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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清綺掀起眼簾,看了劉公公一眼,笑道:“公公想必也知道,即便是別的理由,陛下也會將我留在皇宮。”


    劉公公默然,隨意說上了幾句就離開,迴去複命了。


    見人走遠,青紅和林菀沉才圍了上來。


    “小姐,皇上可是刁難你了?”小丫頭臉上寫滿了擔憂,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扯出一抹笑容,尹清綺搖了搖頭。推脫想要午休,趕走了二人,才緩緩掀開衣裙。


    膝蓋上已經淤青了一片,隱隱有些腫起來。尹清綺伸手摸了上去,立馬疼得揪緊了眉頭。淤青必須揉開了淤血才能散,她咬了咬牙,將桌上備好的女兒紅倒在手上,揉搓了起來。


    宮外。


    戚淵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樹上,恰好聽見了李師易和柳掌櫃的對話。


    “聽聞尹清綺進了宮?”柔媚的嗓音緩緩傳來,其中還夾雜些許綺麗曖昧的唿聲。


    兩人鼻息極重,甚至能隱隱聽見女人的jiao吟聲。


    戚淵皺了皺眉頭,目光鎖定了不遠處,正一臉愜意享受的李師易。知道尹清綺行蹤的人不多,能這般快就將消息傳進皇上的耳朵裏,除了李師易不做他想。


    被女人取悅得的李師易,絲毫沒有半分察覺,嘴上仍是極其得意:“戚淵不是為了尹清綺什麽都能做,且看他這一次怎麽救她?”


    就在兩人正在談論之時,戚淵已經站在了他們眼前。一臉陰冷,比寒冬臘月的天氣還要冷上幾分。


    李師易趕緊拍了拍柳掌櫃,示意她停止動作。不料柳掌櫃卻不管不顧,更加放肆。


    戚淵的樣貌出眾,武功一流。柳掌櫃早就對其覬覦已久,隻是礙於李詩雨,她從未敢表露絲毫,思及此,她眼波流轉,聲音也越來越大。


    戚淵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就在柳掌櫃即將開口的時候,突然出手,將手中的樹枝刺穿了她的身體。


    看到方才還極盡妖嬈的女人,頃刻間變為了一具死屍,李師易嚇得身發抖,就好似一個篩子一般。


    “你說尹清綺進宮了?”戚淵的聲音像


    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虛無縹緲。


    李師易滿眼都是柳掌櫃衣衫不整的屍體,根本沒有聽清戚淵的話。他又摘下一截樹枝放在手中把玩,隨後將手中的樹枝插進了眼前人的手臂中。


    絲毫不理會響徹雲霄的哀嚎,戚淵直勾勾地看著李師易,耐著性子,再問了一次:“方才,你說尹清綺進宮了?”


    經過剛才的事情,李師易根本不敢再有絲毫隱瞞,連忙點頭道:“皇上昨日派劉公公去宣旨,今日尹清綺便進了宮。”


    聞言戚淵細長的丹鳳眼微眯,拿起了桌旁削皮的小刀,神色越發的森冷,整個人好似從冰湖中撈出一般,透著股讓人顫栗的寒。


    “是你將她的行蹤,告知皇上的。”戚淵此言一出,用得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將手中的小刀轉動極快,就好似被注入了靈魂一般。刀影一閃,李師易的耳旁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耳朵掉落在地上。


    李詩雨迴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般場景,趕緊上前想要攔住戚淵。不成想,剛踏進了一步,一根帶血的樹枝就插在了她腳邊。


    “你今日若是想要動手,我便奉陪到底。”戚淵看也不看身後的人,專心致誌地玩著手裏的刀。


    李詩雨抬眼望去,樹枝應是從李師易的手臂上取下來的,上麵的鮮血順著流淌到了地下。


    “今日他們又是如何招惹你了,要下這般狠手。”李丘洛之前就交代過,李師易還有用,不能殺。


    聞言,原本戚淵幽深的眸子,變得更加濃黑,好似被墨染過了一般。


    “他今日必死,你若護著,你也得死。”說出的話就像是冰渣子,不斷地砸向了李詩雨。


    感覺胸腔傳來悶痛感,李詩雨緩緩眨了眨眼睛,抽出了腰間的短刃。


    根本不理會身後的人,刀影一閃,李師易臉頰上的肉被割了下來。不等他唿痛,戚淵手中的刀剜下了他的右眼。


    眼球掉落在地的瞬間,李詩雨也從背後攻了上來,戚淵拿著帶血的小刀迎上。


    小刀在他手中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不管以


    何種角度射出,最後一定都會迴到他手中,順便還會帶著李詩雨的血。


    幾招過後,李詩雨已經掛了彩,她知道自己不是戚淵的對手,即便這樣也要攔住他。


    將口中的血水吐出,李詩雨又再次上前。小刀這次劃傷了她的臉,戚淵想到尹清綺臉上的傷痕,隨即收迴了小刀。


    “今日李師易必須得死,我勸你最好不要白費心機。”上前一手拖住李師易被洞穿了的手臂,就將他拽在地上。小刀轉動的速度更快,戚淵腳旁的模糊血肉越來越多。


    李詩雨想要上前阻止,腳步卻是怎麽也抬不起來。臉上的傷口沁出腥甜的血,看起來有些猙獰。


    戚淵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李師易身上的血肉都被剔盡,露出白骨森森。


    腹中的惡心襲來,李詩雨跪倒在地上開始幹嘔。戚淵將手中的小刀,插在李師易的胸膛上,轉身看也不看李詩雨離開了。


    “你要去哪?”他可以不管李詩雨,李詩雨卻是做不到不管他。李詩雨用袖子擦擦嘴角,強忍著不適問道。


    戚淵腳步不停,徑直向著尹侯府而去。等他到的時候房裏早就人去樓空,隻得默默地靜坐在房裏。


    桌上的茶已經冷了,想來已經離開很久。環顧屋子一周,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隻有個櫃子是上了鎖。


    搖頭笑了笑,正準備離開就看到床前的腳蹬位置變了。他緩步走過去,將腳蹬移開,用手指觸了觸幾塊地磚,果然發現有一塊上沒有灰塵。


    他小心翼翼地撬開地磚,裏麵儼然放著的就是象征他身份的璞玉。瑩潤的手指微微顫抖,將璞玉拿起摩挲。


    幽州。


    李丘洛並不知曉京城發生的事情,此時他正在屋中與自己對弈,心裏盤算著皇上服用的丹藥。手邊放著宮中眼線送來的信件,算算日頭,丹藥裏麵的慢性du藥,也是時候起作用了。


    將手中的黑子放下,棋局上已然是白子大獲勝。李丘洛嘴角輕蔑地扯了一下,將看完的信件就著燭火點燃。


    火光映照在他漆黑的瞳眸裏,極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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