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是晚上趕到的金家,成鬆子大概十點多鍾帶著傷迴來。


    等到有這些結果,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金吾有的臉上帶著難以隱藏的悲傷和疲憊,先是被鬼上身,然後又被人綁架,他不擔心金煥才怪。


    但是現在他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好在的是,中午時分,成鬆子醒過來了。


    警察詢問了成鬆子有關昨天的事情,蘇年他們都在旁邊聽著。


    成鬆子說:“昨天因為……擔心,我就出去幫忙找線索,到了酒吧之後,他們說宗教人士不能進酒吧,所以不讓我進去。”


    “我就跟他們說,我找金煥。”


    “那個時候金煥失蹤的事情還沒被人知道,門口的招待直接說金煥已經走了,還抱怨說怎麽沒約好,一個個的找過來。”


    “我就問他,還有誰找過來?”


    “他說還有兩個女的先來了,兩個女的走了以後,還有三個男的一起。”


    “他們都是進來找金煥的,找不見,還問過店員和服務生,搞得亂七八糟的,所以招待還記得他們。”


    “然後我就問問他們是從哪離開的,想追上去問問。”


    “招待給我指了方向,我就追過去,半路上突然被偷襲。對方的伸手很好,顯然是練過的,手上拿著一把短劍,是鍛造兵器。”


    說到這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昨天的戰鬥還是說了太多,成鬆子狠狠地喘了兩口氣身體有些顫抖。


    事情大概就到這兒了,讓成鬆子休息了片刻,警察又問了有關那個人的特征。


    成鬆子說道:“當時他突然襲擊,我倉促應戰,直接就被刺傷了腹部,剩下的就是一邊躲一邊逃,也沒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麽樣。”


    “他臉上帶著一張黑色的口罩,帶著帽子,連眼睛都看不清。”


    “對了,他手上帶著一副黑色的手套,露出手指的那種皮手套,短劍大概一尺來長,大概就隻有這些了。”


    經常點頭,讓成鬆子好好休息,便離開來這邊。


    成鬆子卻十分隱晦地抓住了金吾有的衣袖,給他們使個眼色。


    金吾有便知道成鬆子可能還有些事情沒有跟警察說清楚,看了看四周,三個人將成鬆子圍了起來。


    “道長,還有什麽發現嗎?”金吾有輕聲問道。


    成鬆子臉色蒼白,十分虛弱地說道:“昨天晚上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手中的兵器也絕不是市麵上能買到的。”


    “而且他根本就不是第一時間偷襲得手的,我也不是沒有功夫在身,但是對方用了一個奇怪的障眼法。”


    “障眼法?”蘇年頓時警惕了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很多神奇的東西,蘇年知道絕對不止是自己能夠拿出一些奇怪的東西。


    就說命運金幣,就曾經出現在秦朝。


    這麽多年來,不管是係統曾經出現,還是其他的原因,能留下多少神奇的玩意兒?


    單說金煥身上的鬼怪,還有成鬆子的符就已經夠匪夷所思了。


    成鬆子也是點頭說道:“一種類似戲法和玄門手法融合之後的東西,能夠迷惑人的視線,讓我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那個人在旁邊。”


    “也就是說,帶走金煥的這些人,很可能也知道金煥身上的秘密,並且對這個東西十分感興趣了?”


    成鬆子點點頭。


    蘇年他們都是沉默了,這種事情如果說給警察聽,說不定根本就沒人相信。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的心裏也有了一些底,金吾有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接下來就是兩頭行動了。


    警察調查了一切,然後離開了金家,讓他們等待結果。不過還是留下了兩個警員,怕時候綁匪要打電話過來。


    金吾有推說自己要休息休息,迴到連自己的房間。


    沒過多久,金家的勢力便全都動了起來。


    既然已經確定對方不是為了錢,那麽金吾有的行動就沒有必要束手束腳,所有的人都散了出去,要找到這些人。


    尤其是昨天來找金煥的五個人,三男兩女,一定是和金煥約好的。


    既然是約好的,那就能夠解釋金煥昨天為什麽非要去酒吧了。


    而且這件事情裏麵絕對有貓膩。


    金煥提前就跟人約好了去那間酒吧,然後對方提前在那兒準備了埋伏,又知道金煥身上帶著鬼怪的事情。


    那麽到底是誰把金煥約在這裏的?是他們五個人其中的一個?還是另有其人?


