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與和尚站在鬼子營地門口,心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強烈的不安與緊張。


    他們清楚,此刻自己就像兩隻踏入狼窩的羔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但為了獲取情報,他們已別無選擇。


    和尚身著女裝,別扭地扭動著身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女人。


    他偷偷瞥了一眼李義,壓低聲音嘟囔道:“營長,俺這心裏咋這麽沒底呢?俺感覺俺這扮相,鬼子一眼就能看穿。”


    李義目光緊緊盯著營地內,看似鎮定,實則內心也充滿了焦慮,他輕聲安慰道:“和尚,別怕。咱現在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你就盡量裝得柔弱些,一切按計劃行事。”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們緊繃的神經上重重地劃下一道。


    終於,那個哨兵匆匆跑了迴來。


    他的臉上堆滿了諂笑,眼睛眯成一條縫,那副討好的模樣讓人作嘔。


    他對著李義點頭哈腰地說道:“太君,佐治司令官有請。剛剛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不要告狀啊。”


    李義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臉上依舊裝作傲慢的樣子,狠狠地朝哨兵啐了一口,罵道:“哼,算你識相!下次再敢阻攔,小心你的狗命!”


    說完,他帶著和尚昂首挺胸地走進了營地,仿佛他們真的是受到邀請的貴賓。


    進入營地,李義的眼睛如同敏銳的鷹眼,迅速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隻見鬼子士兵們整齊地排列著,他們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危險。


    營地內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那是戰爭與死亡的味道。


    兩人在哨兵的帶領下,朝著那間充滿香味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李義偷偷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或者有用的情報。


    他注意到營地內的帳篷布局嚴謹,各個區域之間有明確的劃分,這說明鬼子的管理十分有序,也讓他們的行動更加危險。


    和尚則緊緊跟在李義身後,他的手心全是汗水,緊緊握著拳頭,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他知道,房間裏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巨大的挑戰,而他必須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壞了大事。


    來到房間門口,李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看了一眼和尚,和尚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然,仿佛在互相鼓勵,然後一同邁進了房間。


    剛一進入房間,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麵而來,那香味混合著煙草的刺鼻、酒水的醇厚以及鬼子身上特有的那種侵略氣息,讓人感到窒息。


    房間內燈火通明,左右兩邊坐滿了鬼子官員,他們身著筆挺的軍裝,眼神冷漠而傲慢,仿佛在審視著兩個不速之客。


    和尚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正中間的佐治司令官身上,緊接著,他的眼神凝固了,因為他看到了佐治司令官旁邊的蓧塚司令官和岡村寧次。


    刹那間,和尚的腦海中閃過無數戰場上的血腥畫麵,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身體微微顫抖,憤怒與仇恨在他心中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


    李義敏銳地察覺到了和尚的異樣,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危機感瞬間籠罩全身。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迅速伸出手,緊緊地摁住和尚的手臂,指甲幾乎陷入和尚的肉裏,同時用眼神嚴厲地警告和尚:冷靜!千萬不能暴露!


    和尚在李義的提醒下,猛地迴過神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激動,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


    但他的眼神中仍殘留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他低下頭,試圖用頭發遮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被鬼子發現。


    李義強裝鎮定,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快步走到佐治司令官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司令官閣下,您好!小的聽聞您今晚在此設宴,特地帶小女前來拜見。不知小的的出現是否打擾了各位長官的雅興?”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緊張與惶恐,同時也在偷偷觀察著鬼子官員們的表情。


    佐治司令官坐在椅子上,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和審視。


    他打量了李義一番,又看了看和尚,沉默片刻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你的到來,並無打擾。相反,或許會給我們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李義心中一驚,他不明白佐治司令官話中的深意,但他知道,這絕不是一句簡單的話。


    他迅速在腦海中思考著應對之策,臉上的笑容卻愈發謙卑,連忙說道:“司令官閣下說笑了,小的能為各位長官效勞,是小的的榮幸。隻是不知司令官所說的驚喜,是指什麽?小的愚昧,還望司令官明示。”


    佐治司令官並沒有迴答李義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其他鬼子官員,與他們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其他鬼子官員們有的冷笑,有的點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有戲謔、有懷疑、有貪婪,仿佛在看著兩隻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


    李義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危險與未知。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努力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他知道,自己必須小心應對,不能露出任何破綻,否則不僅自己和和尚性命難保,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和尚站在一旁,低著頭,看似溫順,實則內心充滿了警惕。


