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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張方子得到益處的不僅是武明則還有武雲澤。


    藥效讓她也可以在孕期完全感覺不到疲累,精神十足。


    於是,身懷有孕的大皇女緊跟著重歸朝堂,與武雲雪分立左右了。


    武雲昭依舊裝病,不出府門。


    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那就是怎麽跟顧潛山打破僵局。


    自從上一次“耍流氓”之後,武雲昭一直不好意思跟顧潛山見麵,直到現在,連句話都沒說過。


    武雲昭撓頭,後悔當初一時口快。


    “啊~~~”


    武雲昭抱頭,眼珠轉啊轉啊轉,一籌莫展,哀嚎:“張不開嘴啊!”抓著頭發瘋狂揉搓,轉而抱怨,撅嘴道:“你怎麽就不能主動點兒。害老娘在這兒坐立不安。”


    一拍桌子,暴脾氣上來了,道:“算什麽,我還能怕了你不成,老娘什麽沒見過。哼。”


    走到鏡前,重新梳妝,左右看看,自覺美豔無比,天下第一,傾國傾城之後,武雲昭意念一動,落到了空間中。


    四顧,沒有顧潛山的身影。


    武雲昭向池塘望了望,見池水平靜,確定裏頭無人,轉身徑直向木屋走去,到了門口,喊道:“喂,在裏頭嗎?”


    “在,等會兒啊!”


    武雲昭吸一口氣,吐一口氣,雙臂抱在胸前,身子微晃,一隻腳不停地攆著地上的青草。


    放在別的地方,都是男的等女的,怎麽到她這兒,處處都反過來了呢。


    糟心!


    “嘎吱”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


    武雲昭登時昂首挺胸,目視前方,帶著堅毅而驕傲的神情,看著顧潛山走出,走近。


    自從那天之後,顧潛山也有一點點小尷尬。


    此時,兩人麵對麵了,四目接觸,都有一種用力的、過度的堅持感。


    武雲昭是怕輸。


    顧潛山是怕顯得不夠大氣。


    於是,在詭異的氣氛中,原本的尷尬在較勁的過程中化解了。


    顧潛山笑問:“老大,是不是又有好事發生了?”


    武雲昭笑著迴答:“自然。我又賺了一大筆金銀珠寶。”


    顧潛山豎起大拇指,那意思,厲害。


    武雲昭很受用,心說;“小子很上道。你要是敢揭老娘的短兒,嗬嗬!”


    然後,兩人並肩坐在草地上。


    武雲昭分享近日發生的事情,顧潛山歪著頭,靜靜聽著,時而配合。


    空間裏的太陽是不會落下的,永遠懸掛在同一個位置。


    時間在這裏好像沒有意義。


    忽而,一陣踩踏聲傳來,地麵也震動了起來。


    武雲昭和顧潛山迴頭,望向發出聲音處。


    在那裏,赤蟒和黑鳳凰帶著它們的一眾兒女正在奔跑,聲勢浩大。


    顧潛山道:“能開個馬場了。”


    武雲昭卻道:“孩子們都長大了,該談婚論嫁了。以後行走,得給留意著,什麽寶馬名駒,能往家裏拐就往家裏拐。”


    顧潛山在聽到“家”字的時候,一股甜蜜蜜的感覺從心底溢出。


    雖然,在他的認知裏,武雲昭會說出這個字隻不過是隨口。


    顧潛山道:“你不能隻顧著這一家,剩下一幫也得該找就找。”


    武雲昭道:“說的是。”突然歎氣。


    顧潛山問:“怎麽?”


    武雲昭沒來由道:“我就是照亮人間的蠟燭,燃燒了自己,成全了別人。老娘我還沒著沒落呢,先想著他們,我真偉大!”


