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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往以前看影視劇的時候,就奇怪一個問題,江湖兒女仗劍江湖,動輒打抱不平鋤強扶弱,快意恩仇。


    男的倒還好,天當被地當床,粗衣藍布裹身可以,錦衣玉食也行,反正有錢就是可勁造,沒錢就找那些惡霸老財,幹他娘一筆就是。


    糙老爺們怎麽痛快怎麽來都成。


    可是女的怎麽辦?


    就不說白衣飄飄那些龍女仙女了!


    紅山盜裏紅姑目測是三十上下的少婦模樣,自不必說。


    就是蜜桃臀那小妮子,也是正當風華正茂。


    對女性關愛有加二十餘年經驗的於往來說,打眼一瞅就是知道這兩人對於自己身材上圍有多在意。


    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隔了衣物都能看出來裏麵是用布料纏了裏三層外三層,生怕露的太多,顯得太過。


    束胸,使勁的束。


    這樣既利於運動打鬥,不至於成為累贅,又不至於招惹那些有心色狼們不懷好意的眸光。


    關愛女性、關注女性,怎麽可以如此對待女性偉大的呢!


    於往看不過去。


    既然紅姐都開口親自提出來了,那就勉為其難,為蜜桃臀也做一套吧。


    一定要做一套比紅姐那套還要精致的文胸!


    想到阿碧手持自己送給她的匕首上下翻騰,一人獨鬥八大強敵的利索身形,於往就心花怒放。


    為什麽強敵一定要是八個大呢。


    沒有為什麽,就是為了顯示阿碧強呀。


    你想,穿了老子親手設計製作的文胸,什麽累贅包袱的,都不存在了,她的武功還能不呈幾何級增長?


    花了半天時間,於往終於在維密的經典款裏挑了一套最固定有型的樣式,把一套內衣製作完成。


    然後把房間裏自己這段時間鼓搗的所有東西收拾出來,裝了一輛馬車全部運送到棒棒會總部那邊去。


    棒棒會的那些會眾,算算和軍哨所的火並械鬥砍死砍傷的,再算上千山江大堤決口全部淹死嗆死在舊城遺址裏的,這兩次事件過來,大致算算沒有五百也應給有四百吧。


    和棒棒會總體的一千多會眾來比的話,這些死掉的人也就是三分之一數,不算傷筋動骨。


    但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棒棒會的骨幹。


    和軍械所械鬥時,本身就是在總部,總部裏的那些值守的棒棒,都是城裏各處據點跳出來的所謂精幹力量,死了不少,傷殘了不少。


    如果說這些死傷的棒棒沒有派係傾向,單純就是棒棒會一員的話,千山舊城遺址時全部死掉的棒棒派係傾向就一目了然了。


    有些門路知道韓文是棒棒會幕後主導的棒棒都選擇投靠了韓坤,他們認為跟著韓坤就是跟著韓文,大有前途。


    而看到沈五爺死後,二當家、三當家聯手當道,一門心思就認定了兩位當家的棒棒,那天夜裏也都悉數跟兩位當家的去了遺址。


    隻是沒想到,一場大水,全部被泡成了雞湯。


    二當家、三當家兩人到底死沒死,於往上岸當時沒看到他們的屍體,所以不確定。


    唯一確定的是現在的棒棒會,人員成分單純多了。


    都是些老實巴交,一心勤勞就能致富的死心眼子。


    “嗬嗬,你們是有福的,心眼子活泛的呀,都沒你們命長!”


    於往需要的就是這些死心眼的人,接下來這些人會是自己最得力的幫手。


    棒棒會總部高牆依舊,但現如今是大門洞開。


    於往架了馬車進去吆喝半天,才出來三個家夥。


    “不到兩月,死了幾百弟兄,他們都說總部這裏是大兇之地!”


    三人對於往解釋為何人員這般稀少。


    這前後院加起來五六十間房子呢!


    “那你們怎麽還敢在這裏!”


    “說實話我們也不想在這,隻是......隻是我們本來就是總部這裏的值守,離開這裏沒地方去,他們那些據點都不要我們三個,說我們晦氣!”


    “哦!.......嗯!”


    於往問道:“總部的人不會就剩下你們三個了吧?


    難道說吳大海迴來報複你們了?”


    吳大害那孫子在總部這裏栽了跟頭,又被李通趁機敲碎了竹杠。


    他出獄後迴來報複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沒有!跟軍哨所的爭鬥後,總部本來還剩百十來弟兄,後來都跟著去了......去了千山江遺址那裏......”


    迴話的棒棒不願意提起遺址那場大水,一下子三百多個屍體碼在岸邊上,他感情上接受不了了,可以理解。


    隻是這就是命,他們做出了選擇,就的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還是那句話,你們仨,為啥沒去?”


    “我們......”


    三個棒棒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說!”


    於往把手裏的馬鞭子抽的亮響。


    “我們是負責倒夜香,清茅廁的人,不配跟著他們!”


    一個棒棒趕緊迴道。


    靠,本來都是窮的掉渣的一幫棒子,還自己個兒分出了三六九等,自己玩的挺樂嗬啊!


    “你,以後就是這裏一隊隊長!


    你,是二隊隊長,還有你,是三隊隊長!”


    於往對三個人挨個點了點,進去後迴身說道:“把大門給我關上,從今天開始這裏重新有主了。”


    可沒那麽多時間浪費,天眼看要黑透了。


    今晚上還要有場考驗演技的戲等著演出呢。


    ......


