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進入潛行模式的張三靜靜的看著疑惑的三人,不過他卻沒有直接用眼睛看。


    畢竟直接用眼睛看的話會讓他們心生感應,透過監視器張三能夠清晰的看見他們的瞳孔變換。


    “他逃了,不過從現場的痕跡來看似乎遭受過火屬性修者的攻擊,他的大致範圍挪移到了3000米以外。”


    “繼續追擊,他身負重傷無法使用他的的能力來確定變數,別讓他逃了!”


    ....


    “解決了麽?”蘇楨依舊製作著木劍,不過他的目光卻逐漸凝聚到了張三身上。


    旁邊還有哭兮兮的蘇禾,這讓他咯噔一下:“人家走的快,渦輪增壓,我沒追上。”


    “對了,小張啊。你之前什麽學曆來著?”


    “呃...我考上但是退學了。可以讀但沒必要,你也知道窮苦人家早當家所以就出來了。”


    “正好,那你輔導一下小禾吧,他還準備跳級來著,我攔也攔不住。說什麽和一群小屁孩玩沒什麽意思,真是莫名其妙的。”


    “呃..我的成績也很差的。”


    “好得也是考上過大學的人,怎麽連初中的題目都不會,這也好意思稱自己是大學生?”


    “....”


    “好家夥,這個直接就把我給問住了。他難道真的不知道我是推辭的嗎?


    難道他預判了我的預判故意激我的?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上當的呀,他想幹什麽?”


    “算了,沒事就打打鐵吧,身體虛成這樣還不知道鍛煉,早晚得出事。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準備晚飯等會叫你。還有小禾也別杵這了,該幹嘛幹嘛去。”


    門再一次被敲響了,不同前麵幾次的的是這一次門直接被暴力的推開了。


    為首的正是項真他身後幾十個人都拎著鐵棍冷冷的注視著門內的三人。


    “怎麽,還想動手?”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我一天都等不了。”項真得意的看著三人,而張三則是下意識的將旁白的蘇禾給拉到了身後:“這沒你的事,迴房間去!”


    “你們放心,小孩和老人我不會動,畢竟最基本的尊老愛幼還是需要的。”


    “喲,感情就是來找我一個人的麻煩是吧。哪條道上混的?說來聽聽,也讓我知道你的名聲啊,免得下次不知道什麽地方又得罪了閣下可就不好了。”


    黃猛哥手底下混的,對了,黃猛哥可是暮色的人。你惹我的話也不要緊,不過你卻壞了黃哥的好事,這就沒理了。”


    “唿....”張三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了雄獅點燃開始騰雲駕霧起來。他甚至摸出了劉逸柯給他的手機撥通通訊錄中唯一的聯係人。


    “喂,劉哥。”


    “什麽事?”


    “有個不長眼的惹到我頭上了,他叫項真,在那個什麽暮色的黃猛手底下混的。


    如果打了他的話會不會被世俗的警察以鬥毆的名義抓走?人數?十二三個吧。”


    “嘖嘖...瞧瞧,開始裝起來了,兄弟們你們猜猜他能叫多少人來?”


    “我覺得最多三五個吧,畢竟周圍一帶混的人沒聽說有這麽一號人,估計是圈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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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會怎麽打?不會真的要搞出人命來吧?”


    項真微微皺眉:“打斷一條腿就行了,至於其他的責任黃哥會幫我們兜住的,最多因為鬥毆被拘留,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電話另一頭的劉逸柯有些莫名其妙:“暮色中沒聽過這號人,估計是個小頭目。打了也就打了,不過別搞出人命,道上的其他事情我會梳理好的。


    至於後果你也不用擔心,我想暮色應該會很欣然的吃下這次虧的。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不聊了。”


    張三微微點頭:“嗯,知道了,謝謝劉哥。你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


    他重新將手機放好然後走向木劍懸掛處,這一舉動讓其餘的人哄然大笑。


    “叫了幾個?你口中的劉哥不會有事過不來吧?”


    “哈哈哈...要不要再給你一點時間看還能叫誰過來?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


    “要不別等了吧,早點幹完早點迴去。反正也就是幾十分鍾的事,不如直接給他辦了!”


    “再等等,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有些不安,還是先問清楚來路再說。”項真不知為何,總感覺張三的目光就像是噬人的猛獸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你又是哪條道上混的?!”項真依舊耐著性子詢問著,畢竟要想完美的狩獵獵物就得有足夠的耐心,否則話極其有可能翻車。


    張三緩緩拔出木劍然後將劍鞘隨手丟到了一旁:“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隻要記住打你們的人叫張思弦就行了。”


    ‘轟!’


