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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孟修遠再次嚐試將亓官白桃的手拿起來的時候,亓官白桃竟然下意識的說道:“別動!”


    孟修遠以為亓官白桃醒了,立刻看向亓官白桃的臉,發現她還閉著眼睛呢,根本就沒醒,好像是在做夢。


    孟修遠將亓官白桃的手停在半空,等了片刻,才再次嚐試將亓官白桃的手拿開。


    “別碰他!”亓官白桃口中再次說道。


    孟修遠沒有理會,繼續慢慢的太高亓官白桃的胳膊。


    隨後,亓官白桃略大一些的聲音說道:“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欺負孟修遠!”


    孟修遠聞言,立刻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看著亓官白桃,心想,難道她在夢中是在保護我麽?


    孟修遠看著近在咫尺的亓官白桃,忍不住的將嘴漸漸的靠近亓官白桃。


    他看著這麽可愛又美麗的亓官白桃,忍不住想親對方一口,然而,還沒等計謀實現,就在兩人的嘴之間隻有一指寬的距離時,亓官白桃睜開了眼睛。


    這個場景就有些尷尬了。


    亓官白桃看到眼前孟修遠的大臉,瞬間眉頭微蹙,一臉嫌棄的樣子,“你要幹啥?”


    “額……沒事!我不想幹啥!”孟修遠也呆在那裏,有些驚慌的迴答。


    “我看你又想占我便宜吧?”亓官白桃語氣生冷的追問。


    “怎麽可能,是你一直都在抱著我,我想把你叫醒!”


    “想叫醒我,需要用嘴來叫醒麽?”亓官白桃當然不相信孟修遠的解釋了。


    “我看你臉上有東西,想幫你吹掉!吹掉!”孟修遠又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之後就乖乖的將頭向後移了一段距離。


    亓官白桃一直盯著孟修遠的舉動,生怕有一個細節錯漏了。


    孟修遠知道亓官白桃這是生氣了,就轉移話題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抱著我呀?”


    亓官白桃這才發現自己還在保持著昨晚抱著孟修遠的姿勢,立刻將手拿開。


    “誰喜歡抱著你呀!真是癡人說夢!”亓官白桃不屑的說道。


    “就算是癡人說夢,你也確確實實在抱著我!那這次是誰占誰便宜啊?”孟修遠詢問道。


    亓官白桃剛想將昨天晚上孟修遠那個可憐相說出來,但又想了想還是沒有說,畢竟那也算是孟修遠的一個隱私吧,如果讓孟修遠知道了,她看到了孟修遠那麽狼狽的一麵,孟修遠的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


    指不定孟修遠為了報複她,會想出什麽損招來折磨她呢!


    為了以後可以和諧相處,她就隻好承認這次算是她占孟修遠便宜了!


    “這次算我們扯平了,你抱我一次,我抱你一次!”


    兩人起床後,收拾好一切,就要一同去給老夫人請安。


    由於老夫人所居住的千秋居在將軍府的東北角,孟修遠與亓官白桃所住的地方在西北角,他們在去千秋居的中途會路過在正北方,孟修真一家住的北慶堂。


    當他們路過北慶堂的時候,遠遠的就見方小艾在院子前麵的花園裏散步,亓官白桃看過去的時候,正好與方小艾對視,兩人隻是遠遠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唿了。


    亓官白桃推著孟修遠開口詢問道:“那個方小艾很受年氏的喜愛麽?”


    “當初大哥娶方小艾為妾,還是年氏一手操辦的呢!”孟修遠目視前方的解釋。


    “因為大嫂與年氏不和?”


    “你怎麽知道?”孟修遠反問。


    “昨天看出來的!”


    “你還挺聰明!”


    “這是自然!”亓官白桃都佩服自己驚人的觀察力。


    “開始的時候大嫂與年氏的關係還算不錯,當初年氏看大嫂也算是官宦之家,書香門第,就迎娶大嫂為正妻,但後來生下懷兒之後,兩人的關係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再後來年氏就將方小艾硬塞到大哥房中。”


    “那方小艾是家生子是怎麽迴事啊?”亓官白桃好奇的詢問道。


    “方小艾的父母都是在年氏莊子上做活的下人,她也算是年氏看著長大的,一直都感覺方小艾很漂亮,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就成了大哥的小妾了!”孟修遠解釋道。


    “那你說以後你會不會也有小妾啊?”亓官白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就開口詢問孟修遠。


    “我?你希望我有小妾還是沒有小妾啊?”孟修遠微微側目,笑著問道。


    “你問我幹嘛?這事跟我也沒有關係!”亓官白桃感覺莫名其妙。


    “因為你是我娘子啊!是我孟修遠的正妻,納小妾的問題當然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少來了!第一,我是個冒牌貨,最後誰是你的正妻還不知道呢!第二,你們男子要想找小妾,還需經過正妻同意麽?直接先斬後奏了!”


    “哎呀!看來你對這種事情挺了解啊!”孟修遠忍不住迴頭看了一眼亓官白桃。


    “少貧嘴!”亓官白桃抬手指了一下孟修遠的頭,讓他又轉了迴去,“方小艾的到來,我想大哥就沒有提前跟大嫂打招唿吧!”


