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布滿血絲,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聲音顫抖地問:“這……這是怎麽迴事?我們錯過了什麽?”


    他的臉上寫滿了懊惱和尷尬,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不停地自責:“我怎麽就睡著了呢?怎麽能錯過這麽重要的戰鬥呢?”


    和尚沒好氣地看著楚雲飛,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大聲吐槽道:“楚團長,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我們在這兒拚死拚活,你們卻在睡大覺。


    你們不會是故意的吧?想坐享其成?”他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和嘲諷,眼睛裏燃燒著怒火。


    楚雲飛連忙擺手解釋,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焦急地說:“哎呀,兄弟,誤會啊!我們實在是太困了,沒想到鬼子這麽快就來了。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對不住大家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誠的歉意,向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和尚表示自己的誠意。


    李義看著楚雲飛尷尬的樣子,心中暗自好笑。


    他走上前去,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微笑,拍了拍楚雲飛的肩膀,笑著說:“楚團長,這次你們可欠我們一個人情啊。這樣吧,為了彌補你們這次的失誤,你們得給我們提供一些物資。”


    “你也知道,我們的裝備和物資也很緊張啊,戰士們都等著更好的裝備去打鬼子呢。”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心裏想著一定要為戰士們爭取到更多的支持。


    楚雲飛知道自己理虧,為了賠罪,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李營長,你放心。等迴到營地,我馬上安排人給我們送物資過來。”


    “這次真是對不住了,下次戰鬥我們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失誤了。”他的語氣堅定,試圖挽迴一些顏麵,挺直了腰杆,表現出自己的決心。


    八路軍戰士們押著戰俘,興高采烈地走在迴營的路上。


    道路崎嶇不平,布滿了石塊和坑窪,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戰士們喜悅的心情。


    李義走在隊伍前麵,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仿佛春天盛開的花朵。


    他不時和身邊的戰士們說笑,分享著戰鬥中的趣事。


    他笑著說:“你們還記得那個鬼子軍官嗎?被和尚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戰士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戰士們也都沉浸在勝利的歡樂氛圍中,他們互相交流著戰鬥中的英勇表現,笑聲不斷。


    有的戰士說:“我今天幹掉了兩個鬼子,他們的刺刀都沒我的快。”


    另一個戰士迴應道:“我還幹掉了三個呢,下次我要挑戰更多。”


    楚雲飛則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麵,他的腳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鉛一般。


    他的臉上寫滿了沮喪,心裏想著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暗暗祈禱之前和李義打的賭約一定要贏,不然就虧大發了。


    他不時抬頭看看天空,天空中烏雲密布,似乎有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他心中默默念叨著:“老天爺啊,一定要下雨啊!可不能讓我輸給李營長啊。”


    和尚看到楚雲飛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楚團長,別愁眉苦臉的了。這次雖然錯過了戰鬥,但下次還有機會嘛。”


    “不過下次可別再睡著了啊!不然我們可真不帶著你玩了。”他的話引得周圍的戰士們一陣哄笑。


    楚雲飛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放心吧,兄弟,不會有下次了。”


    很快,李義一行人步伐整齊有力,宛如一支凱旋的軍隊,雄赳赳氣昂昂地迴到八路軍營地的院子裏。


    戰士們押著被俘的日軍士兵魚貫而入,那些日軍俘虜們耷拉著腦袋,腳步拖遝,被推搡到院子中間。


    院子裏站滿了八路軍戰士,他們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身姿矯健且充滿力量。


    他們手持武器,槍支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屬的寒光,眼神中透著警惕,如同一群守護巢穴的雄鷹,犀利的目光緊緊注視著俘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李義邁著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走到俘虜麵前。


    他身姿高大挺拔,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的眼神如炬,目光猶如實質般仿佛能穿透人心,嚴肅地看著俘虜,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俘虜的靈魂深處。


    他聲音低沉而威嚴,宛如悶雷在天邊滾動,問道:“說,你們這次偷糧行動是誰策劃的?還有,你們營地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被俘的日軍士兵們嚇得渾身發抖,身體如同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


