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騎馬的張三不斷的從行囊中拿出弓比劃,這時張角駕馬並驅抬手就是一陣削:


    “弓是不能放空的,這會極大的影響弓。這一石弓所用的水牛角可是我千叮萬囑張澍義才搞到手的,你小子還不能拉滿就別在這糟蹋東西。”


    “喂,前方的兩個,此地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師傅,要殺掉嗎?”


    “不必,讓為師來吧。”


    張角看著浩浩蕩蕩約莫三百人的劫匪揚起嘴角:“你說這路是你開?那你也得問問老天爺同不同意!”


    張角左手牽韁繩,右手指天滑下,三百號人的腳邊均出現細微雷霆,瞬間把三百號人麻痹的在地上翻滾。


    “就這?好像你們不太行啊。”


    “大俠饒命,饒命啊。”


    “想要饒命好說,加入我們黃巾軍。是這樣沒錯吧師傅。”


    “嗯,以後就由你來發號施令,免得有損為師的威嚴。”


    “可是,我也不會帶兵打仗啊。”


    張角又是一陣削:“要為師說多少次,不會就去學,畏畏縮縮的像什麽大丈夫,為師就和你說一次,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麵出來的。


    伍轄五人,設伍長;什轄二伍,共十人,設什長;隊轄五什,共五十人,設都伯;屯轄二隊,共一百人,設屯將;曲轄五屯,共五百人,設曲長;部轄二曲,共一千人,設千人督,亦稱牙將;連轄三督,共三千人,設別部司馬;營轄二連,共六千人,設校檢校尉;兩營為一軍,共計一萬兩千人,設校尉。之上就是各種將軍。


    至於你想怎麽指揮或者服眾那是你的事。”


    “你們是哪裏人士?”


    “迴大人的話,吾等原本是钜鹿郡軍司馬李曉的部下,可是李曉克扣軍費,搞得軍中人心渙散,在一次巡檢中我們逃離了軍隊,逃入山中,迫於生計才上山為匪。”


    “加入我們黃巾軍,不然就死,剛才我師傅的威力你也看見了。另外說出你們的官銜。”


    “好,我們加入,我們是盾甲兵。我叫李四,這是趙四,他叫王五我們三人均是屯將,這些是我們的部下一共二百九十七人,其中伍長五十七人,什長二十七人,都伯三人。”


    “李四?王五?我還尼古拉斯·趙四呢!”張三內心吐槽過後大喊:“從此我就是你們的曲長!有不服的站出來。”


    三名屯將站了出來,一臉不服的看著張三。


    “你們一起上吧。”


    屯將身後的都伯扔出一把刀,張三撿起來的時候發現三人已經將張三成品字形包圍,三人對視一眼後緩慢逼近。張三不緊不慢的卸下身上所有重甲,重甲掉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坑。


    “身體輕飄飄的有些不適應了,來吧。”


    三名屯將從上中下進攻,直取要害,張三左腳借助李四的盾牌淩空而起,右腳踢倒王五,把刀架在了趙四的脖子上。


    “我們....不服....”


    “就此打住吧,思弦,你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提高啊,比如說完全沒有殺意,出手畏手畏腳的生怕殺了他們嗎?在這亂世,隻要提起武器的就是戰士,戰死就是戰士最後的歸宿。


    從現在起,你們就聽他的,他叫張三,字思弦,钜鹿人士。”


    “是,大賢良師。”


    “哦?你們是怎麽知道我是張角的?”


    “您的事跡都在钜鹿傳開了,今日兄弟們特地攔截你們就是為了加入黃巾。”


    “歡迎你們加入黃巾。”


    “師傅,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前方就是钜鹿郡的治所廮陶,我的想法是先占領廮陶然後再做打算,具體事宜的話你拿主意就是了,另外從今天起你就不用穿上重甲了,得好好的掌控你的力量。”


    “是,師傅。”


    “大賢良師,曲長,我們內部的兄弟早就對李曉看不順眼了,隻要你招唿一聲,城門自然會為我們所開。”


    張角思量許久:“算了,這一仗還是我來吧,贏就得贏個光明磊落。現在就去,為師旅途勞累還想今晚睡個好覺呢。”


    “師傅,這才下午。”


    .....


    “廮陶李曉,出來受死!”張三聲如巨雷,這正是後天大圓滿的征兆。


    城牆上的守卒急忙稟報,李曉知道後急忙的穿上盔甲走上城門觀望,看到隻有寥寥無幾的人後哈哈大笑:“钜鹿張孟淩,某早有所聞,不過逆臣賊子罷,眾將士隨我出征!”


