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一名農民正打算出去打獵,卻看見了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嘴裏念叨著:“哎呀,真是倒黴,一大早就有人在我家門口送了命。”


    說著就要將那人拉到一邊。”


    “救,救。”


    “救命啊……”躺在地上的男人喃喃自語,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睜眼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再睡覺了……


    “我隻是喊你而已。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當你是個死人好嗎?這可怨不得我。”


    “說著,男人就把刀疤臉給拉到了一邊。”


    “你還沒有喊我,哥還沒有死,快來救命啊。”


    厲害。”


    “烈的拉扯讓這個瘦弱的男人很不舒服,但他依然努力地說著。”


    “我覺得你也撐不了多久了,如果你還能走路,那我就沒辦法了。”


    “嗬嗬,這可不能怪我,我妻子懷孕半年,家中隻有一張床,就算我將你從火坑中解救出來,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既然你能在我家門前死去,那就是我們的緣分,我將你拉到街邊讓有緣人見到,然後將你掩埋。總算沒有辜負你我之間的緣分。”


    感謝你,感謝你讓這個世界更美好”


    感謝你們的八代先祖。真正的老虎掉到了平陽,被狗咬,遊到了大海,被蝦米戲弄。


    躺在地上的刀疤臉有些說不出話來,他還以為自己要殞命在這裏了呢。


    “但強烈的不甘心,讓他想要活下去。“如果你能幫我,我會給你一筆巨大的財富。”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看見自己的男人拉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老公,你在做什麽?”


    “嗬嗬,老婆,你怎麽會在這裏,我還好,外麵有個流浪漢,我幫你處理一下。”


    女人上前給男人把脈,“別瞎說,他現在還在跳,我從我父親那裏學到了一些藥理,你騙不了我的。”


    “唉,媳婦兒,這人來曆不明,沒準就是土匪呢,你難道忘記了,就在劉嬸家,有個流浪漢在他們家裏吃飯,他們就被人搶了一半的食物和十五個銅板?”


    “醫生慈悲為懷,救死扶傷,你很快就會成為一個‘父親’,多為自己的兒子積點德。咱們這點存貨,隻怕連小偷都不會放在眼裏。


    農夫沒辦法,隻能把刀疤大漢給抬了進去。那女子已經有了六個多月的身孕,正在煮粥……女人用水洗了洗臉,驚訝於男人身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仔細一看,應該是最近才出現的。”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才醒過來。”


    你已經睡著了,趕緊臥床吧,你這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要養上幾天,才有力氣。”


    “多謝了。我這裏有一半,就交給你了,等我迴來的時候,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說完便拿出了半截龍型的玉牌,就要走。”


    “不行不行,大家都是農民,看在你在我家門口奄奄一息的份上,才出手相助,也沒指望能得到什麽好處。等你養好了傷,就可以繼續前進了。”


    但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卻是固執到了極點,非要將玉佩交給他。這可是他爹留下的東西,現在竟然說送給就送給,他心裏再也沒有半點情緒波動,有的隻是滔天的恨意。一開始他是討厭皇上的,可是到了後來,他就討厭浙江的貴族了,為了扳倒他們,他什麽都可以做。”


    一開始,他還打算像去年一樣,將整個京城都給夷為平地,“特別是皇宮。更是在一片混亂中,直接殺到了王宮之中,麵對了那位破壞了他一切的帝王。於是他就往南洋去了。而如今,浙江的權貴不滅,他就會睡不好覺。就連“前往京城,與那位陛下聯手”,他也是心甘情願。


    “老婆,他給我們的,我們就收下吧,不要讓他失望。”


    那人一邊說一邊將玉佩放進懷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啊!”這是一件很精致的翡翠吊墜,男人心中暗笑。一日之後,那人起身,徑直前往了京師。半日之後。”


    一群騎士追到了村子裏,嚴刑逼供,逼問出了一個臉上有疤痕的人。那農夫被人用匕首劃開了喉嚨,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妻子。他手中的那塊玉牌,就像是一塊詛咒之石,被其中一個守衛奪了過來,遞給了他。”


    “統領,他已經進城了。”


    為首之人拿著那塊玉佩,想了想,道:“全軍整裝待發,趕往京。”


    “浙江,某豪宅,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被兩位美女伺候著。”


    “他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要什麽有什麽,家裏的人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他。”


    “有句話說的好,睡在美女的腿上,清醒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把殺人的刀。這就是他的生活。他不學無術,也不求什麽官職,但他的權力極大,對諸州總督也是愛理不理的。他們願意任命的人,最後都可以任命。他們聯合起來,在整個南部七省都是說一不二的。”


    “他不能衝在最前麵,也不會武功,但他能在背後,操縱著聯盟的一支十萬人的軍隊,叫做‘梟羽’。”


