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皇朝的路上,許晚禾就已經將皇朝的局勢說給了江淮聽。


    如今的皇朝皇帝病重,已經不能打理朝政,如今真正掌權的是太子許星河!


    在許晚禾的描述下,許星河就是一個六邊形戰士!早年間就在邊境磨練,立下了不少軍功,在軍隊內很有威望。後來迴到京都就被奉為太子。


    老皇帝病危的這一段時間裏一直是太子監國,許星河執政下,政通人和,百廢俱興。皇朝的國力也大幅提升,不出百年絕對能超越龍山帝國!


    如此有才幹的一個人,就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為了鏟除異己,許星河先後坑殺了自己的兩位弟弟,如今其餘的皇子也無力和許星河抗衡,要麽選擇離開皇城前往封地,要麽就向太子宣誓效忠。


    不過這一切依舊不能讓我們的太子得到安全感,即使遠走京城,一樣會在自己的封地莫名其妙的死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太子的手筆。


    許晚禾不甘心自己就這麽死去,所以才不得不請江淮來幫自己,自己並沒有什麽野心,不求君臨天下,隻求偏安一隅!


    “聽你這麽說,這個許星河是個人才啊。”江淮若有所思道。


    “我大哥從小就是出類拔萃,無論做什麽都是第一。”


    “這樣的人治理國家是有一手的啊,就是心眼太小了,不過你要是為了活命,完全可以依附宗門,沒必要非要和你大哥爭啊。”


    “你以為我沒想過?但是按照大哥的性子,不可能放任一個潛在的威脅。我如果加了宗門,在大哥眼裏我背後有了宗門的支持,對他的威脅更大。他就會控製我的母後威脅我,到時候還是一樣的結果……”提到許星河,許晚禾就眸光暗淡。


    “以前的大哥不是這樣的,小的時候我們兄弟姐妹無論誰被欺負了,都是大哥站出來替我們出頭,自從大哥當上了太子以後,就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顧忌我們。”


    “最是無情帝王家啊。”江淮一邊慶幸自己不是皇家出身,自己家族對自己還是相當友好的,也不知道父母怎麽樣了,等此間事了,是時候迴家看看了。


    二人一路無話,很快馬車就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皇城下!


    縹緲皇朝的皇城!


    皇城門口的士兵身著重甲,手持長槍,時不時走過幾名騎兵,騎兵就連馬的步伐都是一致的。因為有皇室金牌的緣故,馬車並未被盤查,但是令牌出現在皇城的一瞬間,太子府就已經收到了許晚禾迴京的消息。


    許星河坐在主位上,手裏拿著卷宗翻看,一旁的侍女研墨。


    瞥了一眼手下人送來的密報,許星河嘴角一笑:“我的好妹妹,你迴來了。”


    進入皇城,城內繁榮,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時不時的叫賣引起人們的興趣。江淮放出神識感知著街道上的一切。


    “皇城的崗哨挺多啊。”江淮通過觀察也發現了很多低階修士混跡在街道人群中。


    這些修士雖然修為不高,但是絕非尋常百姓。


    “大哥執政以來。這些明哨暗哨都增加了不少。”許晚禾也是發現了這些崗哨。


    “你大哥這麽不自信嗎?明明已經大權在握,還要對自己的親人趕盡殺絕啊。”江淮感慨了一聲。


    許晚禾低頭不語,她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江淮已經基本摸清了京都的情況,目前來看許晚禾不能說是劣勢,這完全就是沒有餘地啊。加上許晚禾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許星河肯定已經肅清了許晚禾在京都的勢力,如此一來就很難辦了啊。


    江淮走下馬車,環視了一圈京都。


    “你幹什麽?”許晚禾不解的問道。


    “鬧事!”


    話音落下,江淮看準了一個暗哨,上前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並大聲嗬斥:“你瞎啊?走路不長眼睛的?”


    聽聞此話的暗哨頓時來了火氣:“你說什麽?”


    “我說你瞎啊,看來你不僅僅瞎,你還聾啊你!”


    “混蛋!”暗哨看見江淮咄咄逼人,也不再偽裝,拔出腰間短刀就向江淮刺來!


    刀尖即將刺中江淮時,江淮掏出許晚禾的金色令牌按在暗哨的臉上。


    “什麽?”暗哨嚇得連忙收住刀。他雖然直接聽命於太子,但不代表著他敢殺皇室成員!


    眼前的令牌他自然認得,這是公主許晚禾的令牌!


    此人和公主有聯係,必須上報太子殿下。暗哨確認了令牌無誤後暗暗看了江淮一眼,已經將江淮的容貌記在心裏。


    江淮也察覺了暗哨的目光,於是開口:“你慢慢記下來,實在記不住就找畫師畫下來,哎,對對對,那位畫師,你來一下。”


    江淮看到不遠處的一位畫師正在看熱鬧,於是招了招手讓他上前來。


    畫師那是一個欲哭無淚啊,早知道就不看熱鬧了,眼前兩人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不過畫師可不敢把不情願擺在臉上,於是笑臉相迎的上前問道:“二位爺,請問有什麽吩咐的?”


    “昂,是這樣的這位是太子殿下的暗哨,他撞見我手裏的令牌,覺得我是站隊公主的,不過也是,公主就在我身後的馬車上,他一會要迴去通報,你給我畫一張,要帥的,給他拿迴去。”江淮搬出一張椅子老神在在的坐著說道。


    聽到這裏的畫師已經是肝膽俱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您說這,皇家的恩怨您怎麽說出來了,這不是害死我嗎?這不是我想聽的啊!


    周圍的百姓一看江淮說這話,撒腿就跑,一時間周圍都沒了人!隻剩畫師一個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暗哨的臉色也是陰沉無比,這些年太子沒少迫害皇室成員,百姓雖然也知道,但是無人敢擺在台麵上說。如今江淮一來就把事情挑明了,這就是在和太子對著幹啊!


    “你畫你的,別怕。”江淮上前扶起畫師,然後擺了一個帥氣的姿勢。


    畫師手拿毛筆,哆哆嗦嗦的給江淮畫畫,暗哨也陰沉著臉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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