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帶著滿滿的感動和對未來的期許,緩緩站起身來,一一向李義、士兵們道別。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不舍,有的老人緊緊地握住李義的手,久久不願鬆開;有的婦女則向士兵們送上自己親手製作的小禮物,表達著她們的心意。


    然後,他們慢慢地散去。


    他們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疲憊但卻無比堅定。


    那堅定的背影仿佛在訴說著他們對未來生活的信心和對村子的熱愛。


    李義則帶領士兵們開始收拾場地,他們動作迅速而有序。


    有的士兵在搬運桌椅,他們的手臂肌肉緊繃,將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有的士兵在清理地上的垃圾,他們認真地撿起每一片紙屑和每一根骨頭,確保場地幹淨整潔。


    李義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思考,他不時地抬頭望向村外,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潛在的危險。


    他知道,雖然今晚的晚宴充滿了溫情,但村子依然麵臨著未知的危險。


    戰爭的陰影並未完全消散,隨時可能再次籠罩這片土地。


    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黎明前的黑暗,仿若一塊沉甸甸的黑色巨石,無情地壓在白江村的上空,將整個村子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


    李義躺在臨時搭建的簡易床鋪上,破舊的棉被無法抵擋夜的寒意,更無法安撫他內心的波瀾。


    他的雙眼在黑暗中睜得滾圓,腦海裏像放電影一般,不斷浮現出昨晚村民們那一張張熱情洋溢、淳樸憨厚的麵容。


    他們的眼睛裏閃爍著的感激之情,如同明亮的星辰,讓李義心中湧起陣陣暖流,可這暖流之下,卻又藏著絲絲憂慮。


    李義深知,村民們對士兵們的感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若是他們大張旗鼓地離開,善良的村民們定會再次蜂擁而上,帶著自家僅有的珍貴物品,非要塞給士兵們不可。


    迴想起之前送別時的場景,村民們那懇切的眼神和熱情的舉動,李義不禁微微皺眉。


    那樣的送別,不僅會大大拖延出發的時間,還可能引發一係列不必要的傷感與混亂。


    士兵們的情緒一旦被過度牽動,勢必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行程和士氣,而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每一刻的時間、每一絲的士氣都關乎生死存亡。


    想到這裏,李義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沉重。


    他緩緩起身,動作極為小心,生怕弄出哪怕一丁點聲響,驚擾了還在睡夢中的村民。


    他赤著腳,躡手躡腳地穿梭在營地之間,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好似在守護著什麽珍貴的寶藏。


    走到每個士兵的床鋪旁,他都會俯下身,輕聲唿喚:“兄弟們,該起來了,咱們得悄悄離開。”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的命令,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士兵們聽到命令,沒有絲毫猶豫,就像訓練有素的獵豹,迅速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們憑借著平日的訓練和默契,熟練而安靜地整理著自己的裝備。


    有的士兵輕輕打開行囊,仔細檢查著裏麵的物品,確保沒有遺漏;有的士兵拿起破舊的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手中的槍支,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擦拭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們輕手輕腳地收拾行囊,每一個動作都盡量做到悄無聲息,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安靜,因為他們知道,此刻的安靜,是對村民們最好的守護。


    李義在營地中來迴踱步,默默觀察著士兵們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們有條不紊的動作,他心中暗自點頭,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欣慰。


    這些跟隨他南征北戰的兄弟們,無論是在戰火紛飛的戰場,還是在這靜謐的黎明前,都始終保持著高度的紀律性和自覺性。


    他們都是真正的勇士,是值得信賴的戰友。


    很快,士兵們在黑暗中迅速而有序地完成了集合。


    他們身姿挺拔地站成整齊的隊列,在微弱的星光映照下,宛如一排堅毅的青銅雕塑,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對即將離開的不舍和對未知征程的堅定。


    他們的目光中,既有對這片剛剛建立起深厚感情的土地的眷戀,也有對即將麵對的戰鬥的無畏。


    李富貴手持名冊,逐一點名。


    他的目光在每一個士兵的臉上仔細劃過,仿佛要將每一個人的麵容都深深印在腦海裏。


    口中清晰地念著名字:“張三!”“到!”“李四!”“到!”……


    每一個迴應都幹脆利落,在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


    李富貴一絲不苟地確認著每一個名字,確保沒有一人遺漏。


    清點完畢,李富貴快步走到李義麵前,雙腳迅速並攏,挺直腰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低聲而清晰地報告:“營長,人數全部到齊,可以出發了。”


    李義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抬起手,果斷地向下一揮,輕聲下令:“出發!”