    李曉率先騎馬,衝出城門,後方騎兵約莫五百餘人,步兵三千人整齊的擺出方陣。


    “張孟淩,可敢與我一戰!”


    “願意歸順我者可自行退三步,我保爾等無恙。”


    一共三千五百人其中三千人緩緩退後,隻留李曉心腹五百步兵。


    “你們!哼,等我殺了張孟淩在找你們算賬。”張角垂簾用九節杖緩緩指向李曉及其心腹。


    ‘雷霆萬鈞’


    萬裏無雲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幾十道雷霆砸向李曉,五百餘人瞬間被劈的血肉模糊。


    原本還有些遲疑的三千人立馬單膝跪地,表示願意接受張角的收編。用完這一招張角立馬咳出鮮血,臉色有些蒼白。


    “師傅,你怎麽了?”張三有些焦急的看著張角。


    “無妨,思弦,你要記住,術士隻要用法術去幹涉戰局的話就會招到反噬,次數多了人也就死了。”


    “師傅,那你還.....”


    “為師要給他們一個信心,第一戰當然要贏得漂漂亮亮。好了,進城吧。”


    眾人前往廮陶的城主府,門口外,十幾個光鮮亮麗的貴人早已等候在此,看見被攙扶的張角紛紛笑臉相迎。


    “大賢良師,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從李曉的手中解脫出來呀,這是一些薄禮還請笑納。”


    張角看見他們身後的馬車上麵堆滿了糧食,絲綢,銀子冷哼一聲:


    “把他們全部壓到牢中去,抄家,分封糧食,金銀財寶分出四成給百姓,六成充為軍餉。”


    這才反應過來的富豪鄉紳紛紛咒罵張角,張角不聞不問的走進城主府。


    時間飛逝,眨眼便是兩年,這兩年張角如法炮製,多次動用法術取得勝利,整個人已經陷入不可逆轉的損傷,一天比一天虛弱。而黃巾軍在三兄弟的努力下遍布全國,張角張孟淩名聲灌耳。


    張三利用記憶中的兵法多次獲得小規模戰役的勝利,趙四成為了張角麾下的得力幹將。


    某日


    張三在靶場中隨意的拉開一石弓,三連發,箭羽紛紛沒入靶子,再場觀看的士兵紛紛叫好。突然一個士兵慌張的往主帳篷內飛奔而去,張三放下弓跟了上去。


    “報大賢良師,趙將軍。近日發現有多股悍匪頂著黃巾軍的名頭燒殺搶掠,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快說!咳咳咳。”


    “人公將軍張寶張夷陵戰死了。”


    張角聽到這話一個踉蹌從座位上跌下來,張三趙四把張角扶起來,張角顫巍巍的指著通訊兵:“你...你說什麽..”


    “張夷陵戰營內突然嘩變,因為內力耗盡被亂刀砍死,慘遭分屍。”


    張三聽到後不由的攥經拳頭,雖然他知道這一天中將會來,可是真的發生後情感告訴他這很讓他憤怒,理智又在勸阻他要冷靜。


    張角自言自語:“三弟,他...他才先天啊,他..怎麽就死了呢。”


    此事又一名通訊兵跪在帳前用一種嚎哭的聲音哭訴:“報,大賢良師。地公將軍張梁張澍義死於黃埔嵩黃義真之手。”


    張角聞言吐血昏迷不醒,趙四把張三抱起扶迴床上後禁皺眉頭的看著軍情。


    張三憤怒的走出帳篷,繞著大營飛奔,每每想到張包發現他並且將他帶迴家,和他一起去采藥時不禁加快了幾分,又想到張梁逼迫他吸收藥浴,教他識字斷句時張三更是把速度提升到極致,一個時辰後,張三發現他的丹田產生了一股氣溫潤他的全身。


    “唿唿唿唿,我竟然突破了先天。”


    返迴帳中之後,張角看了張三一眼無神的雙眸才漸漸恢複神采:“思弦,你突破先天了?”


    “嗯,師傅我們去給澍義和張寶報仇吧。”


    “不必了,思弦還記得我們四個分別之前你說了什麽嗎?”


    “由弟子送師傅最後一程。”


    “為師以及二弟三弟的氣運已盡,為師時日無多了,這個你拿著。”


    張三看著泛黃的拜師帖,不禁有些濕潤:“師傅...”


    “為師沒有什麽再教你的了,這三年你跟著為師學會了騎射,弓箭,馬戰,謀略,雖說你不想習我的醫術但是你真的很不錯,你可知為師為什麽想要收你為徒?”