    “大明朱家,雖然是在南邊,但真正的南邊,還是在南邊。他們的勢力,幾乎遍布整個南疆。我在六大長老中排在老六,性格暴躁,曾經和五大長老發生過爭執,但我的位置卻是穩固的,沒有人能確定我的位置,就連另外四大長老也是如此。”


    “你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三十年下來,商會已經涉及到平民的各個方麵,平民的生死,都和商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一年來,皇上不安分,給他們帶來了不少麻煩,包括幾個官員都有了自己的爪牙。”


    “盧慶的養子背叛了他,被人派去了錦衣衛抄了他的故土,而盧慶的繼任者,也是公認的人才,也被通緝了兩次。整個世界都在追殺他,隻為實現他的夢想。”


    “為防萬一,我們也曾下令,要將汪直擊殺,但我們動用了諸多手段,包括梟羽軍團在內,卻始終無法將汪直擊殺,反倒被汪直數次逃過一劫。”


    “他們也是咎由自取,為了保住汪直,不惜一切代價,說實話,他們已經有些後悔了,汪直這麽厲害,這麽忠誠,這麽有本事。不過這麽一來,實在是太冒險了,現在把這條狗給逼急了,差點就反噬了自己的主人。”


    “我立即下令,將汪直最疼愛的妃子從安徽擄走,逼迫他屈服,而且還讓他懷孕三個多月。如此一來,汪直非但沒有被抓住。就連他們手中的俘虜,都被梟羽騎士射殺了。”


    “老六將兩個女人折磨得迷迷糊糊,兩個女人哆哆嗦嗦地伺候著這位貴族睡覺。”


    “老六滿足的歎了口氣,這才是真正的人生,他不停的打著嗬欠,然後倒在了床上。”


    一位青衫少女戰戰兢兢的問道:“我有一句好笑的話要告訴您,不知您可願聽?”


    老六嘿嘿一笑,對著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孩點了點頭。青衫婦人輕聲道:“主人,我是通過那麵鏡子看到的。”


    “我看到了一幅畫麵。”


    “是嗎?這是怎麽迴事?”老六盯著桌子上那麵精致的鏡子。


    “大人,我看見你死在那麵鏡中了。老六一臉懵逼,以為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剛才那個青衣少女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很輕。


    三天的時間,他都玩膩了。最重要的是,她很害羞,很無趣,連一個字都不敢大聲說話。她非常的年輕,非常的美麗。隻有這樣,他才會有一種衝動。本來還打算過個幾日再宰了拿去喂狗的。你和一個男人上過床,如果你對她失去了興趣,你就會把她宰了,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剛才說了什麽?


    老六罵了一句。


    大人,我說我看見大人死在一麵鏡子中。而且還是身首異處。你會死在這裏的。”


    還有一位,衣衫襤褸,好像是青衣女。”


    可她的語氣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感情,就像是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她一個人慢慢的,一絲不苟的,一絲不苟的穿著自己的衣服。再用一支尖尖的木釵紮起來。”


    “賤人,你有病吧,你以為你一個賤人就能殺死我?要不要試試我這把劍的厲害?”


    “主人,我的劍,也不是沒有機會。”青衫少女輕聲道,“她身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我們十歲的時候,就被盧姥爺帶到了汪公子家,除了盧姥爺和汪少爺外,並沒有其他的貴族。汪公子為了得到您的消息,和您套近乎,至少花費了三千萬兩。汪公子要我們殺死你,我們就一定要殺死你,更別說你還下令射殺我們夫人了。”


    “你說‘你活該’?”


    另外一名身穿黃色長裙的少女,正披著一件長袍,對著老六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兩個低賤的丫鬟,還真以為能夠殺死我?是不是想拿錘子砸我啊?”


    侍衛!有人來了!”


    老六聲嘶力竭的大喊。


    不到三息的時間,數十個彪形大漢便破門而入。兩個女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各自抽出一根木釵,分別刺入老六的喉嚨和老六的太陽穴處。老六脖子上的血一直在往外冒。”


    睜大眼睛,盯著那兩個弱不禁風的家夥。”


    那幾個侍衛嚇了一跳,趕緊將兩個人抓了起來。


    所有人都向主人望去……老六,他已經死了。沒過多久,那兩個被人五花大綁的女人就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而亡。”


    深夜時分。六人小隊的隊長,總算是到了。”


    這位南方的“地頭蛇”,竟然和自己的六哥擁抱在了一起。


    他是個堅強的人,他哭了。”


    “如果我不能為我弟弟報仇,我就殺了他!”掌控了七個省份,那又如何?”老板沉痛地說。”


    “同一時間,帝都,深夜,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出現在了帝都的大殿前,直奔帝都。”


    “我是王誌,被官府通緝,我是來投案自首的,我有一件事要稟告皇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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