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明文規定
大明，你的崇禎迴來了 作者：單身汪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朱由檢給滿桂和黑雲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打聽一下邊境的馬生意。”
“皇上，自從蒙古人投靠了韃子之後，我朝中就有明文規定，不許和蒙古人來往。但是私底下，一定會有一筆小型的貿易，蒙古那邊，對我們這裏的食鹽、茶葉、鍋碗瓢盆，以及其他的日用物資，都有需求。而且，我們還會和他們做一些生意。”
“嗯。”
“噢，還有馬？是不是很大？”
朱由檢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們九邊的軍馬並不多，一年最多也就是數百匹，主要是為了抵禦蒙古人的入侵，最近十幾年，大部分蒙古人都在和韃子打仗，根本沒時間管我們，所以我們一年的貿易，並沒有消耗多少。”
“蒙古人一般都是在冬天，因為大雪而失去了大量的牲畜，然後在我們的地盤上搶劫。這種情況，可不多見。”
朱由檢聞言心中一動，難怪蒙古人能如此輕鬆地將九大邊陲之地夷為平地，看來他們已經失去了戒心，因為糧草的問題，明朝末期，他們才會向李自成效忠，換取糧草。
“蒙古的馬值多少錢，品質夠不夠軍事用途？”
朱由檢又問了一句。
“蒙古馬兒，在我所處的大同，通常都是八十兩一匹。想來其他邊鎮也是如此。遼東的好馬，價格應該會更高一些。”
“但是，蒙古人出手闊綽，蒙古人也不缺少馬、牛、羊，如果你和他們交好，他們會給你一些。”我知道一些蒙古人，他們都很好。蒙古人雖然大多被韃子收編，迫於韃子的威勢而歸順，可是我想，他們對大明的忠誠度應該更高一些。”
“可是，蒙古的馬，遠沒有我們北方的馬那麽雄壯，所以我們很少用蒙古的馬。滿歸瞪了他一眼。
“靠，皇上說你能不能把軍隊弄到手，你是不是已經把蒙古人說的天花亂墜了？”黑雲龍心中暗道。
黑雲龍連忙說道：“陛下，這蒙古馬雖然沒有我們北疆的駿馬那麽強壯，但是卻非常的耐打！屬下認為，若論戰鬥技巧，還是蒙古的馬匹更好一些。”
“北方的馬一般都在二三十兩銀子左右，山西朔州是北方最有名的馬場，那裏的馬兒比北方的馬兒都要貴。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啊！再說了，養馬一年，光是養草就得花不少錢。而蒙古馬的價錢就便宜多了。這才是長久之計。”
黑雲龍話音剛落，朱由檢就興奮的鼓起掌來。
“黑雲龍，你小子果然是個天才，連這點道理都懂。”
“黑雲龍確實是個武將，被皇太極抓住後，便千方百計想要拉攏他，他也為蒙古人效力，但在崇禎皇帝下旨造反後，黑雲龍立刻殺死了自己的手下，獨自一人迴到了大明，不但教訓了皇太極，更是盡心盡力的為大明效力，直到一六四四年，李自成拒絕臣服，才被處死。”
“黑雲龍，你這個軍銜，我實在是太吝嗇了，不如你繼續擔任京營三大軍團的統領，但三大軍團七大軍團一營的統領就不必了，你可以擔任三大軍團九大軍團的統領，京營各軍團的統領都是騎兵，你可別辜負了我的期望。”
黑雲龍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昨晚見到陛下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激動，一路上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不停的向陛下叩首。給祖大壽和吳三桂搶去了所有的光彩。”
“今天中午，我到了京營，問了問京營裏的情況，結果發現，我們這裏隻有四個人，就算是一個小屁孩，也比我有出息，更有出息。”
“雖說陛下說過要提升我，但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提升我，我不禁有些遺憾。”