    顧潛山聞言,忽而心中產生了一股衝動,張口就要說出心裏話,但對上武雲昭的漂亮眼睛後,一口勇氣又散了,嘴巴僅動了動,變成了微笑。


    武雲昭扭頭,打個唿哨。


    黑鳳凰聽到了主人的召喚,衝了過來。


    武雲昭與黑鳳凰親了親,翻身上馬,喝一聲“駕”,飛奔了出去。


    顧潛山看著遠去的一人一馬。


    脖頸後,一陣熱唿唿的氣噴了上來。


    顧潛山偏頭,正對上赤蟒的一雙大眼睛。


    顧潛山笑笑,輕輕拍赤蟒的臉頰,道:“我還真是不如你啊!”


    他反思,為何沒有說出口呢?


    因為愛得不夠嗎?


    不是。


    他確定。


    但話到嘴邊的一刻,他就是感覺到莫名的壓力。那股壓力讓他膽怯,讓他張不開嘴。


    為什麽呢?


    為什麽呢?


    為什麽呢?


    體驗過了馳騁的快樂,武雲昭別過,重新迴到暗潮洶湧的皇城中。


    持續躲避是不行的。


    武雲昭又開始上朝了。


    朝堂爭端,正如街口吵架,每天都是鬧哄哄的。


    武雲昭看來,這種行為挺蠢的。


    因為不管臣子們怎麽吵,怎麽鬧,最後,心中有主意,能拍板做決定的都是武明則。


    若武明則是個一般的皇帝,這種吵鬧還有點意義;


    偏偏武明則人如其名,心如明鏡,非常有原則。


    於是,在她的麵前,朝臣之間的互相攻訐,互相合作,就像是一場大戲。


    在這場大戲裏,她看出了誰與誰是盟友,誰與誰是對手,誰與誰有嫌隙,誰與誰親近??????還有,誰包藏禍心,需要被處理掉。


    武雲昭很同情這班臣子。


    明君治下,哪裏有鑽空子的機會啊!


    日子溜走,武明則產期到了。


    皇帝生產,休朝一天。


    武雲澤、武雲雪和武雲昭三人產房外看護。


    一個時辰後,武明則安全生產完畢。她誕下了一個女嬰。


    明嵐國又多了一位皇女。


    武明則給她賜名,雲蘿。


    慶祝事宜又要辦起來了。


    周邊各國也又要來慶賀了。


    這一次,如武雲昭所料的,接待事宜落到了武雲雪的頭上。


    可以說,武明則很會平衡了。


    一個月後,各國來賀。


    之後,武明則完全迴歸朝堂,不需要為生育之事所累贅。


    武雲澤退居休養待產。


    武雲昭再次對上了武雲雪。


    如果武雲雪是男人的話,武雲昭早就在背後搞小動作將她從“戰局”中轟走了。


    但麵對一個女人,武雲昭狠不下心,更下不去手。


    她隻盼著,武雲雪千萬不要太過分。


    兩姐妹貌合神離。


    這日,武雲昭與婉蓮正在街上閑逛。


    走了一步之後,她瞄到了同樣出來閑逛的武雲雪,暗道:“冤家路窄。”一拽婉蓮的袖子,轉了方向。


    婉蓮道:“殿下,何必怕她。”


    武雲昭道:“你家殿下我會怕誰嗎?她最近說話越來越怪裏怪氣的了,聽著煩。咱們求清淨。”


    婉蓮道:“這樣啊。殿下,您是不是做什麽擋了她的路了?”


    武雲昭道:“誰讓你家殿下我處處都能出風頭呢。她能看我順眼就怪了。”


    婉蓮自豪道:“那是殿下自己有本事,她沒本事,能怪誰。”


    武雲昭笑道:“丫頭,自古以來,有本事的都是被沒本事的算計的,咱們小心為妙!”


    婉蓮道:“奴婢知道了。以後,奴婢也繞著二殿下府上的人走。”


    武雲昭讚道:“就你機靈。”


    婉蓮道:“殿下,這條街是直的,二殿下要是有心,早晚趕上咱們。”說著,指指旁邊,恰好兩人經過學府。


    她道:“殿下,咱們進去躲躲?”


