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財寶帶迴皇宮之後,朱由檢便讓人存入內帑,又抽出來一部分,先行送到了戶部!


    第二天,寅時的更鼓尚未敲響,奉天殿前已跪滿新晉官員。


    這些從京師學宮遴選的青年才俊,青袍玉帶間還帶著墨香,與老臣們的紫蟒袍形成鮮明對比。


    朱由檢緩步登上丹陛時,注意到隊列最前方的青年。


    此人眉目間竟有幾分楊嗣昌年輕時的銳氣,袖口卻沾著格物院特製的鬆煙墨。


    “臣等叩見陛下!“


    數百道聲浪撞上蟠龍金柱,驚起梁間棲燕。


    朱由檢抬手示意平身,指尖掠過龍案上那摞《新學策論》。


    最上方正是那青年所寫的《論蒸汽機車與漕運改製》。


    “陳子龍。“


    這年輕人是京師學宮最新選拔上來的。


    朱由檢突然開口,驚得青年手中笏板險些落地。


    “你在策論中說四輪車當配燧發銃,可有此事?“


    “陛下明鑒!“


    陳子龍出列時踩到袍角,險些撲倒在禦階前。


    “臣在武備堂試製過載銃馬車,若配以新式減震裝置……“


    “荒唐!“


    兵部侍郎劉宗周突然厲喝。


    “祖製車戰早廢千年,爾等後生豈知戰陣兇險?“


    老臣的咳嗽聲在殿內迴蕩。“當年薩爾滸一戰……“


    “當年薩爾滸若有火輪車運兵,何至糧草不濟?“


    朱由檢冷冷截斷話頭,手中鎮紙重重敲在遼東輿圖上。


    他就是要給這些老臣一些下馬威,盡快讓這些年輕的大臣取代這些老古董。


    “傳旨兵仗局:即日起試製裝甲戰車,就用工部新煉的錳鋼!“


    戶部尚書倪元璐展開三丈絹圖時,朝堂響起一片驚歎。


    圖上關外沃野以朱砂標注移民村落,每條水渠旁都畫著新式筒車,更遠處是冒著黑煙的農具工坊。


    “遼東今年開墾新田一百二十萬畝,全部采用農學院研製的耕作法。“


    倪元璐的竹杖點在鴨綠江畔。


    “這些筒車利用蒸汽機提水,灌溉效率是龍骨水車的十倍!“


    他忽然轉身指向殿外。


    “陛下請看——“


    八名力士抬進一架鐵製耕犁,犁頭寒光森森如劍戟。


    工部主事王徵疾步上前,袖中滑出枚齒輪:


