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明知自己的來曆,如果碰到金劍令牌必死無疑,他竟然縱容自己接過金劍令牌顯然是要害死自己,真是對自己恨之入骨。


    “我知道這令牌的珍貴,所以才不敢接受。”薑雲依然推辭道。


    “那有那麽多計較,拿著,我在王城等著你,等你遇到瓶頸之時,就前往王城找我,我親自帶你去枯樹修煉。”說著王爺將那塊劍形令牌遞到薑雲手中。。


    神奇的是,金劍令牌一接觸薑雲的手臂,就像是融化了一樣,竟然融入薑雲的手掌,薑雲感到手腕一疼,像是什麽從手腕處生長了出來,同時耳中傳來王爺極低的聲音:“小子,你是如何得罪白蓮花這個小人了?他心中對你充滿了殺機,隻要我們離開,隻怕他會立即對你動手,這塊金劍令牌是我們王族的信物,老祖可以感知其危險,隻要擁有金劍令牌的人,都會受到我們王族的保護,不然那三個要求如何完成?放心,隻要有老祖在,你就沒事,這算是對你相助的報答吧。啊,怎麽會這樣?難道你是我們王族中人?”


    王族看著消散在薑雲手中的令牌,他急忙擼起薑雲的手臂,果然,在薑雲手臂上浮現出一柄如同紅色胎記一樣劍形圖案,在場的人再次被震驚了。


    眾人都相信,王族是枯樹的守護者,隻有王族的人才能將枯樹樹枝融入到身體中,借助身體中的枯枝與枯樹聯係。


    沒想到薑雲竟然也能融合枯枝,難道薑雲真是王族之人?是私生子還是被醉道人從王族中偷出來的。


    私生子不可能,因為每一個王族出生,枯樹就會有反應,分成一根枯枝融入到孩童身體中,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族在出生之時,有人用無上功力遮蔽了孩童的氣息,讓枯樹感受不到孩童的氣息,也就沒有賜下枯樹。


    這種狀況不是沒有,在數千年前就有王族的一個孩童,讓其長大後對付王族,想要奪取枯樹的守護權,最後還是枯樹相助,才破解了這次危機。


    如果蓮花門被認為偷竊王族孩童,一定會與王族反目成仇,看著薑雲手臂上的劍形圖案,公主默然拉起衣袖,露出潔白的玉臂,在玉臂上同樣有著一道劍形圖案,隻有薑雲手臂上圖案的三分之一。


    “這件事我不知道如何處理,我們這就迴去稟告老祖,就由老祖與醉前輩解決吧。”說著,王爺匆匆帶著公主離開了蓮花門。


    薑雲有些尷尬,他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突然白明喝道:“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看看太上長老迴來了沒有?不久王族老祖隻怕就會親臨,如果太上長老不能將這件事情說清楚的話,隻怕我們蓮花門就麻煩了。”


    “嗨,明兒,你就是太善良,不忍心傷害那些人,你可知道,你善待別人,別人卻不善待你,等抓住了機會,他們一定會置你於死地的,說,公主是不是那薑雲喚醒的?你一定要認清現實,不然當災難降臨之時,我們都要毀滅。”門主看著薑雲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殺機,那裏還有當初麵對薑雲時那種和藹可親,循循善誘的長者形象,完全變成了一個殺人魔王,動不動就要殺人。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就算是將蟬翼刀恢複,我們也未必能借助蟬翼刀離開這裏,還不如與他們結個善緣,太上長老如此重視薑雲,如果他能在太上長老麵前替我們說好話的話,也許我們真的能離開這裏,我姐姐不就是被太上長老帶走的嗎?”白明冷靜的道。


    “那是因為你姐姐特殊,你姐姐身上的武魂出現了變異,她醒覺的不是我們百家的蟬翼刀武魂,而是花家的蓮花武魂,這裏的禁止是專門封印我們白家蟬翼刀武魂的,就算是那些沒有醒覺武魂的白家人都能離開,而我們這些醒覺武魂的人卻不能離開。”門主滿臉著急的勸說。


    “好了,這些事都以後再說吧,我要閉關修煉,將進入我身體中的碎心花能量煉化,如果我在比賽前沒有出來的話,以後的比賽就讓薑雲幫我完成吧”說著白明就向石樓的地下室走去。


    碧玉宗滿舒正站在宗門大殿上陰沉著臉,不斷的來迴踱著步子,在他的身體是兩名與薑雲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女站在他身邊。