    武雲昭扁嘴,搖頭道:“不妥,不妥,她會覺得我拉攏學子,勾結權貴,前頭有條巷子,咱們繞個道,趕緊迴府,以後出門得算著日子。”


    說話間,主仆兩人加快了腳步。


    隻是沒等二人走出一丈遠,身後的街道突然亂了起來。


    更有人大喊:“殺人啦,救命啦。”


    武雲昭聞聲迴頭,眼前白光一閃,定睛一瞧,學府門前,一個男子舉著大刀,正亂砍亂殺。


    武雲昭一推被嚇壞的婉蓮,命令道:“快去找皇城軍!”緊接著,大喝一聲:“賊人休得猖狂!”三兩步竄了過去。


    婉蓮見自家主子去迎戰了,對方還是個高大魁梧的漢子,還拿著刀,嚇得一顆心險些跳出了嗓子眼兒,急得要命,更上幾步喊道:“殿下,你小心啊!”至於武雲昭讓她去幹什麽,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在這個當口,有什麽能比自家主子的安危還重要嗎?


    其實,武雲昭和婉蓮都不用專門去叫人。


    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奔走相告,皇城軍很快就聞訊趕來了。隨著皇城軍一同靠近的還有武雲雪。


    一幫人到來時,武雲昭恰好卸下了行兇人的刀。


    她一把將帶著血的刀扔到一旁,然後三兩下卸了行兇人的胳膊,將人踹跪在地,仰臉對皇城軍道:“來倆人,把他給我押走。剩下的,幫忙照顧傷員。”


    皇城軍統領郭愛立刻聽命,聽從武雲昭的調度。


    武雲昭將人交給了皇城軍,對湊在學府門口的一眾夫子喊道:“都別給我哭了,趕緊救人,陳麗,通知學生家裏人。”


    轉頭對街上人喊道:“有哪個腳程快的,趕緊給我把府尹叫來。”


    接著,走到武雲雪麵前。


    武雲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禍事嚇得臉色有些白。


    她看到了武雲昭的手段,心裏產生了一絲害怕,見武雲昭走了過來,有點兒懵。


    武雲昭行禮道:“二皇姐,勞您進宮一趟,把這事情稟告給母親。”


    學府裏的學生大多是達官貴人之後,磕著、碰著都能鬧出一大堆事情,如今,被砍了胳膊,傷了腿,更有斷了氣的,非得炸開鍋不可。


    武雲雪點點頭,趕緊往皇宮趕。


    婉蓮鑽過人群,邊擠邊喊:“都別擋道,郎中怎麽過來啊,還不快散開。”磕磕絆絆奔到武雲昭麵前。


    武雲昭扶她一下免得她跌倒。


    婉蓮上下打量武雲昭,見她唯有頭發微亂,身上幹幹淨淨,沒有傷到,大鬆口氣,後怕道:“殿下,您可嚇死我了。您倒是顧著自己啊,哪有徒手上去跟人家拿刀的拚的。哎呦,哎呦。”


    武雲昭笑道:“人命關天,不容多想。”


    皇城軍還是很有效率的,不一會兒後,街上恢複了秩序。


    不過,路麵上的鮮紅的血跡還是令人心驚膽顫,背後生寒。


    到底是為了什麽,會來傷害這些仍在學府,不諳世事的少女們呢?


    私怨還是陰謀?


    這事情已經交給了府尹。武雲昭不需要插手,隻需等待審訊結果了。


    她交待留下一部分皇城軍看守學府,和婉蓮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果然,宮中來人傳旨,要她入宮。


    武明則大怒是必然了。


    她已經聽說了,要不是武雲昭及時出手,那惡徒必然衝進學府,後果不堪設想。


    武雲昭表示,這是皇女該做的,並順帶給武雲雪拉了一些功勞。


    了解了情況後,武明則道:“你們都是朕的好皇兒。逞兇一事先讓府尹查著,明日早朝,再做定論。你們先迴去吧。”讓玉瑩給她們二人每人一份賞賜。


    武雲雪隻是跑腿,並未出力,卻因為武雲昭的一兩句話得了讚賞,得了賞賜,突然對這位皇妹生出了些感激之情。


    臨分別時,武雲雪笑道:“今日多謝皇妹為我說話了。”