    士兵們邁著輕盈的步伐,整齊地朝著村外走去。


    他們的腳步聲輕微而有節奏,就像遠處傳來的陣陣鼓點,在寂靜的清晨中漸漸遠去,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使命與擔當。


    然而,就在隊伍即將走到村口的時候,變故突生。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小孩尖銳的痛唿聲。


    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瞬間炸開,如同一顆驚雷,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士兵們條件反射般紛紛迴頭,隻見一個小男孩摔倒在地,雙手擦破了皮,鮮血滲出,正哇哇大哭。


    李義見狀,心中猛地一緊,不假思索地快步向小男孩走去,想要將他抱起來查看情況。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腳步急促而堅定。


    就在這時,一位婦女如閃電般從旁邊的房屋中衝了出來。


    她的頭發有些淩亂,幾縷發絲隨意地搭在臉頰上,眼神中帶著焦急和心疼。


    她迅速抱起小男孩,一邊輕輕拍著小男孩的後背安撫他,一邊對著李義說道:“你們走你們的,別管我們了。這孩子就是調皮,不小心摔倒了。”


    她的話語中雖然帶著責怪,但更多的是對李義他們離開的不舍和無奈。


    說完,她向李義投以充滿歉意的目光,然後轉身匆匆離去,那背影在微弱的晨光中顯得有些落寞。


    李義看著婦女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他緩緩抬起頭,仔細打量著四周。


    這才發現,村子裏家家戶戶原本緊閉的屋門此刻都悄悄地開了一條縫,從那些縫隙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村民們關切的目光。


    有的是老人滄桑的眼睛,眼神中透著不舍與牽掛;有的是孩子好奇的眼神,閃爍著純真與懵懂;還有的是婦女擔憂的目光,飽含著溫柔與關懷。


    李義瞬間明白了村民們的心意,他們雖然沒有出來送行,但卻在默默地關注著士兵們的離開,用這種含蓄的方式表達著他們的牽掛與不舍。


    李義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濕潤了。


    他轉過身,麵向士兵們,神情莊重地命令道:“全體士兵,向白江村的鄉親們敬禮!”


    士兵們立刻整齊地舉起右手,向村子的方向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和感激,這一刻,他們與村民們的心緊緊相連。


    軍禮在晨光中顯得格外莊重,仿佛在訴說著軍民之間深厚的情誼。


    禮畢後,李義再次轉身,帶領著士兵們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白江村,繼續踏上了征程。


    連綿的戰火,如同一頭張牙舞爪的巨獸,在這片古老的華夏大地上肆意肆虐。


    硝煙久久未曾散去,將天空染得灰暗陰沉,刺鼻的氣味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之中。


    各方勢力如同風雨飄搖中的孤舟,在亂世的驚濤駭浪裏艱難求存、奮力發展。


    在楚雲飛那布置簡潔卻不失威嚴的營帳之中,他正端坐在桌案前。


    午後的陽光透過營帳的縫隙,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明暗交錯的光影。


    他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的茶杯輕輕晃動,杯中的茶水也隨之泛起細小的波瀾,偶爾有幾滴濺落在桌案上。


    他身旁的副官小心翼翼地站立著,雙腳並攏,雙手垂在身側,連唿吸都刻意放輕,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打擾到長官此刻正陷入沉思的思緒。


    “李義那小子,武器裝備不如咱們,夥食也比不上咱們,怎麽就能有那麽多人願意跟著他?”


    楚雲飛終於打破了營帳內的寂靜,語氣中滿是疑惑與不甘。


    他自認為自己的部隊,武器皆是從正規渠道購置,嶄新且精良。


    每一支步槍都擦得鋥亮,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門火炮都調試精準,隨時能發出致命的怒吼。


    士兵們的夥食也是頓頓有肉,白花花的大米飯,配上肥美的豬肉或者鮮嫩的魚肉,在這艱苦的歲月裏,已然是難得的待遇。


    可即便如此,招兵的成果卻也沒有李義這般引人注目。


    副官微微低下頭,思索片刻,試探著迴答:“或許李義有他獨特的手段,深得那些新兵的心。”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生怕說錯一個字。


