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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劍抵在男人的脖頸,男人嚇得動都不敢動。


    “你幹什麽!”身側的幾個官兵湧上來,將尹清綺團團圍住。


    “我薛問兒,是來從軍上任的,不是來打架的。”尹清綺掃了一眼,淡定的說道。


    領軍劉禹辰渾身冷汗都要下來了,一把劍抵在脖子,隻要稍加用力,一命嗚唿。


    “薛……薛將軍,敢問您和薛壇將軍可是有什麽聯係不成?”劉禹辰緩緩的退後了兩步,討好的笑容看著尹清綺。


    “薛壇是我兄長。”尹清綺麵不改色,淡淡的說道。


    “怎麽,你認識?”她皺了皺眉,看來薛壇的名號夠響亮的。


    “這……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劉禹辰趕忙將劍拿下,朝著身側的人擺了擺手。


    “薛將軍,沒想到薛家還有個女兒,竟然也培養成了將軍,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劉禹辰一張諂媚的笑臉,上來拉著尹清綺的手。


    “你們蜀州軍隊,平日都怎麽訓練?”尹清綺躲過了劉禹辰,扭身進入軍營之上,左右掃量著四周的陳列,發現大戰之後,並無多少人的訓練,到處都是酒罐子和丟棄破碎的碗筷。


    “想不到劉領軍也是個性情中人,這麽喜歡喝酒?”尹清綺眯起眼看著劉禹辰,眼神中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見笑見笑,這不是,剛剛打了勝仗,所以,大家都有所鬆懈,快,快來人收拾起來!”劉禹辰並非是怕她,而是懼怕她身後的薛家。


    “一個小娘們而已,有什麽可怕的?”


    “就是,若是沒有薛壇的幫助,到現在頂多和我們一樣的水準,甚至不如我們。”


    “我看,一個軍隊若是被女流之輩統治著,倒不如迴家學女紅。”


    的議論聲始終在尹清綺的耳畔迴旋,尹清綺皺了皺眉,對著劉禹辰笑了笑。


    “實在是屬下管教無方。”劉禹辰表麵上雖然對尹清綺客客氣氣的,但心底也早有了不滿,朝廷派遣一個女流之輩,豈不是侮辱自己?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


    ,和南詔一戰,贏得很輕鬆,不過,那是常磊帶來的兵,不是你們。”尹清綺掃了一眼,淡定的說著,心底有了一絲不悅。


    “況且,蜀州死了這麽多人,原本就是你們應該擔負起責任,你們卻在這飲酒作樂,難道不怕我稟報給皇上?”尹清綺皺了皺眉,眼底的寒意越來越甚,嚇得劉禹辰一哆嗦。


    “薛將軍,這件事可不能這麽說,那蜀州百姓死的時候,我們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去搬運屍體出城焚燒。”一側的官兵不屑的嘟囔著,認為尹清綺是在說大話。


    “霍九伶是吧?”尹清綺默默地點了點頭,早晚有一日,霍九伶的江山,會被自己踩在腳下,並讓其永世不得翻身!


    整個雪山絲毫沒有停止風雪的勢頭,黑衣人褪下濕漉漉的鬥篷和蓑衣,將其放到一旁的火堆旁烤火,他們來到了一處山腳下僻靜的木屋,這裏就是黑衣人常年居住的地方。


    戚淵的麵色有些好轉,但依舊是蒼白而毫無血色,渾身都在發抖。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活過來,在身體劇烈的撕裂開來之後,竟然還能重新活過來?


    這是哪兒?


    戚淵凝神定睛,周圍都事唿嘯的風雪聲,自己身處與一座木屋,底下是硬邦邦的板子,側過身,一旁是昏黃的燭光。


    我是誰?


    戚淵的頭腦中劇烈的翻騰著零散的片段,刀光劍影,血肉橫飛,那些畫麵像是突然湧上來的雪崩一樣,瞬間填充在戚淵的腦海中,令其處在崩潰的邊緣。


    “好疼。”戚淵揉了揉額頭,眼底飄散著模糊的畫麵,黑衣人見狀,從裏屋緩緩地走了出來,手中還拎著一隻剛剛殺死的野兔。


    “等一下就開飯了,先等等。”


    戚淵抬頭看過去,一張清秀如同女子般的臉,一側的臉頰被長發遮住,幽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戚淵,像是時刻在凝滯一般。


    “你是誰?”戚淵警惕的退後了兩步,皺起了眉頭。


    “救你的人。”男人將兔子穿插在樹杈上,兀自的放在火上烘烤,他的聲音與長相極為不相符,絲毫沒有表


    麵上看起來十七八歲那樣的簡單。


    “我叫李丘洛,是個大夫。”李丘洛淡淡的掃了一眼戚淵,上下大量了一下。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個尋死覓活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李丘洛並沒有告訴戚淵,他的來曆,以及戚淵是怎麽被人帶到這裏來的,反而反問道戚淵。


    “不知道,我的頭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一點印象都沒有。”戚淵晃了晃頭,眼底一陣驚慌,不知道自己是誰,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叫什麽?”李丘洛迴過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我不知道自己的名諱,我想不起來了。”戚淵皺了皺眉,心底的厭惡和煩躁盤隨著疼痛感,一瞬間湧上心頭。


    李丘洛沉默了半晌,認真的凝視著戚淵,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看來是真的失憶了啊。”李丘洛感歎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也好,反倒更容易讓自己的計劃進行下去。


    李丘洛想起宮內那人給自己的訊息,正思慮該如何報答。


    “不如,你就叫慕白吧,你是我在雪山中發現的,渾身沐浴著皚皚白雪。”李丘洛笑了笑,凝視著戚淵。


    戚淵微微皺眉,但並沒有表示拒絕,淡淡的點了點頭。


    “來,烤熟了,先吃飯吧。”李丘洛將兔子一撕兩半,遞給了戚淵一份。


    “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會常年有雪山?”戚淵看向屋外,連綿的積雪長久不化。


    “這裏是幽州以北,離京都可有些距離了,若是你想要迴到京城,恐怕要些時日。”李丘洛默默的吃著手中的東西,耐心的解釋著。


    “幽州,那再往南走,豈不就是高麗?”戚淵皺了皺眉,不知為何,這些地域的名稱還留在腦海裏。


    “對,就是高麗。”李丘洛點了點頭,悄悄的斜睨了一眼戚淵,看來,他並非是一無所知,有些記憶還停留在腦海中,未曾散去。


    “你方才說,我要迴京城,是什麽意思?”戚淵麵色一沉,似是若無其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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