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山脈中,兩人極速穿梭著。宋逸興就那樣摟著天姚的纖纖細腰,怎麽看二人都有些曖昧。


    不過此刻二人卻是沒在意那麽多。宋逸興健步如飛在他的不斷騰挪跳躍間,霎時便翻越了一座座山頭。


    就在翻越數座山峰之後,隻見前方呈現一個巨大的盆地,在那盆地之中,一顆巨大無比的血菩樹紮根於底部。


    那棵血菩樹的周圍都是普通樹木,而且與之相比不知小了多少。其他的樹木在棵血菩樹周圍,就猶如小草一般的細小。


    在此刻宋逸興的位置看不清楚血菩樹的枝幹,隻能看到其茂盛的樹枝。


    讓宋逸興感覺到奇怪的是,這裏分明是天帝的法則所在之地,為何會有這樣大的一顆血菩樹呢?


    而且這棵血菩樹長得這般之大,也實在太不正常了。宋逸興看到這血菩樹,總覺得有些瘮得慌。一時間,他也不敢貿然靠近。


    雖然說這裏有天帝法則的庇護,但那隻是宋逸興的猜測。萬一他的推測失誤了,麵對這些大的血菩樹,宋逸興還是覺得自己是不敵的。


    天姚自然也看到了一切。她也很是不解,此刻她內心的思緒和宋逸興是完全一樣的。都不想去招惹那詭異的血菩樹。


    然而,想要過去就必須得從血菩樹旁邊經過,那是極為冒險的。不過好在此處天帝法則範圍較廣,在血菩樹旁邊倒是還有好大一段距離,二人隻要小心過去但也不是不可能。


    “走吧!”


    宋逸興說到。而後他也沒等天姚有任何的表示,帶著天姚便向一旁繞行。


    宋逸興這樣的趕路方式雖然很是張揚,弄起的動靜也不小,但好在他的繞行路線距離那血菩樹較遠,倒也沒有驚動那血菩樹。


    然而就在這時,宋逸興卻是皺起了眉頭。按照他記憶裏的天帝法則應當是向前方直走。然而此刻前方卻是有一座巨大的山體,完全的擋住了前路。


    這山體便是那圍繞血菩樹所在盆地的七座大山之一。沒想到天帝法則會在這裏匯聚樣這山體之中。


    宋逸興隻得莫的停下腳步,不能繼續向前了。


    “怎麽啦?”天姚問到。


    “前方的路被這山體擋住了!”


    “不能翻越嗎?”


    宋逸興答到“不能,天帝法則到此處極為微弱,完全被這山體擋住了,唯有穿過這山體才能繼續向前!”


    法則是一種極其微妙的東西,無形無質不同於天下任何東西。法則從某種程度來說便是道的體現,不受任何東西的約束,當然法則隻見可以互相影響。


    這也是為何天帝法則能夠透過這山體的原因。


    聞言,天姚也是皺起眉頭,天帝法則就此被阻斷,也就意味著他們二人的去路就這樣被堵死。那麽想要出著絕地就必須得另想他法了。


    然而就在這時,天姚默然指向前方,道:“看那兒!”


    宋逸興順著天姚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一喜,那裏赫然有一個巨大的洞窟,而且這洞窟就在這山體之上,想來順著這洞窟應該是能穿越這山體的。


    “我們可以從那裏走!”天姚到!


    然而宋逸興卻是猶豫了一下。先不說這洞窟能不能通往山體對麵,再者萬一其中有危險,他們二人現在幾乎是沒什麽戰鬥力,要是進去了要是遇到危險,那可就是兇多吉少了。


    聽聞天姚的話,宋逸興搖頭,道:“這山洞中危險未知,冒然進入太危險了。”


    天姚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她卻是沒什麽好的辦法。


    話雖如此,但宋逸興也還是想看看,那山洞到底能不能通往山體的另一側。


    “走,看一下便知!”


    說吧,宋逸興帶著天姚便向著那方向而去。


    因為離得不算太遠,在一刹那,二人便來到洞穴旁。


    說這是洞穴,臨近一看才知道,這哪裏是洞穴,分明就是一座洞府,不過洞門已經被砸爛,看起來已經是極為破敗。


    從那些被破壞的石門來看,這已經是不知多少歲月前就被破壞的了。石門以及洞壁都已經腐朽,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但看上去還是能依稀辨認出這是石門的樣子。


    而下方散落的石門碎片早已風化得不成樣子,石門已經破碎成石塊,而石塊之上又堆滿了塵土,完全沒有了門該有的樣子。


    看到我眼前的這一幕,宋逸興不由得疑惑起來,道:


    “這裏還有人住?”


    天姚聞言,一愣,道:


    “怎麽可能,這裏可是絕地,怎麽會有人住在這裏。”


    宋逸興又道:“我沒亂說,你瞧這裏的石壁,雖然腐朽了,看起來很有年頭了。但是以我對這石頭風化程度來看,在這裏之少有數萬年了。”


    的確,宋逸興乃是一個收藏家,其他的不會看,但最懂的就是看一件東西他的年份是多少。從這石門的風化程度來看,他能推測出是求萬年的時間那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若不是這些石門所在的地方為洞穴內部,收不到日曬雨淋,不然以石門那一點碎石,早就風化完了。


    天姚聽聞宋逸興的分析,看向宋逸興,總覺宋逸興這人有點怪怪的。但宋逸興也並非壞人,她自然也沒表現出來,再說了,宋逸興幾次三番舍命保護她,她已經是了解宋逸興的為人了。


    宋逸興雖然有時候說話極為古怪,但也絕不會加害與她。想到此處,天姚說到:


    “我看不然,從這石門的風化程度來看,少說也得數百萬年才能到這種程度。”


    宋逸興一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他很了解各種物件的年份,這點他覺得他是不會看錯的。


    “不能吧!就這些石頭不能百萬年還在吧!”


    然而天姚卻道:


    “你看些洞府,奪天地造化,不知多少年前絕對是強者的洞府,這種洞府,定然受到過強者法術的滋養,一般情況下,這些石頭已然不會再風化,而這被破壞的石門卻是已經腐朽了。那就隻能說明這石門唄破壞的時間已經是太過於久遠,隻至於這石頭中內蘊的法則都有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減弱了。隻有這樣,這些石頭才會被腐朽的。”


    “哦!還有這樣的說法?”


    宋逸興不置可否。


    然而,就在此時,他們身後的那血菩樹卻是緩緩的搖動起了樹枝。


    二人聽到動靜,猛的迴頭,頓時都冒起了冷汗,天姚趕緊催促到:“快走,往裏走!”


    宋逸興也不在遲疑,帶著天姚便向洞府中衝去。


    “那是血淚菩提!”天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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