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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聽到外麵一路的喊叫聲,眉頭再次微微蹙起,剛剛難得露出的笑臉又消失了。


    所有人都等著那個腳步聲進來將事情說清楚,怎麽就不好了,到底出了什麽事!


    很快,那人就進來了,哦不,應該是幾個人才對!


    她們是剛才到亓官白桃房中搜查的下人!


    為首的是老夫人房中的一個周嬤嬤。


    年氏看到周嬤嬤的臉上很是難看,就立刻開口詢問,“周嬤嬤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如此慌張?”


    “這……”周嬤嬤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又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


    那幾個和她一起搜查的下人臉色也很難看,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一臉的無能為力的表情。


    “周嬤嬤到底怎麽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福嬤嬤作為老夫人身邊地位最高的下人,就開始訓斥周嬤嬤說道。


    “是!老夫人,年夫人,我們在二少奶奶的房裏發現了……發現了……”周嬤嬤雖然重新鼓足勇氣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卻還是說出了一半,另一半沒有說出來。


    “快說,到底怎麽迴事?”老夫人一聽是孟修遠的房裏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立刻變得焦急起來,拍了一下座椅扶手。


    周嬤嬤也是老夫人院裏的老人,最了解老夫人的脾氣了,立刻嚇得跪了下來,顫顫巍巍的將藏在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雙手奉上的樣子,膽怯的說道:“奴婢在二少奶奶的房中發現了這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周嬤嬤手裏的東西上。


    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嬤嬤的手裏是一個小娃娃的樣子,而那娃娃的身上似乎還有一個紙條定在上麵。


    年氏距離周嬤嬤比較近,一眼就看出那娃娃是幹什麽的,頓時大驚失色,起身快速的走到周嬤嬤麵前,一把將她手裏的娃娃拿了過來,仔細端詳,“你確定這是在二少奶奶的房中找到的嗎?”


    “迴年夫人,奴婢不敢撒謊,這些姐妹們都可以作證,是大家一起發現的!”周嬤嬤頭都不敢抬起,一直看著地麵,滿頭瞬間掛上了一層細汗,生怕主子一個不高興被牽連責罰。


    雖說周嬤嬤在將軍府年頭不少,按理說,不管犯了什麽錯誤,都應該由老夫人懲治,但這件事情非同一般,如果年氏生氣,也可以狠狠的處罰她的。


    因為,她手裏拿的那個小娃娃,正是相信邪術之人,用的卑鄙詛咒手段,也就是民間俗稱的紮小人。


    那個小娃娃上麵的紙條上寫著的是孟修遠的名字,還寫著不要醒來的字樣。


    紙條被幾根很長的銀針定在上麵。


    傻子看到這個都知道,這是有人不希望孟修遠醒來,特意弄個小娃娃做孟修遠的假身,然後用針不停的紮娃娃的身體。


    同時也就是相當於在紮孟修遠的身體。


    “亓官白桃,你給我跪下!”年氏突然變臉,一改之前溫柔體貼之態。


    她這一嗓子喊出之後,頓時將在場的人都驚到了。


    年氏嫁入將軍府多年,很少見到年氏會有這樣的激烈反應。


    亓官白桃也一臉詫異地看著年氏,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這樣。


    老夫人也沒有想到年氏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立刻開口詢問:“兒媳為何突然變得這樣暴躁?”


    老夫人離得比較遠,她隻看見了周嬤嬤手裏的東西像是一個布娃娃,也沒有多想。


    “母親,您快看看吧,這個女子將軍府真的留不得了,這次兒媳再也不幫她說話了!”年氏說著就走上前將手裏的東西上交給老夫人。


    福嬤嬤見年氏走過來,立刻上前迎接,將年氏手裏的東西接了過來,當她看清那個娃娃之後,臉色也頓時變得鐵青,“這……這……”


    這次輪到福嬤嬤前言不搭後語,不知該如何表達了。


    由於福嬤嬤站在老夫人身前一段兒距離,她此刻是背對著老夫人,有福嬤嬤的身體擋著,所以老夫人還是沒有看見那個小娃娃。


    但通過多年的了解,老夫人發現了福嬤嬤在接過小娃娃之後發生的微妙變化。


    她看到了福嬤嬤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就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很嚴重。


    “福嬤嬤,那個娃娃怎麽了?拿給我看!”老夫人在身後催促道。


    福嬤嬤遲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老夫人看到這個小娃娃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她真怕老夫人年歲大了,看到了之後受不了。


    “福嬤嬤?”老夫人見福嬤嬤沒有反應,又嚐試地叫了她一聲。


    福嬤嬤聞聲不得不轉過身,將手裏的娃娃呈現給老婦人,並叮囑著說道:“老夫人,您看了千萬別激動,請注意身子啊!”


