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現在隻是烏雲密布,還不能確定雨勢大小和持續時間。


    我們要等待最佳的時機,讓這場暴雨成為我們突襲的有力助手,而不是貿然行動導致失敗。”


    此時,天空中烏雲密布,預示著暴雨即將來臨,八路軍戰士們在營地中嚴陣以待,準備根據天氣變化隨時展開行動。


    而日軍營地中的士兵們仍在饑餓和絕望中掙紮,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楚雲飛身著筆挺的軍裝,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裏,抬頭仰望著那湛藍如深邃寶石般、純淨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


    那炎炎烈日高懸天際,灑下的光芒熾熱而刺眼,仿佛要將大地烤化。


    他雙手自信地叉在腰間,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調侃意味的笑意,對著身旁的李義打趣道:“李營長,你瞧瞧這天氣,晴空萬裏,豔陽高照的,哪有一點要下雨的跡象啊?


    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這兩天會下雨,我看是不可能咯。”


    他的眼神中滿是懷疑,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好奇與不信的光芒,說話的語氣輕鬆自在,卻又透著明顯的質疑,那模樣活脫脫就像一個發現了大人秘密的頑皮孩子,急切地想要得到答案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和尚和李富貴靜靜地站在一旁,也跟著楚雲飛的目光望向天空。和尚下意識地撓了撓他那光溜溜的腦袋,仿佛這樣能讓他更加清醒地思考問題。他一臉困惑地把嘴巴湊近李富貴的耳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疑惑不解地小聲嘀咕道:“富貴,你說營長是不是中邪了?這天氣怎麽看都不像會下雨的樣子啊,營長卻那麽肯定。”他的聲音雖輕,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急切的探尋。李富貴微微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鏡,眉頭微微皺起,鏡片後的眼睛裏同樣寫滿了疑惑,他輕輕搖了搖頭,輕聲迴答:“我也不太清楚營長是怎麽想的,但是營長向來做事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再等等看吧。”他們自以為聲音小得如同蚊蠅嗡嗡,卻不知在這相對安靜的操場環境中,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周圍的士兵們聽到他們的對話,有的也跟著抬頭看天,眼中露出同樣的疑惑。


    李義聽力向來敏銳,他們的討論聲如同涓涓細流,一字不漏地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他微微轉過頭,眼睛眯成一條狹長的縫,佯裝作勢地緩緩抬起右手,那手掌在空中停頓片刻,作勢要給兩人一人一個大逼鬥。和尚和李富貴見狀,動作迅速得如同兩隻受驚的野兔,瞬間變得驚慌失措。和尚一邊以極快的速度轉身奔跑,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喊道:“營長,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兒沒做,先走了啊!”那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操場上迴蕩,引得周圍的士兵們一陣哄堂大笑。李富貴也不甘落後,緊跟在和尚身後,嘴裏急忙說道:“營長,我去幫和尚一起。”說著,兩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隻留下一串揚起的塵土。


    楚雲飛卻沒有絲毫畏懼李義的意思,他向前邁了一大步,那堅定的步伐仿佛在表明他的決心。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義,眼中閃爍著如夜空中繁星般好奇的光芒,急切地問道:“李營長,你就別賣關子了,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會下雨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的渴望,就像一個探險家渴望發現寶藏的秘密通道一般,想要一探李義如此自信的究竟。


    李義神秘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蒙娜麗莎的微笑般讓人捉摸不透。他隻是簡單地說:“楚團長,你就等著瞧吧,不出三日必定下雨。我自有我的判斷依據,現在還不方便透露。”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讓人感覺他似乎掌握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楚雲飛心中的好奇之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楚雲飛一聽,頓時來了興致,他那濃密的眉毛微微挑起,像是兩座即將噴發的小山,挑釁地說:“好,李營長,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我們不妨打個賭。要是你贏了,這次繳獲的鬼子武器全歸你;要是你輸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勝的光芒,那是軍人骨子裏流淌著的永不服輸的熱血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李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楚團長,一言為定。不過,你得先說說你的條件。”他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堅定,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的同時,也對楚雲飛即將提出的條件充滿了好奇。


