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汙蔑上官的罪名
大明，你的崇禎迴來了 作者：單身汪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日後，太原府尹府邸，一名麵容憔悴的漢子策馬而來，一臉疲憊。”
“在下運城郡守王曉，有要緊事情要稟報總督。”片刻後，一名捕快將王曉送到了孫傳庭麵前。
孫傳庭坐在客廳裏，聽到王曉說到這裏，雙拳緊握。
“此話當真？你可知，汙蔑上官的罪名，該當如何？”
“都督，其他地方屬下不能肯定，但是運城，屬下可是看過的！如果有半句虛言，我願意依照大明法律，或者以身相許！”
孫傳庭猛地起身，他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畢竟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他就再也無法在山西立足了。這種人，誰他嬤不害怕？他們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的路，就是為了向上麵匯報。”
“他這是要把整個山西都給惹怒啊！誰也不會傻到說這種謊話！”
孫傳庭對這位年輕的家主很是佩服，這位家主，不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就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或者，他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少年。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應該是第二種。”
“孫傳庭和王曉去了國庫，那裏有三十萬斤糧食，由於路途遙遠，沒有來得及運出去。”
孫傳庭正用手中的儀器，對每一批糧食進行檢查，負責監督糧食的官員，此時已經是麵無血色，滿頭大汗，瑟瑟發抖。
“嘩啦啦，一粒粒稻穀從袋子裏掉了下來，孫傳庭拿起來一看，這些稻穀至少有五年的年份了，上麵還有些黴斑。還有一些裝著土的袋子！”
孫傳庭抽出了自己的長刀，怒道：“可惡！正欲一刀劈下！他猛地醒悟過來，吩咐捕快將這個負責糧食的官員拿下，嚴刑拷打！“守衛！馬上將那個張達拿下，押到官府去，我要他生！”
衙役們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張府內，張達坐在那裏，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著茶水，手裏拿著一疊帳冊，正在清點著。”
“一百萬兩銀子，我能拿到三十萬兩銀子，剩下的銀子，我能拿到二十萬兩銀子。”
“不過，這裏麵有十五萬兩，還有護衛孫潔的五萬兩，我能分到八萬兩左右。”
“山西各府縣，平均每人能得到六七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巨款啊！那些參加救災的官吏和村長，每個人都發了一筆橫財，抵得上他們五年的月例。到時候，我們就能享受到豐盛的一年了。”
“主人，我們失去的土地，算是收複了。”
“喂，你這人怎麽這麽狹隘！這一次，他們的確是分到了一些食物，不過卻是為我們立下了一份功勞。你什麽時候聽說過這些人拿到糧食了？張達一邊吹著小曲，一邊搖著腦袋：“這一次，真是太好了！舉國歡慶！“我還真沒想到，為人民服務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難怪人人都要靠法律，靠著自己的努力升遷呢！”
“大人饒命！好眼力！”
這位管事也是順勢奉承起來。”
本來布政使要用二十萬兩白銀來購買糧食，我還有些肉痛，盧先生果然有先見之明。”
“家主好狡猾。”
陳糧才五十萬兩，他非要把二十十萬兩買迴來。他的商業頭腦可比我們強多了！”
“是！”
“胡鬧！你都在我身邊五年了，還這麽狹隘！”
“這次的救災，我們一毛不拔，一毛不拔。但是，我可以得到很多的好處！”
“首先，他們雖說是從晉王手中，重金收購陳糧，但那都是用來支付給他們的！我們不過是預支了一點錢而已！”
“但我們給了晉王一個人情，又跟晉王攀上了交情！這下我們在山西就有大勢力撐腰了！
“其次，八萬兩白銀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
“其三，山西各府縣都知道總督大人從我們張記商行買了糧，我們就借著這個機會，讓各府縣的人都嚐到了甜頭……從現在開始，我們從北方到南方，從北方到大同，再從南方到運城，都是輕而易舉！貿易路線被拓寬了。已經打通了整個省！”
“其四，大部分難民都得到了穩定的口糧，我們救了不少人，這是大功一件。”
“啊！太好了！就連張達都不得不說，這個交易實在是太劃算了！”
他不禁哈哈大笑，自己真是太聰明了！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張達，你給我等著！都督有令，你隨我來。”
“怎麽了？張達很是鎮定，語氣很是平靜。
“好消息！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
為首之人微微一笑。
盧先生現在可在總督府？”
“別胡說八道，到了那裏，你會發現嗎？”
