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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個紙紮人偶!


    又是一個拿著工作服的紙紮人偶!


    我去,這群家夥到底是對自己看上的員工有多大的執念啊!


    不過還好,這紙紮人偶好對付,不然動靜鬧大了引起別人注意就麻煩了。


    宗晴三兩下就被紙紮人偶搞定了,因為我之前暫時封閉了王筱的聽覺,所以她在此期間也一直睡得很熟。


    宗晴輕聲問道:“現在去哪?”


    我一邊示意她跟上,一邊迴道:“去天台,他們等下反正是往上走的,我們先去那等著。”


    等我們兩推開天台門的那一刻,一陣刺骨的陰風就向我們襲來。


    天台上此時沒有任何身影,隻擺著兩張空蕩蕩的古董木椅以及一張與椅子配套的擺在兩張椅子之間。桌上擺著三根正在燃燒的蠟燭和一些貢品,桌椅的背後飄著一幅大的雙喜字,雙喜字是黑底白字的。


    我反手把天台門關上,和宗晴一起隱匿在天台上的黑暗處。我們剛躲到黑暗處不到五分鍾,那個熟悉的隊伍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範圍之內。


    隊伍開始按部就班地進入天台,除了那些紙紮人偶和新娘也辨識度一點以外,其他人的服飾都是統一的,隻有男女之分,就連臉上的表情都跟粘貼複製的一樣,一大群人緊湊而有序進行站在一起,所有人都沾染上了相同的陰氣,我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哪些是這隊伍中本來就有的家夥,哪些是枉死的魂魄,哪些是被勾走的的生魂。


    自習室那些人雖然也都是枉死的,但他們沒有一個出現在我手中的《枉死簿》裏,這就意味著他們有可能都還在六道輪迴之內,隻是現在暫時被禁錮住了。還有那些沒勾走的生魂,這兩波人的魂魄是非得要救的,不然呢那些枉死的人會魂飛魄散,那些生魂缺失的就會永世癡傻。


    要救他們並不容易,起碼以我和宗晴現在的實力做不到。真要救他們的話,正麵剛肯定是不可能的,實力懸殊有點大,尤其那具棺材,雖然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但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裏麵讓我忌憚的力量。麵對眼下的情況,唯有智取才是王道。


    我正在思索著有什麽實際可行的方案時,那麽新娘突然朝我和宗晴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發現我們了!


    我和宗晴正擔心隊伍裏其他家夥也發現什麽異樣的時候,她又從容地收迴了自己的視線,好像剛才隻是隨意一瞥一樣。


    “唐氏,還不快將吾兒扶出來。”


    我還沒從剛剛的突發狀況中迴過神來,就聽到擺放桌椅的地方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桌椅的周圍,依然沒有出現任何身影。


    我和宗晴靜靜地看著新娘對著桌子右邊的那張空蕩蕩的椅子冷笑了一聲,緊接著又嘲諷道:“張氏你個老虔婆,都這麽多年了你的夢還沒醒呢?我早就說過,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可能嫁給你兒子的!”


    “唐氏,你能夠嫁給我兒子是你祖上燒了高香了,你可別不識好歹!”張氏的怒喝威嚴有力,一聽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善茬。


    她們兩者一來一往地對話,聽起來就和平時電視劇裏那些高嫁的媳婦被婆婆為難時是一樣的,可現在屬於公婆的椅子都是空蕩蕩的,我聽著那位唐姓新娘和她的空氣婆婆對話著,周圍本就詭異的氣氛現在變得更加瘮人起來而作為前排吃瓜的我現在心情也有點一言難盡。


    “都這麽多年過去了,姑娘怎還是這般倔強呢?要老奴說,您還是聽夫人的話,安安分分的和少爺把婚結了不就完了嗎?”


    一位穿著工作服的老婦走到新娘的身邊規勸著她,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我呸!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要我嫁給武滿望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嗎?”張氏冷哼了一聲,“這可由不得你做主!來人,給我動手!”


    張氏的話音一落,周圍就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狠狠地將那位唐姓新娘壓跪在了桌前。。


    “咚咚,”棺材被憑空敲響,“望兒,吉時已到了。”


    是那個張氏的聲音!


    其實聽到這我還是有點疑惑的,那個被稱為張氏的女人雖然沒有出現,但起碼我聽到他的聲音了,既然她是新娘的婆婆,那新娘的公公呢?左右這群家夥中也沒有一個是活人,就這場婚禮的詭異程度來講,她公公還指不定什麽樣子。


    張氏說完之後,棺材蓋就在一點點挪動,棺材蓋全部移開之後,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坐了起來,應該就是新娘口中的武滿望了。


    在他走出棺材之後,我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歎了一句,身材真好!


    “比本尊還好嗎?”


    墨臨淵!


