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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幹什麽!”


    隨著我的厲喝,許平君將手上的東西順勢收進了衣袖,微微轉過身來,一臉不明所以的看向我。


    我很不給麵子的冷哼了一聲,“你要是身在現代,奧斯卡估計是要欠你個小金人了。”


    許平君,一個被皇後耽誤的影後。


    劉詢做起來握住許平君的手,“平君,朕這是身在何處?他們又是何人?你又為何會在此處。”


    許平君笑意盈盈的準備迴答,我搶先打斷了她準備說的話。


    “您老是在棺材裏呢,這不難看出來吧?至於我們是誰,借用您的平君的一句話,這不重要,許平君為什麽會在這麽,大概是想親眼看你魂飛魄散。”


    我把話都說完了,讓她無話可說,把握住先機總是比較有利的。


    劉詢明顯不太相信我的話,“平君,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我再次迴答了他,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哪句話說錯了還是哪裏說得不夠明白了,咱們今天晚上一個兩個的都好像聽不懂我的意思了。


    “朕在同平君說話,哪容爾等插嘴!”


    “她也在同你說話,你且好好聽著便是,這麽多嘴作甚!”


    墨臨淵氣場全開,讓我清楚的感受到了一種不可違逆的壓迫感,蕭悟尋在他的氣場壓迫下也顯得臉色微白。


    “你是何人,敢在朕的麵前如此囂張!”


    墨臨淵沒有迴答,我倒是再次開口道:“行了行了,別扯這些沒有的東西了,還是快點解決問題吧,這冷風吹得我有點想睡。”


    我對劉詢說完之後,又轉頭看向墨臨淵:“你能在這給我找到一個可以容納其他人神智的魂魄嗎?最好是女的。”


    “可以。”


    他說完之後,那群之前一直充當背景板的魂魄中就飄出來一個女子。


    女子飄到我身旁之後,我立馬對著許平君道:“把點翠釵交出來吧。”


    早在剛才許平君準備對劉詢下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頭上的點翠釵不見了,她肯定是被她拿著準備當兇器用了。


    這次她倒是沒有在同我裝傻了,利落地就將之前收到衣袖中的點翠釵遞給了我。


    “霍成君,你先附到她身上去。”


    我話音一落,身旁女子的表情就立馬變了,不再木訥,而是滿懷恨意的盯著還坐在棺材裏的劉詢。


    我仔細迴想了一下,對著霍成君開口道:“你上次說到許平君是自己願意把魂魄交給你的,就是為了讓你幫忙報複劉詢,那你現在說說,許平君是為什麽要你幫忙去報複劉詢的,怎麽她又不肯自己動手?再有,她到底是因為什麽事要報複劉詢的?”


    我看到許平君似乎是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開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劉詢看動作也是想說什麽但是也沒有發出聲音,這估計墨臨淵搞得鬼,不過這樣倒是省了些事,所以我也果斷地選擇沒有看見。


    霍成君也陷入了一種迴憶的狀態,大約過了三分鍾之後,她開口道:“許平君為什麽記恨劉詢要報複他我不清楚,當時她最開始也是沒打算讓我幫忙報複的,隻是想利用一下我而已,隻是到了後來好像是因為點翠釵的緣故,才決定把魂魄讓給我的。”


    我就知道,肯定有這點翠釵的事,扭曲學校自習室空間的十有八九也是那玩意兒。


    “你知道的都說完了?”


    霍成君點頭表示是的。


    我又把目光轉向從剛剛開始一直說不出話來的許平君,“我呢,就先把話說在前頭,你最好也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不要試圖隱瞞活著撒謊,不然我就會采取點非常手段,比如說搜魂你就可以了解一下。”


    我話說完之後,就示意墨臨淵解開了她身上的禁製,也不管她到底同不同意我剛剛說的,反正最差我也還能搜魂,到時候受苦的是她又不是我,要不是他們的因緣亂到我手中的《因緣錄》都看不出什麽所以然來了的話,我一點都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許平君解開禁製之後,或許是我剛剛說的話起了作用,她臉上一點溫和都沒有了,充滿仇恨的臉看上去有些猙獰,看樣子是不打算偽裝了,準備說實話,也準備徹底和劉詢撕破臉了呢。


    “當初我的確是被霍光那個老混蛋的妻子買通淳於衍害死的,但這背後根本就是劉詢默許的,要不是他默許的話,淳於衍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得手,當我那些宮人是擺設還是全都一起瞎了!”