“沒想到今日又被皇帝陛下召喚，這黑雲龍總算是逮到了一個絕佳的時機，耍起了小聰明！我也不知道，你這麽快就把我當成了隊長。”
“轟！”他才當了一天京三營的營長！你都不記得屬下的名字！你要升職了！”
“我靠！黑雲龍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這十年來一直都是個丘八，現在卻成了一條死路！這也太好混了吧？！我似乎抓住了晉升的關鍵。”
“滿歸一臉懵逼。”
這他嬤是什麽情況，我隻迴答陛下的問題。”
他剛才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關於蒙古人的事情，現在又說出了一句話：“我似乎聽說，黑雲龍被皇帝提拔了。”
這是什麽情況？”
“黑雲龍，這是怎麽迴事？我想要更多的蒙古馬！你在大同這麽多年，也是本地人，我要你和蒙古人做生意，給京營地送來一批急用的馬，你就立了大功。待此事了結，我自會親赴京營，將你擔任第三師第九軍統領一職，正式宣布下來。”
“你們可以提供他們所需的日用物資，但跟他們說，隻有蒙古馬才能換取。京營的五個師團，最少也要二十萬的馬兒。憑你的閱曆，能弄到那麽多的馬匹？”
“好的，殿下。我聽一位老人家說，以前兩國剛開始通互市的時候，都是熙熙攘攘，每天都有上千匹馬兒在貿易！”
“就算是在邊陲，白銀也是貨幣！你可以拿錢來！省得麻煩！”
這是黑雲龍的聲音。
“好！隻是互市仍未開放，你大膽行事，拿著詔書，最近數個月，對大同鎮全權負責，誰也不準管你，但不可大張旗鼓，否則會打草驚蛇。”
“是，大人。”黑雲龍
滿歸，你在蒙古沒見過不少人？你願意隨雲龍一同返迴大同嗎？朱由檢迴頭向曼圭問道。
“皇上，屬下若是迴到大同，這第三軍第七軍由誰統領？我怎麽可能離開京中？”
“嗯？”
“嗬嗬嗬嗬，京營裏有專業的指導員，也有專業的指導員，也有專業的指導員。當年你在京中，就是從那些新兵身上，學到了我這套用兵之道。”
“什麽？皇上，我為什麽要重新變成一名普通士兵？我願意到大同去。”
滿龜這腦迴路，真是沒法跟得上啊。”
“嬤的，原來你更喜歡找個智者，而不是傻子。朱由檢心中暗暗嘀咕。但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也就耐心地跟他說了。”
“滿歸不想做一個小士兵來操練，歡天喜地的跟著黑雲龍迴到了大同，給朱由檢湊齊了軍隊和馬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會派出禦林軍二十人，京軍鐵騎一百人，與諸位一同前往大同。京中的鐵騎都是身經百戰之輩，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
“銀兩盡量隨身攜帶，其餘的我會吩咐文召麾下第一、第二軍團，再緩慢的調撥一隊人過來。”
二人應了一聲，立刻退了出去。“把兩個人都打發了，朱由檢這才鬆了一口氣。”
王承恩，我現在在宮中的家底，究竟還剩了幾兩？”
王承恩道：“皇上有八百多萬兩銀子。”
朱由檢驚歎道：“這錢也太多了吧。”
魏忠賢和客印月那裏抄了上百萬兩銀子，福王那裏抄了上千萬兩銀子，整理了一下運輸，又從盧慶那抄了一百多萬兩銀子，又從安徽安慶的商船上抄了一些銀子。”
“十萬兩銀子。好大的手筆。”
這才半年不到，你就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皇上，光是京營的軍餉和軍餉，就花了將近三百多萬兩銀子。京營已經招募了三批人，從火銃到彈藥，再到日常訓練，再到盔甲的定製，再到京營的夥食，全部都是用錢堆起來的。光是這一次，就足足花費了一千萬兩銀子。”
“這次的災荒，皇帝免除了所有的賦稅，並且發放了大量的銀子，還有邊境的糧草，因為國庫裏的銀子不足，所以都是從皇帝的內廷裏拿出來的。戶部和刑部都是有記載的。”
