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村的街道上,陽光依舊無情地烘烤著大地,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都融化在這熾熱之中。


    李義與和尚在村子裏小心翼翼地行動著,他們深知自己身處虎穴,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


    鬼子小隊長帶著一群士兵,大搖大擺地朝著李義走來。


    他那傲慢的眼神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李義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李桑,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的閨女呢?”


    鬼子小隊長操著那口蹩腳的中文問道,眼睛還不停地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李義心中一緊,但臉上立刻堆滿了謙卑的笑容,微微彎腰,恭敬地迴答道:“太君,小女在家中收拾呢,準備晚上好好招待您和各位太君。”


    “她一個女孩子,笨手笨腳的,怕出來給太君們添麻煩,就讓她在家準備了。”


    李義的聲音微微顫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他的緊張與惶恐,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


    鬼子小隊長聽了李義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李義的肩膀,大笑道:“喲西,李桑你很識趣嘛!”


    說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說吧,想要什麽賞賜?”


    李義心中暗喜,表麵上卻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連忙擺手說道:“太君,小的不敢要賞賜,隻要太君能在村子裏多多關照,小的就感激不盡了。”


    “不過,這村子裏最近糧食短缺,大家都餓得不行了,如果太君能賞點食物,那真是太君的大恩大德了。”


    鬼子小隊長聽後,哈哈一笑,轉身走向車輛,從車上拿出了幾罐罐頭和一些零食,遞給李義。


    “拿去,好好準備晚上的飯菜。”鬼子小隊長大方地說道。


    然後,他攬著李義的肩膀,將他拉到人群中央。


    村民們都低著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偷偷地看著他們。


    鬼子小隊長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生硬的中文大聲說道:“你們都看看,這位李桑就是你們的榜樣,他很明白事理,知道和皇軍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


    “你們都要向他學習,好好配合皇軍,這樣大家才能過上好日子。”


    村民們聽了鬼子的話,心中暗暗叫苦。


    他們想起之前幫助和尚逃走的事情,再看到李義現在的表現,誤以為李義為了討好鬼子,把自己的女兒都出賣了。


    一時間,人群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眾人紛紛向李義投來鄙夷的目光。


    一位大媽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呸,沒想到這李義是這樣的人,為了一點吃的,竟然把自己的閨女都給賣了。之前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卻格外清晰。


    周圍的村民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更有甚者,一個年輕小夥子直接朝李義吐了一口唾沫,滿臉憤怒地說道:“你這個叛徒,還有臉站在這裏!”


    李義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委屈,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暴露身份,必須繼續忍耐。


    他強裝鎮定,臉上依舊陪著笑,對鬼子小隊長說道:“太君,您看,村民們還不太理解皇軍的好意,還需要您多多教導啊。”


    鬼子小隊長皺了皺眉頭,掃視了一圈村民,眼中閃過一絲兇狠。


    “八嘎,你們都要聽話,否則統統死啦死啦的!”鬼子小隊長怒吼道。


    村民們嚇得紛紛低下頭,不敢出聲。


    李義趁機說道:“太君,您別生氣,村民們都是些沒見過世麵的人,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他們計較了。”


    鬼子小隊長哼了一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李義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自己的處境依然十分危險。


    他必須想辦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化解村民們對他的誤解,同時獲取鬼子的情報。


    此時,在村子邊緣的那座漏水房子裏,和尚心急如焚。


    他透過破舊的窗戶,望著村子裏的方向,心中擔憂不已。


    “營長怎麽還不迴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和尚喃喃自語道,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了。


    他想衝出去尋找李義,但又想起李義之前的叮囑,隻能在屋裏焦急地踱步。


    “營長啊營長,你可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和尚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而在村子裏,李義繼續在鬼子和村民之間周旋。


    鬼子小隊長對李義越發感興趣,不停地問他一些關於村子的事情。


    李義一邊小心地迴答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尋找著可能的機會。


    “李桑,你覺得這村子裏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啊?”


    鬼子小隊長突然問道,眼睛緊緊地盯著李義。


    李義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這個問題迴答不好,就可能會暴露自己和和尚。


    他迅速思考著對策,臉上依然保持著謙卑的笑容。


    “太君,小的一直在村子裏老實過日子,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不過,小的聽說最近村裏來了一些陌生人,但小的也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太君要找的人。”


    李義小心翼翼地說道。


    鬼子小隊長聽了,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對李義的迴答還算滿意。


    “嗯,如果有什麽情況,你要第一時間向皇軍報告,知道嗎?”鬼子小隊長叮囑道。


    “是,太君,小的一定照辦。”李義連忙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鬼子士兵跑過來,在鬼子小隊長耳邊低語了幾句。


    鬼子小隊長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看了李義一眼,說道:“李桑,你先迴去吧,晚上等我。”


    說完,他帶著士兵匆匆離開了。


    李義望著鬼子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但他知道,危機並沒有解除。


    他轉身看向村民們,想要解釋清楚,但村民們卻紛紛避開他的目光,轉身離開了。


    夜幕漸漸降臨,白江村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李義與和尚靜靜地坐在屋裏,聽著外麵偶爾傳來的鬼子巡邏隊的腳步聲,