    話語間,許平君已經伸手掐向了劉詢的脖頸,不過直接被他甩開了,要不是劉詢現在這張臉沒有五官,要是有的話,現在應該可以看到它們扭曲的樣子了。


    我看了墨臨淵一眼,他就心領神會地解開了劉詢的禁製。


    “平君,你怎麽可以這麽想呢?你知不知道你死後朕的日子有多難熬,沒想到你竟然還這麽想朕,實在是讓朕太失望了!”


    劉詢,兄dei,你走錯片場了,我這不是苦情戲。


    許平君也很不給麵子的啐了他一口,“我呸!劉詢你是個什麽樣的貨色別人不知道,我跟你同床共枕那麽多年了能不清楚?你少在我麵前來這套!”


    很好,皇後的氣質全沒了,但接地氣多了,我看著她那張臉充滿怒意的臉都覺得格外嬌美了。


    劉詢被許平君這麽揭老底,當下也怒了,“許平君,你看看你在現在的樣子,同那些市井女人有何區別,一點皇後的儀態都不要了!”


    “嗬,”許平君冷笑一聲,“儀態?我現在都死得透得不能再透了,還要那些做給別人看的虛樣子做什麽!”


    我偏過頭看向霍成君,低聲問道:“看到他們倆現在的樣子,你有何感想?有沒有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認識過這兩人?”


    霍成君滿臉的一言難盡,“我感覺我當初瞎了,劉詢這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竟然還癡戀了他近二十年,直到家族覆滅才幡然醒悟,真真是韶華喂了狗!竟然還有那麽多不明真相的人認為他是個謙和仁孝的明君,也是睜眼說瞎話的好手!”


    她情緒激動,說話也停了下來,大概換了十幾秒後,她又接著說道:“至於許平君,我隻能說當時大多數的人都沒能看透她的本質,都說她是個賢良淑德的好皇後,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幾乎除了家世以外沒有任何缺點了,要是讓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估計都會恨不得戳瞎自己眼的。”


    我略帶深意的笑了一下,沒有對她的話發表任何看法,直接把視線轉迴到許平君兩人身上,接著去看兩人互撕的鬧劇了。


    劉詢衝著許平君怒喝:“你現在就是在胡攪蠻纏!朕幾時默許霍光那賊子的妻買兇害死你了?平君,你是朕的發妻!你當時懷的也是朕的骨血,朕怎麽會舍得!你可知道,你當初一屍兩命,朕有多麽傷心欲絕嗎!”


    許平君斜睨著劉詢,臉上的充斥著輕蔑與諷刺,“你表達傷心的方式,就是連忙迎害死我的幕後真兇的女兒進宮,在我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扶她為後?”


    許平君的話雖然有點紮心,但也是事實,曆史是個神秘的,但也從來都是個不能夠深究的,一旦深究起來就可能會看到太多史書上不會記載的醃臢事了。


    劉詢也被噎住了,兩三分鍾之後才開口道:“平君,朕是想替報仇啊!但是朕當初的境地也是如履薄冰,我要是不迎娶霍成君來讓他們放鬆警惕,又怎麽替你報仇呢?”


    還不等許平君開口揭他老底,我就忍不住吐槽了,“理由倒是還挺好,但是說出來你自己信嗎?好,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是為了給許平君報仇才娶的霍成君,那你也是再利用這件事企圖掩蓋你的懦弱!給許平君報仇的方法絕對不止那一條,你之所以選擇犧牲霍成君來達到自己那肮髒目的,隻不過是因為這樣你就能最快穩固自己的地位,我說得對嗎,陛下?”


    身為結緣人這麽十餘年了,什麽樣的人情冷暖都該見識過了,就算是我沒有親身見識過,我那些前輩們留下了的記憶中也會有的,都會如同我親身經曆過的一樣。


    帝王業是由枯骨堆就的,再明智的君王手底下也一定有冤魂,可那些被選擇犧牲掉的人,又有多少對自己的命運是知情的,他們又何其無辜!像劉詢這樣打著深情的幌子,毫無心理負擔地去犧牲掉他人的人生來成就自己帝業,著實讓我惡心透了。


    我的話音落下之後,許平君又接著道:“你以為我死了就沒有人能看透你那些肮髒的心思了嗎?你太天真了,就你那點心思,太容易被看透了,那些大臣們也隻是看破不說破,隻要火不燒到他們自己身上,你掰倒那些權臣,說到底還是有利於他們,不然他們又怎麽往上爬?也就隻有霍成君那個傻子會一直自欺欺人,以至於你能滅了她滿門,但凡她還有殘存的理智,便落不到魂魄無所依的下場!”


    我轉頭看向霍成君,她已滿臉是淚,後悔無用,傷疤被一次次的撕開。


    我正傷感著,毫無防備地被墨臨淵往他身後一拽,緊接著就是他的怒喝。


    “本尊看你是想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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