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城市中，祝子青如往常一樣遵循著陳風麟的命令繼續製造著殺戮，隻是她臉上的表情極為麻木，就好像她的魂已經丟了一般。
“小青青，我迴來了！”畫皮鬼飄然出現在她身邊，帶著一臉笑意看著祝子青。
祝子青沒有多說，隻是簡單地嗯了一聲。
畫皮鬼說道：“派出去的惡鬼都迴來。”
聽到這句話，祝子青終於有了反應。
“有無喜的消息？”
“沒有。”畫皮鬼搖了搖頭，“他們之所以迴來全是因為主人的命令，此刻他們盡皆迴到了主人身邊，好像是主人要他們做什麽事。”
“哦。”祝子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後繼續呆坐著，畫皮鬼無論說啥，她都是全然不理。
歎了口氣，畫皮鬼沒有再繼續絮叨，隻是這次陳風麟突然叫迴眾鬼，這讓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
山洞之中，陳風麟對步靈春放完了狠話後，隨手拿出了那塊黑色布料，看到那塊布料時，步靈春臉色不由一變。
“你是地府之人，但你之所以能夠出的來地府，正是因為你身上藏有黑白無常的信物！又因為你是地府之人，本質來說是死者，隻是因為那件信物才維持著這具活死人的狀態，但也因此在修真界中鮮少有能夠殺死你的手段！”
“是有殺我的手段，可是你卻沒有，所以你殺不死我！”步靈春看見布料唿吸都停滯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彎曲，好似極為難受。
步靈春的確是地府中人，這個秘密隻有她自己知道，或許天機書生同樣也知道這個秘密。
她能夠從地府中出來便是仗著白無常遺漏之物，可是她沒想到有人能夠找到黑無常的信物！
“不是沒有辦法殺你，隻是這個法子頗為有些麻煩。”陳風麟輕聲吐出了幾個字，“養蠱之法！”
步靈春臉色劇變：“你敢！”
養蠱之法不足為奇，但是陳風麟所說的能夠對步靈春起作用的養蠱之法則是極為稀罕的鬼蠱！
取眾惡鬼聚集一容器之中，抹去靈智放任廝殺，最後獲勝的惡鬼破容器而出，實力大增！
陳風麟有惡鬼，黑無常信物的前主人孔裏根據黑色布料的特性拘束厲鬼，將其換做百鬼令，這也給陳風麟留下了一群極為好用的惡鬼。
他要做的，就是以惡鬼主人的身份強行將眾鬼靈智抹去，將其放入容器廝殺，至於哪裏來的容器......步靈春這具不生不死的身體不就是上好的容器嗎！
“惡鬼在你身體廝殺時，你的身體會因此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但因為你的特殊存在，所以厲鬼廝殺還殺不死你！
但是當惡鬼廝殺殆盡之時，它就會取代你的靈魂，接著我會讓其自爆來毀掉你的身體！
不過，在惡鬼取代你之前，你會受盡萬般的痛苦！”
陳風麟這麽說著，但也的確是這麽打算的！
之所以一開始沒有用這個法子，便是因為這個法子會消耗掉他那些極為聽話好用的惡鬼手下。不過黃泉將起，他實在找不到其他法子，隻能出此下策。
“素問地府之中有十八層地獄，裏麵極盡了酷刑，不知道我這個養蠱之法比起地獄酷刑來說要如何？你是地府之人應該知道吧，那就請你來感受一下了！”
步靈春身體在顫抖，她淒厲地大罵道：“你這畜生不得好死！”
“好死還是壞死，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了。”
陳風麟攤開手，手中的布料無風飄起來到了步靈春麵前，隨後其中的惡鬼唿嘯而出，一個個表情猙獰，眼睛無神，顯然已經被抹去了靈智。
“去吧。”陳風麟輕聲說道。
惡鬼仿佛聽了命令，開始爭先恐後地湧入步靈春的身體！
步靈春想要反抗，但無濟於事，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惡鬼填滿，她的五髒六腑開始傳來痛苦。
“啊！！！”
她在嚎叫，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可是此處被法陣隔絕，除了眼前一臉漠然的陳風麟之外沒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慢慢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
陳風麟輕聲說著，然後頭也不迴地走了。
......