    “弟子不知。”


    “卦象是其一,其二是你是罕見無比的空間體質。凡是要想成為術士就必須跳脫出五行之外的屬性,除了五行體質之外就隻有空間體質或者沒有體質的空靈體質還有傳說中的時間體質。大部分術士都是空靈體質,為師也不例外,咳咳。”


    “師傅,別說了。”


    “你小子別打斷我,等你抵達金丹境後就會覺醒,到時候....咳咳。


    你是我的弟子,許多人都想拿你的人頭換戰功,钜鹿張思弦現在還是小有名氣的,嗬嗬。”


    “師傅,你說這些幹什麽。”


    “為師這十年來除了獲得南華老仙贈予的三書,就當你數為師最值得驕傲的事。現在這個拜師帖還給你,我們不再是師徒了。”


    張三接過拜師帖,用剛剛獲得的微弱內力震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張紙並不能說明什麽。”


    這時通訊兵再傳


    “大賢良師,張飛在寨前叫囂,應當如何處置。”


    “趙四,張三隨我前去。”


    兩軍對峙,張飛牽著韁繩緩緩走出:“燕人張飛在此,張孟淩速速出來領死!”


    張角走到軍前看著騎在戰馬上的張飛:“黃巾願降,隻願張將軍放這五萬黃巾一馬。”


    “打贏我再說!”


    “好,如你所願。”


    “既然你無戰馬,我也不願乘人之危。”


    張飛胯下戰馬,手持丈八蛇矛,徒步走到中間。張角拎著九節杖對上張飛。


    張飛咆哮一身,渾身的肌肉猶如鐵鑄一般,渾身散發著紅色蒸汽,雙手握住丈八蛇矛,明明是基礎的劈砍,在張飛手中卻像有一頭惡蛟一般,急劇侵略性。紅色的蒸汽隻是擦除到張角的衣角,被擦到的地方就燃燒起來了。


    張角脫下外套,用一種特殊的步伐躲過張飛的進攻,下一秒正準備進攻的張飛突然不自覺的連連後跳,晴朗的天空突兀的降下一道雷霆劈在張飛剛才的位置。


    張飛有些興奮的舉起丈八蛇矛對準,紅色蒸汽越發強烈,隨後匯聚到丈八蛇矛上。


    ‘蟒襲’


    張飛手上的丈八蛇矛慢慢衍化成一條紅色巨蛇狠狠的朝著張角撕咬。張角丟下九節杖,雙手結印。


    “風來,雨現,雷臨。”


    烏雲密布的天空下起大雨,陣陣烈風出的兩軍將士有些站立不穩。


    ‘疾風驟雨’


    ‘雷霆萬鈞’


    張飛見狀調動巨蟒把自己盤旋在其中,幾十道雷電夾雜在充滿攻擊性的雨水中,巨蟒被轟擊的支零破碎,張飛裸露著上半身,褲子也傷痕累累,倚靠著丈八蛇矛大口喘氣:“不愧是金丹境的術士,我輸了。”


    張角不斷的咳血,顧不上擦除血跡,有些眷戀的撇了張三一眼之後負手望天:“天道,不過如此。”


    “師傅!”


    張三有些悲傷的看著張角的遺體,張飛盯著兩人,發出一聲歎息:


    “你們都走吧。”


    此刻監軍指著張飛的鼻子:“莽夫,你可知這是多少戰功?老夫要稟報劉焉大人。”


    張飛迴頭撇了監軍一眼,迴手丟出丈八蛇矛,監軍從馬背上被貫穿到地上,瞪了一眼張飛就死了,鮮血順著雨水流的到處都是。


    “老東西,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原本就傾盆大雨的天空突然降下一道有形的蛟龍雷霆劈向張角,片刻之後張角遺體消散在空氣中。


    “師傅,你這也算的上是死有所歸了吧。”


    趙四拔出劍指著張飛大喝:“用不著你的憐憫,大部分匪徒頂著黃巾的名義燒殺搶掠,真正的黃巾軍隻會幫助百姓,不像你們這群小人,裝腔作勢。眾將士聽令。”


    “有!”五萬人的聲音響徹雲霄。


    “隨我去陪大賢良師!”


    “是!”


    五萬人紛紛拿起武器自刎,密密麻麻的屍體填滿了戰場。張三看著這一幕沒有阻止而是雙手一直不停的顫抖,接著整個人慢慢的消散在原地。


    張飛歎息一聲:“厚葬這群忠良將士。”


    ......


    張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巷子中。


    “我這是做夢了嗎?”


    張三看見自己身上的甲胄和長發,順手掏出‘逐電’有些淚目。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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