    “此乃臣等改良的蒸汽犁,一台可抵百牛之力。昨日在通州試耕,半日便犁出二十頃荒地!“


    “不可!“


    都察院禦史黃道周突然出列。


    “這般摧殘地力,恐遭天譴!《齊民要術》有雲……“


    “《齊民要術》可曾記載倭國石炭能煉精鐵?“


    朱由檢拂袖而起,腰間倭刀鏗然出鞘三寸。


    “傳諭各州府:凡獻農具改良之法者,賞同進士出身!阻撓新農政者——“


    刀光掃過黃道周頭頂,斬落半截烏紗。


    “猶如此冠!“


    朱由檢今日這麽說的意味十分明顯。


    現在要發展國力,要用新政,更要用新人。


    午時的日晷針影剛移過“正大光明“匾,十二名徽商代表已捧著鎏金賬冊候在殿外。


    為首的汪直後人汪汝謙,錦袍上竟繡著西班牙商船紋樣。


    “啟奏陛下,上月馬尼拉商路已打通。“


    汪汝謙展開一卷羊皮海圖,上麵密密麻麻標注著佛郎機炮台。


    “臣等以景德鎮青花瓷換得呂宋硝石萬斤,隻是……“他忽然跪地。


    “安南阮氏劫我商船三艘,殺水手七十六人!“


    殿內驟然死寂。朱由檢把玩著呂宋進獻的黃金懷表,秒針跳動聲清晰可聞。


    “楊嗣昌!“


    他突然看向咳血的老臣。


    “你說紅河口炮台形如玄龜?“


    “正是。“


    兵部官員展開軍情圖。


    “十二座棱堡互為犄角,皆用三合土澆築……“


    “那就讓這玄龜變成死龜!“


    朱由檢猛地看向大殿外,指著大殿廣場上那台蒸汽犁。


    “傳旨福建水師:改裝十艘福船為鐵甲艦,艦首裝撞角,艦腹藏火龍出水!再命格物院趕製開花彈——朕要阮主的龜殼裏燉王八!“


    暮色染紅太液池時,新任遼東巡撫袁崇煥正跪在沙盤前。


    他手中竹杖點過遼河平原,每處關隘都插著紅藍小旗:


    “臣請增設三十個軍屯,每屯配發蒸汽犁五台,手雷新炮若幹……“


    “不夠!“


    朱由檢將倭國輿圖覆在沙盤上。


    “高麗要再遷十萬漢民,倭國各島設歸化營百所。傳諭戶部:凡自願移民者,授田倍於常例,免賦十年!“


    袁崇煥額角滲出冷汗:


    “陛下,倭民暴動頻發,上月長崎還有倭寇作亂……“


    “那就讓他們暴!“


    “看看是他們厲害,還是朕的明軍厲害!”


    “這些暴動的蠻夷成不了氣候,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要將這些倭寇蠻夷給同化了!”


    “除此之外,海外關外的駐軍,三年一輪換,對於兵力要求很大,今後朝廷還要多招募一些兵馬!”


    “隻要明軍駐紮在這些蠻夷的國土上一天,他們就別想在太歲頭上動土!”


    朱由檢突然抓起一把倭國神社熔鑄的銅錢,任其從指縫瀉落。


    “每死一個倭寇,就遷十戶漢民。告訴孫乾:倭國銀礦需要更多礦奴,讓他把戰俘的膝蓋骨都換成鐵釘!“


    “大明現在這麽多的礦山,人一直不夠用,現在朝廷造出來這麽多船,正好拿來運倭寇!”


    “告訴孫乾,何處的倭寇不老實,就把何處的倭寇送上船,閹割之後,送來礦山上!”


    朱由檢明白,大明要穩固在海外的統治。


    就要把倭寇當黑奴一樣對待!


    戌時的更鼓聲中,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呈上密報。


    “陛下,安南密報!”


    看完手上的密報,朱由檢眉頭一皺!


    “好個阮主,既要當佛郎機的狗,又想啃大明的骨頭。“


    朱由檢蘸著倭國血玉硯磨墨,朱批如刀:


    “準倪元璐所請,設南洋貿易司。凡佛郎機商船,課以十倍關稅!再傳令鄭芝龍:三月內掃清南海,商船炮艦皆掛日月旗!“


    當最後一道聖旨鈴印時,皇宮外的蒸汽機車恰好拉響汽笛。


    為了出行方便,朱由檢直接讓工部把軌道鋪到了皇城的後麵!


    白煙掠過琉璃瓦,將殿內繚繞的龍涎香衝得七零八落。


    朱由檢望著煙柱在星空下舒展如龍,忽然對侍墨太監笑道:


    “聞聞,這才是新時代的味道。“


    大結局大結局


    接下來,朱由檢認為,發展的中信就是關外的建州。


    隻要關外的建州發展好了,高麗自然不在話下。


    高麗跟著穩定了,倭國就是一隻趴在大明腳邊的,聽話的忠犬。


    思考了一夜,第二天,朱由檢便下定決心,一月後巡遊關外,順帶帶上朝廷的文武百官。


    一來了解關外的情況,讓朝中官員也有所了解。


    二來就是加大力度,讓關外迅速發展起來,吸引更多的流民以及漢民遷徙。


    再者就是給建州巡撫方正化撥點銀子。


    巡遊計劃一經公布,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雖然有些老臣對此持保留態度,但皇帝的決定無人敢違抗。