    如果知道這個人是誰,說不定就能夠找到背後主導這件事情的人。


    蘇年想了想左右自己也沒什麽事,便說道:“我也出去幫忙找找吧,這件事情,搞不好很難辦。”


    金吾有點點頭,有些感激地握著蘇年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離開金家之後,蘇年沒有直接去找人,而是迴到了家裏,將自己的背包給帶上了。


    這是係統提供的攤主道具,經過了二級強化,尤其是裏麵還裝著一串“流星錘”,蘇年覺得,如果都地方真的有高手,自己肯定要有所準備。


    尤其是聽成鬆子說,他們可能還有什麽神兵利器。


    背上了包,蘇年沒有開車,而是騎著電瓶車出了家門。


    但是,蘇年想要找到昨天那五個人,還是難免要麻煩別人,於是他給夏可蓮打了個電話過去。


    夏可蓮接到蘇年的電話還愣了一下:“我是負責單繆的案子,又不是負責其他的案子,你找我有什麽用?”


    “沒有熟人嗎?問問就行。”


    “案件內容都得保密,你以為是隨便問問就能問出來的?”


    “問題是,我也不是外人,我跟金吾有是朋友,如果是金吾有讓我幫忙問的呢?”


    “那你幹嘛不去問負責你們那邊的人?”夏可蓮再次靈魂發問。


    “啊,這……”蘇年隻能隨便撤票:“我想起來要問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你就幫個忙,改天請你吃飯?”


    夏可蓮歎了一口氣:“算了算了,按照一般來說,一般市民是不能主動申請協助調查的,但是你也不是什麽普通市民……”


    蘇年笑了笑。


    “等著吧!”


    說完,夏可蓮就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就發了幾張照片和信息過來,個人信息檔案都打了碼,隻有照片、姓名和電話號碼。


    蘇年迴消息道了聲謝,看著這五張信息,突然看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這個人,好像是瀾大的學生?


    蘇年想了想,記得這個人好像是校組織的幹部來著,跟自己是同屆的人。


    他將這些照片發給了徐知年,沒過多久徐知年就打過來了。


    “這五個人都是瀾城的二代,不大成器的那種,裏麵有兩個男的還是私生子的那種性質,隻是別人都不直接說。”


    “如果你想找人問的話,金胖子說那個短頭發的女生跟金煥最熟,剩下的就是戴眼鏡的那個男的,這個不是私生子。”


    那個戴眼鏡的男的,就是瀾大的那位了。


    蘇年頓時了然,掛了電話之後,重新看向了這兩個人的照片。


    男的叫端銘,女的叫於抒婕。聽意思,這個於抒婕好像跟金煥關係匪淺?


    想了想,蘇年先打給了於抒婕。


    電話響了一會兒,對麵才接起來,問道:“什麽事?”


    語氣裏充滿了疲憊和不耐,似乎並不像是擔心金煥的樣子,蘇年倒是有些意外。


    “你好,是於抒婕嗎?”


    “你是?”


    蘇年和於抒婕見麵的時候,就見這個姑娘還帶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


    見蘇年看她,姑娘不耐煩道:“看什麽看!沒見過不化妝的啊?”


    蘇年搖搖頭,給她點了一杯咖啡,然後說道:“我隻是比較好奇,你好像根本就不擔心金煥?”


    於抒婕坐下來說道:“我跟他已經分手了,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就這麽跟你說,我沒開趴兒慶祝就已經算是講道義了。”


    “是嗎?你以前跟金煥是男女朋友?”


    “你不知道?”於抒婕說道:“對了,你到底是誰?怎麽警察前腳剛走,你就來了?都不讓我睡個安穩覺。”


    說著,於抒婕就打了個哈欠。


    蘇年說道:“我是金煥大伯的朋友,幫忙來問點兒事。”


    “也對,金煥就沒有你這麽正經的朋友。”


    “你昨天晚上沒睡覺?後來你們又去了別的地方玩嗎?”


    “是啊。”於抒婕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昨天我都不知道是金煥組的局,差點就上當了,後來聽說金煥沒在,我就跟小橘找地兒通宵了。”


    “你不知道昨天是金煥的局?是誰叫你去的?”


    “端銘啊!我們組局都是端銘組的,有沒有金煥都是。昨天是端銘讓小橘通知的我,剛開始我還不知道,他們其實是想讓我跟金煥和好!要知道我怎麽可能去?和好?嗬!”


    蘇年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女孩,問道:“怎麽?金煥對你做什麽了?”


    “給他打了個胎,然後他就說不想要我了,說我是故意懷上想上他位的。”於抒婕說起來的時候,滿臉的嫌棄。


    “我見了鬼的當初才會看上他!等了好久都沒聽他說要娶我,然後還要懷疑我要故意上位?我不上位讓別的女人上?我就知道他肯定還有別人!”


    蘇年知道。從她這兒可能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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