    他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要冷靜,要配合李義。


    他的眼睛偷偷觀察著周圍的鬼子官員,記住他們的長相和位置,同時也在尋找著可能的機會。


    他想,如果真的發生衝突,他必須第一時間保護好李義,哪怕犧牲自己。


    宴會房間裏,燈光昏黃而刺眼,仿佛無數雙惡魔的眼睛在窺視著一切。


    佐治司令官坐在上位,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他的目光緩緩從李義身上移開,仿若李義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隨後,那充滿惡意的目光便如冰冷的毒蛇一般,緊緊纏繞在了和尚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扭曲的笑容,緊接著,一串串不堪入耳的日語從他口中吐出,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向和尚:“瞧瞧,這就是中國女人,柔弱得像隻小羊羔,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玩兒。”


    他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猶如惡魔的咆哮,帶著無盡的侮辱與踐踏。


    周圍的鬼子官員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他們有的笑得前仰後合,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有的則用手拍打著桌子,發出響亮的“砰砰”聲,笑聲中充滿了淫穢與邪惡;還有的眯著眼睛,打量著和尚,眼神中滿是不懷好意的期待。


    李義站在一旁,雙手在袖中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那尖銳的疼痛仿佛才能讓他勉強抑製住內心如熊熊烈火般燃燒的殺意。


    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佐治司令官,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仿佛能將對方瞬間吞噬,但他深知此時必須忍耐,否則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今日所受之辱,日後必將加倍奉還。


    和尚強忍著內心的屈辱和憤怒,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他那原本寬厚的肩膀此刻也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絕,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壞了大事,哪怕此刻心中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也要咬牙堅持。


    待那令人作嘔的笑聲終於漸漸停止,佐治司令官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著什麽討厭的蒼蠅,對著李義冷冷地說道:“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裏了。至於她,留下更衣,然後過來伺候我們。”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他就是這世間的主宰,所有人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


    和尚聽到這話,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髒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隨後又開始瘋狂地跳動起來,猶如一隻瘋狂敲打的鼓。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萬一暴露了,不僅自己性命不保,還會連累李義,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但他仍努力保持著鎮定,微微抬頭,偷偷看向李義,眼神中滿是求助。


    李義的大腦在飛速運轉,猶如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


    他深知此刻絕不能讓和尚單獨留下,必須想辦法說服佐治司令官改變主意。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緊接著,臉上瞬間堆滿了謙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諂媚。


    他微微彎腰,身體幾乎成了弓形,向前邁了一小步,用一種極為恭敬的語氣說道:“司令官閣下,您有所不知啊。小女從小就一直跟在小的身邊長大,從未離開過小的半步。”


    “她膽子特別小,對小的極為依賴,若是小的現在離開,她定會哭鬧不止,到時候掃了各位長官的興致,小的可擔當不起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佐治司令官的表情,試圖從他那冷漠的臉上找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旁邊的一個鬼子聽到李義的話,立刻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憤怒,仿佛李義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他猛地站了起來,指著李義大聲吼道:“八嘎呀路!你怎麽能違抗佐治司令官的命令?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的聲音如炸雷般響亮,震得房間裏的空氣都仿佛微微顫抖。


    李義心中一驚,但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他連忙轉身麵向那個鬼子,點頭哈腰地說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啊。小的絕沒有違抗司令官命令的意思,小的隻是想讓各位長官能夠玩得盡興。小的願意為各位長官做任何事情來彌補,隻求太君能夠開恩啊。”


    他的眼神中滿是惶恐與討好,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隻受驚的鵪鶉。


    佐治司令官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不語,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聲都仿佛敲在李義的心尖上。


    他在思考著李義的話,心中權衡著利弊。


    他一方麵對和尚確實有興趣,另一方麵又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破壞了今晚的氣氛。


    房間裏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得讓人窒息。


    鬼子官員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佐治司令官身上,等待著他的決定。


    和尚和李義則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汗水濕透了他們的後背,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就掌握在佐治司令官的一念之間。


    李義見狀,急忙趁熱打鐵,他向前又邁了一步,靠近佐治司令官,壓低聲音說道:“司令官閣下,小的知道一個地方,那裏有許多比小女更漂亮、更聽話的女人。”


    “隻要司令官閣下一句話,小的立刻就去把她們帶來,好好伺候各位長官。隻求司令官閣下今晚能夠放過小女,讓她繼續留在小的身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這個誘餌能夠打動佐治司令官。


    佐治司令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看了看和尚,又看了看李義,心中有些動搖。


    就在這時,一旁的蓧塚司令官突然開口說道:“佐治君,我看這個男人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今晚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了時間。”


    岡村寧次也微微點頭,表示讚同蓧塚司令官的話。


    佐治司令官聽了他們的話,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帶著她先退下吧。不過,你可別忘了你說的話,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任何欺騙我的行為,你知道後果的。”