    武雲昭笑著道:“不能讓皇姐白辛苦一趟。恭送皇姐。”


    武雲雪“嗯”一聲,上了馬車,迴府了。


    婉蓮一旁不滿,小聲嘀咕道:“根本沒她什麽事情。”


    武雲昭道:“血脈至親,關係不要太僵,反正咱們拿的賞賜比她的多。母親心裏明白就好了。”


    婉蓮道:“殿下說得對。皇上明白就好。”


    武雲昭道:“今日外頭吃吧。”


    正要離去,武雲昭見一輛馬車匆匆來到門口。


    武雲昭忍不住道:“不是吧,今天走背字兒嗎?還有事發生?”


    婉蓮道:“殿下,是七皇子的座駕。”


    下一刻,七皇子武雲鬆果然從馬車中出來了,臉色很差,多半是不如意了。


    武雲昭正擋在門口,躲不過了。


    武雲鬆也得為了禮數先來拜見皇姐。


    見他帶著怒氣要往宮裏衝,武雲昭一把將人拉住,道:“七弟,知道今天街上發生何事了嗎?”


    武雲鬆正煩心自己的糟心事,哪裏管得了街上,搖頭。


    武雲昭簡略,正色道:“母親正在氣頭上,你掂量著點,不是急事的話,改天再說。”


    武雲鬆皺眉,卻挪不動腳步了。他不敢觸母親的眉頭。


    武雲昭勸道:“迴吧。”


    武雲鬆不動。


    武雲昭對婉蓮道:“咱們走吧。”


    不等走出三步,武雲鬆跑到了眼前,攔在她們麵前,恭敬道:“三皇姐,雲鬆有事相求,請你幫個忙。”


    武雲昭道:“也好,你先跟我說說,實在解決不了,再去找母親。”


    武雲鬆感激道:“多謝三皇姐。”


    武雲昭道:“也是飯時了,咱們邊吃邊聊吧。”帶著武雲鬆去了城中酒樓,包了一層。


    飯菜上桌,夥計們不再來迴進出了。


    武雲鬆道:“三皇姐,不怕你笑話,今日,我要說的是家事。”


    原來,武雲鬆的女郎君要納侍人。


    武雲昭怒道:“鄭探花好大的膽子,娶了皇子還想納侍人?”這位探花姓鄭,名玲玲的。


    武雲鬆道:“皇姐,本來這不是大事,她要是在外頭找,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多少大臣家都是這樣的。就算她去聲色之地,我也不在乎。可她要往我皇子府裏頭塞人,不止我的顏麵,皇家顏麵何存?”


    武雲昭心說:“還真是通情達理!”想了想道:“她怎麽會如此堅持?”


    武雲鬆道:“不清楚。我隻知道她要的那人是個樣貌很好的,或許隻是因為這個吧。”


    武雲昭難以認同,道:“論樣貌,城中人有多少能比得過咱們皇家人的。依我看,絕不是這個理由。七弟,你在我麵前可以隱瞞,若以後告到了母親麵前,你可千萬不要隱瞞。”


    武雲鬆歎口氣,黯然道:“什麽都瞞不過皇姐。也罷,我直說了吧,皇姐,我根本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她整日裏神神秘秘的,不知在背地裏幹些什麽。也怪我為了清淨,也很少招她。”


    武雲昭皺眉道:“這可難辦了。”


    武雲鬆道:“皇姐,我聽聞皇姐聰慧,你若有主意,給我出一個吧,能不讓母親煩心是最好。”


    武雲昭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啊。我能說什麽?”


    武雲鬆道:“難道真要告訴母親?”


    武雲昭道:“母親無暇顧及的。”喝口酒,輕輕拍桌,道:“罷了,不管她背地裏搞什麽,她想欺負我皇家人就是絕不可以。七弟,先吃飽了肚子,皇姐給你去撐腰,決不能讓她得逞。”


    武雲鬆放棄了找母親,轉而尋求武雲昭幫助,為的就是這句話了,趕緊連連感謝武雲昭。


    飯後,武雲昭大張旗鼓地去了七皇子府,好好教育了一番鄭玲玲。


    武雲鬆不明就裏,她自然也不明白。


    但在這個世上,探花怎麽敢不聽皇女的話!