“漕運是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到了年末，就會完全收迴。若是每月一次的話，消耗會很大，所以必須一次全部送到，才能讓國庫在年末的時候有更多的收入。王承恩把每一項都列了出來，就是不想讓皇帝起疑心。”
“我擦！該死！我可是坐擁金山，不能碰的！”
要知道，大明一年的賦稅，也不過一千萬左右。普通的文官除外。”
“工資，各大諸侯的工資，還有軍隊的花銷！一年下來，朝廷也沒剩下什麽。”
“洪澇旱澇，你拿不出錢來救濟，打仗贏了，你拿不出錢來。按照曆史發展，數年之後，因為幹旱和暴動，這一千萬兩銀子根本湊不齊，邊軍和關寧軍的糧草也是數年都沒有著落，要麽是投靠了李自成，要麽就是實力太強，根本不聽號令。身無分文！我才不稀罕呢！”
光是管理水路，每年就有上千萬兩銀子，再加上各種賦稅，那可是一筆巨款啊！
“該死！一年之後，等我把軍隊訓練好了，再來收拾你！朱由檢心中暗暗發下了這樣的誓言。
“算算時間，田爾耕應該已經抵達四川，不知田爾耕現在在四川過得如何？”
“四川，成都，蜀王的官邸，他正興高采烈的聆聽著他的四位會計，這幾天的收入。”
“是，是，是，是……”蜀王連連頷首。
王爺，我們這裏的錦繡，不是已經銷往南洋去了麽？一年下來，我們賺了一百塊。”
“一萬兩銀子，不過要等一段時間，現在已經到賬了。”
一位會計問道。
“行行行，嗬嗬，這次的生意如何？有幾成？”南洋的那些老外，想要多給我們一些。”
“在多出一倍，但是，我們現在的生絲，還不夠。“胡說八道！整個四川，到處都是田地。”
種些桑樹，生產出更多的絲線，再雇傭更多的工人。”
“王爺，我王府裏，已經有了萬畝良田，種上了這些幼苗，不過，我還缺近萬個能工巧匠，這可不好弄。又有一位會計急切的問道。
“通知四川的廖大亨，讓他來！你把軍隊調到成都附近的幾個縣，招募更多的工人，到時候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此時幾個算帳的都不好意思開口，蜀國公府的幕僚隻好站出來開口：“王爺，四川總督一年一次更換。”
“我們不認識他。我一個月前還去見了那個廖大亨，那家夥一點都不客氣。我看他是不吃這一套的。”
“皇上，自從蒙古人投靠了韃子之後，我朝中就有明文規定，不許和蒙古人來往。但是私底下，一定會有一筆小型的貿易，蒙古那邊，對我們這裏的食鹽、茶葉、鍋碗瓢盆，以及其他的日用物資，都有需求。而且，我們還會和他們做一些生意。”
“嗯。”
“噢，還有馬？是不是很大？”
朱由檢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們九邊的軍馬並不多，一年最多也就是數百匹，主要是為了抵禦蒙古人的入侵，最近十幾年，大部分蒙古人都在和韃子打仗，根本沒時間管我們，所以我們一年的貿易，並沒有消耗多少。”
“蒙古人一般都是在冬天，因為大雪而失去了大量的牲畜，然後在我們的地盤上搶劫。這種情況，可不多見。”
朱由檢聞言心中一動，難怪蒙古人能如此輕鬆地將九大邊陲之地夷為平地，看來他們已經失去了戒心，因為糧草的問題，明朝末期，他們才會向李自成效忠，換取糧草。
“蒙古的馬值多少錢，品質夠不夠軍事用途？”
朱由檢又問了一句。
“蒙古馬兒，在我所處的大同，通常都是八十兩一匹。想來其他邊鎮也是如此。遼東的好馬，價格應該會更高一些。”
“但是，蒙古人出手闊綽，蒙古人也不缺少馬、牛、羊，如果你和他們交好，他們會給你一些。”我知道一些蒙古人，他們都很好。蒙古人雖然大多被韃子收編，迫於韃子的威勢而歸順，可是我想，他們對大明的忠誠度應該更高一些。”
“可是，蒙古的馬，遠沒有我們北方的馬那麽雄壯，所以我們很少用蒙古的馬。滿歸瞪了他一眼。
“靠，皇上說你能不能把軍隊弄到手，你是不是已經把蒙古人說的天花亂墜了？”黑雲龍心中暗道。
黑雲龍連忙說道：“陛下，這蒙古馬雖然沒有我們北疆的駿馬那麽強壯，但是卻非常的耐打！屬下認為，若論戰鬥技巧，還是蒙古的馬匹更好一些。”
