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你們怎麽說我都已經決定要退學了,畢竟現在二十歲將來不論是創業還是繼承都不會太輕鬆,二十歲到二十五歲應該是整個人生中最可以放鬆的幾年了。


    張三,真要去我現在就和輔導員說了,明天下午就走。”


    張三有些疲倦的看著高浚儀:“沒什麽問題。”


    “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張三沒有說話聳著眼皮繼續看著高浚儀。


    “明天上午總得和我們參加cos展了吧。”


    “嗯。”


    第二日早上六點張三就被剩下的人給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張三看著五人:


    “大清早的折騰什麽呢。”


    五人異口同聲道:“快點起床,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去了。”


    “不就是個cos展嗎,至於這麽激動嗎?”


    “你懂什麽,之前家裏管的嚴,我們可是一次都沒去過呢。”


    張三揉了揉眼睛之後張開雙手等了半天發現沒人有些尷尬的穿起衣服。


    “怎麽?看這架勢我們還得幫你更衣啊?”


    張三整理好之後五人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有點古代人的味兒。”張三甩了甩頭發:“那可不?比起你們這種紅的黃的藍的假發,咱這可是貨正價實的黑絲如瀑。”


    幾人站在門口剛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被叫住了。


    “高浚儀,呂滯,周翀,陳凡,吳鑫磊還有張三你們也來玩啊。”沈琳燕有些害羞的看著張三一眼。


    “沈琳燕你今天可真好看。”


    正當沈琳燕有些嬌羞的不敢看張三的時候她的閨蜜薑思岑一把摟住沈琳燕:“你們可別欺負燕子,走我們先進去。”


    張三有些無奈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這都什麽年代了,不會還真的有古代待字閨中的大小姐啊?我傻了。”


    幾人進去之後張三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杯奶茶:“你們去玩吧,我答應你們參加這個但是我可沒有答應你們和你們一起。”


    “算你狠。”


    幾人在人群中逐漸消失不見,突然一道倩影出現在張三麵前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要簽名還是合照啊?”


    “張三,我知道你!”


    張三撇了一眼:“十萬塊啊,有什麽事嗎?”


    “你說什麽?”


    “哦,救你一命老大給了我十萬另外允許我脫離組織,換做以前我對你的身份還感一點興趣,現在關於你的事情完全提不起我一絲興趣。”


    女孩揚起嘴角:“十萬塊是嗎?我給你二十萬你再幫我個忙。”


    吸著奶茶的張三眼睛微縮:“抱歉,我現在不缺錢花。”


    女孩接過服務員遞過的奶茶:“真的不想聽聽嗎?二十萬隻要你一個消息。”張三挑了挑眉毛:“說來聽聽。”


    “賈正梁以及其所統轄的分部是誰滅掉的?核對名單上的人員發現隻有你和呂文沒死,他失蹤了而你出現在了我所處的大學。”


    張三眯起眼睛認真的觀察坐在他對麵的女孩發現她的神色飽滿這正是後天大圓滿的征兆。腦海中迴溯了幾個片段後,張三倚靠在凳子上:“我不知道。”


    女孩微笑的看著張三:“我派人調查過你之前所在的出租房,房東被殺但是依照屍檢報告和現場調查來看其實被殺的有兩個人,當時你在哪?”


    “寄快遞去了。”


    女孩站起來晃了晃手中的奶茶:“二十萬已經打入你的賬戶了,我叫夏蕾,我想我們還會見麵的。”


    張三看著漸行漸遠的夏蕾:“有點意思,還是少接觸的為妙。”沒有目的的張三隨意逛著展會,看著有些人拿著攝像機像一條嗜血的豺狼一般感覺有點搞笑:“現在還是秋天呢。”


    “算命了嗷,十塊錢一個問題,算命了嗷。”


    一個略顯窮酸的微胖青年盤坐在地上用樹枝加上一塊黃布,黃布上寫著歪歪扭扭的算命。


    路過的人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突然茫茫人海之中兩人對視上了,青年歎了一口氣:“免費給你算上一卦吧。”


    青年熟練的抄起龜甲五枚髒兮兮的銅錢瞬間消失在張三的視野中,青年像搖骰子一般隨意搖晃了幾下之後從龜甲內陸續的吐出五枚銅錢,青年看了一眼:“挖槽,你小子是個掃把星,等會還要牽連胖爺,胖爺先溜了。”


    青年熟練的把地攤四角合一,把龜甲和銅錢塞入兜中抄起家夥就準備溜了。


    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張三來不及思考衝出人群一把抓住青年,青年躲過張三的抓取:“起開,掃把星。”


    兩人一追一趕很快就趕上了前麵的幾個人。


    “張三,幹嘛去。”


    突然胖子衝入人群急速的停下了腳步,後麵的張三沒能止住推著前麵的胖子,胖子沒站穩壓倒了一個攝影師。攝像機的鏡頭和機身重重的摔在地上。胖子默念:“完了,鏡頭碎了。”


    攝影師推開兩人看著地上破碎的鏡頭:“挖槽,你妹的。剛買的鏡頭就壞了!”


    張三內心有些震驚表麵不動聲色:“多少錢,我賠了。”


    “三萬塊!加相繼三萬五。”


    五分鍾後張三拿起有些破損的相機和完全破損的鏡頭看著地上有些可憐兮兮的胖子:“你為什麽要跑?”


    “你不讓我賠錢我就告訴你。”


    有些心疼的張三皺了皺眉頭:“你說。”


    “我幫別人算卦或者算一些東西十次有八次是不靈驗了,但是算自己的黴運是一算一個準,看到你的瞬間我心血來潮算了算你和我,發現要破財我就想跑。”


    張三倒吸一口涼氣:“你不跑不就不用賠錢了嗎?你叫什麽。”


    “我叫單禪予,結果擺在那裏,我跟著卦象還能少賠點。”


    “什麽意思!?”


    “從一出生你就會死。你死是結果,但是過程確是可以改變的。你可以主觀或者被動的選擇死法。”


    張三的室友和沈琳燕兩人匆匆趕到:“怎麽了?張三?”


    “沒事。”


    “你們玩你們的,我找這個人有點事。”


    張三拎起單禪予就往迴走,等到周圍沒人的時候,張三掏出三百甩在單禪予臉上:“幫我占幾掛。”


    “我不行了。”


    張三一聽頓時血壓上升:“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有些無奈的單禪予放下家夥從屁兜中摸出一盒雄師遞給張三一根,張三拍飛了雄師:“你說清楚。”


    不急不慢的單禪予點燃雄師後深吸一口然後吐出,嗆鼻的味道差點沒讓張三吐出來。


    “雖然能無時不刻的占卦,但是真正算出來的正確卦象一個月隻有一次,並且以我自身為優先等級,剛才你也看到了。另外占卦是不確定的,所以你叫我每個月確定目標的去占卦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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