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換上能遮擋痕跡的衣服,頭發披散下來。


    開始在係統篩篩選選,找一些合適的種子。


    她應該是要長期在這裏生活的,總得給憑空出現的蔬菜找點由頭。


    做了午飯等祁諭迴來,吃完就一家人出門去看自留地,還帶著鋤頭鐮刀。


    “呦,你們一家人去哪呢?”趙嬸子從對麵走過來。


    “趙嬸子。”兩人異口同聲喊道。


    “我們去祁諭的自留地看看,想著把它用起來。”


    “早該這樣了,自己種菜別說有多方便了。你們倆會種吧?”趙嬸子看著俊男美女的兩人很是懷疑。


    “嬸子放心,我在家也種地呢。”木兮兮笑嗬嗬說道。


    “行,有問題你們來問我。”


    一家人離開,趙嬸子在後麵看著他們的背影咂嘴,“不愧是一家人,都好看。”


    那不是呢,除了木兮兮她就沒發現有人能配得上祁諭。


    走到前麵又碰上熟人,祁諭的熟人,木兮兮不認識。


    “祁團長,你這是出去呐?”


    男人看向側邊的木兮兮眼睛一亮,自以為帥氣的甩了額頭上的頭發,“我叫林郴,是部隊文工團的。”


    木兮兮嫌棄的退後一步,沒搭話,好油膩的動作。


    林郴眼裏閃過不堪,又恢複了從容的姿態。


    “這是我老婆,你幹嘛呢?!”祁諭眼神一眯露出殺氣,別以為他沒看見醜東西眼裏的東西,敢肖戰他老婆,是作死啊。


    把木兮兮緊緊拉住擋在身後,像守護寶藏的惡龍。


    “祁團長,別啊,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和木小姐交個朋友而已,你太小氣了吧!”


    他早聽說祁諭老婆是個大美人,他還不在意,他接觸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哪一個不是美女。今天一見才發現以前的那些女人還比不上木兮兮的一根頭發絲。


    說完又故作不在意的看著明媚的木兮兮。


    嗬,這挑撥離間的手段太低劣了,她還真不看在眼裏。


    就這麽個瘦了吧唧的猴兒也好意思舞到她麵前,風一吹就倒的家夥看著就虛。


    木兮兮瞧了下林郴的臉色,麵色暗淡,眼袋明顯,皮膚鬆弛還冒痘痘,跟他家祁諭差了十萬八千裏。


    “不用了,我不喜歡和細狗交朋友。”


    林郴變了臉色,雖然不知道細狗是什麽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話。


    “木小姐,這就過分了不是,我是真心來交朋友的。”林郴說著受傷的低頭,仿佛被傷害了一般。


    木兮兮厭惡的皺眉,這人真是厚臉皮。“如果是個正常人那就該知道和有夫之婦的人該拉開距離,而不是上趕著交什麽朋友。”


    “更何況別人老公就在跟前,你都能做出這種事,不知道背地做了多少缺德事呢。”


    祁諭被木兮兮一句老公悄悄哄開心了,亮晶晶的看著她,要不是時機不對,真的想按住她狠狠親幾口。


    “也不瞧瞧你那身無幾兩肉的身材,跟我老公比,你傻了吧。腳步虛浮,眼袋堆成溝,一看就是腎虛,還好意思出來招搖,呸!”


    “噗,哈哈。”祁諭沒憋住被木兮兮的話逗笑,他老婆真的厲害,這張嘴就沒幾個人比得上。


    再看林郴,這下真的是臉色蒼白,站都站不穩。


    他沒想到木兮兮居然說話如此大膽,那些女孩哪個看著他不是麵色通紅,嬌羞如花。


    更何況他還說自己是腎虛!


    男人的尊嚴不能被如此踐踏,即使她說的是實話。


    林郴捂著胸口,顫抖的指著兩人:“祁諭,你們不要太過分。你們這是汙蔑,是造謠。”


    這裏熱鬧的場景早就把其他人吸引了過來,幾個男人聽了木兮兮的話都下意識的看看自己,再看看林郴。


    還真像木兮兮說的那樣,看著就虛,軟蛋玩意兒一個。


    林郴察覺別人赤裸裸的目光,下意識夾緊雙腿。


    祁諭黑了臉:“我們過分?你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還有臉說我們過分。”


    “本來就沒把你當個玩意兒,自己湊上來還怪別人。別以為部隊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隻是不想挑明了說傷害人家女孩麵子。”


    祁諭作為團長自然也知道部隊裏的事,林郴這人在文工團很受女孩們青睞,本來長相是不錯的,但私生活不檢點,不自愛的男人就像爛白菜,大家都嫌棄。


    偏偏他還招搖得很,也不知道是怎麽招進來的?


    被說中心事林郴不自然的變了臉色,虛張聲勢說道:“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計較,遇見你們算我晦氣。”


    林郴轉身就飛快離開,再不走他怕自己忍不住動手,那兩人嘴巴一個比一個討厭,想撕了他們的嘴。


    一不小心絆到石頭整個人直直撲下去,正好撞到鼻梁骨,眼淚傾瀉而出。


    狼狽起身逃離現場,今天他算是倒了大黴。


    “哈哈,林郴這小子是真的虛啊。”


    “那可不是,我感覺我能一拳頭打爆他。”一個嬸子自信舉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這一遭林郴算是徹底記恨上了兩人,不過他們誰都不怕,畢竟就憑林郴的小身板還真的擔心不起來。


    隻要他不做什麽惡心人的事那就當他不存在,否則遲早把他趕出部隊。


    木兮兮看著麵前這塊大致十二平米的荒草地,輕輕嘖了一聲:“這地挺肥呀,草都長那麽高了。”


    祁諭看著到了自己腰間的草沒說話,挽起袖子拿著鐮刀就開始割草。


    “我來就好了,這點地我一個中午就清理幹淨,你帶著陌陌去樹下坐著,那裏不曬。”


    “那就辛苦老公了哦!”木兮兮靠在祁諭耳邊輕輕說道,別以為剛才她說老公的時候祁諭開心的神情。


    “沒事,這是老公應該做的。”祁諭更加有幹勁,賣力的揮動著鐮刀。


    母子倆坐在樹下愜意的看著勞作的祁諭。


    路過的軍嫂們很羨慕的看著悠閑自在的木兮兮,他們男人從來不管這些,迴家就是吃飯,吃了就睡覺。


    還是木兮兮好啊,能找到祁團長這種好男人。


    說多了都是羨慕。


    當然也有看不順眼的,怎麽能讓男人幹這種粗活,那可是家裏的頂梁柱啊。


    這不,火力又對向木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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