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其實想過朱家是否會給他難堪或者下馬威。


    但是之前的龍君之靈豬龍其實給過他一點提示。


    那就是血印,這是一種靈畫師用的契約,目的是契約高戰力保護自己。


    畢竟靈畫師的戰鬥力不是很高,但那是以前啊。


    以前都是什麽級別的戰力,圖騰滿地跑,君主級都是小老弟。


    現在,以前的小弟都站起來了,能到君主級都不錯了,而且天地的極限已經下調太多了。


    “奶奶,您一會自己也看下,寶庫有什麽用得上的不要客氣,全部拿走。


    而且您要知道一個事情,朱家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我們張家的,這是他們存在的前提。”


    不錯,當著兩個朱家主脈的人,張淵就把這個話說滿了。


    老太君聽了張淵的話,還看了下旁邊的倆個朱家人。


    雖然是小孩,但這話聽了估計也要…


    但事實是,旁邊的兩人一點反應沒有。


    這讓老太君很詫異,為什麽呢?


    朱家真的有自己孫子說的那麽強大,那又為何非得在這底下生活,又為什麽一定要聽令張家。


    守墓人又是怎麽個情況呢。


    張淵可不管這些,一邊躺著,一邊吃著媚娘給帶的零食。


    這時的張淵還在想:


    奶奶年紀大了,一會進去還是不要讓她受到驚嚇。


    有一點不對就祭血印把朱家弄服了。


    小路慢慢的走到了盡頭,前麵出現了一個灰色的液體牆。


    “生死門?”


    老太君似乎認識這麵牆,但這是門?


    既然是門,張淵感覺似乎已經到地方了,但抬轎的幾隻猴子貌似沒有把轎子放下來的打算。


    旁邊的接張淵過來的小子,在懷裏拿了一個小鑼,輕輕的敲了下。


    灰色的液體隨著鑼聲開始震蕩,波紋幅度逐漸加快,直到中間部位的液體越來越薄,呈現出了一些光亮。


    大約一分鍾,終於出現了一個可以容納四五個人並排通過的光幕,火猴們這才開始向前走去。


    老太君本來還想說點什麽,但看到張淵還在那沒心沒肺的吃零食,也就不打擾了。


    “守墓一族朱家,拜見我主。”


    剛過光幕,就看見大約幾百個老頭整整齊齊的在門口跪了一地。


    在張淵的目光下,馬上開始行禮叩頭。


    而且姿態放的特別低,因為張遠發現後麵的一些婦孺也在下跪。


    “行了,別弄這些虛的,最近你們怎麽個情況,我出現沒幾個高手過來請安計算了,弄兩個傻子過來試探我?


    有意思嗎?你們是想想違背祖訓,還是不承認我這個家主?”


    張淵根本不給朱家一點麵子,而且態度非常惡劣。


    一個最前排的老頭似乎早有準備啊,拍了下衣衫,先告罪一聲,就要站起來和張遠解釋。


    但還沒等站起來,就聽到張淵說到:


    “跪著說吧,你你們太久沒見過張家人了,該練練了。”


    這話一出,有很多年輕人和一些老家夥開始紅臉了,這羞辱的話怎麽是這幫自傲慣了的朱家人能忍的。


    要知道,這次全部下跪行禮都是被強製的,甚至在張淵來之前,就已經殺了幾個主脈族人立威才有現在的效果。


    但讓自己家族跪著說話,屬實有點過了。


    而張淵說白了就是故意的,但貌似這個朱家的老頭很能忍啊!


    “遵命,家主。”


    一句話貌似帶著什麽力量,剛才紅臉的朱家人被一句話弄得臉色蒼白青一會,紫一會的。


    估計被老頭教訓了,哎!


    想到這裏,張淵其實已經不想在為之前那兩個朱家子弟找朱家的麻煩了。


    “行了,別說了。我不打算追究了,看見你現在的表現,我好像知道為什麽你們隻有少數族人知道你們朱家的曆史了。”


    張淵又看了眼後麵的婦孺,


    “你們在哪裏找的這麽多外族之人給你們繁衍後代啊!”


    領頭的老頭似乎有點詫異,畢竟這位主子才五六歲啊!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而且腦子轉的太快了。


    “家主,咱們去主殿吧,老奴準備了很多稀有血食,這裏的孩子和族人確實有很大一部分不是我們本族之人,但希望您能給個機會讓我們解釋一下。”


    老頭還真是跪著說,而且說話的瞬間把後麵自己的族人全給硬控了,讓他們發不出任何聲音。


    “理解,你們既然沒有背叛我們張家,那就一切好說,多生點子嗣,熱鬧一下無所謂的,這裏本來就是讓你們生存的地方。”


    揮了揮手,這老頭也不再說,而是接著跪在那裏,行了一禮才站起來到張淵身邊引路。


    而等張淵和老太君走了好久,門口迎接的朱家人才恢複行動和說話的權利。


    一個貌似地位很高的的青年在恢複的一瞬間就跳了起來,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憤慨。


    “為什麽?族長那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我們不是朱家人。”


    一個三角眼的老頭似乎也很生氣。


    “是多少年的老黃曆了,不要再次聲揚,都迴去吧!”


    青年貌似還是不太爽,但是旁邊的一個20歲左右戴著麵甲的人一巴掌直接拍了過去。


    “滾迴去,不然都留在這當花肥!”


    一個極度冰冷的話在這個人口中說出,而且聽聲音還是女的。


    眾人似乎對這個戴著麵甲的女人很畏懼,當即就迴了自己的家。


    但路上不停的嘀咕聲還是非常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等眾人走的差不多了,又有五名帶著麵甲的人聚集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殿主,您說這幫家夥怎麽搞啊!如果知道自己的命都被一個五歲孩子捏著,會不會很痛苦啊。”


    這是個男的,誕生記很輕浮,正在幸災樂禍。


    “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說話的。”


    被稱為殿主的女人連招唿都沒打,直接卸了男子一隻胳膊。


    但怪異的事情發生了,男子的胳膊被卸了之後,一滴血都沒有。


    一種灰褐色的煙霧代替了血液慢慢的散在空中。


    “再有一次,我就把你弄到墓園點香!”


    男子這個時候也不幸災樂禍了,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連忙說著不敢。


    女子沒有在看他,直接領著另外幾人往大殿走去,畢竟她可是早就盼望張淵能來這裏了。


    畢竟,真正的朱家人,沒有張家之命根本出不去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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