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柔軟的棉花上,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可能發出聲響的雜物。每走一步,他們都會先伸出腳,輕輕地、緩緩地探一探前方的地麵,確認沒有任何可能引發聲響的東西後,才將重心小心翼翼地移過去。他們的眼睛如同警惕的鷹眼,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一隻老鼠竄過,那輕微的動靜都會讓他們瞬間警覺,身體瞬間緊繃,眼睛迅速鎖定聲音的來源,手中的武器也下意識地握緊。


    ”


    這裏放一顆,肯定能讓鬼子心疼死。”


    和尚小聲嘀咕著,那聲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被鬼子聽到。同時,他從懷裏掏出一顆炸彈,那炸彈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一個沉睡的惡魔。他謹慎地蹲下身子,膝蓋緩緩彎曲,動作輕緩得如同電影中的慢鏡頭。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物資堆的底部,眼神專注得仿佛世界上隻剩下眼前這一處地方。他的雙手微微顫抖,畢竟這一顆炸彈關係著整個行動的成敗。那顫抖的雙手仿佛風中的樹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他輕輕地將炸彈放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角度,那專注的神情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藝術家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他的手指輕輕地、緩緩地轉動著炸彈,確保爆炸效果達到最佳,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緊張與謹慎。


    另一邊,李義帶著其他戰友來到倉庫的承重柱旁。那承重柱粗壯得如同巨人強壯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支撐著整個倉庫的重量。”


    這裏是倉庫的關鍵支撐點,把炸彈放在這裏,能讓整個倉庫都塌掉。”


    李義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那隻手緩緩地、輕輕地撫摸著柱子上的紋路。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在與這座倉庫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試圖從那些紋路中尋找著它最脆弱的地方。確定好位置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安置炸彈。他先從懷裏取出工具,那工具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他的動作輕緩而又精準,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他先在柱子上輕輕地鑽了一個小孔,那聲音輕微得幾乎不可聞,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炸彈的引線插入孔中,再用一些特殊的材料將其固定住。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手中的工作,如同一位全神貫注的工匠在雕琢一件決定命運的作品。在放置炸彈的過程中,他們偶爾會聽到外麵鬼子巡邏隊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踩在他們的心尖上,讓他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當這時,眾人都會停下手中的動作,身體緊緊貼在牆壁或者貨物後麵,仿佛要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們屏住唿吸,大氣都不敢出,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他們緊張地等待巡邏隊遠去,那等待的時間仿佛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直到那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遠方,他們才敢重新開始行動。


    和尚看著被控製住的蓧塚司令官,轉頭問李義:”


    營長,這老鬼子咋處理?總不能帶著他走吧?”


    李義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是對鬼子的無情宣判。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決絕如同鋼鐵般堅硬,仿佛下定了一個無比堅定的決心:”


    自然是讓他留在基地了,讓他嚐嚐自己種下的惡果。”


    說罷,李義命令戰友們找來一根粗壯的棍子。那棍子是從一堆雜物中找到的,表麵粗糙不堪,還帶著一些尖銳的毛刺,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撈出的刑具。戰友們將蓧塚司令官和兩個鬼子拖到倉庫的一個角落裏,那兩個鬼子拚命掙紮,雙腳在地上亂蹬,雙手胡亂揮舞,試圖掙脫束縛。但他們怎能敵得過眾人的力量,被死死按住。然後,戰友們把他們的嘴中塞滿彈藥,那刺鼻難聞的彈藥味道彌漫在空氣中,讓人聞之作嘔。鬼子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喉嚨裏發出”


    嗚嗚”


    的聲音,卻無法吐出一個完整的字。接著,用繩子緊緊地把他們綁在棍子上,繩子在他們身上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那痕跡如同醜陋的蜈蚣趴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動彈不得。”


    就讓炸彈送他們上西天吧!”


