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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筱萌聽了許雅嫻的話,當時便是已經愣在了原地,接著,她笑靨如花地說道:“就算你知道是我指使人陷害你的,那又如何?現在你淪為了階下囚,不久就要落發為僧,還能有別的什麽變故不成?”


    許筱萌根本不害怕許雅嫻知道真相,或許對自己而言讓許雅嫻知道真相更好,讓她在這種絕境之下,苦苦掙紮,最後若是再能給他一點點的希望,或許能夠更加地讓她感受到人間的疾苦。


    從小到大,許筱萌便是仰望著許雅嫻的背影長大的,即使那麽疼愛自己的父親,仍舊時不時地會誇上一句許雅嫻,隻不過,許雅嫻的性格實在不討喜,這才讓他們父女之間越來越有隔閡,他們母女兩個才有了一些家畜逢春的喘息。


    自從,她的舅父舅母壓著父親不給母親扶正,許筱萌心中便越來越恨,她恨父親軟弱,也恨許雅嫻的舅父舅母太過強硬,更覺得自己的母親沒有用。


    “人啊,事事還是得往壞處想。”


    許雅嫻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說別的了。許筱萌不知道,與許雅嫻而言,他唯一的救星便是自己,至於舅父舅母,她不願意讓他摻合自己家中之事,他們還有自己的生活,又怎麽能夠事事麻煩他們。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打算給舅父舅母送信,至於許筱萌為什麽會認為自己會給舅父舅母送信?不過是因為每次自家出事,他們都來得分外準時,為了避免這個情況,他們才選擇在今天動手的。


    至於,吳瓊安的話,應該說是因為許筱萌喜歡他,所以許雅嫻才會刻意接近他,並且得到了他的好感,而這也是許雅嫻故意給許筱萌看得。


    “什麽?”


    “今日我若是病了,你覺得明日,他們還會讓我落發為僧嗎?”


    不知為何許雅嫻的興致突然好了一些,看著麵前的許筱萌接著說道:“或許你覺得,讓我在這種天氣下度過一晚,對你而言是出了一口惡氣,可你想過之後的事情嗎?”


    許筱萌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刻讓人將這些濕掉的被褥帶走,又讓人從自己屋子裏拿了一床新的被子放到了柴房之中。


    上前一步握住了許雅嫻的手,小聲說道:“我知道你沒這麽好心提醒我,你肯定還有別的什麽陰謀,不過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個賤女人!”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周圍的家丁沒人聽見,隻以為許筱萌突然轉了性子對著她姐姐好了一些。


    世人都是容易被人蒙蔽的。


    許雅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想從這個家裏離開了,隻要去了外麵,你認為還有誰能管得了我?”


    “你?”


    這是許筱萌無法理解的,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從小在許府之中錦衣玉食,又怎麽可能想著離開,外麵的生活能比在許府自在嗎?


    許筱萌搖了搖頭,決定不再與這個瘋女人有接觸,這女人一定是得了失心瘋才會如此。


    等著許筱萌離開,許雅嫻也沒了睡意。她摸著那床緞麵繡花的被子,心裏開始盤算著該如何是好。


    “來人。”


    “大小姐,您有什麽事?”


    許府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是個好人,雖然性格乖張一些,但是對待他們這些下人,卻是出了名的友善。


    “我肚子餓了,可否幫我拿些吃的?”


    “您想吃什麽?”


    守在門外的人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大小姐會提出過分的要求,若是哪些吃的,他倒是還能夠做到。


    “隨便幫我拿些糕點吧,若是可以的話,能再幫我弄一點熏香來嗎,我明日或許就要離開了,從此青燈古佛伴一世想來,這種奢侈的東西也不會再有了。我這輩子好像還沒有用過……”


    那下人眼中露出了同情之色,許雅嫻立刻將話頭止住了說道:“不好意思,對你說這麽多了,你隻用幫我弄些吃的便好。”


    她說這麽多,就是在誤導他們。


    門口守護的竟然是許筱萌和那小妾身邊的人,聽到她這個要求,多半不會拒絕,或許還會直接滿足,這代表的是她許雅嫻的妥協。


    果然需要錢沒有,等多久他要的那些東西給送過來了,隻是香是劣等香,糕點上麵還有蟲蛀。


    “真是難為他們了。”


    守衛之人心裏咯噔了一聲,低著頭沒有說話,假裝聽不懂許雅嫻說的是什麽意思,當下便退了出去,守在了門口。


    在狀元樓裏,狀元郎吳瓊安自然是這次的主角,眾人都向他敬酒,他也來者不拒,直到喝得有些微醺了,他才告了辭,踉踉蹌蹌的迴到了許府。


    這裏有人在等自己,她是和自己私定了終生,換了信物的,隻等著自己高中之後,過來娶她的。


    吳瓊安想到這裏,笑了笑。


    現在天色雖然晚了,不過他還是打算過去將這件事告訴她,於是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內宅之中,許家的家丁性格散漫,也將吳瓊安當做半個主人,他在許府自然是來去自如的。


    可等到他去了那座院子,看著裏麵黑黢黢的,一點活人的氣息也沒有當下便,皺了皺眉頭。


    他沒有進到院子裏,而是在門外站了一陣,仔細的思考,這裏麵的人可能會去哪裏,很快想到了一個可能,連忙折返迴去。


    吳瓊安想起來了,以前她曾經對自己說過,這個家裏有兩處他最熟悉,除了自己的閨房之外,便是那座柴房。


    他想這次也許她會在柴房之中,可她為何出現在了哪裏?


    果然還未等吳瓊安靠近,遠遠的就看見柴房門口站著兩個人像是看守家丁的模樣,這柴房平日裏可並沒有人看守,可見他心心念念的人兒確實是在裏麵。


    吳瓊安並沒有立刻行動,他還不了解這事情的真相,更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麽事兒,以至於會被關在柴房之中,他想或許等明天,再來做些什麽。


    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吳瓊安重重地捶了一下牆壁,突然覺得即使自己考中了狀元,對於這件事情而言,他依舊無能為力。


    與許家自己不過是個外人,又怎麽可以插手這件事,實在是沒有立場,早知道她就應該早一點向許老爺表明自己的心意,兩人若是定了親,那他自然是可以插手這件事情的。


    隻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更何況吳瓊安隻是一個窮書生,也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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