    楚雲飛微微低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如果我贏了,你要把八路軍的一套獨特的遊擊戰術詳細地傳授給我的士兵們,並且陪我們訓練一個月,讓我們也學習學習你們的作戰精髓。”他深知八路軍的遊擊戰術在戰鬥中的有效性,在以往與日軍的交鋒中,他多次目睹了八路軍憑借靈活多變的遊擊戰術,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取得勝利,心中一直對這種戰術欽佩不已,渴望自己的士兵也能掌握。


    這個打賭的消息就像一陣迅猛的狂風,迅速在營地裏蔓延開來,士兵們都紛紛議論起來。有的士兵滿臉信任地說:“營長肯定不會輸的,他向來料事如神。”那堅定的神情仿佛在訴說著對營長的絕對信任。有的則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擔憂:“這天氣看起來確實不像會下雨的樣子,營長會不會太冒險了?”他們的心中雖有疑慮,但更多的是對營長決定的尊重。但無論如何,大家都對這場賭約充滿了期待,仿佛這場賭約是即將到來的戰鬥前的一場精彩預熱,讓整個營地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


    接下來的兩天,士兵們在緊張的訓練和忙碌的執行任務之餘,都會不自覺地抬頭看看天空,關注著天氣的變化。那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望向無盡的藍天。而李義則依舊鎮定自若,他每天都會在清晨和傍晚時分,來到營地的一角。那裏較為安靜,周圍環繞著幾棵高大的樹木,枝葉繁茂,仿佛為他撐起了一把天然的遮陽傘。他靜靜地站在那裏,身姿挺拔如鬆,仰望著天空,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在與天空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他仔細觀察著天空中偶爾飄過的幾朵白雲,那白雲如同棉絮般輕盈,在藍天的映襯下緩緩移動。他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根據自己多年來對天象的觀察經驗,對即將到來的暴雨充滿了期待。他深知這場雨對於作戰的重要性,不僅關乎著能否贏得賭約,更是為了給突襲日軍營地創造最佳的條件,那是勝利的關鍵因素之一。


    在等待下雨的時間裏,李義並沒有閑著。他趁著這個機會,召集了軍官們在會議室商討作戰計劃。會議室裏,氣氛嚴肅而緊張,軍官們圍坐在那張略顯破舊的會議桌旁,目光都齊刷刷地集中在李義身上。李義緩緩站起身來,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他走到牆邊,那麵牆上掛著一幅已經有些磨損的作戰地圖,地圖上的線條和標記記錄著這片土地上曾經發生的戰鬥以及即將麵臨的挑戰。他伸出手指,有力地指著地圖上日軍營地的位置,詳細地分析道:“如果暴雨來臨,我們要充分利用雨水的掩護,從日軍營地防守相對薄弱的西側發起進攻。和尚,你帶領一隊士兵負責從側麵迂迴,切斷日軍的退路,你們要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悄無聲息地插入敵人的後方,讓他們無路可逃;李富貴,你組織一隊士兵在正麵佯攻,吸引日軍的注意力,你們的任務就是要讓鬼子認為我們的主攻方向在正麵,從而分散他們的兵力;晉綏軍的兄弟們在楚團長的帶領下,從東側突襲,我們形成三麵夾擊之勢,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敲響的戰鼓,充滿了自信。


    軍官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針對計劃中的細節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和尚率先站起身來,他用力地拍著自己厚實的胸脯,那聲音如同悶雷般響亮,充滿激情地說:“營長,你放心吧,我和尚保證完成任務。我們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鬼子後麵,把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讓他們插翅難逃。”李富貴則微微推了推眼鏡,眼神冷靜而深邃,有條不紊地說:“營長,正麵佯攻我們要把握好火候,既要讓鬼子相信我們是主力進攻,又不能損失太大。我建議我們可以利用地形,比如在前方的山穀處設置一些簡易的陷阱,如挖一些深坑,裏麵插上尖銳的竹簽,上麵用樹葉和雜草掩蓋起來,阻礙鬼子的反擊。”其他軍官也各抒己見,有的提出了關於火力配置的優化方案,有的則對人員分工提出了更細致的建議,大家齊心協力,力求讓作戰計劃更加完善。