    “這倒是,當初年氏安排好一切之後,就將人送到了北慶堂,當時也算是打的大嫂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交談之中,就來到了千秋居。


    年氏與劉氏還有李溫竹早就已經到了,亓官白桃與孟修遠依次與長輩打過招唿,又給老夫人請安後,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昨日休息的可好?”老夫人開口詢問道。


    “多謝祖母記掛,孫兒睡的很好!”孟修遠迴答道。


    “嗯,看你的氣色也好了很多!應該是休息的不錯!”老夫人點了點頭,看了看孟修遠,又看了看亓官白桃,“二孫媳的氣色也不錯,不過祖母還想提醒你一句,完事都要以修遠的身體為主,日後可不能讓修遠太過勞累,知道麽?”


    亓官白桃雖然不知道老夫人為什麽會這麽說,但還是立刻恭敬的迴答:“是,祖母請放心,我會精心照顧夫君的!”


    “不光要照顧,還要提醒他克製,你們雖然年輕,但來日方長,千萬不要累壞了身子才行啊!”老夫人繼續叮囑。


    亓官白桃感覺聽得雲裏霧裏,根本不知道老夫人要強調什麽,她下意識的看向孟修遠,卻發現孟修遠在憋笑,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


    “是!都聽祖母的!”亓官白桃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先答應老夫人再說。


    她無意間發現,其他在坐的幾個人好像也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著帕子,掩麵而笑。


    “母親,他們畢竟年輕氣盛,隻要身子沒事就不要緊的,不過我看西亭閣的下人少了點,這裏不是南陽城,院子小,幾個下人就夠了,兒媳感覺應該給西亭閣多派些人手了!”年氏提議道。


    老夫人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好像很認同的樣子,“大兒媳說的沒錯,如今西亭閣除了之前跟過來的幾個下人,就隻有兩個掃地的,人是少了點,應該多加一些才是!”


    “西亭閣的事情,我自會安排,就不勞煩祖母與母親費心了!”孟修遠聽到之後,立刻發表反對意見。


    “修遠這話怎麽說的,你雖不是我所出,但我也不能讓人說我這個嫡母對庶出子女不好不是!這人我已經讓豔菱去安排了,等挑好了就給你送過去,如果你不喜歡你再打發了就是,但可千萬不要抹了母親的一份心意啊!”年氏解釋道。


    亓官白桃見年氏都這麽說了,也不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剝了他的麵子,就開口說道:“多謝母親,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年氏見亓官白桃同意了,就笑著說道:“這有什麽好謝的,都是我這個母親應該做的!”


    孟修遠沒有想到亓官白桃會答應下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臉的不高興。


    亓官白桃也知道孟修遠的脾氣,他不想接受任何年氏的東西、或表麵上的好意。


    但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弄得不愉快,亓官白桃隻好打個圓場。


    從千秋居出來,亓官白桃推著孟修遠,就聽孟修遠語氣生冷的指責亓官白桃,“你為何要同意年氏安排人進來?你不知道她安排的人不會有那麽簡單麽?”


    “我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咱們也不好直接迴絕啊!讓別人知道,會說你孟二少爺不通情達理,好心當成驢肝肺的!”亓官白桃解釋道。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就算被人說又如何,她送來的人說不定會引起什麽禍端呢!”孟修遠說出心中的擔憂,語氣上也有些生硬,他主要是擔心亓官白桃,生怕年氏派人暗中使壞。


    亓官白桃那麽單純,如果被人算計該怎麽辦?


    亓官白桃卻不知道孟修遠心中所想,而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擔心這一點,但如果不同意年氏送下人過來,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想些其他的辦法,到時候我們就防不勝防了。而她安排進來的人到了我們的手裏就好擺弄了,再怎麽說,我們是主子,他們是下人啊!”


    孟修遠聽到亓官白桃的這番解釋之後,卻感覺還有些道理,就不再那麽生氣了,“沒想到你還算有些頭腦!”


    “什麽話?姐當年可是學霸好麽?”


    “什麽?”孟修遠沒有聽懂亓官白桃說什麽,詢問道。


    “哦,沒什麽,我是說我很聰明的!”


    簡單的交談過後,亓官白桃突然想到了剛才的一個問題,就對著孟修遠問道:“剛才祖母說的話你聽懂是什麽意思了麽?”


    孟修遠知道亓官白桃所指為何事,又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麽?快告訴我啊!為什麽你們好像每個人都知道祖母在說什麽,就我不知道呢!”


    “因為你傻唄!”


    “討厭!”亓官白桃打了孟修遠的頭一下,“快說!否則我就不推你了!”


    “好好好!我說還不行麽?祖母的意思是要你提醒我不要太多的與你親近!”


    “這話怎麽說的,我們也沒有親近過啊!要不是迴到了這裏,我們還分床睡呢!”亓官白桃還是有些想不通。


    “我猜祖母說的應該是在客棧的最後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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