    在他的聲音在我腦海中想起的那一刻,我的臉立馬就黑了。


    “我是不是說過不要窺探我的心思!”


    我以為他會意識到錯誤的,誰知道他立馬給我迴了一句,“本尊可沒有窺探,是你剛剛自己呢喃出了聲?”


    是嗎?有嗎?我真的這麽幹了嗎?


    “你看那些紙紮人偶。”


    宗晴的聲音把我從自我懷疑的世界拉了出來,條件反射地朝著那些紙紮人偶看去。那些紙紮人偶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周身突然陰氣大盛,和我之前遇見的那兩個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


    “兩位姑娘既然都已經來了,不出來喝杯吾兒的喜酒嗎?”


    被發現了!


    一道蒼老的男性聲音冷不丁的從我和宗晴的身後傳來,嚇得我不由得心頭一顫。我僵硬地迴過頭,一個身穿藏青色壽服的男子正飄在我們身後,陰鷙的臉上極為勉強地擠出來了一絲笑容,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認識到有些家夥笑起來,是真的要命!


    他的笑容讓我實力拒絕!


    我又僵硬地緩緩將頭轉了迴來,入眼的景象讓我產生了一種想再一次轉過頭去直麵那個笑容的衝動。


    就在剛剛我還在感歎身材好的武滿望被他父親的話吸引轉過頭朝我看來,大概是在看我和宗晴,大概吧……畢竟他臉上黑乎乎的一片,像是把黑洞偷來當臉用了似的。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五官血肉模糊的魂魄,但是,再怎麽模糊,最起碼人家有啊!我竟然還能把他的臉和他那頭烏發的界限給分辨出來,我真是太不容易了。


    這兩張瘮人的一前一後的盯著我,讓我感覺一股透骨的寒意從腳底一路攀升到了天靈蓋,兩廂權衡之下,我最後還是決定麵對武滿望的那張黑臉。


    別問我為什麽不看別處,問就是他們父子兩的兩實在是讓人有種無法移開目光的魔力。


    “夫人,這不是我送你的婢女嗎?她們為何不在你身邊,而是這樣一副姿態在一旁偷看?”武滿望轉過頭去,看向他的新娘唐氏,我隔著這麽遠都能感受到新娘她來自靈魂深處的拒絕。


    還有,這都9102年了,咋還有婢女這玩意?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們倆是被他們家盯上的員工,我和宗晴可都在自己臉上施了幻術的,他們應該根本看不到我們兩個真實的樣子才對,那看來是那陣樂聲在我們的魂魄上留下痕跡了。


    被壓跪在地上的新娘惡狠狠地看著武滿望,“我呸,說什麽送給我做婢女,最後不還都是折在你這個齷齪又暴戾的畜生那裏了!”


    我感覺新娘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呀,難道我們已經遲太多,那些魂魄消散了?


    “兩位姑娘既然本就是吾兒選中的人,那就應該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來人,將兩位姑娘帶到她們的位置上去。”


    我身後的老頭剛一發話,就立馬有兩個紙紮人偶拿著統一的工作製服向我們走了過來,雖然他們的臉上現在依舊還是那一副粘貼複製的笑臉,並且看上去陰沉沉的,但我竟然詭異的覺得他們的麵部表情生動了許多。


    看著他們越來越近,我心底的冷汗一陣陣的冒,我用意念問宗晴道:“現在我們怎麽辦?”


    “伺機動手,先跑再說。”


    宗晴用意念給我迴了個我也想到了的好主意,看來目前真的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一隻紙紮人偶快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瞬間把戒指變成長鞭絲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地朝他抽了過去,意料之外的,那隻紙紮人偶既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又接著朝他揮了兩鞭子,這才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放肆,你二人竟然還敢在吾兒的成親的時候打鬧,是活膩了吧!”


    “噗!”


    在我動手的那一瞬間宗晴和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那個老頭的怒喝剛傳到我的耳中,緊接著我又清晰地聽到了緊挨著我的宗晴吐血了。


    “咳咳!”


    宗晴壓抑的咳嗽聲令我感到有些心亂如麻,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分心偏過頭想去身後宗晴的狀況。


    就在我偏過頭去看宗晴的時候,我的心口也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悶痛。我將頭慢慢轉迴來,眼神有些茫然地看向新娘唐氏旁邊那個還沒將處於攻勢的手收迴去的老婦。


    喉頭又湧上了一股熟悉的鹹腥感,混蛋,我之前的傷本就還沒好呢!


    我看不到宗晴,不知道她的傷勢具體怎麽樣了,現在出手的還隻是武滿望的父母,最讓我忌憚武滿望還沒出手,我們就已經搞得這麽狼狽,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不管怎樣,還是要讓宗晴離開的。


    “親愛的,吃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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