    兩人低垂著頭,滿臉的驚恐,不時有些畏懼的瞧一眼滿舒。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我白白養了你們這麽多年,這麽久了,竟然連一個武魂都沒有醒覺的童子都抓不住,你們怎麽還有臉迴來?我再給你們一段時間,如果你們不能在比武大賽前將錢蠶與薑雲抓迴來的話,你們就沒有必要留著了,留著你們也是白費糧食。”滿舒暴怒的道。


    他被烈火宗與蓮花門接連逼退,心中及其壓抑,如果不是這裏有枯樹鎮守,隻怕他早就施展自己真正的實力將蓮花門徹底清掃了。


    兩人都是滿舒的義子,一直在為滿舒暗中做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像是追殺錢蠶與薑雲這些事情。


    “義父,我們一直都在派人找,在兩個宗門的人一天都沒有懈怠,就連兩大宗門的探子全部發動,薑雲進入蓮花門之後,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錢蠶進入烈火宗後,就一直閉關未出,不知道在修煉什麽秘術,他們不單獨行動,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廢物,都是廢物。”


    滿舒接著大罵接連痛罵了一個小時終於罵累了才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烈火宗了,該死,當初就不應該貪圖懸賞接下這次任務,本來以為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從一個小小的家族中奪取兩件傳承寶物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沒想到情報不準確,這裏竟然有那隻巨大的枯樹老怪物鎮守,武者根本不可能施展出高於武靈的實力,不然自己根本不會來,該死,是我上當了,發布任務的可是大勢力,如果他們自己出手的話,想要奪取這些寶物輕而易舉,如果能輕易完成任務,隻怕他們早就下手了,根本不用花費如此大的代價頒布任務。不過他確實需要那些賞賜,是他突破瓶頸的關鍵,更讓他心動的是,對放還願意提起支付寶物,不然他也不可能成為地階五星煉器師。”


    想著自己來此的目的,滿舒就滿腹的抱怨,恨不得將頒布任務的那人撕碎,可惜他不敢,完不成任務連離開都不敢,那個頒布任務的組織想要弄死他,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殺死螞蟻還要費心去找,殺死他,不過是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他。


    “義父,烈火宗與我們本來就是競爭關係,他們願意幫助我們嗎?”


    “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益,隻要利益足夠,隻怕那烈火老兒會跪著來求我們!你們還不給我滾去尋找薑雲兩人的信息,如果你們不是這麽廢物的話,還用我浪費時間嗎?”滿舒自信的道。


    兩人急忙向大殿外逃去,他們根本不敢看滿舒。


    “真是嚇死人了,義父不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嗎?這段時間為什麽這麽暴躁?剛才我都以為他要殺了我們了。”那男青年跑出大殿,長出了一口氣道。


    “是啊,這些天義父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還不是被薑雲與錢家錢蠶那個死丫頭害的,如果被我抓住他們,我一定要親手將他們扒皮剔骨。”少女一臉握緊拳頭,恨恨的道。


    烈火宗是圍繞著一座火山建築而成,這座火山體積極大,就像是一柄巨大的火把,烈火宗的宗門大殿不知道是用什麽材料建築而成,竟然不畏懼火焰,大殿處在火山內部,所有與外麵的通道都由這種特殊材料建造,如果通道消失,火神殿就會被深埋在火山中,這是烈火宗的防禦手段之一,也是這些年來,烈火宗的實力並不強,卻活到了最後。


    聽說當初創立烈火宗的哪位強者火係武技極為強大,當初無人能敵,被人稱為火神,為了讓宗門更加久遠的存在,想方設法尋找到這些特殊的材料,將宗門建在火山之中。


    在大殿的極深處,這裏是烈火宗的禁地,隻有宗主才能進入,與下一任宗主兩人知道,如果要告訴下一任,必須上一任死亡或者失去記憶,在禁地的中心處,一個鮮紅的巨大岩漿湖波,在這個湖波中中心有一個奇異的小島,小島一半是用冒著火焰的火玉雕刻而成,一半的像是用萬年玄玉打磨而成,這兩部分就像是一個太極圖,上麵的兩種能量在相互的流轉著,這裏像是擁有一種特殊的能量,冰火能量在相互流轉,竟然沒有絲毫的抵消,相互完全的轉化。


    在這個島嶼上,一般是種植著各種各樣蘊含著龐大火係能量的靈物,這些靈物每一樣拿出去都能掀起腥風血雨,其中最中心的那株冰焰烈火槍是火神找到這裏就存在的,他一直想要將其取下都沒有成功,沒有人知道這柄長槍是何時形成的,如何才能將其取下。


    烈火宗將這裏設為禁地,要隱藏的秘密就是這座冰火太極島,在這座冰火太極島冰火兩半的中心,分別形成兩個靈泉,那柄冰焰烈火槍就在這兩個靈泉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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