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趕路的速度很慢,雨村考慮到三個下忍的體力,沒有過於嚴苛的催促他們加快步伐。


    平均兩個小時休整一次,就這樣到了黃昏。


    他決定在一處小河邊搭帳篷,今晚在這裏休息,明天再走。


    剛決定在河邊過夜,繩樹他們扔下背包,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整天的負重趕路,徹底把三小隻累癱了。


    “嘖嘖嘖,這年輕人,越來越不像話啊,這才走了多遠,瞧瞧你們這熊樣子。”


    雨村站在三人附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毫不留情的嘲諷。


    “雨村上忍,現在時候尚早,天還沒黑,我……我還能堅持一會。”


    繩樹掙紮的起身,抬頭看著雨村,眼神中充滿了堅毅和認真。


    “嗬嗬。”美琴累的不想說話,但是她又不想放過挖苦繩樹的機會,倔強的冷笑一聲。


    “我…我不知道。”日向茜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看來她真的累壞了,心裏想休息,又不敢說出來,怕惹雨村生氣。


    “嗯,八十多斤的負重,你們堅持了一整天,還不算太沒用。


    今天就到這裏吧,適當的休息還是有必要的。”雨村轉身走向河邊,一屁股坐在石頭上。


    他從背包裏取出封印卷軸,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單手結未印:“封印術,解!”


    嘭的一聲,白煙散去,雨村手中多出一個釣魚竿,坐在石頭上開始釣魚。


    “你們休息夠了,就把帳篷搭起來,然後美琴和小茜做飯,繩樹你就跑跑腿,打打下手。


    哦,對了,那個最大的帳篷是我的,你們別搶。”


    每當執行任務的途中要休息的時候,雨村就會想起大和的木遁。


    多麽便利的忍術啊,可惜學不會。


    繩樹的眼中再次冒出小星星:“單手結印,真的好帥啊。”


    “你要是有雨村上忍一半帥,就算雙手結印也會很帥。”


    美琴說完話,再次躺在地上裝屍體,她就是單純的想嘲諷繩樹。


    明明累的不想張口說話,卻依然頑強的噴了繩樹一句。


    休息了整整一個小時之後,三個下忍開始忙碌起來。


    繩樹搭帳篷,美琴和日向茜準備晚餐。


    做飯的期間,美琴小聲嘀咕著:


    “上忍很了不起嗎?什麽都交給我們做,自己像個大爺一樣,坐在那裏釣魚。”


    “美琴,你別說話了……”


    日向茜突然感覺心好累,本來首次執行b級任務已經很緊張了。


    還要無時無刻的被迫聽美琴危險的碎碎念。


    好在雨村上忍的脾氣比較好,不然他們肯定會受到責罰。


    “美琴,你去樹林裏撿些幹柴來。”正在釣魚的雨村忽然吩咐了一句。


    美琴愕然,心中暗想:“他聽見我說他壞話了?他怎麽什麽都能聽見?


    哼,小氣的男人。”


    她慪氣的離開,留下日向茜一個人準備晚飯。


    雨村笑了笑,沒有在意,收起魚竿,抓著四條河魚扔給了日向茜。


    “喏,今晚的加餐。”


    日向茜手忙腳亂的接住河魚,放入身旁的木桶中。


    “小茜啊,你認識日向日足嗎?”


    雨村對日向茜的身份非常感興趣,他想確認她到底是不是雛田的媽媽。


    “嗯,認識的。”日向茜低著頭,聲音很小。


    “哦?你們關係怎麽樣啊?”雨村追問。


    “他…他是族長的兒子,我們沒怎麽說過話。


    在忍者學校他也不太喜歡和別人交流,所以我和他不熟的。”


    日向茜臉蛋紅紅的,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她唯一能正常溝通的異性隻有繩樹。


    沒辦法,繩樹身上有一種男閨蜜的氣質,女生和他在一起不會胡思亂想。


    簡單點來說就是女生完全沒把繩樹當成男生看待。


    雨村聞言,暗自推敲,信息量太少。


    原劇情中從來沒有提到過雛田的媽媽,唯有一張照片一帶而過。


    雛田的媽媽叫什麽名字,是什麽級別的忍者,有沒有去世,這些都沒有說明。


    至於雨村為什麽敢斷定雛田的媽媽是忍者。


    那是因為日向一族全民皆兵,白眼這個血繼限界是與生俱來的,問題在於她是什麽級別的忍者。


    而且雛田的媽媽是日向一族宗家的人,得到的教育和資源是那些分家不能比的。


    雨村分析這個非常神秘的女人,實力至少是個上忍。


    再廢也有個限度吧,日向家那麽有錢,堆資源也能堆出個上忍了。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麽樸實無華且枯燥,沒辦法。


    “那日向日差呢,你和他熟嗎?”雨村接著詢問。


    “日差也是族長的兒子,他的性格和日足君不同,很…很活潑,我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


    日向茜依舊低著頭,怯生生的迴了一句。


    雨村自言自語地說:“嗯?搞錯了?難道日向茜是寧次的媽媽?”


