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youspeakenglish?”林向楠問。


    賣冰淇淋的中年大叔看著這兩人,心說這家夥有病嗎?剛才老子把冰淇淋給你們不要,現在都化了又迴來了?


    “noicecream!”林向楠說,“doyouseeagirl?”


    風信子是在看不下去這家夥的工地英語,幹脆走上來,代替他問道。


    “你好,剛才那個買了巧克力味冰淇淋的女孩,你認識他嗎?”


    “巧克力冰淇淋?”大叔有些詫異,“我這裏也沒有這個味道啊?”


    此言一出,差點把林向楠和風信子給直接嚇死。


    沒有巧克力味的冰淇淋?


    開什麽國際玩笑?


    剛才明明看到的,就是這個大叔接了一份棕色的冰淇淋,遞給了那個女孩,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怎麽可能?


    “而且,剛才也沒有什麽女孩來啊?”中年大叔撓撓頭,不解的問道。


    “一個雙馬尾,年紀不大,應該在一米五左右的女孩,我明明看著她過來買了一份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怎麽可能會錯?”風信子接著追問道。


    “遊客,我絕對不會記錯的,而且現在是秋天,本來今天的客人就不多,如果有你們說的女孩,我怎麽會不記得?”


    詢問了半天,中年大叔始終一口咬定沒有林向楠和風信子說的這樣一個女孩,無奈之下,他們兩個又賣了兩份冰淇淋後,離開了這裏。


    站在熙熙攘攘的首爾大街上,兩個人一邊舔著冰淇淋,一邊在風中淩亂。


    怎麽迴事?


    難道是鬧鬼了?


    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韓國的鬼魂不怕太陽的嗎?


    想了半天,也始終沒有什麽思緒。


    無奈下,林向楠和風信子隻能原路返迴,隻能去找白鷺去和她商量一下了。


    “迴去吧!”二人把冰淇淋的包裝紙塞進垃圾箱,踏上了返程的路。


    ……


    半個小時之後。


    “我去,師姐,我感覺咱們好像碰到鬼打牆了!”林向楠有些驚恐的說道。


    他們兩個已經在附近兜兜轉轉半個小時了,但是卻始終沒法走出這片街區。


    無論選擇哪條路,最終一定會迴到這個圓形的路口。


    鬼打牆?


    這應該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圈的一種現象。


    根據科學的證明,這應該是人的一種意識朦朧狀態而已。


    問題是,從來就沒聽說過鬼打牆是在大白天,而且還是人流不息的街頭的。


    “難道說……咱們被秘牌攻擊了?”


    不知為何,林向楠腦中忽然想到了白慕容。


    “有可能,空間類的秘牌,或者咱們幹脆就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張場地秘牌之內。”風信子說。


    “問題是?攻擊咱們的人是誰呢?”林向楠想不通這個問題,“守館人?不應該啊!這叫什麽狗屁守館比賽。”


    “林向楠?風信子?”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來。


    原來是白鷺和茶,她們兩人不知道為什麽了來到了這裏。


    “總算找到組織了!”林向楠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


    “你們兩個怎麽迴事?”白鷺有些責怪的問道。


    “我要說的事情,你們千萬別害怕!”


    “你放心,我們受過專業訓練,不會害怕的!”


    “我們剛才,遇到了鬼打牆!”


    “別玩爛梗了!”白鷺怒吼道。


    風信子無奈,把剛才的事情重新敘述了一遍。


    “你們的意思是,這附近有一個韓國的秘牌師?她的秘牌可能是位移或者修改認知?而你們兩個剛才遇到了鬼打牆?”白鷺問。


    “嗯。”林向楠點點頭。


    “誰領的路?”茶問道。


    “額……我領的路。”林向楠舉手,弱弱的說道。


    “會不會你是個路癡啊?”茶上下打量著林向楠問道。


    “這……我肯定不是路癡!”林向楠急忙否認道。


    “問題是,這裏不是什麽秘牌空間,更沒有空間類秘牌的痕跡啊!”白鷺說道。


    白鷺如果說沒有,那一定就是沒有。


    因為她的能力之一,就是能夠探測感應其他秘牌。


    ……


    一家露天的咖啡廳,四人坐在一起,都拄著腮幫子,無心品嚐麵前的飲料。


    與此同時,雙層巴士內。


    “他們能不能迴來了?我要活活餓死了!”錢一羅和雉尾生抱怨道。


    ……


    “有沒有可能,你們看到的女孩是個鬼魂,就像是郎傑召喚出的一樣。”茶說。


    林向楠思來想去也沒弄明白那個少女究竟是什麽,說她是鬼魂,沒聽說過誰家的幽靈大下午跑出來的。


    而且她渾身散發的青春活力,完全和正常人一模一樣,怎麽看都不像是什麽幽靈。


    但如果說她是一個活人,可為什麽她能夠消失?為什麽其他人根本注意不到她?為什麽會弄出來不存在的巧克力冰淇淋?