    李義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宣判,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不寒而栗,那聲音仿佛能穿透靈魂,在這寂靜的倉庫裏久久迴蕩。


    完成炸彈布置後,李義等人開始仔細檢查每一個炸彈的安置情況。他們如同經驗豐富的老工匠,對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進行最後的審視。”


    大家都檢查仔細了,這關係到我們能不能成功給鬼子一個重創,同時安全撤離。”


    李義嚴肅地叮囑著戰友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鄭重,那目光仿佛能將人看穿。戰友們紛紛點頭,然後分散開來,仔細檢查每一顆炸彈的引線、位置以及周圍是否有異常。有的戰友趴在地上,身體緊緊貼著地麵,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盯著炸彈的底部,查看是否安裝牢固,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觀察一件稀世珍寶;有的戰友則順著引線輕輕拉扯,動作輕柔得如同撫摸著嬰兒的肌膚,確保沒有鬆動;還有的戰友在周圍仔細搜索,眼睛如同掃描儀般在地麵和周圍的貨物間來迴掃視,看是否有遺漏的物品會影響爆炸效果。


    檢查完畢後,李義悄悄來到倉庫門口,身體如同一片輕盈的樹葉,緊緊地、無聲地緊貼著牆壁。他微微眯起眼睛,透過門縫觀察外麵鬼子的動向。隻見鬼子們在基地裏來迴巡邏,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機械般的冷酷。他們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所到之處仿佛都能凍結一切。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依舊在做著他們的美夢,仿佛他們的世界依舊平靜如水。李義的眼睛緊緊盯著鬼子的巡邏路線,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他分析著鬼子巡邏的規律,試圖從他們的行走路線、停留時間等細節中尋找著他們巡邏的間隙。他的心中在默默計算著時間,每一秒的流逝都在他的心中留下清晰的印記,準備帶領戰友們在最佳時機撤離。


    在日軍基地那猶如迷宮般錯綜複雜、彌漫著死亡與恐懼氣息的另一邊,張豁子的內心恰似洶湧澎湃、波濤起伏的大海,既懷揣著如坐針氈般的忐忑不安,又滿溢著猶如熱鍋上螞蟻般的急切渴望。他的腳步輕盈得仿若一隻在暗夜中穿梭自如、敏捷無比的狸貓,每一步落下都迅速且無聲,好似一片輕盈的羽毛飄落地麵。他的眼睛則如同被世間最強大的磁石緊緊吸引一般,目不轉睛地、死死地盯著前方蜿蜒曲折、如長蛇般延伸向未知的道路。在他那思緒萬千的腦海中,妻子那曾經溫婉動人、柔情似水的麵容宛如一台永不落幕的幻燈片放映機,不斷地循環播放著,每一個細微的神情、每一道優美的輪廓都清晰可辨,曆曆在目。那是他在這暗無天日、充滿苦難的黑暗歲月中咬牙堅持下去的唯一強大動力,是他心中那永不熄滅的希望之火。


    ”


    楚團長,我老婆就在後廚,她沒多大用也沒啥威脅,一直被鬼子安排在那裏洗衣做飯。”


    張豁子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那聲音裏像是被無數根纖細的蛛絲纏繞著絲絲縷縷、剪不斷理還亂的擔憂與期待,又仿佛是一根無形卻堅韌的細線,輕輕牽扯著周圍那本就緊張得如同拉滿弓弦的空氣,使得氣氛愈發壓抑沉悶。楚雲飛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宛如夜空中最為璀璨耀眼、指引方向的星辰,堅定而又警惕地閃爍著令人安心的光芒。他下意識地、緊緊地握緊了手中那冰冷堅硬、仿佛與他融為一體的武器,那緊握的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好似冬日裏被霜打過的枯枝。隨後,他如同一位指揮若定的將軍,向身後的戰士們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那手勢幹脆利落、不容置疑,示意他們務必如同潛伏在茂密草叢中、準備隨時撲向獵物的獵豹一般,保持絕對的安靜,哪怕是一絲細微的聲響都不能發出,隨時準備如劃破夜空的閃電般迅猛地應對可能突如其來的危險。