    眼見張三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衝向他們,項真咬牙的大喝:“給我打!


    他就算再厲害也就一個人,況且這個屋子的活動空間不是很大,我們堆都堆死他了!”


    ‘撕拉’


    剛入冬的天氣並不寒冷,很多人依舊穿著單薄的衣服,而張三手中的木劍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一般。


    但凡被他的劍擦到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會留下一道炙熱的痕跡,就連傷口也是火辣辣的。”


    ‘哢’


    木劍和鐵管撞到一起,最終的結果居然是鐵棍斷裂,身為木劍的練習劍反而毫發無損。


    “怎麽迴事?!”


    “這..怎麽可能?!”


    “我沒看錯吧,木劍居然砍斷了鋼管!。”


    不等後麵的人反應過來,前麵的人被張三統統挑飛然後踢到了地上。


    他們無一不蜷縮身體痛苦哀嚎,炙熱的灼燒讓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後麵的人剛想衝過來卻被張三那寵充滿了炙熱的木劍給逼退了迴去。


    “為什麽能從他的劍上感受道一絲酷熱?這怎麽可能?明明就是一把在普通不過的木劍罷了!


    給我上!揮劍再快也是需要體力的,肯定是他的速度太快了這次讓人有了某種類似於灼燒的疼痛!”


    躺在地上的人剛想起來卻又被張三無情的踐踏然後踢暈了。場上的人與來越少,而張三喘氣的頻率則是越來越高。


    “就連打再身上的疼痛都沒有之前那麽痛了,看來他確實除了一些問題。”


    張三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頓時出現在項真的身後,場上試圖爬起來的人都被他無情的繼續打倒在地。


    ‘啪’


    木劍的刀背不夾雜絲毫感情的重重揮擊在項真的脖子上


    。至於長場上的人其他人則是被紛紛丟了出去。


    刀劍體驗管的門口一時間堆滿了傷員,看見的老翁和老嫗倚靠在安全的位置盯著他。


    “哼!你們很閑嗎?!”


    “小夥子,虧我們還這麽好心的報了警,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呐。”


    張三眼眸中的冰冷逐漸恢複,他先是驚愕了一番然後連忙道歉:“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多謝叔叔嬸嬸的幫忙。


    他們隻是自己摔了一跤而已,自己還能走路。這點小事就不勞煩警察叔叔了。”


    “那我看他們摔得有些慘嘞。”


    周圍看熱鬧的人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不嫌事情大的熊孩子大聲嚷著:“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被人打的吧?”


    “嗯?”張三根據聲音瞬間鎖定了熊孩子的位置,僅僅是一眼就讓熊孩子不敢再說第二句了。


    ‘哢’


    木劍惡狠狠的插入了旁白你的石墩當中,張三笑嘻嘻的看著項真:“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難道真的有人打了你們嗎?”


    躺在地上呻吟的項真打了一個寒顫,他連忙搖頭:“地太滑了都是兄弟們自己摔倒的,不關這位先生的事情。”


    “你說什麽?”


    項真簡直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他依舊畢恭畢敬的迴答道:“是地太滑才導致我們摔倒的,我敢保證和這位先生無關!”


    “你確定是地滑不是你們腳滑麽?”


    “的確是我們腳滑,根本就不關地的事情。”


    張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既然是自己腳滑那麽就別杵在這裏了,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攪我們做生意。”


    聽到這話的十幾人連滾帶爬的逃離了現場,周圍的人雖然低聲交談,不過卻不敢讓張三聽見。


    眼瞅著沒有熱鬧可看了他們也紛紛離開,此時張三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小張,快來酒吧。等會要出事了,如果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沒法顧及到你。”


    “發了什麽?”


    “有人假借查酒吧的名義來清剿我們,任何店員都有可能被帶走問話,所以別落單。


    一個小時內必須得到酒吧,如果你實在到不了就聯係烈焰鳳讓他把你帶走或者自己藏好!”


    “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張三此時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他迴頭搖了搖手:“蘇爺爺,我還有點事,今天晚上不用給我留飯了。”


    ....


    “項哥,這事兒可不能這麽算了。”


    “就是!”


    “從來隻有我們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我們的?”


    項真的臉色有些鐵青:“這些先不說了,最主要的是得弄清楚他的身份以及那個什麽劉哥才行。


    我本來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實力居然這麽強!等我聯係黃哥,看他怎麽說。”


    電話還未撥通,一則短信讓項真勾起了嘴角:“看來現在不隻是我們之間的小打小鬧了,叫人,然後我們迴去。把他給帶走!”


    “太好了,我一刻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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