山清水秀之間，石不良帶著無憂無慮地笑容漫步於山川之間，隨後他看到了一條官道，興起之餘一路小跑過去，然後終於見到了活人。
此處凡俗和之前石不良去的地方截然相反，甚至於可以說算得上幸運的，因為距離不遠處的地脈節點早早地被修真者治理好，期間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凡人的生活。
走到城門口，看到來往進出的行人，石不良像是孩子一樣滿臉新奇，蹦跳著就往城門走，不過他剛走不遠就被守城將士給攔住了。
“站住！看你麵生，不像是本地人，給我看一下你的魚符！”
所謂魚符，說白了就是一個人的身份證明，不過石不良天生地養，哪裏會有這玩意兒。
見將士一臉不給證明不讓進城的表情，石不良眼珠子一轉，擺起了一張哭臉。
“大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和家人從遠方來此，中途糟了山賊打劫，隻留下我一人活命！可憐我曆盡艱辛趕到這裏，就是想進城投奔親人，尋一個落腳的地方！至於魚符我哪裏還能保存，早就被那些歹人搶了去啊！”
那表演聲嘶力竭，似乎比真的還要真。
石不良這一通哭戲下來，周圍人眼睛都紅了，甚至有好些個開始掉眼淚。
共情能力，這算得上是石不良情感能力中的一種。可能是因為失憶之前掌握過一次，所以沒了記憶的石不良很快就學會了這一招。
看著周圍哭泣的眾人，石不良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得意。
那守城將士抹了抹眼淚，本來嚴厲的眼神瞬間變得柔情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你就進去吧......”
“謝謝，謝謝官老爺！”石不良抹著淚忍著偷笑就準備往城裏走去。
“這裏怎麽迴事！”
一聲大喝突然炸響，把石不良嚇了一跳，接著他看到一個穿著盔甲的男子從城中走來。
那人見到這麽多人在抹眼淚，不由皺眉喝道：“怎麽迴事？”
守城將士見到男子趕緊過去行禮。
“迴將軍，此處沒有異常，隻是有個遭了山賊的可憐人，雖然沒有身份，但我們也不好扣下他。”
將士說著，還往石不良這邊指了指。
石不良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完了！這個將軍沒有受到我的影響！可能要暴露了！’
趁著還沒暴露之際，石不良默不作聲地趕緊往城中逃去。
“遭了山賊？”那將軍迴頭看了一眼石不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本將軍倒是沒見過這麽善良的山賊，被搶之人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狼狽，反倒比你們這些守城的蠢貨穿的都幹淨！
愣著幹嘛，這人顯然是在說謊，趕緊給我把他抓起來！”
守城將士這才如夢初醒，心頭的同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好家夥竟然敢騙我們兄弟！哪裏跑！”
石不良聽到這聲音跑得更快了，腳下大步流星，瞬間消失在了人群中。
半個時辰之後，跟丟了目標的將士們一臉訕訕地迴來，見到將軍頭都不敢抬一下。
“沒追上？”
“沒有，那家夥跑得比兔子還快！”
“蠢貨！”將軍冷哼一聲，“叫你們領頭的過來，之後值守時間到了，你們幾個自行迴軍營去跑三百圈！我親自計數！”
“啊！”將士們一片哀嚎。
至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早已在城中開心的玩樂起來。
石不良東邊看看糖人，西邊看看戲班子，接著又跑到了北邊一處茶樓聽了一通書，然後又意猶未盡地跑到一處花樓之上......
倒不是石不良主動去的，隻是花樓底下拉客的老鴇太過熱情，再加上他又實在好奇為什麽那些出入這裏的男子都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
天真的石不良從未知道，這世間有一種笑容叫做淫笑。
“公子，您可是要點哪位姑娘啊？”老鴇扭動著豐滿過度的身體，臉上帶著曲意逢迎的笑容熱情地推薦，“我們這裏啊，可是有四朵金花以及百朵鮮花呢！您要是要那沒開花的花骨朵也有，就是這個價錢嘛......”