    最關鍵的是,白鷺老師剛才探查過了,這附近一公裏的位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秘牌氣息。


    不是秘牌師。


    不是鬼魂。


    難道是超自然現象?


    這種解釋還不如秘牌師搞事情呢!


    “唉……生活不易,向楠歎氣。”林向楠歎了口氣,一口把咖啡喝下。


    就在他放下杯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了。


    那是一個軟萌的背影,一頭烏黑亮麗的發絲如同瀑布一樣,兩個雙馬尾一蹦一跳的,就像是兔子的耳朵一樣。


    “出來了!出來了!”林向楠指著那個女孩,竟然連太監音都嚇出來了。


    風信子也“蹭”的一下坐起來,警惕的看著女孩的方向。


    “就是那個水手服的妹子嗎?”茶叼著吸管說。


    “嗯。”林向楠點點頭,“那麽漂亮,肯定不會錯的。”


    “……”


    那個妹子最顯著的特征就是紮著兩個修長的馬尾,流海微微蓋住左眼,一對精心描繪過的細長眉毛也無可挑剔,媚人的雙眼如同秋水般波瀾,纖細白皙的脖子好像天鵝般優美。


    她穿著白色經典款水手服,露出脖子周圍的雪白香肩,高挺的酥胸上是一個深藍色的蝴蝶結,她的身材簡直是林向楠這輩子見過的妹子裏最火辣的。


    繼續打量一番,這妹子的腰身也非常的完美,簡直就是個“小腰精!”。水手服的下擺被打了一個結,露出了性感的肚臍,然後一是條剛剛蓋住大腿根部的深藍色百褶短裙,一雙美腿上是黑色的長襪,加上腳上穿著的棕色瑪麗珍鞋,簡直一腳一腳踩在林向楠的心口裏。


    “可惜了,要是在高一些,簡直可以出道了,這身材這顏值,碾壓那些路人女團啊!”林向楠在心裏想到。


    “咳咳!”風信子咳嗽一聲,打破了林向楠的想入非非。


    “秋天穿的這麽性感,不怕老寒腿嘛?”茶吐槽道。


    “大姐,不是誰都想你一樣二十三歲就天天泡腳和吃枸杞的。”林向楠吐槽。


    “你好!”白鷺走上去,大方的和她交流。


    “你們好。”雙馬尾妹子微笑。


    “你們兩個,不是剛才的人嗎?”雙馬尾妹子認出了林向楠和風信子,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啊!為了慶祝我們一小時之內偶遇兩次,所以我們想請你喝一杯。”林向楠說。


    “嗬。”妹子坐到白鷺身邊,也點了一杯咖啡。


    以此同時,雙層巴士內。


    “我要餓死了!”十三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道。


    “你好煩啊!”深竹月對他施以白眼。


    “林向楠那小子,絕對在泡妞!”十三說道。


    “啊欠!”林向楠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我?”


    “上次忘記問你們的名字了,我叫池雪莉,現在是首爾大學的學生。”


    “我叫林向楠,她叫風信子。”林向楠說,“這位是茶,而這位是我們的老師白鷺。”


    其他人依次與雪莉打招唿。


    “我們是都是一所大學,這次是來韓國文化交流的。”白鷺說。


    “原來如此。”池雪莉微笑,“你們是迷路了嗎?我記得你們曾經問過我一棟大樓的位置對吧?”


    “對啊!我們就要找那棟大樓,結果你指完方向之後就消失了,我們也沒找到你。”林向楠接著說。


    “抱歉抱歉。”池雪莉笑笑,“你們要找的是秋楓大樓吧?”


    “對對對!”


    “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跟我來吧!”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跟她走。


    白鷺再次偷偷確認了一下,自己腦海中的秘牌毫無反應,池雪莉並不是秘牌師。


    但是,如果林向楠和風信子沒騙她的話,這才是最令人費解。


    如果不是秘牌師,怎麽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呢?


    白鷺可不是那種看到這種靈異東西就嚇尿的人,畢竟自己可是秘牌師,雖然不是負責戰鬥的類型,但是多年的體術訓練也不是白費了,普通人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想到這裏,白鷺沒有慌張,畢竟也是千挑萬選的國隊領隊,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嚇退?她繼續保持著冷靜,沉著聲音問道:“你確定嗎?秋楓大廈真的在這裏附近?我們也找了很長時間,為什麽沒有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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