“北方的馬一般都在二三十兩銀子左右，山西朔州是北方最有名的馬場，那裏的馬兒比北方的馬兒都要貴。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啊！再說了，養馬一年，光是養草就得花不少錢。而蒙古馬的價錢就便宜多了。這才是長久之計。”
黑雲龍話音剛落，朱由檢就興奮的鼓起掌來。
“黑雲龍，你小子果然是個天才，連這點道理都懂。”
“黑雲龍確實是個武將，被皇太極抓住後，便千方百計想要拉攏他，他也為蒙古人效力，但在崇禎皇帝下旨造反後，黑雲龍立刻殺死了自己的手下，獨自一人迴到了大明，不但教訓了皇太極，更是盡心盡力的為大明效力，直到一六四四年，李自成拒絕臣服，才被處死。”
“黑雲龍，你這個軍銜，我實在是太吝嗇了，不如你繼續擔任京營三大軍團的統領，但三大軍團七大軍團一營的統領就不必了，你可以擔任三大軍團九大軍團的統領，京營各軍團的統領都是騎兵，你可別辜負了我的期望。”
黑雲龍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昨晚見到陛下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激動，一路上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不停的向陛下叩首。給祖大壽和吳三桂搶去了所有的光彩。”
“今天中午，我到了京營，問了問京營裏的情況，結果發現，我們這裏隻有四個人，就算是一個小屁孩，也比我有出息，更有出息。”
“雖說陛下說過要提升我，但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提升我，我不禁有些遺憾。”
“沒想到今日又被皇帝陛下召喚，這黑雲龍總算是逮到了一個絕佳的時機，耍起了小聰明！我也不知道，你這麽快就把我當成了隊長。”
“轟！”他才當了一天京三營的營長！你都不記得屬下的名字！你要升職了！”
“我靠！黑雲龍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這十年來一直都是個丘八，現在卻成了一條死路！這也太好混了吧？！我似乎抓住了晉升的關鍵。”
“滿歸一臉懵逼。”
這他嬤是什麽情況，我隻迴答陛下的問題。”
他剛才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關於蒙古人的事情，現在又說出了一句話：“我似乎聽說，黑雲龍被皇帝提拔了。”
這是什麽情況？”
“黑雲龍，這是怎麽迴事？我想要更多的蒙古馬！你在大同這麽多年，也是本地人，我要你和蒙古人做生意，給京營地送來一批急用的馬，你就立了大功。待此事了結，我自會親赴京營，將你擔任第三師第九軍統領一職，正式宣布下來。”
“你們可以提供他們所需的日用物資，但跟他們說，隻有蒙古馬才能換取。京營的五個師團，最少也要二十萬的馬兒。憑你的閱曆，能弄到那麽多的馬匹？”
“好的，殿下。我聽一位老人家說，以前兩國剛開始通互市的時候，都是熙熙攘攘，每天都有上千匹馬兒在貿易！”
“就算是在邊陲，白銀也是貨幣！你可以拿錢來！省得麻煩！”
這是黑雲龍的聲音。
“好！隻是互市仍未開放，你大膽行事，拿著詔書，最近數個月，對大同鎮全權負責，誰也不準管你，但不可大張旗鼓，否則會打草驚蛇。”
“是，大人。”黑雲龍
滿歸，你在蒙古沒見過不少人？你願意隨雲龍一同返迴大同嗎？朱由檢迴頭向曼圭問道。
“皇上，屬下若是迴到大同，這第三軍第七軍由誰統領？我怎麽可能離開京中？”
“嗯？”
“嗬嗬嗬嗬，京營裏有專業的指導員，也有專業的指導員，也有專業的指導員。當年你在京中，就是從那些新兵身上，學到了我這套用兵之道。”
“什麽？皇上，我為什麽要重新變成一名普通士兵？我願意到大同去。”
滿龜這腦迴路，真是沒法跟得上啊。”
“嬤的，原來你更喜歡找個智者，而不是傻子。朱由檢心中暗暗嘀咕。但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也就耐心地跟他說了。”
