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青春通好玩嗎?”兩人的聲音在張三背後響起。


    張三緩緩轉過頭表麵上一臉鎮定,但是微微顫抖的手和不經意間滑落的銅鑼燒都出賣了他的不平靜。


    “你們來啦,我剛想去找你們....的...”


    “玩的開心嗎?這裏的美少女好看嗎?還有這裏的清湯蕎麥麵很好吃呢,要不要我們帶你去嚐一嚐?”單禪予邊咬牙切齒邊摩拳擦掌的看著張三。


    恢複正常的張三聳聳肩然後遞給每人三張一萬的日元故作輕鬆的道:“我這不是忙著賺錢嗎,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瞅瞅,現在你們也是男子漢了。”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話說你們是這麽找到我的。”張三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嗨,還能有啥。這三個手鐲是綁定過的,既然能進行無線電通話,自然能定位。不過話說話來,老板你幹嘛去了,居然能賺這麽多錢?”


    “剛才在青春通的最尾端,目睹了一起黑幫兇殺案,我敲詐了他們十萬塊日元,本來我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他們就真的給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都沒搞清楚那個女孩兒是個什麽情況,她的名字叫藤崎嫻葵予,如果追蹤我的黑幫沒有認錯的話,她似乎能改變自己的外貌,甚至是身高。


    對了,你們那邊有什麽收獲嗎?”


    “沒有,我們兩個偷襲了幾個黑衣人,然後逐個擊破了,給了他們一點教訓而已。”


    “現在讓我有點懷疑的是藤崎嫻葵予是怎麽找上我們的,我們才是第一次來啊,況且我還有封魔石殘骸製成的吊墜來鎖住氣息,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暴露的。”


    “可能真的是巧合,也有可能對方掌握了和我一樣的能力或者道具從而找上我們的。”


    單禪予從兜中掏出知命甲,往龜甲內置入八枚銅錢就這麽隨意的一晃然後把銅錢倒入手中,其極其不專業的動作讓張三嚴重懷疑單禪予就是個神棍。


    單禪予摳了摳鼻屎然後彈飛,看見正反不同且位置大相徑庭的銅錢:“有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讓我們三個的因果和藤崎嫻葵予,德川一介兩個人短暫的聯係到一起了。”


    “能查到是誰幹的嗎?”


    “既然人家已經做好了這種必須付出極大代價才能成功的事兒就不會讓你抓到尾巴的。他做的很幹淨,我算不到半點痕跡。”


    張三背後的顧大圍有些震驚的看著單禪予:“我們是被暗算了嗎?”


    “說不上,相對於暗算。我更覺得是一種巧合或者說天意。”


    “為什麽這麽說?”


    “其實這個因是我們來到日本,然後在這個過程中,有人透過占卜發現了我們身份的一角,然後通過付出某種代價的方式來強行鏈接我們和他們的人。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達到某個目標或者觸發某個事件,所以我們才會遇到藤崎嫻葵予,包括飛機上你後麵的那個青年。”


    “難怪如此,我第一眼看見那個青年的時候就覺得他給我感覺和普通路人完全不一樣。


    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無論如何都會和他們兩個人有交集是嗎?如果我們現在馬上迴國的話是不是就會中斷這種聯係?”


    “沒錯,可能在你去公廁的時候,也有可能在你吃飯的時候。既然人家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就不可能讓你這麽舒舒服服的迴去的。”


    “怎麽?他難道還能強買強賣不成?”


    “確實可以。”


    “那你行嗎?”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拚著損耗一個甲子的壽命加天道反噬去搞這種不劃算的買賣,損己利人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做的好嘛。


    等等,沒有人會去做賠本賺吆喝的買賣,如果收益和損失不成正比的話這麽做也沒有任何意義,就好比老板你賺的這十萬塊一樣,一邊是選擇拿走十萬塊對看見的事情裝作一無所知,一邊是給對反製造一點小麻煩然後被黑幫打入黑名單之中。


    這麽說我們身上有我們沒有發現的秘密,導致引來了惡狼的窺覷,會是什麽呢?”


    “在事情發生之前去猜測這些沒有結果的猜測也沒有任何意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什麽東西,幹翻就完了。現在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三人前往尋找賓館的路上經過一處巨大的十字路口,其中一邊的商場上有一塊巨大無比的屏幕,上麵播報著一條緊急插播。


    “今天下午三點二十分左有,花粱街附近的一處娛樂場所疑似有黑幫交火,現場發現了三十五具被火燒焦的屍體以及一處滿是瘡痍的房子。


    希望知道相關線索的公民積極反饋,另外鑒於這次的惡性交火事件的發生,花粱街附近的居民盡量的不要隨意外出走動,我們也會加強警戒,以防止類似的事件再度發生。”


    “什麽玩意兒,沒想到這裏這麽亂。”張三無力吐槽,然後瞳孔微縮。


    “怎麽了,老板?”