    隨著聖旨的頒布,整個朝廷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這次前所未有的巡遊。


    朱由檢的巡遊隊伍規模龐大,除了數千名文武百官,還有一萬錦衣衛和五千西廠人馬隨行。


    為了確保安全,工部特意調集了大量工匠,連夜趕製了一批新式裝甲馬車。這些馬車不僅配備了燧發銃,還安裝了新式減震裝置,確保在崎嶇的道路上也能平穩行駛。


    戶部尚書倪元璐親自負責後勤保障,調集了大量的糧草和物資。


    工部主事王徵則帶領工匠們日夜趕製蒸汽犁和其他新式農具,準備到時候帶到關外,分發給關外的大明百姓。


    十日後,朱由檢便帶著百官,浩浩蕩蕩的隊伍出了京城,往北而去。


    鑾駕抵達山海關時,建州總督方正化早已率領一眾官員在關外等候多時。


    方正化在得知朱由檢要出關巡查後激動不已,親自上前迎接皇帝。


    當晚,方正化便給朱由檢介紹起了關外的情況。


    “陛下,關外十萬人已順利遷徙,三次建奴暴動均被鎮壓,參與者全部淩遲處死。”


    “現在建奴非常聽話,耕種也很老實。”


    “去年一年,我們開墾了不少荒地,修建了許多水利工程。”


    “關外的礦山也在加緊開采,高麗的勞力也得到了充分利用。”


    “工部在建州開辦了許多作坊,其中有一個正在建設的農機作坊,預計明年就能投入使用。”


    朱由檢聽後非常滿意,點頭讚許道:


    “方愛卿辛苦了,關外能有今日之局麵,全賴你等盡心盡力。”


    “此番前來,除了朕給你建州府撥些銀子,還給你帶了不少的新式農具,明年春耕,可祝你一臂之力。”


    第二天,朱由檢率領隊伍出關,一路上所見皆是良田。


    建奴住的都是簡陋的石頭房和窩棚,而大明的漢人則住在帶院子的磚房裏。


    朱由檢所過之處,建奴都低眉跪拜,高唿萬歲。


    隊伍行進到一處新建的村落時,朱由檢特意停下腳步,仔細查看這裏的農田和水利設施。


    他看到田地裏新式筒車正在運轉,蒸汽機帶動的水渠將水源源不斷地輸送到田間。朱由檢對隨行的官員們說道:


    “你們看,這就是新農政的成果。有了這些新式農具,關外的荒地才能變成良田。”


    隨行的官員們紛紛點頭稱是,但也有一些人提出了疑慮。都察院禦史黃道周上前說道:


    “陛下,這些新式農具雖然效率高,但恐怕會過度消耗地力,長此以往,恐有後患。”


    朱由檢微微一笑,反問道:


    “黃愛卿,你沒見過蒸汽機帶動的水車嗎?沒見過日行千裏的火車嗎?”


    “這些新事物,正是我們大明強盛的基石,若一味固守舊製,如何能應對未來的挑戰?”


    黃道周一時語塞,隻得退下。


    朱由檢繼續說道:


    “朕此次巡遊,就是要讓你們親眼看看關外的變化。隻有親眼所見,才能明白新政的重要性。”


    隊伍行進到建州時,朱由檢特意參觀了正在建設的農機作坊。


    工部主事王徵親自為皇帝講解:


    “陛下,這裏是我們正在建設的農機作坊,預計明年就能投入使用。\"


    \"屆時,我們將生產出更多的新式農具,幫助關外的農民提高耕作效率。”


    路上,朱由檢的鑾駕緩緩駛過一片新開墾的農田,田間的漢民和建奴正在忙碌地耕作。


    朱由檢示意隊伍停下,他走下鑾駕,走向田邊的一戶漢民人家。


    這戶人家的院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磚瓦房顯得格外結實。院子裏晾曬著新收的糧食,幾隻雞在院子裏悠閑地覓食。


    “老丈,今年收成如何?”


    朱由檢微笑著問道。


    那老漢見皇帝親自問話,連忙放下手中的農具,跪地叩首:


    “草民叩見陛下!托陛下的福,今年收成比往年好多了。有了新式農具和水車,種地省力了不少,糧食也多了。”


    朱由檢點點頭,示意他起身:


    “你們住得可還習慣?衣食住行可有短缺?”


