽像劉湘年,把生意當成自己的座右銘。而不是像曾宇這樣,把約妹妹當成人生的唯一一個愛好。


    阿姨,幫忙把我辦公桌的這些東西拿走。荀歡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這一堆不頂用的東西,立馬叫清潔阿姨來拿走。


    阿姨心疼地說:早餐還沒有動過呢?丟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荀歡順著阿姨的話說:阿姨,我真的吃過早餐了,放在這裏也是浪費,看看誰沒有吃早餐的話,拿給誰去吃吧,而且,我對花粉過敏,以後如果看到我的桌子上有花的話,請及時幫我清理一下好不好?


    阿姨的臉,一下子陰轉睛,轉大太陽。笑嗬嗬地收拾起桌上的東西邊說:是有些人對花粉過敏,我就有一個親戚也是對花粉過敏,一碰到花就會打噴嚏,感覺非常的難受,還有,你這早餐,我就拿去給守門的那個大爺吃吧,他每天很早就在這裏守著,都沒有時間去吃早餐,他得到這些早餐,應該會很開心的。而且,把這些花放在下麵的門衛室,大家在那裏進進出出,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呢。


    荀歡同意阿姨的說法,覺得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會打算會過日子的人。於是叮囑她說:阿姨,如果以後我的桌子上有花或者早餐的話,請您提前幫我拿走。因為我不習慣吃外麵的早餐,我們都是在自己家裏吃早餐,覺得那樣安全。


    阿姨的一張臉笑得如盛開的牡丹。


    曾宇的那一張臉在得知自己買的早餐和鮮花都進了門衛室之後,整張臉都冷得要結出霜來。他氣匆匆地來到門衛室,看到劉老頭正低著頭在吃自己精心準備的早餐,心裏的憤怒和不滿一下子就占據了自己的整個胸心。


    老頭奇怪地望著他,心裏想:拉著一張臉幹什麽?又沒有吃你的早餐,要你著什麽急?


    曾宇看著他,心裏嘀咕:你個糟老頭子,我買給美女的早餐,怎麽就變成孝敬你的了。


    可是,曾宇又能怎麽樣呢,麵對這樣的情形,隻能自認倒黴,沒有別的什麽辦法。


    他無奈地從門衛室出來,迴到自己的辦公室。心裏五味雜陳。腦瓜子飛快的想。荀歡這樣子做,到底是為了什麽?明顯的拒絕,還是矜持?


    實在想不出理由,起身去休息間倒一杯咖啡。這時,清潔阿姨正在清潔後麵的地板,心疼地嘀咕:怎麽現在這些有錢人真是浪費,好好的一束花,估計不少錢,就那樣丟掉了,真是浪費,頂我兩天的工資了。


    曾宇聽後,一下子來了興致:阿姨,你說的誰丟的花呀?


    阿姨明顯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多嘴。最後,她看了一眼曾宇,還是啥也沒有說。


    曾宇不死心,繼續問:那她為什麽要丟掉花呢,是嫌花不好看,還是嫌送花的人她不喜歡,還是別的什麽呢。


    阿姨見他這麽一說,耿直的心又馬又開台活躍起來:那倒不是呢,主要是那個女孩她不喜歡花,她對花過敏,而且,你知道不,阿姨悄悄地靠近他說,神秘地說,你知道嗎?你們公司那一個美女今天早上還丟了早餐,她說她從來不在外麵吃東西。她不喜歡外麵的早餐,覺得做得太雜,放的調料太多,簡簡單單的米粥和小饅頭,或者一碗不加調料的雞蛋麵,都是她最喜歡的。


    哦。原來是這樣。曾宇知道了這個原因後,心裏的不平和憤怒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荀歡今天的心情一點也好不起來。


    自己來北京也快有半個月了。


    王丁現在的情況,自己一無所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在找自己,而把他弄得疲憊不堪。上次就有一個小學的同學向荀歡告密,說王丁在追個追個旅館查找荀歡,不但如此,還去了酒店求人,查找荀歡的留宿紀錄,聽了這樣的話,荀歡還是於心不忍,心裏一直承認,王丁是對她最好的,以前,年少無知,一直覺得對自己最好的才是愛情的本來樣子。長大後,她對這個說法,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真正的愛情的樣子,就是相處融洽的,合得來,在一起沒有壓力的。當然,第一個條件是要對自己好,但是,在對自己好的條件下,兩個人相談甚歡這一點應該會更重要。而王丁,有一個那樣的媽媽,總是在兩個人之間挑起事端,而王丁又是十孝子,寶媽男,但是,兩個人的興趣愛好完全一致,理想也一致,都希望做公益,建有更多的複仇者聯盟,保護更多被校園暴力欺負的小朋友。