    同時,士兵們也在積極地進行戰前準備。在營地的武器庫前,士兵們認真地檢查著武器裝備。一名戰士雙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支步槍,那動作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他熟練地拉動槍栓,仔細檢查槍膛是否幹淨,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槍膛內部,不放過任何一絲汙垢。他又輕輕轉動瞄準器,檢查是否清晰,嘴裏還喃喃自語:“寶貝啊,這次可全靠你了,一定要好好表現。”另一名戰士則蹲在一旁,全神貫注地清點著彈藥,他的手指靈活地翻動著子彈,將子彈一排排整齊地擺放好,眼神中透著堅定,仿佛在向每一顆子彈注入殺敵的決心。在訓練場上,士兵們正在進行戰術配合訓練,他們在模擬的戰場上奔跑、臥倒、射擊,動作熟練而敏捷。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順著臉頰流淌,滴落在土地上,但沒有一個人喊累。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戰鬥的渴望和對勝利的堅定信念。


    第三天清晨,陽光依舊毫不吝嗇地灑在營地上,天空依然是晴空萬裏,陽光明媚得讓人有些睜不開眼。楚雲飛早早地起了床,他走出營帳,抬頭看著天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燦爛,仿佛勝利已經在握。他邁著大步,每一步都帶著自信的節奏,徑直走到李義的營帳前。看到李義正在整理裝備,他便笑著說:“李營長,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這天氣可一點變化都沒有啊。看來這場賭約,你是輸定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李義能有奇跡發生,畢竟他也很期待學習八路軍的遊擊戰術,那可是在實戰中被證明了的有效的作戰方式,他渴望自己的士兵能夠變得更強。


    李義卻不慌不忙,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抬頭看了看天空,微笑著說:“楚團長,還沒到最後一刻,不要過早下結論。這雨,一定會下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雲層,看到即將到來的暴雨,讓人捉摸不透他的信心從何而來。此時,整個營地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士兵們都在等待著這場賭約的結果,同時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最後的準備。他們的心中既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又有些擔心天氣的變化會影響作戰計劃。那一雙雙握緊武器的手,微微顫抖著,既有緊張,更有期待。


    在那日軍營地之中,仿若一幅描繪地獄慘狀的畫卷徐徐展開。


    曾經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鬼子們,此刻已深陷於絕境的泥沼,無法自拔。方圓五公裏內的樹皮草根,早已被他們如餓狼般瘋狂地啃食得一幹二淨,不留一絲生機。


    士兵們的模樣簡直如同從地獄深處蹣跚爬出的幽靈,個個麵色蠟黃,猶如被抽幹了生命的活力。


    他們的身體好似風中殘燭,在微風的輕撫下都搖搖欲墜,仿佛一陣稍強些的風便能將他們脆弱的身軀輕易吹倒。


    他們那原本緊致的皮膚,如今鬆弛地耷拉在骨頭上,層層疊疊的褶皺裏藏匿著無數的汙垢,仿佛是歲月與苦難留下的刻痕。


    眼睛深陷在眼窩裏,宛如兩口幹涸的枯井,眼神空洞無神,恰似失去了靈魂的木偶,隻剩一副行屍走肉的軀殼。


    他們弓著背,那弧度像是被生活的重負壓彎的脊梁,腳步踉蹌,每邁出一步,都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腿如同灌滿了鉛般沉重,每一次抬起都伴隨著顫抖,隨時都有暈過去的可能。


    身上的衣衫,早已褪去了曾經筆挺的風采,如今破破爛爛,布條在風中無力地飄蕩著,沾滿了泥土與汙漬,宛如他們破敗的命運。


    在營地的一個陰暗角落裏,幾個士兵相互依偎著靠坐在一起。


    他們的身體緊緊貼靠,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從彼此那同樣冰冷且虛弱的身軀上汲取到一絲微弱的力量,來對抗這無盡的饑餓與絕望。


    其中一個士兵,嘴唇幹裂得如同幹涸的河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他艱難地蠕動著嘴唇,聲音微弱得如同夏日傍晚的蚊蠅嗡嗡,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那聲音裏滿是無助與迷茫,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發出的微弱唿喊。