衙役
張達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一臉淡定的跟隨著官差，朝總督府走去。才到了縣衙，張達越往裏走，越覺得心驚肉跳，隻聽一個捕快說：“此人即將去糧倉！張達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莫名的有些著急。一進去，張達就傻眼了！孫先生正在一座倉庫中，一臉怒容，正拿著工具，查看著倉庫中是否有陳米，也有灰塵。
張達的身體都在哆嗦。”
張達，你的腦子裏到底裝了多少個？”
孫傳庭陰沉著臉問道。
主上！屬下罪孽深重，還請閣下移位一敘。”
張達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捕快，又看了一眼那個麵黃肌瘦的少年，渾身發抖。
孫傳庭悄悄地跟著張達離開了。”
說句實話，閣下。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山西各府縣，牽扯到了晉王爺！”
“閣下光明磊落，在下由衷敬佩。現在，那些難民已經分到了糧食。你也算是替陛下做好了救災工作。”
“再說了，我們也不能全怪他們。老爺，我們都是山西鄉人！人與人之間，雖然都喝著黃河的水，但是人與人之間，總是有一種親近感。還請閣下手下留情！讓我們的同胞們活下去吧。老爺前途一片光明，老爺和老爺都在山西，我們這些老爺，沒日沒夜地給老爺祈禱呢！”
“你來自代州，代州府那邊村，每個月都能領到三斤糧食。代州各地百姓，無不感激先生之恩，各府縣紛紛加緊製作百姓之傘，以表先生之情，表陛下之情！如果你能將這些百姓獻給皇帝，皇帝一定會很滿意的。”
“屬下貪汙了五十萬兩，願意將所有東西都獻給您，讓您保住屬下的性命。隻要您開個方便之門，相信山西各鄉為官的官員，都會感激您的救命之恩，紛紛獻上貢品。”
“下個月你的娘親要過生日了，所以代州城的所有官員都在你的麵前恭賀，就連布政使都在代州城中寫好了一副對聯，讓人給你送來了。大人恩饒過鄉幫，此次代州府，整個山西府縣的知事，盡都到齊了。到時候，我們就在主子的府邸，給主子的娘親慶生！這不是很好嗎？”
小人所說，句句都是真的，若有半分虛假，小人願意在您的劍下自殺。”
張達說到這裏，一臉哀求的看向孫傳庭。
“孫傳庭，把他的刀給我拔了！他惡狠狠的瞪了張達一眼，聽到他的話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慢慢的將長刀插迴了鞘中。看了張達半天了。”
“傳令下去，讓府尹盧之煥先生去一趟，讓他去一趟府邸。”
“在等待盧之煥的過程中，孫傳庭已經從張達那裏，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
“孫傳庭把事情說的很清楚，張達也很清楚，孫傳庭連張宗全都能殺死，如果他還在這裏耀武揚威，那他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也保不住他。所以，他的姿態非常的謙卑，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位先生，不瞞你說，我的庫裏是有糧食的！這些食物，大部分都是儲備不足三年的。屬下本來還想著減少糧食的發放，減少發放，和諸位大臣一樣，七十萬兩銀子還是能分到的。”
“可是，晉王卻讓我去找他，讓我去他那裏買糧食。這些糧食大多年份超過五年，有些還有些腐爛，在市麵上也不過五十萬兩，足夠養活一頭豬一隻雞了。可他偏偏要賣我二十萬兩銀子！”
“晉王，屬下不敢招惹，所以，屬下才會拿出二十萬兩來購買，而這二十萬兩，也是屬下用來支付賑災銀的，所以，屬下才會將這二十萬兩，全部用在賑災銀上。最終，這些糧食的品質，也隻是堪堪達到不會死亡的程度而已。”
“所有的銀子都發下來了嗎？”
孫傳庭：“怎麽了？”“閣下真是好手段。第二日，這人就將銀子交給了這人，這人也不耽擱，立刻將銀子交給了各府縣的官員，這人就帶著糧食去了府縣。
孫傳庭輕輕的歎了口氣，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拿到那筆錢，可是一旦做了，後果不堪設想。他承擔不起導致整個山西政壇崩塌的後果！”
“這要是全給抓住了，這山西這麽多縣衙，這麽多鄉鎮，還能開得下去嗎？”
“孫傳庭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這還是他頭一次露出遲疑之色！“那盧之煥到底收了幾個？那孫潔呢？”
“盧先生十五萬兩銀子，孫先生五十萬兩銀子，屬下拿到了八十萬兩銀子。”
“張達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咦！你究竟拿走了幾個？我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公子，確實有八萬兩銀子，剩下的二十萬都是用來賄賂官府的。司馬大人有五千兩銀子。”
“是不是給了盧之煥等人錢？”
“不是，屬下說好了，今天晚上就分配，並且已經和盧先生與孫守備打過招唿了！”
“召集一千名新兵，把犯人帶迴去領錢！”
孫傳庭沉聲喝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就在張達被逼著去拿銀子的時候，我們的布政使盧之煥，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我們的軍營。”