    哎,可是,到底要如何選擇呢。荀歡自己也不清楚,沒了主意。


    而且,劉湘年上周來過這裏,就忽然消失了一樣。不知道是遭遇了變故還是什麽?如果隻是單純的出差,應該也就幾天的時間,如果是病了,這麽久也好了吧?莫非是奇怪的重病?荀歡的心立馬一緊。如果劉湘年真的得了重病的話,自己應該第一時間跑去醫院看望他呀?怎麽能這麽無知地在這裏待著。如果是出車禍,不可能!荀歡每一次坐他的車,他開得都非常小心。他說,與時間相比,命是最寶貴的,所以,他開車從不開快車,也不超車。他對自己非常自律,不會出什麽大的差錯。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呢?荀歡在訓練的時候,都有一點點的走神,這一切,都被曾宇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他認真地分析,荀歡一定是在為早上的早餐和那一捆鮮花走神,她的心裏其實是喜歡的,隻是情況特殊而已,所以,她的心裏就會有矛盾,就會走神。


    但是,他哪裏知道荀歡的心呢,她隻是在憂慮王丁,擔心劉湘年而已,像她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心思縝密細膩。


    其實,荀歡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劉湘年今天終於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帶著公司的兩員大將,坐飛機迴到了北京。


    荀歡的爸爸,看到劉湘年迴來,就像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樣,激動得跟個小孩子一樣。劉湘年,等下可以帶我去荀歡住的地方嗎?


    劉湘年迴頭看了看他,思索了一下說:這個不好吧,我現在還沒有正式跟她聯係上,隻是遇到了一個小男孩,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她的手機也一直關機,如果在外麵等不到的話,需要去別人的家裏敲門,那是她做家教的地方,帶很多人去別人的家裏也不好吧。


    荀歡爸爸聽了他的話,心裏一下子就跌進了冰窟。他明顯地一怔,然後雙眼有些濕潤地自責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逼她離開家的話,她現在一直還在家裏呆得好好的。


    劉湘年安慰他說:現在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再怎麽責備也是沒有什麽用,隻是我們大家都保持心平氣和,來認真的思考下,如何處理這個事情,如何重新獲得荀歡的信任。你想想看,最親密的爸爸逼她離家出走,最親密的愛人跟別人高調辦訂婚宴,作為一個女生的荀歡,我想問一問她心底的陰影麵積?


    說得也是?荀歡的爸爸用手扶住凳子,艱難地坐下去。隻是我也不知道,如何麵對她,麵對她之後,要怎麽樣才能夠冰釋前嫌。


    沒有關係,慢慢來吧,麻煩的事情總會迎刃而解的。劉湘年安慰他說。


    荀歡的性格也是有倔強的時候,平時看著很好相處,如果有一些事讓她難過的話,她也是很能折磨人的。你去到那地也要小心點。荀歡的爸爸擔心劉湘年會受到挫折,或者擔心荀歡根本就不會見他,手機都關機快半個月了,這就擺明是要與這些人斷絕一切關係的。


    劉湘年聽了爸爸的話,覺得心裏暖暖的,雖然爸爸說得這麽棘手,但是,劉湘年相信,隻要荀歡知道事情的真相和來龍去脈後,一定會選擇原望諒他的,況且,他自己一直都沒做錯什麽,也沒有做過對不起荀歡的事情。


    那麽,要去的話,你還是早點去吧,我想如果荀歡是真心喜歡你的話,她一定還是希望你早一點去找她的。爸爸又開始催促劉湘年。


    劉湘年知道老年人的心裏,他其實更擔心荀歡的安危,怕她有什麽事情,一下子想不開。


    急急地扒拉幾口飯,一番洗漱打扮之後,劉湘年開著車,朝荀歡做家教的地方出發。


    一路上,劉湘年心情還是蠻好的,心裏想著,這麽久了,終於可以見到荀歡了,心裏還是有一點小激動的。


    應該是在劉湘年下車的時候,成成就已經發現了他。他的心裏怔了了下,但是,卻並沒有撒腿飛過去叫他。因為他的心裏還存著很多的恨意,責怪他為什麽這麽久還不來這裏看他。


    劉湘年在草坪裏走了幾步,很快就發現了成成。


    成成故意把臉轉過去,用背朝著他。


    劉湘年歡快地尖叫:成成!


