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琞走出宴會廳時,天色已晚,宮中的燈火漸漸稀少,隻剩下幾盞燈籠在夜風中搖曳。


    他踏出宮殿的大門,一陣寒風迎麵吹來,讓他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衣襟。他的目光穿過夜色,看到了賈府的轎子早已在宮殿外等候,心中湧起了一絲暖意。


    梁琞抬頭,看到賈靖正站在轎子旁,那魁梧的身材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威武,仿佛是他的守護神。梁琞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急切地想要靠近賈靖。


    賈靖也察覺到了梁琞正朝自己走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隨即大步上前,一把將梁琞攬入懷中。


    “你是特意來等我的嗎?”梁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和感動。


    “是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迴去。”賈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梁琞的臉上,眼中滿是關切和愛意。


    梁琞輕輕地靠在賈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心跳和體溫。“謝謝你,靖。”他的聲音柔和而真誠,眼中閃爍著對賈靖的深深依賴。


    賈靖輕輕地撫摸著梁琞的背,然後扶他進入轎子。“走吧,我們迴家。”


    轎子在夜色中緩緩前行,梁琞靠在轎子的軟墊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外麵的世界。街道兩旁的店鋪已經關門,隻有少數幾家還亮著燈火,整個城市陷入了寧靜之中。


    賈靖騎馬跟在轎子旁邊,他的目光不時地投向轎子,確保梁琞的安全。


    轎子最終抵達賈府,賈靖先一步下馬,然後小心翼翼地扶梁琞出轎。他們一同走進府中,府內的仆人們已經準備好了熱茶和夜宵,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夜深了,梁琞和賈靖一同步入臥室,室內的炭火燃燒著,驅散了冬日的寒冷。


    在那搖曳著昏黃光芒的燭火映照之下,賈靖小心翼翼且輕柔地伸出雙手,開始為梁琞解開衣帶。


    伴隨著每一層衣物被緩緩褪下,梁琞那如同羊脂白玉般雪白的肌膚也一點一點地展現在眼前。這如雪般潔白無瑕、細膩如絲的肌膚仿佛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魔力,輕而易舉地就勾動起了賈靖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熊熊欲火。


    隻見他略微加大手上的力道,輕輕地向前一推,梁琞那嬌柔的身軀便猶如風中的花瓣一般輕飄飄地向後傾倒,最終落在了床榻之上。


    此刻的賈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玩味與挑逗意味的笑容。他的雙眼閃爍著熾熱而貪婪的光芒,宛如一隻饑餓許久終於發現獵物的野狼,迫不及待地飛身猛撲向梁琞。


    然而就在這時,梁琞卻輕輕地抬起手來,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賈靖,並柔聲細語地說道:“靖,今日我著實有些困倦了……”他的聲音輕柔婉轉,帶著一絲慵懶和倦意。


    賈靖聽了這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眼中的欲望並未消減。他輕聲哄道:“琞兒,今日我實在想念你得緊。”說著,嘴唇就往梁琞的脖頸處湊去。


    梁琞閉上雙眼,在賈靖的熱吻的熱吻之下身體漸漸變得綿軟無力。賈靖的每一個吻都充滿了占有和渴望,他的手在梁琞身上遊走,點燃了一串串火焰。


    最終,兩人在激情與愛意中融為一體,共同度過了一個溫暖而狂野的夜晚。


    第二日清晨,梁琞醒來便覺頭疼腦脹,全身乏力。賈靖見狀,意識到梁琞的不適可能是昨夜受涼所致,心中倍感愧疚。


    他輕輕地撫摸著梁琞的額頭,眼中滿是擔憂:“琞兒,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梁琞勉強笑了笑,試圖安慰賈靖:“沒事的,靖,我隻是有些頭疼,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賈靖立刻傳喚了府中的大夫,同時親自為梁琞準備了一碗熱騰騰的薑湯,希望能夠驅散梁琞體內的寒氣。


    他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喂梁琞喝下:“琞兒,是我不好,昨晚沒有照顧好你。”


    梁琞輕聲說道:“靖,不要自責,是我願意的。我隻是需要休息一下。”


    賈靖他輕輕地把梁琞摟在懷裏,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給予他最溫暖的依靠。


    就在這時,仆人匆匆趕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公子,韓大人來訪。”


    賈靖聞言,猛然想起之前自己的劍傷正是韓煜的舅舅張耀治好的,對張耀的醫術印象深刻,於是他將梁琞放迴到床上,為他蓋好被子,說道:“琞兒,我出去接待一下客人,你先休息會。”


    賈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房門去見韓煜。


    韓煜見賈靖前來,忙拱手行禮,臉上帶著幾分焦急之色。“賈兄,此次前來實有要事相商。”


    賈靖引韓煜到廳堂坐下,命人奉茶後問道:“韓兄但說無妨。”


    韓煜頓了頓,緩緩開口道:“此前暉音公主在我舅舅家中病逝,後被埋葬於後山,但近期我舅舅上山采藥時,卻發現公主那座墳被掘了。”


    賈靖聽到這話,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茶水濺出些許。“這可是大不敬之事,可查得是誰所為?”