    他們戰戰兢兢地站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低著頭,眼睛死死盯著地麵,不敢直視李義的眼睛,仿佛那是兩團燃燒的熊熊火焰,隻要看一眼就會被瞬間吞噬。


    經過一番細致入微、抽絲剝繭般的審問,他們得知了目前蓧塚司令官慘不忍睹的狀況。


    原來,日軍營地內糧食極度匱乏,士兵們餓得奄奄一息,許多人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肋骨根根分明,仿佛是一具具行走的骷髏。


    他們走路都搖搖晃晃,每邁出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們吹倒。


    而且,由於長期饑餓和疾病的折磨,士兵們的士氣低落,軍心渙散,整個營地彌漫著絕望的氣息,仿佛是一座被黑暗籠罩的死城。


    李義等人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和尚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抹著眼淚,一邊開懷大笑,那笑聲爽朗而響亮,大聲說:“哈哈,讓他們也嚐嚐這種滋味。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現在也算是遭到報應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複仇的快感,心中想著這些鬼子平日裏犯下的暴行,那些血腥的場景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如今看到他們遭受這樣的困境,真是大快人心。


    楚雲飛得知這些情況後,眼睛一亮,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


    他向前邁了一大步,腳步帶著急切,激動地說:“李營長,現在日軍如此虛弱,我們現在就去攻打對方吧!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我們一定能大獲全勝。”


    他握緊拳頭,手臂上的肌肉緊繃,如同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獵豹,充滿了力量。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閃耀。


    他心想,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為之前的失誤挽迴顏麵,同時也能給日軍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們知道中國軍人的厲害。


    和尚也立刻表示讚同,他興奮地高高揮舞著手臂,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線,仿佛能劃破空氣。


    大聲說:“楚團長說得對,我們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現在就去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為死去的同胞報仇雪恨。”


    他的臉上洋溢著戰鬥的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投入戰鬥,那急切的心情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


    李義聽了他們的話,卻皺起眉頭,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深知戰爭不能僅憑一時衝動,需要綜合考慮各種因素,如同下棋一般,每一步都要深思熟慮。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不行,我們不能現在就去。我們要等到下雨天再行動。”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任誰也無法撼動他的決定。


    眾人聽了,都露出不解的神情。


    楚雲飛著急地向前走了幾步,腳步急促而慌亂,眼睛緊緊盯著李義,急切地問:“為什麽要等到下雨天?現在日軍毫無防備,我們正好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急切,不明白李義為什麽要放棄這個看似絕佳的機會,心中滿是困惑。


    和尚也跟著湊上前,撓了撓頭,粗糙的大手在頭皮上抓撓著,滿臉困惑地說:“營長,我不明白,為什麽要等?現在去多好啊,我們肯定能輕鬆獲勝。”


    他實在想不通營長的想法,心中充滿了疑問,就像一團迷霧籠罩著他。


    李義看著他們,眼神中透著耐心,耐心地解釋道:“下雨天會影響日軍的視線,雨水會如同一層薄紗般模糊他們的眼睛,讓他們難以看清我們的行動。”


    “而且雨水會使地麵變得泥濘濕滑,就像沼澤一般,影響他們的行動速度和靈活性,而我們則可以利用這一點。”


    “同時,下雨天也能為我們提供更好的掩護,雨聲如同大自然奏響的樂章,可以掩蓋我們行動時發出的聲音。”


    “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這幾天天氣有變化的跡象,下雨是遲早的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等待最佳時機。”


    雖然眾人還是不太理解,但看到李義堅定的態度,也隻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


    和尚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好吧,既然營長這麽說,那我們就等吧。不過希望這雨快點來。”


    與此同時,被俘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鬼子基地轟然炸開。


    蓧塚司令官在營帳中聽到這個消息後,氣得臉色鐵青,臉色如豬肝般難看。


    他想大發雷霆,卻發現自己連摔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一片在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脆弱而無助。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發出“嘎吱”一聲,雙手不停地哆嗦著,仿佛得了瘧疾一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他知道,這個消息一旦傳開,將會對軍心造成極大的打擊,那後果不堪設想,軍心一旦渙散,就如同大廈將傾。