石不良聽得直犯迷糊，不過聽到價錢兩字時整個人來了精神，想也不想便是一塊金錠扔了出去，然後豪氣地說道：“來你們這裏最好的！”
這金錠是他之前幾次哭的時候遇見的一個大戶人家賞的，他身上還有好幾塊錢，用光了也不心疼。
老鴇拿著金錠整張臉都笑開了花。
“好好好！公子您隨我來！”
之後石不良便被老鴇帶到了一處雅間候著，他聽著房間周圍的聲音，整個人都犯迷糊。
“公子，不要嘛~”
“美人！”
聽著隔壁房的動靜，石不良不解風情地撓頭。
“他們到底在幹什麽啊！”
石不良聽到女子的呻吟聲，心中頓時恍然。
“不好，那個男的在欺負人！”
他心想著到底是怎麽樣的酷刑能讓一個女人發出這麽痛苦的叫聲，不過想著想著，他終於坐不住，接著二話不說踹開了隔壁房門！
“放開那個姑娘！”
“小青青，我迴來了！”畫皮鬼飄然出現在她身邊，帶著一臉笑意看著祝子青。
祝子青沒有多說，隻是簡單地嗯了一聲。
畫皮鬼說道：“派出去的惡鬼都迴來。”
聽到這句話，祝子青終於有了反應。
“有無喜的消息？”
“沒有。”畫皮鬼搖了搖頭，“他們之所以迴來全是因為主人的命令，此刻他們盡皆迴到了主人身邊，好像是主人要他們做什麽事。”
“哦。”祝子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後繼續呆坐著，畫皮鬼無論說啥，她都是全然不理。
歎了口氣，畫皮鬼沒有再繼續絮叨，隻是這次陳風麟突然叫迴眾鬼，這讓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
山洞之中，陳風麟對步靈春放完了狠話後，隨手拿出了那塊黑色布料，看到那塊布料時，步靈春臉色不由一變。
“你是地府之人，但你之所以能夠出的來地府，正是因為你身上藏有黑白無常的信物！又因為你是地府之人，本質來說是死者，隻是因為那件信物才維持著這具活死人的狀態，但也因此在修真界中鮮少有能夠殺死你的手段！”
“是有殺我的手段，可是你卻沒有，所以你殺不死我！”步靈春看見布料唿吸都停滯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彎曲，好似極為難受。
步靈春的確是地府中人，這個秘密隻有她自己知道，或許天機書生同樣也知道這個秘密。
她能夠從地府中出來便是仗著白無常遺漏之物，可是她沒想到有人能夠找到黑無常的信物！
“不是沒有辦法殺你，隻是這個法子頗為有些麻煩。”陳風麟輕聲吐出了幾個字，“養蠱之法！”
步靈春臉色劇變：“你敢！”
養蠱之法不足為奇，但是陳風麟所說的能夠對步靈春起作用的養蠱之法則是極為稀罕的鬼蠱！
取眾惡鬼聚集一容器之中，抹去靈智放任廝殺，最後獲勝的惡鬼破容器而出，實力大增！
陳風麟有惡鬼，黑無常信物的前主人孔裏根據黑色布料的特性拘束厲鬼，將其換做百鬼令，這也給陳風麟留下了一群極為好用的惡鬼。
他要做的，就是以惡鬼主人的身份強行將眾鬼靈智抹去，將其放入容器廝殺，至於哪裏來的容器......步靈春這具不生不死的身體不就是上好的容器嗎！
“惡鬼在你身體廝殺時，你的身體會因此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但因為你的特殊存在，所以厲鬼廝殺還殺不死你！
但是當惡鬼廝殺殆盡之時，它就會取代你的靈魂，接著我會讓其自爆來毀掉你的身體！
不過，在惡鬼取代你之前，你會受盡萬般的痛苦！”
陳風麟這麽說著，但也的確是這麽打算的！
之所以一開始沒有用這個法子，便是因為這個法子會消耗掉他那些極為聽話好用的惡鬼手下。不過黃泉將起，他實在找不到其他法子，隻能出此下策。
“素問地府之中有十八層地獄，裏麵極盡了酷刑，不知道我這個養蠱之法比起地獄酷刑來說要如何？你是地府之人應該知道吧，那就請你來感受一下了！”
步靈春身體在顫抖，她淒厲地大罵道：“你這畜生不得好死！”
“好死還是壞死，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了。”
陳風麟攤開手，手中的布料無風飄起來到了步靈春麵前，隨後其中的惡鬼唿嘯而出，一個個表情猙獰，眼睛無神，顯然已經被抹去了靈智。
“去吧。”陳風麟輕聲說道。
惡鬼仿佛聽了命令，開始爭先恐後地湧入步靈春的身體！
步靈春想要反抗，但無濟於事，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惡鬼填滿，她的五髒六腑開始傳來痛苦。
“啊！！！”
她在嚎叫，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可是此處被法陣隔絕，除了眼前一臉漠然的陳風麟之外沒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慢慢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
陳風麟輕聲說著，然後頭也不迴地走了。
......