    寧次的母親同樣從未被提起過,甚至還不如雛田的母親,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看樣子小茜比較懼怕日足,但是卻和日差感情不錯,有意思。


    嗬嗬,這種猜身份的事,還蠻有趣的。”雨村暗想。


    “小茜啊,謝謝你告訴我這麽多,作為報答,我帶你去看一件有趣的事。”


    雨村的大手拍了拍日向茜的頭。


    被人摸頭殺,日向茜的第一反應是想躲閃,可又覺得這雙大手很溫暖,給人一種安全感,索性不躲了。


    “啊?不做飯了嗎?美琴他們快迴來了。”


    “他們現在恐怕還迴不來,走,帶你去看看。”


    雨村攬住日向茜的肩膀,施展瞬身術,他們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日向茜懵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雨村上忍為什麽帶我離開?


    “這就是瞬身術嗎?速度好快啊,完全看不清周圍的景象。”日向茜心中感歎。


    一分鍾後,雨村攬著日向茜停在了一棵大樹上麵。


    日向茜環視四周,神色愕然,她連自己是怎麽上來的都不清楚。


    眼睛一閉一睜,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樹上。


    雨村伸出手指,比在嘴唇上,示意日向茜別說話。


    下一秒鍾,日向茜聽到有人在樹下麵爭吵。


    “繩樹,你這大白癡,走了這麽長時間,難道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們嗎?”


    “我…我光是趕路就累的筋疲力盡了。


    再說,連雨村上忍都沒發覺我們被人跟蹤,你指望我一個下忍能發現什麽。”


    樹下,美琴和繩樹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他們對麵卻站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人,領頭的那個還穿著忍者的裝束。


    看樣子是一群活躍在周邊的山賊,那個忍者可能是某個忍村的叛忍。


    “你們兩個小鬼吵夠沒有,是想通過大聲說話,引起你們的同伴的注意嗎?”


    領頭的男人開口嗬斥一聲。


    美琴一愣,對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一招啊。


    她隨即張口大喊:“雨村上忍,救命啊!我們被人包圍啦!”


    帶頭男人臉色一變,急忙向他身後的人發出命令:


    “快把這倆個小鬼解決了,不能讓他們將那個忍者引過來。


    我們要逐一擊破,不給他們匯合的機會。”


    十幾人聽到命令,一擁而上,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向美琴兩人揮砍下來。


    美琴反應比繩樹快了一步。


    一個側滾翻,躲過了敵人攻擊的同時,伸手在忍具包中迅速拿出三個手裏劍,投擲出去。


    鋒利的手裏劍高速旋轉,發出一陣破空之聲。


    “噗噗噗——”


    手裏劍精準的刺入三個敵人的體內,但是手裏劍的殺傷力有限,雖然正中目標,卻沒有結束他們的生命。


    繩樹這邊也馬上做出應對,在敵人的刀馬上要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嘭的一陣白煙湧現。


    一根木樁出現在眾人眼前,多把鋒利的刀紛紛砍在了木樁上。


    他的身影閃動,瞬間來到敵人身後,抓起一個綁著起爆符的苦無扔了出去。


    美琴傻了。


    連我一起炸?


    不做多想,美琴拔腿就跑,身後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轟隆隆——”


    劇烈的爆炸將十幾名敵人全部炸飛出去,生死不明。


    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波及到了美琴,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她也不管什麽危險不危險了,三步並兩步的衝向繩樹,揮舞著小拳頭給了繩樹一個爆栗。


    “你這個大白癡想殺了我嗎?”


    繩樹蹲在地上,雙手捂著生疼的腦袋,悻悻的說:


    “我有算準你逃跑的距離,才引爆起爆符的,不然你還能站在這裏和我吵架嗎?”


    繩樹雖然心中有氣,卻沒有底氣發泄出來。


    他承認這次攻擊他有賭的成分。


    一旦沒有控製好起爆時間,美琴很有可能被起爆符炸傷。


    樹上的雨村將一切盡收眼底,頻頻點頭。


    “嗯,不錯,不錯。反應很快,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戰鬥畏首畏尾。


    繩樹的應對方式激進了一點,不過效果還不錯。”


    日向茜急得快哭了,心說:


    “雨村上忍,我們的同伴被圍攻了啊,你怎麽還這麽悠閑的在這裏評頭論足啊。”


    雨村感受到了日向茜的情緒,轉頭看向她:


    “你要是擔心他們,可以下去幫忙,不過不許告訴他們我在一旁觀戰。”


    日向茜聞言,立即從樹上跳了下去,沒有一絲猶豫。


    雨村欣慰的笑了。


    木葉的教育真是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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