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去的路上。


    薑晚能明顯的感覺到顧修慈明顯的被影響了。


    正如此刻,顧修慈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在考慮她未來何去何從一樣。


    “先生~”薑晚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擺。


    “晚晚,你會離開我嗎?”顧修慈扭頭看向她,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捏了捏。


    “那你會讓我離開嗎?”薑晚反問,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


    “不會。”顧修慈開口。


    然後歪頭看向薑晚,眼底有一團化不開的墨,聲音有些飄渺:


    “除非,是我不在了。”


    被這種表白,薑晚根本不覺得感動,隻覺的背後涼颼颼的。


    不再多說話,而是對著前方的周易說道:“周易,去學校吧,我下午還有課。”


    周易沒迴答。


    薑晚有些生氣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不然把我放下也行,我自己打車去。”


    一旁的顧修慈見狀開口:“周易,先送晚晚迴學校”


    “是”


    ……


    然後薑晚就看到周易在前方的紅綠燈那掉頭。


    薑晚:“………”


    好吧,她怎麽忘了。


    周易他們隻聽顧修慈的。


    ……


    在學校的時候,薑晚一直在想他們從老宅迴來後顧修慈的反應。


    不太對。


    還有就是顧長河和顧修慈之間流動的恨意。


    明明是父子,若說是因為她,好像也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前世她呆在顧修慈的身邊的時間長一點,所以對於顧家的情況也了解一點。


    顧家現任家主是顧長河,唯一的一孩子子就是顧修慈,所以顧家的少主之位理所當然的就是顧修慈,而這個位置也是被顧長河所承認的。


    至於顧修慈的母親,則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顧長河也就沒有再娶。


    無論從哪方麵講都應該是父慈子孝啊,怎麽會是如今這種針鋒相對的模樣?


    想不明白。


    薑晚搖了搖頭,思緒放迴自己身上,算了,這都不是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


    今天顧修慈看她的眼神,很像前世她被即將要抹除身份時候的眼神。


    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正在思考的時候,


    薑晚感覺自己的肩膀被猛的一拍。


    一迴頭,就看到寧夏一臉坦然的看向她:“小晚,你在發什麽呆呀,剛剛叫你好多聲都不迴。”


    “啊?啊怎麽了?”薑晚有些茫然的問。


    “就知道你沒聽到”寧夏點了一下薑晚的額頭。


    “我是說,今天晚上咱們班聚會,你去不去?”


    聞言,薑晚條件反射的搖搖頭:“不了,要迴家。”


    然後,就見寧夏開口:


    “就知道你不去,所以班長才讓我來勸勸你,不過我覺得也是啊,你才20歲,天天下學之後,比小學生還準時迴家,這也太奇怪了吧。”


    說完,薑晚剛想開口,就聽見寧夏接著說: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總不能談了戀愛之後就圍著你男朋友轉呀,我記得原來各種宴會聚餐你還是正常參加的,


    怎麽?你這個男朋友還是個變態,連宴會都不你參加?”


    薑晚搖搖頭:“這倒也沒有”


    雖然顧修慈在她眼裏就是變態,但是現在確實還沒有嚴格限製她的自由。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今天晚上,你坐我車去。”


    薑晚:“………”她剛剛有同意嗎?


    看到好朋友呆萌的樣子,寧夏忍不住又揉了揉薑晚的腦袋:“好啦,就這樣決定了,就當放鬆下了。”


    “好吧”薑晚隻得同意。


    ……


    晚上的聚會,考慮到安全性,所以並沒有選擇娛樂場所。


    而是選擇包了一個別墅,泳池派對各種娛樂的設施一應俱全。


    薑晚坐著寧夏的車到的時候,同學已經到了許多了。


    三三兩兩的在交杯換盞。


    大家不約而同的都穿上了禮服,薑晚也不例外,被寧夏強製性的給套上了一套禮服。


    看到薑晚她們,班長眼裏閃過驚豔,然後用著是似乎沒想到的語氣:


    “寧夏,你還真把薑晚同學邀請過來了?”


    “怎麽?不歡迎?”寧夏反問,漂亮的眼睛睥睨了他一眼。


    “這是哪的話,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咱們的兩大班花,怎麽可能不歡迎”………”


    說著,班長端起酒杯在空中微微碰了一下,隨後轉身離開,去接待其他的同學。


    ……


    酒過三巡,薑晚也覺的自己有些暈乎乎的。


    寧夏也不知道跑哪裏去瘋了。


    薑晚走出別墅,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吹了吹風。


    剛覺得有些舒爽,就聽到手機響。


    接起。


    就聽到磁性的聲音響起:“晚晚”


    “嗯,先生,找我幹嘛?”


    然後就聽到那邊的聲音溫和的在敘述一個事實:“晚晚,你喝酒了。”


    瞬間,薑晚感覺自己身上的酒意散去了七七八八


    “沒、沒有呀”薑晚想的很好,現在她喝了一些酒,等聚會再過幾個小時散了,她身上的果酒味道也就散了,顧修慈就不會知道了。


    她好像記得顧修慈有說過來著,他不在的情況下她不能喝酒。


    然後就聽到那邊嗤笑一聲:“撒謊精”


    “真的沒有喝……”


    “是嗎?”那邊反問。


    “現在出來”


    一句話,整的薑晚緊張兮兮的:“你、你在哪?”


    “不用管那麽多,現在出來。”顧修慈強調。


    “知道了”薑晚認命的往外走。


    周邊人也隻當她是在吹風,也都沒太在意。


    他們包的別墅位置是在半山腰。


    薑晚一出去。


    就見顧一在外麵等候了,見她出來:


    連忙過來開口:“薑小姐,請跟我來”


    薑晚跟著顧一走了一會兒,看到了停在不遠處的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薑晚躊躇著走近,順便還聞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應該沒有了吧。


    打開車門,就看到顧修慈半倚靠在座位上,車內開了一盞小燈,將他的半邊臉隱藏在了陰影之中。


    看不出來情緒。


    剛一坐進去,薑晚立刻就察覺到了一道緊跟著自己的視線。


    顧修慈的眼睛微眯。


    她穿了一身粉色的及膝公主裙,此刻坐在車上的緣故,裙擺層層堆疊在一起,上麵有著許多細閃的鑽石,由於喝了酒的緣故,身上還散發著果香,本就白皙晶瓷的臉頰染上粉色,看起來如中世紀城堡裏的公主。


    薑晚不知道,此刻她就像一個香香軟軟的小蛋糕一樣,讓人禁不住一口吃掉。


    顧修慈的眼神幽暗。


    “不是沒喝酒?”


    薑晚自知理虧,低頭掰著手指。


    “是大家都喝了,所以、所以我也就喝了,不然一個人不喝太奇怪了。”


    “這是理由?我怎麽說的?”顧修慈伸手捏了捏她的一側臉頰,聲音意味不明。


    “你不在的情況下不能喝酒…”


    “嗯,不錯,還記得。”顧修慈點頭,下一秒將整個人都攬了過來,唿吸近在咫尺:“所以為什麽不聽?”


    “我…我…”


    “我錯了…”想了半天,薑晚老老實實的認錯,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


    此刻,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


    弄不好,又要被停課,她的學業已經經不起在折騰了。


    “知道錯了呀……”顧修慈的手撫上少女的肩膀,聲音帶著些隱忍。


    ………


    車外,顧一站在冷風之中,眼神無可眷戀的看向山下,燈火闌珊。


    怪不得周易那孫子找借口跑了,這秋天的晚風,真tm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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