山清水秀之間，石不良帶著無憂無慮地笑容漫步於山川之間，隨後他看到了一條官道，興起之餘一路小跑過去，然後終於見到了活人。
此處凡俗和之前石不良去的地方截然相反，甚至於可以說算得上幸運的，因為距離不遠處的地脈節點早早地被修真者治理好，期間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凡人的生活。
走到城門口，看到來往進出的行人，石不良像是孩子一樣滿臉新奇，蹦跳著就往城門走，不過他剛走不遠就被守城將士給攔住了。
“站住！看你麵生，不像是本地人，給我看一下你的魚符！”
所謂魚符，說白了就是一個人的身份證明，不過石不良天生地養，哪裏會有這玩意兒。
見將士一臉不給證明不讓進城的表情，石不良眼珠子一轉，擺起了一張哭臉。
“大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和家人從遠方來此，中途糟了山賊打劫，隻留下我一人活命！可憐我曆盡艱辛趕到這裏，就是想進城投奔親人，尋一個落腳的地方！至於魚符我哪裏還能保存，早就被那些歹人搶了去啊！”
那表演聲嘶力竭，似乎比真的還要真。
石不良這一通哭戲下來，周圍人眼睛都紅了，甚至有好些個開始掉眼淚。
共情能力，這算得上是石不良情感能力中的一種。可能是因為失憶之前掌握過一次，所以沒了記憶的石不良很快就學會了這一招。
看著周圍哭泣的眾人，石不良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得意。
那守城將士抹了抹眼淚，本來嚴厲的眼神瞬間變得柔情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你就進去吧......”
“謝謝，謝謝官老爺！”石不良抹著淚忍著偷笑就準備往城裏走去。
“這裏怎麽迴事！”
一聲大喝突然炸響，把石不良嚇了一跳，接著他看到一個穿著盔甲的男子從城中走來。
那人見到這麽多人在抹眼淚，不由皺眉喝道：“怎麽迴事？”
守城將士見到男子趕緊過去行禮。
“迴將軍，此處沒有異常，隻是有個遭了山賊的可憐人，雖然沒有身份，但我們也不好扣下他。”
將士說著，還往石不良這邊指了指。
石不良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完了！這個將軍沒有受到我的影響！可能要暴露了！’
趁著還沒暴露之際，石不良默不作聲地趕緊往城中逃去。
“遭了山賊？”那將軍迴頭看了一眼石不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本將軍倒是沒見過這麽善良的山賊，被搶之人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狼狽，反倒比你們這些守城的蠢貨穿的都幹淨！
愣著幹嘛，這人顯然是在說謊，趕緊給我把他抓起來！”
守城將士這才如夢初醒，心頭的同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好家夥竟然敢騙我們兄弟！哪裏跑！”
石不良聽到這聲音跑得更快了，腳下大步流星，瞬間消失在了人群中。
半個時辰之後，跟丟了目標的將士們一臉訕訕地迴來，見到將軍頭都不敢抬一下。
“沒追上？”
“沒有，那家夥跑得比兔子還快！”
“蠢貨！”將軍冷哼一聲，“叫你們領頭的過來，之後值守時間到了，你們幾個自行迴軍營去跑三百圈！我親自計數！”
“啊！”將士們一片哀嚎。
至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早已在城中開心的玩樂起來。
石不良東邊看看糖人，西邊看看戲班子，接著又跑到了北邊一處茶樓聽了一通書，然後又意猶未盡地跑到一處花樓之上......
倒不是石不良主動去的，隻是花樓底下拉客的老鴇太過熱情，再加上他又實在好奇為什麽那些出入這裏的男子都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
天真的石不良從未知道，這世間有一種笑容叫做淫笑。
“公子，您可是要點哪位姑娘啊？”老鴇扭動著豐滿過度的身體，臉上帶著曲意逢迎的笑容熱情地推薦，“我們這裏啊，可是有四朵金花以及百朵鮮花呢！您要是要那沒開花的花骨朵也有，就是這個價錢嘛......”
石不良聽得直犯迷糊，不過聽到價錢兩字時整個人來了精神，想也不想便是一塊金錠扔了出去，然後豪氣地說道：“來你們這裏最好的！”
這金錠是他之前幾次哭的時候遇見的一個大戶人家賞的，他身上還有好幾塊錢，用光了也不心疼。
老鴇拿著金錠整張臉都笑開了花。
“好好好！公子您隨我來！”
之後石不良便被老鴇帶到了一處雅間候著，他聽著房間周圍的聲音，整個人都犯迷糊。
“公子，不要嘛~”
“美人！”
聽著隔壁房的動靜，石不良不解風情地撓頭。
“他們到底在幹什麽啊！”
石不良聽到女子的呻吟聲，心中頓時恍然。
“不好，那個男的在欺負人！”
他心想著到底是怎麽樣的酷刑能讓一個女人發出這麽痛苦的叫聲，不過想著想著，他終於坐不住，接著二話不說踹開了隔壁房門！
“放開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