    他聲音顫抖地命令道:“此消息不能傳出去,以免影響軍心。如果有誰泄露了消息,軍法處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憤怒,那目光仿佛能將人凍結,讓人不寒而栗。


    岡村寧次在一旁也連連點頭,他的腦袋如同搗蒜般上下晃動,附和著說:“司令官閣下說得對。我們還要再加一條,告訴士兵們我們已經打贏了,正在搬糧食迴來。這樣可以穩定軍心。”


    他的眼神中透著狡黠,那眼神仿佛一隻狡猾的狐狸,試圖用這個謊言來穩住軍心。


    蓧塚司令官聽了,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有氣無力地同意了。


    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這個謊言能夠暫時穩住局麵,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等待支援的到來。


    手下士兵領命後,迅速離開營帳去傳達命令。


    營帳內,蓧塚司令官疲憊地靠在椅子上,他的身體深陷在椅子裏,仿佛失去了支撐自己的力量。


    他看著岡村寧次,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無助,虛弱地問:“岡村君,支援啥時候到?我們已經撐不下去了。”


    他的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這種未知的恐懼如影隨形。


    岡村寧次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他的眼睛突然睜大,連忙迴答:“司令官閣下,支援後天就到。我們隻要再堅持一下,就有救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試圖給蓧塚司令官一些信心,那興奮中卻也透著一絲不確定。


    他心想,隻要支援一到,他們就能扭轉局勢,重新找迴優勢,可這支援真的能按時抵達嗎?


    蓧塚司令官聽了,憤怒的心終於落下,他長舒了一口氣,那口氣仿佛是從心底深處吐出的一口濁氣。


    他閉上眼睛,咂咂嘴,腦海中浮現出糧食到來後的情景,心中默默期待著糧食的到來。


    他想:“隻要有了糧食,我們就能恢複戰鬥力,就能扭轉局勢。我們一定要堅持住。”


    八路軍營地眾人在等待下雨天到來的過程中,積極地進行著準備工作。


    戰士們每天都進行著艱苦的訓練,他們在操場上奔跑,腳步揚起陣陣塵土,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衣衫緊緊貼在身上,但沒有一個人喊累。


    他們在射擊訓練中,眼神專注,緊緊盯著靶心,每一次射擊都力求精準。


    格鬥訓練時,他們拳腳相加,動作敏捷有力,互相切磋技藝。


    他們深知,隻有保持良好的狀態,才能在戰鬥中取得勝利。


    李義每天都會檢查戰士們的訓練情況,他在戰士們中間穿梭,眼神中透著滿意和鼓勵。


    他鼓勵戰士們說:“兄弟們,再堅持一下,等下雨天到了,就是我們給鬼子致命一擊的時候。”


    戰士們齊聲高唿:“打倒日寇,保衛家鄉!”


    那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鬥誌,在山穀間迴蕩。


    而日軍營地,士兵們聽到了所謂的“勝利”消息後,原本低落的士氣有了一些起色。


    他們開始幻想糧食到來後的美好生活,有的士兵甚至高興得手舞足蹈,仿佛已經看到了堆積如山的食物就在眼前。


    然而,謊言終究是謊言,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士兵開始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他們看著營地內依然沒有糧食的跡象,心中充滿了疑惑,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不安。


    在日軍基地那一片死寂之中,陰霾仿佛一塊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角落。


    蓧塚司令官和岡村寧次正深陷於營帳內,兩人相對而坐,眼神中交織著疲憊與期待。


    蓧塚司令官那原本緊繃的臉,此刻卻因得知支援即將到來而悄然鬆弛,他的聲音雖仍帶著一絲虛弱,卻多了幾分篤定:“岡村君,支援一到,我們便能重振旗鼓。這幾日,讓士兵們暫且休整。”


    岡村寧次微微點頭,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應道:“司令官閣下所言極是,士兵們確實需要恢複元氣。”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負責監視的八路軍士兵們正以敏銳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日軍基地的一舉一動。