    “你們看女主播背後左上角的房子裏麵探出來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藤崎嫻葵予。”


    “是啊,不過又不管我們的事。”


    “你是不是傻?如果她就是嫌疑犯的話,我們三個接觸過她肯定也逃不過警方和黑幫的追捕好嗎。”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討論因為什麽原因導致事件的發生或者責怪別人都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解決問題,而不是在這裏大驚小怪的。


    就算被知道了又能怎麽樣?我們又不是真的認識她,況且既然幕後黑手做出了這一係列的計劃就會不讓我們死亡,因為一旦死亡就什麽都不存在了。


    再說了,不是還有老板你嗎?對付幾個普通人應該很輕鬆吧?”


    “你說的也是,現在考慮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作用,還是找家賓館美滋滋的睡上一覺來得實在。”


    幾人剛躺在大套房裏麵,吃著炸雞和啤酒,單禪予甚至有點醉醺醺的站了起來:“老板,大圍,給你們表演個絕活。”


    “啥呀。”


    “想當年咱也是村裏有名的俊後生,想倒貼我的人從這裏排到了法國。”


    張三臉頰微微泛紅,聽了單禪予的話差點沒把嘴中的啤酒吐出來,他強行忍住不笑:“那你拜托你個事兒。”


    “包在我身上,你說吧。”


    “麻煩那個排隊到法國的人給我帶一瓶紅酒迴來。”顧大圍淡然的看著兩人,邊笑邊吃。


    ‘砰..砰...砰’


    “怎麽在我準備表演的時候敲門啊。”


    “我來吧。”


    雙眼有些朦朧的張三踉踉蹌蹌的打開了賓館的門,門外站著一個嫵媚且秀色可餐的女人。


    她遞給張三一張小卡片:“帥哥,需要來一場驚心動魄的戀愛嗎?”


    “不了,我裏麵有人了。”張三半眯著眼睛剛準備關門的時候,女人又攔住了他:“和她一起也可以啊,不過我得多收一點兒。”


    “老板,外麵誰啊!”


    單禪予扯著大嗓門朝著張三吼道:“我跟你說,我的表演沒幾個人配得上看的嗷,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你可得好好把握了。”


    “老板,咱們一定要把這一段給錄下來。”


    站在門口的女人一陣惡寒,剛想逃離的時候卻被張三揚起嘴角的拉住了手:“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時候你想走未免也太遲了點,給我進來!”


    “三個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出三倍的價錢。”


    “這女的誰啊?”


    “我也不認識,她說她推背的。”


    女人掃視了三人一眼,然後熟練的解下拉鏈卻被張三給攔住了,床上的單禪予此時已經開始手舞足蹈了,顧大圍含著笑意喝下一口啤酒,完全沒在意兩人的動作。


    張三塞給她一張一千麵額的日元:“今天就想尋個樂子,這是小費,你在這裏陪我們看完這場震古爍今的表演就行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女人爽快的抽走張三手裏的錢然後塞進兜裏:“老板,你好。我叫琨居宛子。”


    此刻的單禪予沒有鋼管居然淩空的跳起了鋼管舞,醉醺醺的他配上一幅蕩笑的表情讓兩人差點沒笑出腹肌。


    “各位看官老爺,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嗷,在下訓練的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幾張嘴嗷嗷叫的等著我拿錢迴去呢。”


    單禪予撚起蘭花指嫵媚的看著兩人,張三和顧大圍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以前也是這麽野的嗎?大圍?”


    “講真的,我以前真沒見過他這樣的。誰知道他內心這麽狂野啊。”


    站在床上的單禪予哈哈大笑指著張三:“老板,你錯看了我單某!”


    “確實看錯了。”


    不等張三再言,單禪予就倒在床上唿唿大睡。顧大圍剛想給他蓋上被子,窗戶卻飄上來煙的氣味,樓下甚至有有人大喊大叫,三人依稀的能聽見零星的槍聲。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顧大圍毫不猶豫的背起單禪予,張三拉著琨居宛子的手,四人迅速的前往逃生樓梯。在樓梯上張三看見賓館門口被警察堵得水泄不通,就連樓梯下麵也能看見零零散散的黑衣人不斷的靠近樓梯。


    張三一咬牙,順著二樓的階梯滑下,顧大圍也抱著單禪予迅速滑落。


    “快,跳下來!我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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