    楚雲飛冷哼一聲,那聲音短促而尖銳,如同冰錐落地。


    他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濺出,弄濕了攤開在桌上的一份軍事地圖:“我倒要去看看,他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說罷,他便站起身來,身上的軍裝筆挺,軍靴踏在地上發出堅定的聲響,開始安排前往李義營地的事宜。


    楚雲飛身著筆挺的軍裝,腰挎精致的佩槍,帶著幾名隨從,翻身上馬。


    他們策馬揚鞭,馬蹄聲如鼓點般急促,一路疾馳向李義的營地而去。


    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彌漫開來,仿佛一條灰色的長龍,在幹燥的土地上蜿蜒伸展。


    當他們抵達李義營地時,營地門口的哨兵立刻如臨大敵般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哨兵們手持長槍,目光警惕地注視著這群不速之客。


    楚雲飛勒住韁繩,戰馬長嘶一聲,前蹄揚起。


    他整了整自己的軍裝,神情威嚴地說道:“去通報你們李長官,就說楚雲飛前來拜訪。”


    他的聲音洪亮而沉穩,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哨兵不敢怠慢,匆匆跑進營地。


    不一會兒,李義滿臉笑容地從營地內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洗得有些發白但幹淨整潔的軍裝,步伐輕快。


    遠遠地就抱拳說道:“哎呀,楚兄,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快請進!”


    他的笑容真誠而熱情,眼神裏透著一絲親切。


    楚雲飛也抱拳迴禮,動作幹脆利落。


    跟著李義走進營地,邊走邊說道:“李兄,久聞你新招了一批士兵,兄弟我好奇心起,便想來見識見識。”


    他嘴上客客氣氣,但那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酸意和狐疑,仿佛在心底暗自嘀咕著李義究竟使了什麽手段。


    李義雙手抱在胸前,軍裝上的風紀扣一絲不苟地係著,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目光平視著站在麵前的楚雲飛。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楚兄,我這新兵營可不像普通地方,要見我那些新兵,得留下份見麵禮才行。”


    楚雲飛身著筆挺的軍裝,腰側的佩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一聽李義這話,他的眉頭立刻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那眼神仿佛在說,李義這是在故意刁難。


    他嘴角微微一撇,冷笑道:“李義,你可真是會耍手段,合著都把這些心思用在自己身上了。一群大男人有啥好見的,我看不見也罷。”


    說罷,他轉身就邁開大步準備離開,那靴子踏在地上發出重重的聲響,仿佛每一步都在宣泄著他的不滿。


    走出去幾步後,楚雲飛偷偷用眼角餘光瞥向李義。


    此時的李義依舊站在原地,雙手依舊抱胸,身姿挺拔如鬆,臉上神色平靜,仿佛對楚雲飛的離開毫不在意。


    楚雲飛心裏頓時有些著急,他這次滿心好奇地趕來,就是想看看李義新招的這批士兵究竟有何特別之處,這要是真看不到李義的新兵,那此行豈不是白跑一趟?想到這裏,他額頭上不禁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於是他猛地轉過身,提高了音量,想用激將法刺激李義,他漲紅著臉大聲說道:“李義,該不會你根本就沒收到人,隻是在這兒虛張聲勢吧?”


    他說話時,唾沫星子都跟著飛濺出來,顯然是急了眼。


    李義依舊神色淡定,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慢悠悠地迴應道:“楚兄,是真是假,你留下見麵禮不就知曉了。何必在這兒說些沒影兒的話。”


    他說話時,語氣不緊不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楚雲飛聽了李義的話,心中的火氣蹭地就上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臉漲得更紅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梗著脖子大聲說道:“李義,你少拿這話來堵我。我楚雲飛還會怕了你不成?不過就一份見麵禮,能難倒我?”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李義,那架勢仿佛要衝上去和李義理論一番。


    李義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踱步到楚雲飛麵前,反諷道:“堂堂358團的團長,我還真不信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要是拿不出來,可就真讓人笑話了。”


    他說這話時,故意把“堂堂”兩個字咬得很重,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楚雲飛被李義這一激,頓時血氣上湧。


    他感覺自己的理智瞬間被憤怒衝垮,也不細想,伸手就從懷裏掏出幾塊大洋,“啪”地一聲拍在旁邊的桌子上。


    那幾塊大洋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大聲說道:“就這麽多,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不夠,我可就真不看了!”