“滿歸不想做一個小士兵來操練，歡天喜地的跟著黑雲龍迴到了大同，給朱由檢湊齊了軍隊和馬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會派出禦林軍二十人，京軍鐵騎一百人，與諸位一同前往大同。京中的鐵騎都是身經百戰之輩，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
“銀兩盡量隨身攜帶，其餘的我會吩咐文召麾下第一、第二軍團，再緩慢的調撥一隊人過來。”
二人應了一聲，立刻退了出去。“把兩個人都打發了，朱由檢這才鬆了一口氣。”
王承恩，我現在在宮中的家底，究竟還剩了幾兩？”
王承恩道：“皇上有八百多萬兩銀子。”
朱由檢驚歎道：“這錢也太多了吧。”
魏忠賢和客印月那裏抄了上百萬兩銀子，福王那裏抄了上千萬兩銀子，整理了一下運輸，又從盧慶那抄了一百多萬兩銀子，又從安徽安慶的商船上抄了一些銀子。”
“十萬兩銀子。好大的手筆。”
這才半年不到，你就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皇上，光是京營的軍餉和軍餉，就花了將近三百多萬兩銀子。京營已經招募了三批人，從火銃到彈藥，再到日常訓練，再到盔甲的定製，再到京營的夥食，全部都是用錢堆起來的。光是這一次，就足足花費了一千萬兩銀子。”
“這次的災荒，皇帝免除了所有的賦稅，並且發放了大量的銀子，還有邊境的糧草，因為國庫裏的銀子不足，所以都是從皇帝的內廷裏拿出來的。戶部和刑部都是有記載的。”
“漕運是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到了年末，就會完全收迴。若是每月一次的話，消耗會很大，所以必須一次全部送到，才能讓國庫在年末的時候有更多的收入。王承恩把每一項都列了出來，就是不想讓皇帝起疑心。”
“我擦！該死！我可是坐擁金山，不能碰的！”
要知道，大明一年的賦稅，也不過一千萬左右。普通的文官除外。”
“工資，各大諸侯的工資，還有軍隊的花銷！一年下來，朝廷也沒剩下什麽。”
“洪澇旱澇，你拿不出錢來救濟，打仗贏了，你拿不出錢來。按照曆史發展，數年之後，因為幹旱和暴動，這一千萬兩銀子根本湊不齊，邊軍和關寧軍的糧草也是數年都沒有著落，要麽是投靠了李自成，要麽就是實力太強，根本不聽號令。身無分文！我才不稀罕呢！”
光是管理水路，每年就有上千萬兩銀子，再加上各種賦稅，那可是一筆巨款啊！
“該死！一年之後，等我把軍隊訓練好了，再來收拾你！朱由檢心中暗暗發下了這樣的誓言。
“算算時間，田爾耕應該已經抵達四川，不知田爾耕現在在四川過得如何？”
“四川，成都，蜀王的官邸，他正興高采烈的聆聽著他的四位會計，這幾天的收入。”
“是，是，是，是……”蜀王連連頷首。
王爺，我們這裏的錦繡，不是已經銷往南洋去了麽？一年下來，我們賺了一百塊。”
“一萬兩銀子，不過要等一段時間，現在已經到賬了。”
一位會計問道。
“行行行，嗬嗬，這次的生意如何？有幾成？”南洋的那些老外，想要多給我們一些。”
“在多出一倍，但是，我們現在的生絲，還不夠。“胡說八道！整個四川，到處都是田地。”
種些桑樹，生產出更多的絲線，再雇傭更多的工人。”
“王爺，我王府裏，已經有了萬畝良田，種上了這些幼苗，不過，我還缺近萬個能工巧匠，這可不好弄。又有一位會計急切的問道。
“通知四川的廖大亨，讓他來！你把軍隊調到成都附近的幾個縣，招募更多的工人，到時候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此時幾個算帳的都不好意思開口，蜀國公府的幕僚隻好站出來開口：“王爺，四川總督一年一次更換。”
“我們不認識他。我一個月前還去見了那個廖大亨，那家夥一點都不客氣。我看他是不吃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