“在下運城郡守王曉，有要緊事情要稟報總督。”片刻後，一名捕快將王曉送到了孫傳庭麵前。
孫傳庭坐在客廳裏，聽到王曉說到這裏，雙拳緊握。
“此話當真？你可知，汙蔑上官的罪名，該當如何？”
“都督，其他地方屬下不能肯定，但是運城，屬下可是看過的！如果有半句虛言，我願意依照大明法律，或者以身相許！”
孫傳庭猛地起身，他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畢竟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他就再也無法在山西立足了。這種人，誰他嬤不害怕？他們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的路，就是為了向上麵匯報。”
“他這是要把整個山西都給惹怒啊！誰也不會傻到說這種謊話！”
孫傳庭對這位年輕的家主很是佩服，這位家主，不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就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或者，他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少年。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應該是第二種。”
“孫傳庭和王曉去了國庫，那裏有三十萬斤糧食，由於路途遙遠，沒有來得及運出去。”
孫傳庭正用手中的儀器，對每一批糧食進行檢查，負責監督糧食的官員，此時已經是麵無血色，滿頭大汗，瑟瑟發抖。
“嘩啦啦，一粒粒稻穀從袋子裏掉了下來，孫傳庭拿起來一看，這些稻穀至少有五年的年份了，上麵還有些黴斑。還有一些裝著土的袋子！”
孫傳庭抽出了自己的長刀，怒道：“可惡！正欲一刀劈下！他猛地醒悟過來，吩咐捕快將這個負責糧食的官員拿下，嚴刑拷打！“守衛！馬上將那個張達拿下，押到官府去，我要他生！”
衙役們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張府內，張達坐在那裏，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著茶水，手裏拿著一疊帳冊，正在清點著。”
“一百萬兩銀子，我能拿到三十萬兩銀子，剩下的銀子，我能拿到二十萬兩銀子。”
“不過，這裏麵有十五萬兩，還有護衛孫潔的五萬兩，我能分到八萬兩左右。”
“山西各府縣，平均每人能得到六七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巨款啊！那些參加救災的官吏和村長，每個人都發了一筆橫財，抵得上他們五年的月例。到時候，我們就能享受到豐盛的一年了。”
“主人，我們失去的土地，算是收複了。”
“喂，你這人怎麽這麽狹隘！這一次，他們的確是分到了一些食物，不過卻是為我們立下了一份功勞。你什麽時候聽說過這些人拿到糧食了？張達一邊吹著小曲，一邊搖著腦袋：“這一次，真是太好了！舉國歡慶！“我還真沒想到，為人民服務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難怪人人都要靠法律，靠著自己的努力升遷呢！”
“大人饒命！好眼力！”
這位管事也是順勢奉承起來。”
本來布政使要用二十萬兩白銀來購買糧食，我還有些肉痛，盧先生果然有先見之明。”
“家主好狡猾。”
陳糧才五十萬兩，他非要把二十十萬兩買迴來。他的商業頭腦可比我們強多了！”
“是！”
“胡鬧！你都在我身邊五年了，還這麽狹隘！”
“這次的救災，我們一毛不拔，一毛不拔。但是，我可以得到很多的好處！”
“首先，他們雖說是從晉王手中，重金收購陳糧，但那都是用來支付給他們的！我們不過是預支了一點錢而已！”
“但我們給了晉王一個人情，又跟晉王攀上了交情！這下我們在山西就有大勢力撐腰了！
“其次，八萬兩白銀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
“其三，山西各府縣都知道總督大人從我們張記商行買了糧，我們就借著這個機會，讓各府縣的人都嚐到了甜頭……從現在開始，我們從北方到南方，從北方到大同，再從南方到運城，都是輕而易舉！貿易路線被拓寬了。已經打通了整個省！”
“其四，大部分難民都得到了穩定的口糧，我們救了不少人，這是大功一件。”
“啊！太好了！就連張達都不得不說，這個交易實在是太劃算了！”
他不禁哈哈大笑，自己真是太聰明了！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張達，你給我等著！都督有令，你隨我來。”
“怎麽了？張達很是鎮定，語氣很是平靜。
“好消息！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
為首之人微微一笑。
盧先生現在可在總督府？”
“別胡說八道，到了那裏，你會發現嗎？”
衙役