    他們潛伏在暗處,如同隱匿於草叢中的獵豹,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名八路軍士兵,眼睛緊緊盯著日軍營地,低聲對身旁的戰友說:“不對勁啊,鬼子們怎麽突然鬆鬆垮垮的,肯定有貓膩。”


    另一名士兵也皺著眉頭,輕聲迴應:“嗯,跟之前的緊張勁兒完全不一樣,肯定沒安好心。”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慮和警惕,深知日軍的任何細微變化都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隨後,這兩名士兵迅速且小心翼翼地撤離監視點,一路飛奔迴八路軍營地。


    他們的腳步急促而輕盈,仿佛生怕驚起一絲風聲,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將這重要情報盡快告知李義營長。


    八路軍營地中,陽光灑在忙碌的身影上,戰士們正在緊張地進行著日常訓練。


    李義站在營地中央,目光堅定而沉穩,指揮著各項工作。


    此時,負責監視日軍的士兵們氣喘籲籲地衝進營地,徑直跑到李義麵前。


    他們敬禮後,其中一名士兵急切地說道:“營長,我們發現日軍營地有大變化。之前他們還如臨大敵,現在卻突然放鬆下來,感覺像是在等待什麽。我們覺得事有蹊蹺,特來向您匯報。”


    李義聽聞,眉頭微微一皺,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立刻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心中暗自思忖:“日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必定與支援有關。若他們得到支援,必定會再次對我們發起猛烈攻擊,必須在支援到來之前采取行動。”


    於是,李義果斷地下達命令:“通知全體戰士,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全軍出動,埋伏在鬼子基地周圍。楚雲飛營隊也一同前往,營地隻留幾個人看家就行。”


    命令一下,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楚雲飛滿臉疑惑,走上前來說道:“李營長,鬼子現在都這副慘樣了,為啥要這麽興師動眾?我覺得派一小部分人去盯著就行,沒必要全軍出動啊。”


    和尚也撓了撓頭,附和道:“營長,你之前可從不把鬼子放在眼裏,這次咋這麽重視?”


    李富貴則推了推眼鏡,也表示不解:“營長,此舉是否過於謹慎了?”


    李義看著眾人,眼神中透著堅定與神秘,他緩緩說道:“你們不懂,這裏麵的門道可多著呢。要是你們能輕易看透,鬼子早就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了。”


    眾人聽了,雖心中仍有疑慮,但他們深知李義向來料事如神,他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必定有其道理,於是都默默點頭,準備聽從安排。


    當晚,八路軍營地燈火通明,戰士們在緊張地準備著埋伏所需的物資和裝備。


    他們仔細地檢查著槍支彈藥,將子彈一排排整齊地裝入彈匣,拉動槍栓,確保槍械性能良好。


    李義召集軍官們,圍坐在簡陋的會議桌旁,展開作戰地圖,神情嚴肅地部署任務:“我們分成三路,我帶領一路從正麵主攻,楚雲飛團長帶領一路從側麵迂迴,李富貴,你帶領另一路負責截斷鬼子的退路。”


    “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持隱蔽,通訊隨時保持暢通,密切配合,不得擅自行動。”軍官們紛紛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決心。


    和尚興奮地握緊拳頭,說道:“營長,這次一定要讓鬼子嚐嚐我們的厲害!”


    李義看著他,微微一笑,鼓勵道:“和尚,這次戰鬥至關重要,你可不能衝動,要聽從指揮。”


    和尚用力地點點頭:“營長放心,我一定按計劃行事!”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部隊便悄然出發。


    戰士們身著破舊卻整潔的軍裝,槍支在晨光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李義站在營地中央,身姿挺拔如鬆,眼神堅定而又威嚴。


    他目光掃過每一位戰士,大聲說道:“同誌們,今天我們就要出發,去給鬼子一個出其不意。


    大家有沒有信心!”戰士們齊聲高唿:“有!打倒日寇,保衛家鄉!”


    那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堅定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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