    老漢站起身來,恭敬地答道:


    “迴陛下的話,草民一家從山東遷來,剛來時有些不適應,但官府給了我們房子和田地,還發了種子和農具。”


    “現在日子過得比在老家還舒坦。吃的穿的都不缺,就是冬天冷了些,不過官府發了棉衣,倒也能熬過去。”


    朱由檢滿意地點頭,又問道:


    “汝等和建奴相處得如何?可有衝突?”


    老漢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


    “迴陛下,建奴平日裏還算老實,幹活也賣力。”


    “他們有時候會偷偷摸摸地偷些糧食,官府也管得嚴,抓到了就打板子。”


    “草民一家倒是沒和他們起過衝突,但聽說別的屯子有人被建奴打傷過。”


    朱由檢眉頭微皺,正要再問,忽然聽到田地裏傳來一陣騷動。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建奴突然從田裏衝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把鐮刀,直撲朱由檢而來。


    “狗皇帝。”


    那建奴嘶吼著,眼中滿是仇恨。


    “護駕。”


    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大喝一聲,數十名錦衣衛瞬間擋在朱由檢麵前。


    那建奴還未靠近,便被幾名錦衣衛按倒在地,鐮刀也被奪下。


    接著朱由檢問都不問,直接用自己的左輪一槍將這建奴送走。


    接著朱由檢環視四周,見田間的建奴們都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隨即便轉身對隨行的官員們說道:


    “傳朕旨意,這個屯的建奴,全部斬首,一個不留。”


    此言一出,隨行的官員們紛紛變色。


    朱由檢繼續道:


    “從今日起,關外所有建奴,一個屯中若有一個漢人被建奴所傷,這個屯的建奴全部斬首!日後高麗、倭國,也照此辦理!”


    朱由檢聲音落下,錦衣衛和西廠的人馬迅速行動,將屯中的建奴全部集中起來。


    隨著一聲令下,刀光閃過,刀鋒入肉的悶響在田間迴蕩,百顆建奴頭顱滾落在新翻的泥土裏。


    朱由檢的龍紋皂靴踩過尚在抽搐的無頭屍身,左輪手槍槍口還冒著硝煙。


    跪在血泊中的方正化渾身顫抖,鑲金補服被血漿染成暗紫色。


    “陛下,臣罪該萬死。”


    方正化重重叩首,額頭在碎石地上磕出血痕。


    “這些蠻子竟敢行刺天子,臣失職,臣有罪。”


    “方卿何罪之有?“


    朱由檢俯身,一把扶起方正化。


    “我大明占了他們的土地,讓他們四季不歇地在這裏耕作,他們心裏肯定積怨已深。”


    隨行官員們望著田間堆積如山的屍體,喉結不住滾動。


    禮部尚書周延儒的象牙笏板落地,被碾碎成三截。


    “來人。”


    朱由檢扶起方正化後,猩紅披風掃過滿地血汙。


    “把這些蠻子的頭顱給朕壘成京觀,再在此處鑄一幢鎮魂塔,以儆效尤。”


    一時間,在場的錦衣衛全都忙了起來。


    隻用了半日時間,一座七層矮塔便被壘了起來!


    鎮魂塔中裝滿了建奴的頭顱。


    塔建成之後,在場的大臣們一個個全都義憤填膺了起來:


    “這些遼藩,狼子野心!該把建奴的眼珠子串成簾子掛在城門。”


    “陛下,屠了這些建奴,遠遠不能達到震懾宵小,應當再殺一批。”


    朱由檢一臉冰冷。


    這麽些年,殺了那麽多人,也不見這些建奴老實。


    “既然這些遼藩不老實,那就不能怪朕了。”


    “要想讓這些建奴不鬧事,就一個辦法,讓他們精疲力竭,從天亮到天黑都閑不下來,那他們就是想鬧事,也沒有那個力氣。”


    “要讓這些建奴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吃飽飯,能睡好覺。”


    說到這裏,朱由檢目光又森冷了幾分。


    “傳旨,關外七府十六縣所有建奴,無論男女老幼,一月之內,挨個審查,凡是有抵觸天朝,以及曾經南下過的建奴,全殺。”


    “除此之外,所有建奴,每日必須要在田裏勞作夠六個時辰,天黑在作坊勞作兩個時辰,吃飯睡覺四個時辰。”


    “各地建奴,必須照此遵行,不得有誤!”