張達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一臉淡定的跟隨著官差，朝總督府走去。才到了縣衙，張達越往裏走，越覺得心驚肉跳，隻聽一個捕快說：“此人即將去糧倉！張達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莫名的有些著急。一進去，張達就傻眼了！孫先生正在一座倉庫中，一臉怒容，正拿著工具，查看著倉庫中是否有陳米，也有灰塵。
張達的身體都在哆嗦。”
張達，你的腦子裏到底裝了多少個？”
孫傳庭陰沉著臉問道。
主上！屬下罪孽深重，還請閣下移位一敘。”
張達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捕快，又看了一眼那個麵黃肌瘦的少年，渾身發抖。
孫傳庭悄悄地跟著張達離開了。”
說句實話，閣下。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山西各府縣，牽扯到了晉王爺！”
“閣下光明磊落，在下由衷敬佩。現在，那些難民已經分到了糧食。你也算是替陛下做好了救災工作。”
“再說了，我們也不能全怪他們。老爺，我們都是山西鄉人！人與人之間，雖然都喝著黃河的水，但是人與人之間，總是有一種親近感。還請閣下手下留情！讓我們的同胞們活下去吧。老爺前途一片光明，老爺和老爺都在山西，我們這些老爺，沒日沒夜地給老爺祈禱呢！”
“你來自代州，代州府那邊村，每個月都能領到三斤糧食。代州各地百姓，無不感激先生之恩，各府縣紛紛加緊製作百姓之傘，以表先生之情，表陛下之情！如果你能將這些百姓獻給皇帝，皇帝一定會很滿意的。”
“屬下貪汙了五十萬兩，願意將所有東西都獻給您，讓您保住屬下的性命。隻要您開個方便之門，相信山西各鄉為官的官員，都會感激您的救命之恩，紛紛獻上貢品。”
“下個月你的娘親要過生日了，所以代州城的所有官員都在你的麵前恭賀，就連布政使都在代州城中寫好了一副對聯，讓人給你送來了。大人恩饒過鄉幫，此次代州府，整個山西府縣的知事，盡都到齊了。到時候，我們就在主子的府邸，給主子的娘親慶生！這不是很好嗎？”
小人所說，句句都是真的，若有半分虛假，小人願意在您的劍下自殺。”
張達說到這裏，一臉哀求的看向孫傳庭。
“孫傳庭，把他的刀給我拔了！他惡狠狠的瞪了張達一眼，聽到他的話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慢慢的將長刀插迴了鞘中。看了張達半天了。”
“傳令下去，讓府尹盧之煥先生去一趟，讓他去一趟府邸。”
“在等待盧之煥的過程中，孫傳庭已經從張達那裏，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
“孫傳庭把事情說的很清楚，張達也很清楚，孫傳庭連張宗全都能殺死，如果他還在這裏耀武揚威，那他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也保不住他。所以，他的姿態非常的謙卑，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位先生，不瞞你說，我的庫裏是有糧食的！這些食物，大部分都是儲備不足三年的。屬下本來還想著減少糧食的發放，減少發放，和諸位大臣一樣，七十萬兩銀子還是能分到的。”
“可是，晉王卻讓我去找他，讓我去他那裏買糧食。這些糧食大多年份超過五年，有些還有些腐爛，在市麵上也不過五十萬兩，足夠養活一頭豬一隻雞了。可他偏偏要賣我二十萬兩銀子！”
“晉王，屬下不敢招惹，所以，屬下才會拿出二十萬兩來購買，而這二十萬兩，也是屬下用來支付賑災銀的，所以，屬下才會將這二十萬兩，全部用在賑災銀上。最終，這些糧食的品質，也隻是堪堪達到不會死亡的程度而已。”
“所有的銀子都發下來了嗎？”
孫傳庭：“怎麽了？”“閣下真是好手段。第二日，這人就將銀子交給了這人，這人也不耽擱，立刻將銀子交給了各府縣的官員，這人就帶著糧食去了府縣。
孫傳庭輕輕的歎了口氣，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拿到那筆錢，可是一旦做了，後果不堪設想。他承擔不起導致整個山西政壇崩塌的後果！”
“這要是全給抓住了，這山西這麽多縣衙，這麽多鄉鎮，還能開得下去嗎？”
“孫傳庭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這還是他頭一次露出遲疑之色！“那盧之煥到底收了幾個？那孫潔呢？”
“盧先生十五萬兩銀子，孫先生五十萬兩銀子，屬下拿到了八十萬兩銀子。”
“張達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咦！你究竟拿走了幾個？我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公子，確實有八萬兩銀子，剩下的二十萬都是用來賄賂官府的。司馬大人有五千兩銀子。”
“是不是給了盧之煥等人錢？”
“不是，屬下說好了，今天晚上就分配，並且已經和盧先生與孫守備打過招唿了！”
“召集一千名新兵，把犯人帶迴去領錢！”
孫傳庭沉聲喝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就在張達被逼著去拿銀子的時候，我們的布政使盧之煥，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我們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