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緩步走下擂台,瀟灑飄逸。


    葉芊芊再也忍不住,哪怕再眾目睽睽下,還是撲到宋雲的懷裏,抱緊宋雲。


    小姑娘如同花光了所有的力氣,生怕宋雲會突然消失不見,同時哭到梨花帶雨,當然,這是喜極而泣。


    人世間最美好,莫過於兩情相悅。


    當經曆過磨難,仿佛又經曆過一場生離死別後重新見麵的戀人,那場景最是美好。


    既然如此,還是不要打擾,其他人,都選擇暫時沒有上前。


    林曉雅臉上也帶著喜悅的微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總感覺宋雲離自己月越來越遠,與葉芊芊之間,越來越親密無間。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至少此刻的林曉燕,挺黯然傷神。


    翟閔竹嘴角掛著笑意,不知道在想什麽,但眸子裏,也很是複雜。


    崔明感歎的說了句。


    “厲害,的確是厲害,這場對決,從始至終,我的預測就是錯的,說起來,有些奇怪,向這樣天賦的武者,明明是瞎眼可見,為什麽以前會名聲不顯?難道說,他還有什麽隱藏身份?”


    苗鬆濤臉色陰沉似水。


    “屁的隱藏身份,這小子,就是走了狗屎運。”


    其他家族的人,默然不語。


    這就太過於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連勝五人,在最後,有傷在身的情況下,絕地反擊,徹底擊敗木村一郎,這還是走運呢?


    崔明也不認同苗鬆濤的話,不過,他到底圓滑的很,也不反駁。


    “按照當初的約定,江州港口生意,還是歸翟家經營......”


    正要宣布最後的結果,苗鬆濤直接打斷了崔明的話。


    “慢著,不能這麽快就下結論。”


    翟四海皺下眉頭,看在當初苗老爺子幫過翟家不少忙的份上,翟四海對於苗鬆濤,還算克製,現在,也忍不住話裏有話的反懟道:


    “不知道苗少還有什麽話說?我到時想聽聽,你還有什麽高見。眾目睽睽之下,宋雲連勝六場,我相信苗少總不會顛倒黑白,不承認吧?”


    苗鬆濤冷哼一聲,神色間倨傲不屑。


    “這有什麽不承認的,隻是,當初的約定,大家都清楚。苗家對於江州港口的建設,投資,也占據很大比重。這點,在場的各位,都知道吧?”


    翟四海沒有否認,點點頭。


    “的確是這樣,所以,這些年來,我翟家無論發展成什麽樣子,可從來沒有忘記過苗家,反而苗少你,對翟家不太友好。”


    “你會說人話嗎?我對翟家不友好?你女兒寧願和一個有女朋友的莽夫胡搞,毀掉我們之間的婚約,我現在已經很克製了好不好。”


    翟少龍大聲說道:


    “苗少,你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你和我姐的婚約,什麽是好定下的,兩邊的家長,見過麵嗎?我姐姐收過你任何聘禮嗎?什麽都沒有,你在這空口白牙的胡說八道?”


    “哦,對了,你千萬別說我姐答應過你什麽,這裏麵的事情,外人可能不清楚,咱們都心知肚明,你要是敢這麽說,那我就敢把所有見不得光的事情,當麵說出來,誰怕誰?”


    苗鬆濤被翟少龍懟的不輕,當初翟閔竹,的確算是答應過,隻是,那是苗鬆濤拿宋雲的性命威脅,這件事要是當麵說出來,也不是太光彩。


    當然,苗鬆濤肯定不是怕這件事被宣揚,而是單純的不想和翟少龍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廢話。


    咳嗽了一聲,苗鬆濤開口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現在港口的生意,可得說清楚,我苗家在這裏麵,可以說是起到決定性的作用,這些年來,是給你們翟家機會,才讓你們經營。”


    “於情於理,我苗家都占據主導地位,那就該擁有一票否決的權利,現在,我對翟家繼續經營江州港口生意,完全不看好,這件事,必須重新商討。”


    苗鬆濤說完之後,不管是翟四海,還是翟少龍,肺都已經氣炸了。


    什麽叫不要臉,什麽叫出爾反爾?


    如果以前不明白的話,現在,苗鬆濤已經用他的實際行為,做出了完美的解釋。


    現在說什麽必須重新商討,早幹嘛去了?


    宋雲拚死拚活,連戰六場,這就被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全部抹殺掉,沒有了任何意義?


    翟四海皺下眉頭,聲音有點發冷。


    “苗少,你要這麽做,有點過分了吧?”


    “過分?我不覺得。你有意見?可以,你的意思是,翟家已經不遵從苗家任何的決定和安排,那就等於要和翟家徹底為敵,那港口的生意,就更不可能交到你們翟家手上。”


    苗鬆濤說話的時候,身邊站著的幾個保鏢,紛紛向前邁進,一是保護苗鬆濤的安全,畢竟,這話說的有點氣人,容易挨揍,另一點,就是在給翟四海和其他翟家人十足的壓迫感。


    說白了,苗鬆濤已經打定主意,就是要和你胡攪蠻纏,絕對不會讓翟家安安穩穩的再次接手港口生意。


    此時,翟閔竹開口了。


    “爸,這件事不用爭了。既然苗少都這麽說了,那咱們翟家,就幹脆從今天開始,全麵推出港口生意的經營。”


    苗鬆濤聳聳肩,隨口道:


    “嗯,這句話我愛聽,看來,翟家還是有明白事理的麽。”


    “苗少,你不用著急下什麽結論,總得聽我把話說完。既然你剛才說了,事情要重新商討,在我看來,也不用商討什麽了。”


    “當年定下的規矩,說被更改就更改了,再商討出來,也不過是沒有用的的笑話。我翟家,不再參與任何商討,也不再接受任何調節。我就想看看,我翟家退出後,誰還能安穩的經營港口生意,真的當我翟家無人?真的就當我翟家好欺負嗎?”


    翟閔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既然你說了不遵從當初定下的擂台對決來決定歸屬權,那就各憑本事,再去爭,再去搶吧。


    苗鬆濤冷聲喝道:


    “翟閔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你這是與其他家族,要與苗家,徹底決裂,宣戰嗎?商場如戰場,你說的話,可是要負責任。”


    翟閔竹根本沒有征詢老爸翟四海的意見,驕傲的昂起頭,高貴的氣質,傾國傾城的容顏,有一種獨特的氣場。


    “我對所有說過的話負責,我沒想宣戰什麽,但是,你如果硬要理解成這個意思,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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