    當他們如飄忽不定的幽靈般悄然潛入後廚時,眼前那觸目驚心的景象讓張豁子的心髒瞬間停止了跳動,仿佛時間也在此刻凝固。隻見他那可憐的老婆正彎著那瘦弱不堪、仿佛不堪重負的腰,在一個破舊不堪、滿是汙漬與裂痕的洗衣盆前忙碌地勞作著。她的麵容消瘦而憔悴,仿若被歲月那無情的風霜狠狠地侵蝕過,曾經白皙嫩滑、吹彈可破的皮膚變得粗糙幹裂,就像那曆經無數狂風暴雨洗禮的老樹皮,毫無生機與光澤。她的雙手在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骨髓的水中反複搓洗著衣物,那雙手因長期浸泡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以及繁重如山的勞作而變得紅腫粗糙,往昔那充滿活力與靈動的雙手如今已變得僵硬麻木,如同被嚴寒凍僵的枯枝,往昔的活力如同被無盡的黑暗徹底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仿若從未存在過一般。張豁子僅僅是看了這一眼,眼眶便瞬間濕潤了,那眼中滾燙熾熱、飽含深情的淚水好似洶湧澎湃、決堤而出的洪水,即將如奔騰的江河般奔湧而出。他毫不猶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陣唿嘯而過的旋風,瞬間跨越了他們之間那看似遙遠的距離。”


    老婆!”


    張豁子輕聲唿喚著,聲音裏飽含著多年來壓抑在心底、如火山噴發般的無盡思念與激動,仿佛這簡單的兩個字承載了他無數個日夜的深情厚意,是他對妻子所有情感的凝聚。他的妻子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在夢中都曾無數次迴響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威力強大的電流瞬間擊中,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她緩緩地抬起頭來,眼中先是瞬間充滿了驚喜,那驚喜如同夜空中絢麗綻放、照亮整個黑暗的煙花,瞬間點亮了她那黯淡無光、滿是疲憊與絕望的眼眸,緊接著便是滿滿的不敢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眼睛睜得如同銅鈴一般,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最違背常理的事情。”


    豁子!你怎麽來了?”


    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那聲音裏夾雜著悲喜交加的哭腔,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劈裏啪啦地砸落在滿是汙漬的地麵上。夫妻二人緊緊相擁,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身體,合二為一,永遠不再分開。淚水肆意地流淌在他們那飽經滄桑的臉頰上,打濕了彼此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衣衫,那是重逢的喜悅之淚,也是對過往無數苦難的盡情宣泄,每一滴淚水都承載著他們所經曆的痛苦與磨難。楚雲飛看著這感人至深、令人動容的一幕,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酸楚,那酸楚如同平靜如鏡的湖麵泛起的微微漣漪,雖不強烈卻足以觸動他內心深處那最柔軟的角落。他深知此時情況危急萬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鬆懈都可能導致滅頂之災,如同在懸崖邊行走,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複。於是他壓低聲音,語氣堅定地說道:”


    先別哭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黑暗中那最明亮的燈塔,為眾人指引著方向。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在這千鈞一發、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捉弄人,危險並未因他們這感人的重逢而遠離。就在他們沉浸在這失而複得、來之不易的喜悅中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日軍巡邏隊那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腳步聲。那腳步聲”


    咯噔咯噔”