    李義好不容易送走了鬼子,他的心卻依舊懸在嗓子眼兒。


    那一雙雙村民們鄙夷的眼神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頭。


    他深知村民們對他的誤解有多深,在這個被鬼子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的村子裏,他的行為無疑被視為背叛。


    此刻,他滿心擔憂村民們會在衝動之下對他群起而攻之,於是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火速離開了現場,向著暫住處奔去。


    一路上,李義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村民們憤怒的麵容,他的腳步愈發急促,腳下揚起陣陣塵土。


    “一定要盡快趕迴去,和和尚商量下一步的計劃,絕不能讓村民們的誤解影響到任務。”


    李義在心裏暗自說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而在暫住處,和尚透過那扇破舊的窗戶,遠遠地看到李義匆匆歸來的身影。


    他的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在和尚簡單而純粹的世界裏,他隻看到李義被鬼子帶走,又如此匆忙地迴來,下意識地以為李義的身份已經暴露。


    “營長,是不是鬼子發現咱們了?”


    和尚猛地站起身來,椅子被他帶得向後倒去,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他的雙眼瞬間充滿怒火,那魁梧的身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槍,緊緊握在手中,仿佛隻要李義一聲令下,他就會立刻衝出去與鬼子拚命。


    “營長,你說吧,啥時候和鬼子火拚?俺可不怕他們!”和尚咬著牙,大聲說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李義衝進屋子,見狀趕忙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用力按住和尚的手臂,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嚴肅。


    “和尚,冷靜!你這衝動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


    李義壓低聲音嗬斥道,額頭上的青筋也因緊張而微微跳動。


    “咱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現在還不是和鬼子正麵衝突的時候。


    如果現在就暴露了,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還會連累村裏的百姓。”


    和尚被李義的話鎮住,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疑惑所取代。


    “營長,那到底是咋迴事?你可別瞞著俺。”


    和尚收起手槍,不解地問道。


    李義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我剛剛在外麵和鬼子周旋,故意裝作討好他們的樣子,就是為了讓鬼子放鬆警惕。你看,這是鬼子賞賜給我的罐頭。”


    說著,李義拿起桌上的罐頭晃了晃。


    “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些罐頭,給裏麵下點藥,讓鬼子在晚上吃著這些‘家鄉食物’的時候,永遠地閉上嘴。”


    李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峻的笑容。


    和尚聽了李義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哎呀,營長,你這一招可真高啊!俺真是太衝動了,差點壞了大事。”


    和尚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接下來,我們得好好謀劃一下後續的任務安排。”


    李義表情嚴肅地說道,他走到桌前,坐下,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等鬼子晚上來了,我們要先觀察他們的反應,確保他們吃下下藥的食物。然後,我們要趁機尋找機會接近他們的指揮部,獲取更多關於鬼子兵力部署和行動計劃的情報。”


    “這一步至關重要,我們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差錯。”


    和尚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營長,俺明白了。俺聽你的,你說怎麽做俺就怎麽做。”


    “還有,和尚,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麽情況,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的女裝扮相是我們的掩護,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能讓鬼子看出破綻。”


    李義叮囑道,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營長,你放心吧。俺就算是憋死,也不會暴露的。”


    和尚拍著胸脯保證道。


    兩人就這樣在屋內低聲密謀著,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他們堅定的身影。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夜幕籠罩了整個白江村。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白江村的上空。


    黑暗中,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


    李義與和尚靜靜地坐在屋內,四周一片寂靜,隻能聽到彼此輕微的唿吸聲。


    昏暗的燈光在微風中搖曳,映照著他們凝重的麵容。


    “和尚,天黑了,鬼子隨時可能會來。我們一定要沉得住氣,千萬不能暴露身份。”


    李義再次輕聲叮囑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和尚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走到床邊,拿起那件花布衣裳,小心翼翼地穿上,然後坐迴飯桌前。


    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坐姿,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女子,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低著頭,眼睛卻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營長,俺準備好了。”


    和尚小聲說道,他的聲音刻意變得輕柔,試圖模仿女子的聲音。


    李義看著和尚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走到門口,側耳傾聽著外麵的動靜,手輕輕搭在腰間的手槍上,心中暗自盤算著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咚咚咚”,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仿佛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在兩人的心坎上。


    李義與和尚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與緊張。


    和尚的身體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但想起李義的叮囑,又緩緩坐了迴去。


    李義輕輕做了個手勢,示意和尚保持冷靜,然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向門口。


    李義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他的腳步輕得如同貓一般,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念頭。


    “會是誰呢?是鬼子來檢查了嗎?還是村民們來找麻煩了?亦或是其他什麽人?”