    成成知道劉湘年已經走到他的背後,就是不迴頭看他。


    劉湘年以為他沒有聽見,又繞到前麵,問道:成成小朋友不,我是劉湘年哥哥呀。


    成成不耐煩地抬起頭,望著劉湘年說:我認識你嗎?你喊我的名字幹什麽?


    啊?劉湘年聽他這麽一說,笑容僵住在那裏。側著頭不相信地問:你說什麽?


    成成突然從草地上站起,生氣地來一句:哪裏來的陌生人,見人就裝自來熟!


    劉湘年沒想到才幾天時間,成成就變得不認識自己了,真是氣人,但是自己也能生氣。怎麽辦呢,劉湘年眉頭一皺,記上心來。問成成:小朋友,你認識一個叫成成的非常帥氣的小男孩嗎?


    成成用眼睛夾了劉湘年一眼,一本正經地說: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認不認識成成,我有這個義務嗎?


    劉湘年也不生氣,懊惱著說:我欠他一句對不起,這幾天,我出差去了黑吉遼,在那裏拓展了幾個新的商業版圖,用了太多時間,所以,沒有實現跟那個小男孩的約定,我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在生我的氣。


    成成崛起嘴,歪著臉看劉湘年:對不起值幾個錢,你們成年人做錯一件事,就知道說一句對不起嗎?


    劉湘年半蹲下身,向成成請教說:那麽,你說說看,我們成年人做錯了事情要怎麽樣呢?我真的不是有心要這樣的,我們公司從來沒有得到黑吉遼的訂單,所以,當公司的員工說拿到黑龍江的訂單的時候,心裏非常的激動,當時迴去就立馬動身去了黑龍江。沒辦法手上沒有你的手機號碼,荀歡的手機長期是關機狀態。


    跟我媽媽一樣,就是一個工作狂!成成沒有大聲說,隻是小聲的嘀咕。


    劉湘年不知道荀歡的手機為什麽一直關機。心裏充滿疑惑,求救似的望著成成說:成成,我可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


    成成眨巴著眼睛說:那這個嘛,要看我的心情,也要看你請求的事情,對我來說,有沒有什麽意義。


    要怎麽樣才是有意義呢?是關於吃的意義,還是人生的意義?


    成成邊走到一邊邊說:我拒絕迴答你的這個問題,有沒有意義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說話真霸道!劉湘年暗暗在心裏叫苦。但是,這個小祖宗富二代,從小嬌生慣養,跟本就沒有把旁邊的人防在眼裏,又怎麽會在乎劉湘年呢。所以對劉湘年說的話,他的內心隻是簡單的抬杠。劉湘年突然走到一邊去,準備放棄跟一個小孩子這樣糾纏下去,對他的感情一點幫助也沒有。


    為什麽走?你就不想見見荀歡?成成看著他的背影,又引不住問他。


    聽了成成的話,劉湘年立馬停住腳步。


    成成突然來了一句:看你長得這麽憨厚的,跟她的新男友差太遠了。


    新男友?劉湘年像觸電一樣掉轉過頭,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麽大。


    就是,新男友!很吃驚嗎?像你這樣,半個月不露麵,連女朋友沒有手機都不知道的男人,又怎麽有資格做她的男友呢?


    劉湘年結巴著說:你們應該是冤枉我了吧,她以前的手機,就是我花高價買的,還騙她說是他爸爸的工資,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一直不開機。


    不開機?沒有呀,我發覺她根本就沒有手機。成成肯定地又說:那天我還要她打個電話試試,她就說她沒有手機,而且,我說我用我的私房錢給她買一個,她還拒絕了我的好意。


    劉湘年狐疑地說:莫非是她的手機不見了,或都被別人偷去了。不可能呀,她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不會連自己的手機都看管不好的。


    成成看到劉湘年還是一心放在手機上,不滿地說:你現在應該操心的不是手機的事情吧,而是她的新男友的問題吧,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天到像個賴皮狗一樣纏著荀歡,又是送花,又是做飯拖地,裝得跟一個文藝男青年一樣,其實,我看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劉湘年邊問邊走過來。


    當然是花花公子呀,聽我媽說,那個惡心的男人憑借著自己長得帥一點,簡直就像一個采花大盜,到處折花,花樣繁多,每天都換著花樣討女孩子歡心,每天早上都會精心訂製一朵鮮花達給荀歡,還有早餐呀,零食呀,水果呀,好像他好有錢似的,其實呀,我可偷偷地告訴你,他家裏窮得就剩下一棟漏水的破屋子了。


    劉湘年越聽越覺得懸乎,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把他一生的情緒都用上了,好的差的美的醜的。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話,估計都要暈過去了。


    成成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弱弱地問:請問你有沒有送過花給荀歡?