    老夫人看著福嬤嬤兩手托起的那個小娃娃,還有上麵的名字,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她抬起手想要拿起那個小娃娃,在這個過程中,她的手卻不聽使喚般的輕微顫抖著。


    福嬤嬤距離老夫人最近,她最能明白此時此刻老夫人的心情,她帶著擔心的語氣輕聲換道:“老夫人您還好吧,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老夫人就好像自我屏蔽了一樣,根本就沒有聽到福嬤嬤的關心。


    她拿起福嬤嬤手裏的娃娃,看了片刻,也同樣發出了咆哮般的聲音,抬手指著亓官白桃喊道:“你給我跪下!”


    亓官白桃並沒有看到小娃娃上麵的紙條,也沒有看到紙條上麵所寫的內容,她很不理解,為什麽老夫人和年氏突然態度都突然大變呢?


    那個小娃娃上到底有什麽文章?


    亓官白桃聽話的走上前,跪在地上,開口詢問道:“祖母、母親,為何會發如此大的脾氣?”


    “你還在我們麵前裝什麽?你的心可真夠惡毒的了,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樣人麵獸心之人呢?”年氏帶著哭腔,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斥責著亓官白桃。


    劉氏雖然也隻看到了一個小娃娃而已,但據她推測,她大概知道了那個小娃娃到底是幹什麽用的了!


    她頓時也慌了神,握著孟櫻珠隔胳膊的力量也加大了幾分。


    孟櫻珠感受到了母親的變化,側目看向劉氏,發現劉氏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


    她雖不知道那個小娃娃有什麽不一樣的,但她知道這個小娃娃帶來的威力會很大。


    孟櫻珠也跟著替亓官白桃緊張了起來!


    亓官白桃聽到年氏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她,她更感覺有些人蒙圈了!


    更奇怪的是,看著老夫人的表情竟然也和年氏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亓官白桃聳了聳肩攤手看著老夫人詢問道:“祖母,孫媳不懂這個小布娃娃,怎麽了?”


    “你還有臉問怎麽了,都是你這個賤人做的好事,你到現在還想否認嗎?”年氏一臉憤怒的看著亓官白桃。


    “還請母親將事情說清楚,請不要隨意詆毀我!”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明白明白!”年氏好像瞬間充滿了力量一般,將眼淚擦幹,變成十分嚴厲的樣子。


    “這個布娃娃不是簡單的布娃娃,是你特意用來詛咒修遠的布娃娃,那是巫術!上麵紙條上寫著修遠的名字,還寫著詛咒他的話,不希望他蘇醒過來,不僅如此,你還用那麽多那麽長的針紮他的假身,你簡直太過分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你的狠毒!”


    年氏的這番解釋,瞬間讓亓官白桃明白了一切。


    她也曾經在很多影視劇中看到過這種巫蠱之術。


    雖說對於她這個無神論者來說,巫蠱之術也不可信,但在這個封建社會,思想比較保守的時代,人們還是比較信任這個的。


    其他人聽到了這幾個字眼之後,也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亓官白桃,那兇狠的目光中似乎帶著鋒利的寶劍,而寶劍瞬間出竅,想要將亓官白桃碎屍萬段一般。


    巫蠱之術在大梁朝是被明令禁止的,而將軍府又是朝中眾臣之家,在他們府中發現了這種國家禁令的邪術,如果讓外人知道或者是有心之人抓到把柄,那麽將會麵臨著滿門抄斬的危險。


    亓官白桃的心也太狠了,這是要將整個將軍府的所有人都至於死地嗎?


    亓官白桃也跟著緊張起來,她是最清楚的,這是有人特意栽贓陷害的,但證據確鑿,真是有口難辯啊!


    “祖母,請您相信我,這個小布娃娃不是我弄的,也不是我房裏的東西,秋菊與司琪都可以為我作證!”亓官白桃離開解釋。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否認!你這個賤女人,今天我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真不把我們將軍服放在眼裏!”年氏搶先說道。


    之前幾個迴合的較量,年氏已經感覺到老夫人對亓官白桃的包庇。


    此刻見到老夫人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可以說兩人現在算是一致對外了,她怎麽能錯過這麽好的機會呢?


    “我需要你好好給我一個解釋!”老夫人語氣生冷的對著亓官白桃說道。


    “母親,這還有什麽好解釋的,證據確鑿這個女人喪盡天良,這是要讓我們將軍府被滅門的節奏啊!對待這種惡毒的女人,我們不能再心慈手軟了,她既然這麽藐視我們將軍府,那我們就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將軍府不是好惹的,不是任由她一個商人之女隨意踐踏的,隨意擺弄的。”


    年氏越說越生氣,胸口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屬實將她氣得不行!


    “兒媳的話,我心裏自然清楚,但你也先別著急,我先且聽她怎麽解釋!”老夫人語氣淡定的安撫年氏。


    董嬤嬤見年氏被氣得不輕,也心疼的走上前輕聲勸說道,“夫人您先消消氣兒,坐下再說,坐下再說,反正她也跑不了!”


    年氏心裏很不服氣,都什麽時候了,還要聽解釋?這個老太太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但見此刻的狀,年氏也隻好聽從老夫人的安排,重新做迴椅子上,她想看看這個從始至終沒怎麽發言的老夫人會怎麽處置她一直偏愛的二孫媳?


    老夫人對亓官白桃怒目而視,直直地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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