    李義心中大喜,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多謝司令官閣下開恩,多謝各位長官。小的一定不會忘記司令官閣下的恩情,小的立刻就去辦。”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和尚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佐治司令官突然又說道:“等等。你們今晚就留在這裏,等宴會結束後,再帶我們去那個地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他決定還是要對李義保持警惕。


    李義的腳步猛地一頓,心中暗暗叫苦,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他連忙轉身,恭敬地說道:“司令官閣下,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啊?小的擔心小女在這裏會不習慣,萬一又哭鬧起來,打擾了各位長官。”


    宴會房間裏,緊張的氣氛如同實質化的繩索,緊緊勒住每一個人的咽喉,讓人幾乎無法唿吸。


    和尚的手悄悄地伸向腰間,手指微微顫抖著,緩緩握住了藏在衣服下的槍柄,隻要稍有異動,他便準備拚死一戰。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心中暗自盤算著,哪怕今天葬身於此,也要拉幾個鬼子陪葬。


    佐治司令官坐在那裏,臉上帶著一絲酒後的紅暈,他微微抬起手,那隨意的動作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輕輕擺了擺,示意鬼子們坐下。


    鬼子們見狀,紛紛收斂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整齊地坐迴了自己的位置。


    佐治司令官的目光轉向李義和尚,嘴角微微上揚,用那蹩腳得如同初學者的中文,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的,父愛,很偉大。今天,我心情好,不與你計較。”


    他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雖然話語有些生硬,但卻讓李義和尚心中的緊張稍稍緩解了一些。


    接著,佐治司令官對著旁邊的一個鬼子士兵招了招手,那士兵立刻快步走到他身邊,恭敬地彎下腰。


    佐治司令官低聲吩咐了幾句,士兵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李義和尚說道:“跟我來,帶你們去洗浴間收拾一下。”


    李義和尚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疑惑和不安,但他們知道,此刻隻能暫時聽從鬼子的安排。


    他們默默地跟在士兵身後,走出了宴會房間。


    沿著狹窄而昏暗的走廊前行,李義和尚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重擔。


    他們的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留意著鬼子士兵的數量和營地的布局,試圖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或者有用的情報。


    終於,他們來到了洗浴間。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牆壁上貼著有些斑駁的瓷磚,地麵濕漉漉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水汽。


    房間裏擺放著幾個木質的浴桶,旁邊的架子上放著一些洗浴用品。


    剛一進入洗浴間,幾個日本女人就迎了上來。


    她們穿著傳統的和服,頭發整齊地挽起,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其中一個女人走到和尚麵前,微微彎腰,伸手就要去解和尚的衣服扣子,嘴裏還說著一些和尚聽不懂的日語。


    和尚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他的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衣服,大聲說道:“你幹什麽?別碰我!”


    日本女人被和尚的反應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她疑惑地看著和尚,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如此抗拒。


    李義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擋在和尚身前。


    他滿臉堆笑,對著日本女人用日語解釋道:“不好意思,她從小就很害羞,不習慣別人幫她洗澡。我是她父親,我來幫她就可以了。”


    日本女人聽了李義的話,雖然心中有些不解,但看著李義誠懇的表情,又想到他們是父女,應該不會逃跑,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們快點。洗完後,還要去伺候各位長官呢。”


    說完,她帶著其他日本女人轉身離開了洗浴間。


    李義關上洗浴間的門,長舒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看到和尚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汗珠。


    和尚抬起頭,看著李義,焦急地問道:“營長,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麽多鬼子,想要行刺佐治司令官簡直比登天還難。”


    李義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緩緩走到浴桶邊,坐了下來,雙手抱頭,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他們現在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佐治司令官雖然暫時放過了他們,但隨時可能改變主意。


    而且,他們還沒有完成獲取情報和行刺的任務,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過了片刻,李義抬起頭,看著和尚,緩緩說道:“和尚,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直接行刺肯定是不行的,周圍的鬼子太多了,我們還沒動手就會被發現。”


    和尚焦急地在房間裏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仿佛在地上踏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他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那我們總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吧?營長,你快想想辦法啊!”


    李義站起身來,走到和尚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急,和尚。我們得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辦法。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著把佐治司令官引出來,然後再找機會下手。”


    和尚聽了李義的話,眼睛一亮,他停下腳步,看著李義,說道:“營長,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怎麽才能把他引出來呢?外麵那麽多鬼子看守,他肯定不會輕易出來的。”


    李義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我們得先了解一下佐治司令官的喜好和弱點。他今天心情好,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們能找到他感興趣的東西,或許就能把他引出來。”


    和尚點了點頭,說道:“營長,你說得對。可是,我們對他了解不多啊。這可怎麽辦?”


    李義在房間裏來迴踱步,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地麵,仿佛要從地麵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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