    李義緊緊握住手槍,手指放在扳機上,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當他走到門口時,他停住了腳步,再次側耳傾聽了一下門外的動靜。


    沒有聽到什麽異常聲響後,他緩緩伸出手,握住門把,輕輕打開了門。


    門緩緩打開,一道微弱的光線從門外射進來,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


    李義的眼睛緊緊盯著門外之人,身體微微前傾,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的危險。


    而此時,屋內的和尚也屏住了唿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門口,緊張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夜幕如濃稠的墨汁,沉甸甸地積壓在白江村的每一寸土地之上,仿佛要將整個村莊吞噬。


    黑暗中,靜謐得讓人膽寒,唯有那偶爾傳來的犬吠聲,劃破夜空,旋即又被無盡的寂靜所淹沒。


    李義與和尚身處暫住處,狹小的空間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他們宛如拉緊的弓弦,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讓他們的心猛地一縮,全神貫注地等待著鬼子的到來。


    屋內,那盞昏黃且破舊的油燈,燈芯在如絲的微風中輕輕搖曳,光影在斑駁的牆上晃蕩,恰似受驚的幽靈,惶惶不安地顫抖著,映照著兩人凝重的麵容。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那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如同重錘敲擊在兩人的心坎上。


    李義仿若敏捷的獵豹,瞬間從凳子上彈起,每一個動作都輕緩而謹慎,小心翼翼地走向門口,同時,他的目光如炬,迅速向和尚使了個眼色。


    和尚心領神會,立刻如同訓練有素的演員,調整好坐姿,將自己偽裝成醉酒的女子模樣。


    他微微歪斜著頭,雙頰緋紅如熟透的雲霞,眼神朦朧似被霧氣籠罩,看似醉意深沉,實則內心清醒無比,強裝出的姿態下是一顆警惕而堅定的心。


    李義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喉嚨裏發出輕微的顫抖,他緩緩伸出手,握住門把,輕輕打開了門。


    門剛一打開,一股濃烈刺鼻的酒氣如洶湧的浪潮般撲麵而來,幾乎讓李義窒息。


    他定睛一看,隻見兩個鬼子相互攙扶著,腳步踉蹌得好似失去了方向的船隻,在波濤中搖擺不定。


    他們的臉漲得通紅,宛如燃燒的火焰,眼神迷離得如同被迷霧遮蔽,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


    李義心中大喜,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他知道,這是天賜良機,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如火箭般陡然增加。


    “太君,你們來了,快請進!”李義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熱情洋溢地招唿著鬼子,然而,在那笑容的深處,卻隱藏著一絲如寒星般不易察覺的冷峻,猶如平靜海麵下湧動的暗流。


    兩個鬼子哼唧著,嘴裏嘟囔著含混不清的話語,搖搖晃晃地走進屋子。


    他們的目光仿若饑餓的野狼發現了獵物,瞬間被飯桌前的和尚吸引住了。


    此時的和尚,雙頰的緋紅仿佛是塗抹了濃重的胭脂,眼神的朦朧恰似遮著一層薄紗,看似毫無防備。


    鬼子們見狀,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好似夜空中閃爍的惡狼之眼,相互對視一眼後,帶著那令人作嘔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分別一左一右地在和尚身邊坐下。


    他們的身軀沉重地壓在凳子上,發出“嘎吱”的聲響,仿佛不堪重負。


    “小美人,今晚你可真美啊!”一個鬼子操著那蹩腳得如同生鏽的鋸子般的中文,滿臉淫笑地說道,那笑容扭曲而醜惡,同時,他那粗糙且油膩的手如毒蛇般伸出,想要摸和尚的臉。


    和尚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好似有無數隻蟲子在蠕動,惡心至極,但他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如同被巨石壓住的彈簧,艱難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嬌嗔道:“太君,您喝多了,快喝點酒醒醒酒。”


    說著,和尚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拿起桌上的酒壺,那酒壺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強自鎮定地給鬼子們倒酒。


    酒水從壺嘴傾瀉而出,落入酒杯中,濺起微小的酒花。


    李義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表麵上如同一尊雕塑,不動聲色,心裏卻似熱鍋上的螞蟻,緊張地計算著時間。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鬼子的一舉一動,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們看穿,他深知,必須在鬼子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之前,讓他們吃下下藥的罐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兩個鬼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對和尚動手動腳。


    他們的手肆意地在和尚身上亂摸,嘴裏還不停地吐出粗俗不堪的話語,那些話語如同肮髒的汙水,玷汙著空氣。


    和尚的拳頭在桌子下緊緊握著,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好似堅硬的石塊,他的內心在憤怒地咆哮,如同洶湧的海嘯,想要將眼前的一切摧毀,但為了革命大業,他隻能強忍著,如同被囚於籠中的猛獸,壓抑著自己的力量。


    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嬌弱的模樣,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毅。


    “太君,這酒怎麽樣?這可是我們這兒最好的酒了。”


    和尚強顏歡笑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仿佛風中的落葉,他擔心自己的偽裝會被識破,如同脆弱的蛋殼被輕輕擊碎。


    同時,他也在焦急地等待著李義的行動,內心的焦急如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李義看準時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拿起桌上的罐頭,緩緩走到鬼子麵前。


    他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太君,這是今天皇軍賞賜給我的罐頭,小的一直沒舍得吃,專門留著等太君們來享用。這可是家鄉的味道啊,太君們嚐嚐。”


    那罐頭在昏黃的燈光下,金屬外殼閃爍著微弱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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