    從七皇子府出來後,婉蓮為武雲鬆抱不平,氣憤憤道:“探花郎真不知道好歹,娶了皇子,居然要那樓裏的,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什麽是好賴。”


    武雲昭好笑,道:“又不是你郎君找外人,你這麽氣做什麽呀。”


    婉蓮臉一紅,道:“殿下,奴婢就是覺得不正常。探花郎她圖什麽呀。真喜歡那樓裏的,也不怕,出銀子包著唄,誰還敢跟她搶,何必非要往府裏帶呢。她是給七皇子難看還是打算給陛下難看啊。”


    武雲昭也正考慮著,聽她這麽講,點頭道:“說的不錯,她到底是想給誰難看呢,可大可小的事情啊。”忽然有了主意,道:“走,咱們去玉樓看看,那個將探花郎迷得五迷三道的男人是個什麽貨色。”


    婉蓮趕緊將人拉住,急道:“殿下,您什麽身份,怎麽能去那種地方。”


    武雲昭道:“五殿下不是常去嘛。我就去看看也不做什麽,怎麽不可以?”


    婉蓮堅持不讓武雲昭去,勸道:“殿下,您要是去了,不用進樓,就在那樓門口一晃,指不定明天多少人亂說跟您有什麽關係呢。眾口悠悠,跟咱們自己端正沒關係。您今天才救了人,怎麽能在這種時候壞名聲呢。奴婢求您,別管人家家事了,渾水,趟不得。”


    武雲昭見婉蓮急得要哭,心中不忍,點頭道:“好吧,聽你的。咱們迴府。”


    次日,皇城中最大的風月之地,玉樓,之中,有十幾人中毒,來不及醫治,喪命了;


    隔一日,大皇子後院被拋入火油等物,燒毀了七八間房屋,所幸,無人員傷亡。


    諸如此類的事情接連發生。


    皇城陷入了一片恐慌。


    武明則下令徹查,但進展緩慢。


    這日上朝,武明則怒火熊熊,以失職為由,直接罷免了府尹。


    朝臣惶恐。


    然而案子不能沒有人不查。府尹的位置也不能沒有人替補。


    武明則掃了一眼低頭跪拜的皇女和臣子們,伸手一點,道“此事就交由三皇女處理,為期一月,必須將背後之人正法。”


    武雲昭心說:“什麽就一個月,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嗎?”硬著頭皮接下了差事,開始暫代府尹職務。


    武雲澤和武雲雪難得同情武雲昭。


    連日來的事情就是一團亂麻。嫌疑犯抓了不少,等查到嫌疑犯中與各種事件有關係的,紛紛自殺了事了。


    也就是說,當了府尹的武雲昭手裏根本就沒有人證。


    這怎麽查?


    武雲昭暫時想不了太多,隻是請求武明則,加強皇城軍的巡邏次數和人數。武明則自然是答應了的。


    下朝之後,武雲昭直奔府衙,接受府尹事務。


    被換下的府尹姓林。


    武雲昭看過她處理事務的東西之後,確定,武明則早就想把人換了,這次隻是順便辦了她。


    留下婉蓮幫著整理文書類的東西,武雲昭立刻殺進大牢,抓緊一切能抓住的機會提審嫌犯。


    人命珍貴,有多少人會主動放棄生命呢。


    她相信,抓了這麽多人,多半是有沒打算死的漏網之魚的。


    然而,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整整審了一下午,她也沒得到與本案相關的有用的消息,反而是問出了幾個小偷。


    武雲昭頭腦發昏,擺擺手對侍衛道:“關起來,關起來,按律,該關幾年是幾年,記得通知家屬。”


    陪同審案的師爺寧文見她疲累,勸慰道:“殿下,您今日剛接受事務,不宜過於勞累。天都黑了,該歇一歇了。”


    武雲昭閉目,道:“那些死了的人背景都查了嗎?”


    寧文嗬嗬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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