    “隻要讓這些建奴每天都精疲力竭,就能讓他們少許多妄想。”


    聽到朱由檢這話,在場的大臣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下來的幾日,朱由檢便在一眾大臣的追隨下,將整個關外全都視察了一遍。


    在朱由檢巡查的同時,明軍和建州官府,也對建奴進行了大清洗。


    以至於接下來的幾日,朱由檢看到的建奴,無一不在埋頭苦幹。


    一月之後,朱由檢迴到朝廷。


    而朱由檢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建州,高麗,還有東海道三個大明新占領的土地,寫入大明律。


    迴朝之後,朝廷上的文物百官全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些被明軍征服的蠻夷,要是處置不當,那就是禍患。


    所以眼下的朝廷,當務之急除了發展國力,更為重要的,就是妥善處置這些蠻夷。


    迴到朝廷的第二日,朱由檢舉行大朝。


    文物百官,滿朝朱紫,悉數到場。


    大殿之上,朱由檢身穿龍袍,緩步走上禦台,坐到龍椅之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此番關外巡視,諸位愛卿想必也是看到了這些建奴,這些被大明征服的蠻夷內心之所想!”


    “今日,正是因為我大明贏了他們遼藩,他們高麗還有倭寇,所以今日被奴役的才不是我們。”


    “倘若北伐一戰,大明輸了,如今被屠戮奴役的,可能就是我大明的百姓。”


    “日後,倘若不能讓這建奴,還有高麗人,倭寇苗裔死絕,一旦有一日,我大明國力衰弱的時候,這些人就會變本加厲還迴來。”


    此話一出,百官恍然。


    紛紛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竊竊私語了起來。


    “王承恩,宣旨。”


    朱由檢的聲音突然響徹大殿。


    一旁的王承恩手中,也多了一卷明黃詔書,進而扯高了尖嗓門:


    “自即日起。”


    “建州,高麗,東海道的孩童年滿六歲,即帶到我大明來,習漢話,寫漢字。”


    “凡私授蠻語者,學蠻語者,殺無赦!“


    “凡私藏蠻文書籍者,心念蠻朝者,殺無赦!”


    “凡妄言大明,妄言天朝者,殺無赦。”


    “廢止三地一切原有文字語言,燒毀一切書籍,毀掉一切宗廟,神社,宗祠。”


    “三地原住民,一律為劃為大明二等百姓,見我大明百姓,必須行禮。”


    “二等民倘若冒犯一等民,殺無赦,決不輕饒。”


    “蠻夷十二歲以上之人,每月朝廷都要安排專人,進行恩情教化,讓這些蠻夷感受天朝的恩情,天子的恩情。”


    “讓他們知道,是大明給他們帶來了文明,讓他們從蠻夷變成了上邦之國,是陛下,把他們從蠻荒中解救了出來。”


    “除此之外,即日起,成立外邦司!專門用來處理大明和外邦的關係,其中尤重西洋和南洋。”


    王承恩宣讀完旨意之後,拿出了一份名單。


    “即日起,外邦司,由西廠下設,除了打理和外邦之邦交,外邦司還需派遣大批暗諜於諸國。”


    “要做到天下大勢,南洋也好,西洋也罷,朝廷都能第一時間掌握。”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但是片刻之後,大臣們紛紛恭維,無一不從。


    接著,朱由檢便緩緩開口:


    “設立外邦司,不是要和這些洋人蠻夷搞好關係,是要朝廷隨時能夠掌握天下時局,洞悉天下大勢。”


    “倘若一國崛起,我大明便可借助外邦司提前打壓,暗中布局!”


    “再者,也是要震懾海內,不再與外邦朝貢往來,結與外邦歡心,而是要用我大明的堅船利炮,讓諸國臣服。”


    “外邦司設立之後,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宣告海外諸邦國。”


    “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


    “如若敢犯,有如倭國,我大明就是遠渡重洋,也要將你亡國滅種,斷絕苗裔。”


    朱由檢此話一出,大殿之上,百官皆跪,隨即高唿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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