    沒有。


    你看你這個憨厚的樣子。


    為什麽不送?成成好奇地問。眼神裏對劉湘年可全是不屑似的。


    有時候時機不成熟,有時候有別的事情,有時候,兩個人都有事。


    我們要不要迴我家裏去談這個事情。成成發出邀請。其實,成成在內心裏還是喜歡劉湘年,根據他說話的情況,就猜測到他是一個把事業放心上的人,跟他媽媽一樣,是一個拚命賺錢的男人,在成成的眼裏,拚命賺錢的男人才是最帥的,那種天天隻知道哄女人開心的虛偽的男人,才讓人害怕。


    我真的可以進去嗎?劉湘年有點顧忌,這是荀歡的一個雇主的家,他冒然進去的話,真的好像有點不合適。


    為什麽不可以,你在擔心什麽?我對你特別放心,你也不會把我怎麽的,家裏有監控,還有阿姨,你如果想做什麽壞事的話,警鈴就會想,你會逃不走的。


    劉湘年聽了成成的話,不好意思地笑笑,現在的小孩子防犯意識太強了。一點也不像自己小時候。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去你們家,會不會不合適?


    怎麽不合適?你是荀歡的男朋友呀,我媽媽也見過你,她還說過你的好話,估計也是看好你吧。成成怕劉湘年有顧忌,故意把他媽媽搬出來。


    那我真的可以進去了嗎?劉湘年還是不相信似的。


    當然,你不進去的話,怎麽等得到荀歡呢,你不等到荀歡,萬一荀歡被那個曾宇搶去了怎麽辦?你說。


    曾宇搶不走的。劉湘年愛憐地摸了摸了成成的腦袋說。因為有你會幫我呀。


    耶耶耶!我可沒有說過要幫你哈,自己的事自己加油,別老想著要別人幫。成成精靈鬼怪,說出的話都不是按套路出牌。


    劉湘年笑嗬嗬的,跟在成成的後麵走。


    迴到家裏,成成懂事地把劉湘年帶到荀歡的房間。


    荀歡住的房間裏,除了一個行禮箱,一個書櫃,一個衣櫃,一個書桌,並沒有別的什麽東西。成成好心地叮囑他:年年哥哥,可以寫點什麽留在她的書桌上呀。


    這是一個好主意喲。劉湘年讚同他的說法。


    這時,荀歡在樓下叫,成成,我迴來了,你在哪裏,還不快下來溫習功課。


    兩個人聞聲從樓上下來。


    荀歡一見到劉湘年,剛剛還笑著的臉一下子就繃住了,轉身去了成成的房間。


    成成一愣,向劉湘年做了一個鬼臉,手一攤,說:公主生氣了,我也幫不到你,然後就下去了。


    劉湘年跟著成成下去,也進了成成的房間。


    荀歡,我這幾天出差去了。


    劉湘年的話音剛落。


    荀歡就對成成說:成成,你這麽大了,沒有一點安全意識呢,你怎麽能夠帶陌生男人來家裏?這樣很危險,你知道不?


    成成奇怪地說:年年哥哥怎麽會是陌生人呢?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荀歡立馬製止他說:我怎麽能夠高攀上人家,讓人家做我的男朋友呀,人家早就在家裏訂了婚了,都詔告天下了,我算老幾呀,成成,你還小,有些話不要亂說,知道不?


    劉湘年站在那裏,知道荀歡原來對自己這麽大的誤會。於是,解釋說:荀歡,我爸爸亂點的鴛鴦譜,我都沒有配合他,我那幾天在泰國,因為怕他打電話給你,所以就把手機關機了六天,等事情過去了,我才迴來的。


    荀歡不說話。


    成成邊翻開書邊勸荀歡說:姐姐,你看看,是你誤會他了吧。所以呢,你們大人都喜歡在不知道真相的時候,亂說話。


    荀歡不理他說的話,吩咐他好好做作業,等下要做一套卷子。


    成成擔心地看著荀歡:姐姐,你不會真的被曾宇那個花花公子給迷住了吧?