    韓煜搖了搖頭,“尚無頭緒。但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必定引起軒然大波。畢竟暉音公主身份特殊…”


    賈靖眉頭緊皺,沉思片刻道:“韓兄今日前來告知於我,莫非是想讓我將此事上報給陛下?”


    “是的。”韓煜迴複道,“暉音公主生前雖被貶,但仍舊是皇室宗親,下官認為有必要讓陛下知曉此事。”


    “你可曾想過,挖掘墳墓之人可能正是陛下派出的?”賈靖正色道。


    韓煜一聽,臉色煞白,“賈兄,這……這怎麽可能?陛下為何要如此對待暉音公主?”


    賈靖放下茶杯,緩緩踱步,“可能是陛下念及舊情,想給暉音換一處更體麵的地點安葬。”


    韓煜低頭思索,覺得賈靖所言不無道理。“若真是如此,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賈靖坐迴椅子上,手指輕叩桌麵,“但這也僅僅隻是我個人的推斷,真相如何還需進一步調查。”


    韓煜點頭稱是,“賈兄所言極是,我手下有幾個得力之人,可以讓他們去探查。”


    賈靖思索片刻後,突然看向韓煜,問道,“你說,掘墓之事會不會跟蔣遼等人有關?他們跟暉音有過節。”


    “可他們此前不是已被抓捕歸案了麽?難道,還有餘黨?”


    韓煜眼睛一亮,“賈兄提醒得是,說不定真有餘黨暗中作祟。即便不是他們直接所為,也可能是他們背後煽動他人幹的。”


    賈靖微微頷首,“所以這也是一條線索,不可放過。”


    韓煜立刻應下,“那我這就吩咐下去,兩邊同時探查。”


    賈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外麵的庭院,“這件事必須盡快查清,若真與陛下無關而被誤傳,那可是汙蔑皇家的大罪;要是與陛下有關,我們也好早作打算,莫要觸了龍鱗。”


    韓煜聽了,心中一凜,“賈兄考慮周全,我定當全力以赴。”


    “不過賈韓兄,還有一事。”


    “何事?”


    “梁琞病了,病情頗為嚴重,因此…”


    還未等賈靖說完,韓煜便安撫道:“賈兄莫急,我舅父醫術高明,我即刻前去請他過來,相信必能妙手迴春。”


    賈靖感激地拱手,“那就仰仗韓兄了。”


    沒過多久,張耀趕到賈府,在仆人的帶領下來到梁琞的病榻前。


    此時賈靖正坐在床邊打盹兒,聽聞腳步聲,忙抬起頭來。


    “張大夫,你來了。”賈靖說罷,起身站到了一旁,指了指床上的梁琞,“琞兒的病久治不愈,當下還有些發熱,麻煩張大夫給看看。”


    張耀微微頷首,而後走到床前。


    此時的梁琞正處於昏睡中,額頭上滲出細汗,臉頰發紅。


    張耀伸出手輕觸了一下其額頭,眉頭微微一蹙。


    賈靖見狀,心猛地一沉,焦急問道:“張大夫,琞兒的情況如何?”


    張耀收迴手,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梁大人這病有些棘手,似是染了一種罕見的熱毒,並非普通病症。”


    賈靖瞪大了眼睛,滿臉擔憂,“那可有醫治之法?”


    張耀一邊打開藥箱拿出銀針,一邊說道:“我先以銀針壓製他體內的熱毒,再開一副清熱排毒的方子試試。”


    賈靖道:“多謝大夫。”


    張耀點點頭,開始施針。然而,當他輕輕撩開梁琞的衣襟時,數枚大小不一的吻痕赫然出現在他的麵前。


    張耀見狀,臉有些發燙,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撞見了賈靖和梁琞之間的隱私,於是果斷將衣服蓋了迴去,繼而在其他部位進行針灸。


    隨著一根根銀針落下,梁琞的眉頭漸漸舒展了一些。


    待針灸完畢,張耀迅速寫好了藥方遞給賈靖。賈靖轉手就把藥方交到了仆人手中,並吩咐道:“速去附近的藥房抓藥。”


    仆人領命而去,而張耀則低頭收拾藥箱。


    賈靖取來些許財物,遞交到張耀手中以表感激之情,然而張耀卻並未收下,他推辭道:“我家外甥此前也曾受過梁大人的恩惠,因此賈將軍不必客氣。”


    “張大夫醫術高明,可有想過進宮發展?”賈靖問道。


    “這…”張耀聞言,頗感意外,一時之間竟不知賈靖此言何意。


    賈靖笑了笑,未再多言,隻是命令仆人好生送走張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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