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陸遠的電腦和手機暫時都被沒收了,對未來也感到一片迷茫。原本他打算周末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閱讀一些書籍,但現在卻失去了學習的動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位軍人臨走時將電話卡歸還給了陸遠,並給他留下了一部臨時手機。這讓陸遠鬆了一口氣,因為在現代社會裏,如果沒有通訊工具,確實會帶來諸多不便。


    陸遠想去散散心,剛好曉曉給他打電話說她準備和宮大小姐去昭覺寺拜拜,去去晦氣,問陸遠要不要一起去。


    “好嘛,我也打算出去走走,這段時間的確有點壓抑了。”陸遠迴複道。


    由於學校離昭覺寺並不遠,所以三人約定十點在校門口見麵然後一路逛過去。看時間差不多了,陸遠稍稍整理了下儀表,朝鏡子裏的自己做了個鬼臉後便出門了。


    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兒便見到了二女,饒是陸遠經常和她們在一起,也被二女驚豔到了。


    今天的曉曉一襲淡黃色長裙,配上她那甜美的笑容,顯得格外清新脫俗;而宮大小姐則是淡藍色緊身裙配奶白色短外衣,精致的妝容加上自信的氣質,讓她看起來如同女神一般。


    “哇,靚女!”陸遠忍不住打趣道。


    “哪有啦”,曉曉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哪裏來的土包子,曉曉我們走”,宮大小姐一臉嫌棄的看著陸遠,然後拉著曉曉直接走了。陸遠見狀也不惱,慢悠悠的跟在她們身後。


    周末的g都人流絡繹不絕,馬路上車水馬龍,街道兩邊擺滿了各種小吃攤和玩具攤。不同於學校裏的寧靜安詳,一出門陸遠就感覺市井氣十足,然而前麵的曉曉卻十分興奮,她一邊東張西望地看著路邊的小飾品,一邊嘰嘰喳喳地跟宮大小姐討論著什麽。


    宮大小姐被曉曉一路拖著這裏看看,那裏瞧瞧,倒是也顯得特別開心。走了大半個鍾頭,陸遠終於看到了昭覺寺雄偉的大門。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周圍熱鬧的氛圍,心情也漸漸變得開朗了起來。


    進入寺廟,二女準備去圓通寶殿拜觀音。陸遠雖然對鬼怪感興趣,但卻對各種信仰不感興趣,所以他便在寺內逛了起來。他漫不經心的走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大雄寶殿,耳邊傳來了一個導遊介紹的此地的聲音。


    “傳說當年破山祖師複興昭覺寺後,告訴弟子們,他要出去雲遊,並說:如果殿內的庭柱離開了下麵的石砧凳、香案上的延瓢飛了、殿外的兩株黃果樹包住了中間的石碑,他都還沒有迴來的話,就另立方丈,主持寺院。


    祖師走後三年的一天,祖師殿內的一根木柱果然離開了石砧凳;又過了三年,大雄寶殿香案上的延瓢果然不翼而飛;再過了三年,大雄寶殿外的兩棵黃果樹已長大並且包住了中間的石碑。但是,破山祖師卻沒有迴來。留下的是他的傳說和眾人可以見到的遺跡。


    g都人後來把“柱離凳”的殿稱為“吊足樓”。殿中有十六根楠木柱,直徑約一尺五寸。其中殿內的四根柱子中,靠外近門左側的一根的下端懸著,離鼓形的石砧凳約一尺高,是木結構古建築的一項奇觀。由於印契了該寺古德明代道魁祖師之預偈:“樹包碑,簷瓢飛,柱頭落地祖師歸”。


    清定上師迴昭覺,懸空之柱頭落地,延瓢早已不翼而飛,菩提樹飛速猛長,將石碑包得絲毫不現。故世人稱之道魁祖師再來。


    昭覺寺不僅被我們國家很多寺廟奉為正統,日本和東南亞一帶的許多佛教寺廟仍把昭覺寺視為祖庭。”導遊紅光滿麵的說道。底下的遊客除了有幾個人稀稀拉拉的迴應他之外,其他的要麽在玩手機要麽在互相聊天。


    陸遠看了眼中間的釋迦牟尼佛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佛像的眼睛動了一下,一瞬間陸遠寒毛乍起,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大雄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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