    另一個士兵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眼神中透著絕望,緩緩迴應道:“誰知道呢,也許我們都要餓死在這裏了。


    我們犯下了太多罪孽,這是不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懊悔,似乎在生命即將消逝之際,開始反思起自己曾經的暴行。


    其他士兵聽了,隻是默默低下頭,默認了這殘酷的命運,他們的沉默仿佛是對自身罪惡的無聲懺悔,又像是對未知死亡的默默接受。


    在營地那簡陋且散發著絕望氣息的辦公室內,值班鬼子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盤草根,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他的腳步輕得好似生怕驚擾了這死寂的空氣,每一步都充滿了恐懼,雙腳如同踩在薄冰之上,顫抖不已。


    雙手也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那盤中的草根有千斤重,眼神中滿是惶恐,猶如一隻受驚的野兔,小心翼翼地將草根放在蓧塚司令官麵前那張破舊不堪的桌子上。


    蓧塚司令官原本還在心中留存著一絲僥幸的期待,可當他那厭惡的目光觸及到那盤草根時,眉頭瞬間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寫滿了嫌棄與厭惡。


    他伸出兩根修長卻因饑餓而略顯幹枯的手指,極不情願地捏起一根草根,那動作仿佛是在觸碰世間最汙穢不堪的東西。


    他將草根放入口中,輕輕咬了一口,隨即“呸”的一聲,將口中的草根狠狠地吐了出來,那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內顯得格外響亮。他憤怒地大罵:“這是什麽東西?


    簡直不是人吃的!給我換米粥來!”


    他的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蚯蚓在皮膚下扭動,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模樣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張牙舞爪,十分嚇人。


    值班鬼子見狀,嚇得渾身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他低著頭,聲音微弱得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顫抖著說:“司令官閣下,沒有米粥了,就這草根也隻剩一點了。”


    蓧塚司令官一聽,更加憤怒,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那動作帶起一陣風,將桌上的紙張吹得沙沙作響,仿佛是死亡的樂章在奏響。


    他用那因憤怒而顫抖的手指,指著值班鬼子的鼻子吼道:“八嘎!沒有米粥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趕緊帶著這堆垃圾滾蛋!”


    值班鬼子如獲大赦,連忙端起草根,連滾帶爬地逃出了辦公室,那狼狽的身影好似一隻喪家之犬,生怕司令官改變主意,將他生吞活剝。


    蓧塚司令官餓著肚子,肚子裏不斷傳來咕咕的叫聲,那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惡魔在他腹中咆哮,催促著他尋找食物。


    他心煩意亂地去找岡村寧次詢問物資抵達情況。


    當他拖著疲憊且饑餓的身軀走到辦公室外的走廊時,正好撞見岡村寧次在狼吞虎咽地吃草根。


    蓧塚司令官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他無法相信一向注重形象、舉止優雅的岡村寧次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質問道:“岡村君,你怎能墮落如此地步?”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憤怒,更多的卻是對現狀的無奈與悲哀。


    岡村寧次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嘴裏還塞著草根,含糊不清地隻說了一個字:“餓。”那簡短的一個字,卻仿佛包含了千言萬語的無奈與辛酸。


    他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頭發淩亂地散在額頭上,往日那整齊的發型早已不見蹤影,眼睛裏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隻剩下無盡的饑餓和疲憊,像是兩盞即將熄滅的油燈,黯淡無光。


    蓧塚司令官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悲涼,兩人相對無言,唯有那沉重的唿吸聲在空氣中迴蕩。


    他們都知道,軍隊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曾經的雄心壯誌、侵略野心,在這一刻都被饑餓消磨殆盡,隻剩下對生存的本能渴望和對未來的深深迷茫。


    隨著饑餓的惡魔愈發肆虐,日軍營地內的秩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士兵們為了那一點少得可憐的食物開始互相搶奪,原本平靜得如同死水的營地瞬間變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


    “把那點草根給我,我快餓死了!”一名士兵雙眼通紅,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瘋狂地衝向另一個手中拿著草根的士兵,不顧一切地伸手去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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