    話一出口,他心裏就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被李義牽著鼻子走。


    但話已出口,也不好再收迴,他隻能強裝鎮定,瞪著李義,等著他的迴應。


    李義見狀,知道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


    他立刻收起臉上的戲謔,微笑著做出一個紳士“請”的動作,微微欠身說道:“楚兄,裏邊請,保證讓你見識見識我那些新兵的風采。”


    他的笑容真誠而熱情,仿佛剛才的激將隻是一場友好的玩笑。


    兩人朝著新兵訓練營走去。


    一路上,楚雲飛眼睛不停地觀察著營地的環境。


    隻見營地裏的房屋雖然簡陋,都是用土坯和茅草搭建而成,但收拾得十分整潔。


    窗戶上的窗紙雖然有些破舊,但被糊得平平整整;門口的石墩上沒有一絲灰塵,顯然是被人精心擦拭過。


    道路也打掃得幹幹淨淨,路邊的野草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士兵們來來往往,雖然穿著樸素的軍裝,有的軍裝甚至打著補丁,但個個精神抖擻,步伐堅定。


    他們走路時,腰杆挺得筆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毅和自信。


    楚雲飛在心裏暗自與自己的358團營地對比。


    自己的營地,房屋高大寬敞,都是用青磚砌成,設施一應俱全,有專門的訓練場、倉庫、食堂。


    可士兵們的精氣神,似乎並沒有這裏的新兵這般飽滿。


    想到這兒,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心中對李義的帶兵之法多了幾分好奇。


    他在心裏琢磨著,李義到底用了什麽辦法,能讓這些士兵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下還保持著這麽高昂的鬥誌。


    “楚兄,你別看我這營地簡陋,可兄弟們在這兒都覺著踏實。”


    李義似乎看出了楚雲飛的心思,笑著解釋道。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旁邊正在訓練的幾個士兵,那些士兵看到李義,都笑著向他敬禮。


    楚雲飛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心裏卻在琢磨李義這話的深意。


    他在想,難道這就是李義帶兵的秘訣之一,讓士兵們有歸屬感,覺得踏實?


    當他們到達訓練營時,新兵們正在進行隊列訓練。


    盡管他們的軍裝洗得有些發白,顏色都變得黯淡了,武器也算不上先進,有些槍的槍托都磨得油光發亮,但一個個都精神飽滿,身姿挺拔如鬆。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堅定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戰鬥的渴望。


    隨著教官一聲洪亮的口令:“立正!”


    新兵們齊刷刷地站定,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一個人在行動。


    他們的雙腳並攏,雙手緊貼褲縫,頭抬得高高的,眼睛直視前方。


    緊接著,“齊步走!”


    的口令響起,新兵們邁著有力的步伐,口號聲震耳欲聾:“保家衛國,舍我其誰!”


    那聲音,仿佛能穿透雲霄,在整個營地上空迴蕩。


    楚雲飛站在一旁,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震。


    他在自己的部隊裏也搞過隊列訓練,可從來沒有新兵能達到這樣的水準。


    他想起自己部隊的新兵,在隊列訓練時,總是稀稀拉拉,動作也不整齊,和眼前這些新兵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開始對李義的帶兵能力有了新的認識,心裏暗自思忖:“這李義,還真有兩把刷子。”


    隊列訓練結束後,新兵們又開始進行戰術演練。


    模擬的戰場環境十分逼真,四周用土堆、木板搭建起了簡易的工事,幾處茅草屋冒著黑煙,槍聲、喊殺聲此起彼伏。


    隻見新兵們靈活地利用地形,有的躲在土堆後麵,端著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他們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不放過任何一個“敵人”的蹤跡;有的貓著腰,快速地向前躍進,尋找進攻的機會。


    他們的腳步輕盈而敏捷,在戰場上穿梭自如。


    他們相互配合默契,進攻和防守都有條不紊。


    負責進攻的新兵在前麵衝鋒,後麵的新兵則用火力掩護,交替前進。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一名新兵在快速移動時,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


    楚雲飛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這一下肯定要亂了陣腳。


    可沒想到,那名新兵幾乎是在摔倒的同時,就迅速爬了起來,連身上的土都來不及拍,就端起槍繼續投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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