    謝氏是城中最大綢緞莊謝員外的小女兒。


    這可是個脾性厲害的主兒,本來謝員外是要靠她去攀附權貴,好庇蔭謝家的。


    奈何沈五爺陰麵上是個棒棒頭,暗地裏卻是個流氓賊人。


    一通死磨硬泡加上流氓威脅,謝氏乖乖被沈五爺拿下,成了陰麵上的第三房妾。


    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把兒子也養到了五歲,謝氏總算盼著自己是熬出頭了,隻要兒子能平安長大,憑借自己娘家綢緞莊的富有,最不濟自己也能扶持兒子在眾兄弟中脫穎而出,跟他爹一樣做個能管上千人的棒棒頭也不錯。


    這樣金錢、勢力自己就都算有了,不比攀附哪個權貴來的自在!


    誰知天煞的沈五不知在外民的得罪了誰,一天突然就把三房老婆集中到了一個院子,安排了自己一切的身後之事。


    果然不到三天,沈五慘死棒棒會總部大門外的消息就傳了迴來。


    三個老婆傷心不已的同時,對沈五料事於先能安排好一切皆都稱奇。


    三個人聚在一起,想了一個月也算是想通了關節,沈五死了也好,至少他幹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終於停下了,不用再擔驚受怕的了。


    好景不成,中午突然就有十幾人突然闖入三人聚居的小院,口口聲聲稱是沈五的仇人於往,現在就是要拿沈五遺留的這幾個孽種,斬草除根。


    三個婦女哪裏是十幾個強人的對手,盡管拚了性命用上了牙咬手抓,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還是被強行帶走。


    謝氏當場哭的昏天黑地,肝腸寸斷,幾次昏死過去。


    真是叫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沈五呀,你個天煞的,遭報應了吧!


    該還的不夠還的,你的兒子們都替你還進去了!


    恨啊,恨你沈五,怎麽就上了你這條賊船,我可憐的孩子!


    謝氏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夜色深沉。


    房頂的大梁有些變形,跟一根麵條似的竟然可以曲折幾道。


    身子下的地麵好像會滾動的車輪,咕嚕咕嚕向前不停滾動。


    而自己的身體坐在上麵竟然摩擦的一點都不疼。


    要不是抬頭能看到房間裏那塊自己親手繡的牡丹花屏風,真以為自己已經哭死過去到了陰間地府呢。


    “哼!”


    有人冷哼一句,然後伸腿就是一腳,把自己從滾動的地麵踹翻倒下。


    謝氏隻覺得這次倒下的地麵不再滾動了,而是變成了泥潭,到處倒是濕滋滋的泥湯。


    “沈五?”


    謝氏使勁擦擦眼睛:“當家的你還活著!”


    “該死,一招出錯,滿盤皆輸!


    心都讓狗吃了,活個屁!”


    “沈五”還跟以前一樣粗魯,罵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跟了我沈五,可不是隻會發騷生孩子就行的,都說了我死後,你們立刻搬出千山城,為何不聽?”


    “我......我們不是想著千山城裏到底便捷些.......”


    “胡說!”


    “沈五”再次上前對著謝氏就是一通拳腳:“你們是看我死了,人死債消,你們終於能過安生日子了對吧!


    我的孩子都是被你們害死的!”


    “不是,不是的!”


    謝氏趕忙說道:“是於往,是他說要斬草除根的!”


    “胡說!”


    “沈五”伸出森森白骨的手掌抓在桌上:“於往和我有仇不假,但是要帶走我孩子的不是他!”


    “那是?”


    “沈五”道:“府衙通判楊立,他跟於往又過節,此舉就是想嫁禍給於往!”


    “那怎麽辦?”


    謝氏沒了主意,問道:“要不我去求我爹,讓他直接上府衙大堂擊鼓,請知府大人做主!”


    “臭娘們,你是想讓我的孩子死的快些是吧!”


    “沈五”霸道的對著謝氏又是一頓雷霆,完了說道:“你直接去找楊立,就說想和孩子他大哥沈建一起狀告於往,請楊立給你們做主!


    這樣至少可以拖住楊立一時半會兒!”


    “那......那孩子在楊立手上總不是個事啊!”


    謝氏擔心的還是她的孩子。


    “糊塗,我的孩子我能不擔心?”


    “沈五”說道:“陰天就去找楊立,然後讓他帶你上府衙找知府,但是記住,等知府大人開堂審案時,你要突然轉口,一口咬定就是楊立綁走了孩子們!


    證據就是楊立將孩子們藏的地方,當場請知府大人派人前去搜查即可!”


    “這.......”


    謝氏有些頭暈,手捂住額頭犯迷糊。


    “沈五”一巴掌打在她腦袋上:“平時騷的一筆有你,關鍵時候本事都哪去了?”


    “哎呀!還是當家的心思細密……”


    “啥?心思?”


    “沈五”發狂了:“你是在嘲弄老子被掏了心!”


    “不是、不是……”


    謝氏使勁扣頭求饒,她隻覺“沈五”那森森白骨爪放在了頭上,隻要稍加用力,自己就會被摘掉腦袋。


    桀桀!


    “騷貨,按我說的去做,否則該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全家償命。


    桀桀……”


    “沈五”得意笑著,發出詭異陰森的聲音。


    我這演技簡直是逆天炸裂呀!


    麵具頭套下,於往暗自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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