    地響著,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他們那脆弱不堪、緊繃到極限的心尖上,仿佛是死神那無情的倒計時,每一聲都在宣告著死亡的臨近。楚雲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抽幹了血液一般毫無血色,隨後又迅速恢複了冷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那驚慌如同一道閃電在夜空中短暫劃過,但很快便被冷靜所取代,冷靜重新占據了他的內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出手勢,那手勢快速而準確,示意眾人趕緊尋找隱蔽之處,如同在暴風雨中尋找避風港的船隻。張豁子和他的老婆也立刻從重逢的喜悅中驚醒,他們迅速鬆開彼此,眼神中瞬間充滿了恐懼與緊張,那恐懼如同黑暗中張牙舞爪的惡魔,緊緊地揪住了他們的心。他們如同受驚的野兔,緊張地跟著楚雲飛躲到了一堆散發著刺鼻黴味、堆積如山的雜物後麵。眾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身體蜷縮成一團,盡可能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們屏住唿吸,甚至不敢大口喘氣,仿佛那輕微的唿吸聲都會成為暴露自己的罪魁禍首,引來殺身之禍。此時,他們的心跳聲在這死一般寂靜、如同墓地般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那跳動的節奏好似敲打得震天動地的戰鼓,每一下都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對死亡的敬畏。巡邏隊的鬼子士兵從他們藏身之處不遠處走過,他們那沉重的皮靴踏在地麵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頭。鬼子士兵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那目光猶如冰冷刺骨、能穿透一切偽裝的寒刀,所到之處仿佛都能將一切秘密揭露。他們嘴裏還不時說著一些嘰裏咕嚕、讓人聽不懂的日語,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幸運的是,鬼子並沒有發現他們,但那緊張的氣氛卻絲毫沒有消散,反而愈發濃烈,仿佛一團濃重得化不開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幾乎窒息,無法唿吸。那緊張的氣氛如同一張無形卻堅不可摧的大網,將他們緊緊地束縛在其中,無論他們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


    等巡邏隊走遠後,那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無盡黑暗中的腳步聲如同解脫的信號,讓眾人如釋重負,稍稍鬆了一口氣。楚雲飛帶著張豁子夫妻二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這個角落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朽發黴的氣息,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但此刻在他們眼中,卻是最安全的避風港,是他們暫時逃離死掌的希望之地。張豁子這才稍稍緩過神來,他抬起那粗糙幹裂、布滿老繭的手背,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如小溪般流淌的淚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那顫抖的唿吸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他開始向楚雲飛解釋:”


    楚團長,之前我在鬼子那裏混的時候,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就那一點點微不足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把柄,他們就像惡狼一樣兇殘地把我老婆抓來當人質,想以此來控製我,讓我為他們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絞盡腦汁、想盡辦法救她,可是鬼子看得太緊了,我根本找不到一絲機會。多虧了你們這次行動,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這條命都是你們給的。”


    張豁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那感激之情猶如明亮耀眼、能驅散黑暗的燭光,在這黑暗的角落裏閃爍著溫暖人心的光芒。楚雲飛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看似簡單隨意的動作卻充滿了力量與安慰,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鼓勵與支持。”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們安全帶出去的。現在我們先了解一下這附近的情況,有沒有鬼子的布防漏洞或者其他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如同黑暗中那永不熄滅的燈塔,給人以堅定的希望與信心。張豁子老婆也在一旁補充了一些她在基地裏長時間觀察到的日軍日常活動規律,她的聲音輕柔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那段痛苦不堪、刻骨銘心的經曆的痕跡,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了無奈與辛酸。”


    每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鬼子的崗哨會換班,換班的時候他們會稍微鬆懈一點,注意力不太集中。還有,廚房後麵有一個小通道,很少有鬼子巡邏到那裏,但是通道盡頭有一扇門,不知道通向哪裏。”


    這些信息如同點點閃爍的星光,雖然微弱卻無比珍貴,讓楚雲飛心中逐漸有了更清晰、更可行的計劃。


    根據張豁子老婆提供的信息,楚雲飛的大腦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精密無比的超級機器,迅速製定了一條看似可行、實則充滿危險與挑戰的逃離路線。他們如同謹慎小心、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老鼠,避開日軍巡邏隊的常規路線,沿著一些陰暗潮濕、布滿青苔與汙水的小道和被人遺忘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前行。


    張豁子緊緊地拉著老婆的手,那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握住,仿佛生怕一鬆手就會再次失去她,那緊握的雙手傳遞著他對妻子深深的愛與保護欲。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保護欲,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最純粹、最深沉的愛,是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的決心。


    戰士們則如同一頭頭警惕性極高、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耳朵敏銳地捕捉著任何一絲細微的聲響,哪怕是一片樹葉飄落的聲音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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