    荀歡一怔,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看了一眼劉湘年。假裝生氣地說:怎麽辦?男未婚,女未嫁,還能阻擋我選擇誰,被誰迷住呀?


    成成關急了,生氣地說:姐姐,你不能被曾宇迷住,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荀歡故意氣劉湘年,生氣地說:誰又不是花花公子呢,你說呢,說好一百天的,結果一百天都不能守住,竟然跟別人訂婚了。


    劉湘年急急地走過來。向荀歡告白說:荀歡,你真的是誤會我了,那真不是我的主意,老年人老頑固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去了泰國幾天,後來,聽說,他們也沒有弄成訂婚儀式,被你爸爸搞黃了。


    荀歡吃驚地迴頭,不也相信的問:我爸爸有那麽大的本事?


    你爸爸本事大著呢,你還不知道呀。劉湘年說完,看到荀歡的眼神跟劍一樣,立馬改口說:那天晚上,你爸爸見你走了很久,沒有響動,就出來找你,還和王丁一起找你,王丁還去了我們以前的那個酒店,都沒有找到你,打我兩個人的電話,都關機,你爸爸害怕了,連夜走路去了我家,聽說把我家鬧得人仰馬翻。


    然後呢?然後你爸爸就來北京找你了呀?劉湘年解釋說。


    我爸爸呢?荀歡突然想起這個,吃驚地從位子上站起來,我爸爸又去睡橋底下了嗎?


    成成尖叫:睡橋底下?


    劉湘年聽她這麽一說,從心裏笑出聲來。淡淡地說:怎麽會呢,怎麽會讓你爸爸睡橋底下。他在我那裏,好著呢?


    哦。荀歡放心地坐下。


    這時,門鈴響起。


    成成說:我不開門,一定是那個花花公子曾宇。


    荀歡也不去開門。


    阿姨不明就理,一個人跑去開了門。


    果然是曾宇。


    這一次,他沒有帶花。而是一手拿了一盒奶茶。進來之後,就閃身進了成成的屋裏。看見劉湘年,心裏一下子就不主興了。這個男人長得又高大又帥氣,看這氣質,一看就是一個做老板的料子。氣場一下子就覺得不如人了。


    曾宇弱弱地喊了一聲荀歡,荀歡抬起頭,微笑著跟他打招唿。


    曾宇突然走到荀歡的麵前,微笑著說:荀歡,我知道,你非常喜歡那個男明星的演唱會,我今天托人弄了兩張,要不要一起去看。


    荀歡本來不想去看的,但是,看到劉湘年站在那裏,還是想生他訂婚的氣,於是,迴答曾宇說:好啊,現在去嗎?


    還有一個多小時,現在去也可以,順便逛一逛。


    好吧,我去換一下衣服。荀歡感覺到劉湘年的臉色很難看。卻故意在他麵前氣他。去換衣服走得比兔子還快。


    成成使勁地給劉湘年使眼色。


    劉湘年幾步向前,追住荀歡說:你不能去看演唱會!


    為什麽?荀歡和曾宇異口同聲地問。


    劉湘年說:你爸爸剛剛還在那裏淚流滿麵,你不能夠隻顧自己追求詩和遠方,而你的爸爸還在我那裏苟且。剛剛來的時候,一直在哭,你就忍心不去看看他。


    荀歡一下子被擊中。其實,她本來也就沒有想去。所以,她不好意思地對曾宇說:對不起,我看我今天是看不成演唱會了。


    曾宇雖然非常的生氣,但是,也不好明顯地表現出來。


    成成也跟著上來,非常懂事地說:荀歡姐姐,你去看看你爸爸吧,免得他沒地方住,去睡橋底下好可憐的,你靠著一顆大樹要懂得珍惜。


    連成成都這樣說了,荀歡也要顧及一下形像,隻好跟著劉湘年走了出來。


    曾宇也無聲地跟在後麵。


    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都默默地上了自己的車。


    曾宇遠遠地看見,劉湘年的車子,那輛豪車,他自己曾經夢想擁有過一萬次,但是,也隻是想想而已。眼看著他們的車子走遠。他非常不服氣地一拳打在方向盤上,狠狠地說:他媽的,還是喜歡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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