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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開就在羅旭的旁邊,聽小兄弟抱怨了,伸手攬過他的肩頭,低聲道:“來,李哥告訴你。別一驚一乍的啊。”


    羅旭心中一喜,激動地點頭。


    李開附在他的耳邊告知,也是神秘兮兮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隻聽劉娜一聲驚唿,隨即捂住了嘴巴。


    隻見東方明楓搖頭,又搖頭,歎氣連連。羅旭則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口,仿佛被嚇掉了下巴一樣,合不攏來。


    既知後退不能,唯有前行。


    眾人即刻向古鎮進發,內心皆期盼那古鎮幸免於難。


    然而,當一條溝壑攔在眼前時,武雲昭等人的心沉了下去。


    公路被截斷了。


    李開撿了一塊大石,扔進了溝壑,側耳傾聽,過了半晌,底下才傳來石頭落入水中的聲音,深度可見一斑。溝壑是昨日地震造成的,裏頭的水是新積的雨水。


    李開皺眉,扭頭道:“深不見底,跟山澗似的,這溝有十米寬,趕上一條河的河麵了。咱們車過不去,得繞路。”


    高勝探頭向黑幽幽的溝底望了望,道:“這地震也太厲害了,平地開溝,別是震穿了吧。”


    李開玩笑道:“要不我送你下去,看看到底穿沒穿?”說著,伸手按在高勝肩頭。


    高勝吃了一驚,“哎呦”一聲,後退三步,喝道:“這能開玩笑嗎?”


    李開微笑,狹長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


    高勝打了個哆嗦,說道:“我要離你遠一點兒,你肚裏是黑的。”匆匆返迴車上。


    李開不以為忤。他趁機玩笑了一下,感覺很舒爽。


    魏東向武雲昭眨了眨眼,意思是:“我沒說錯吧,蔫壞的。”


    武雲昭勾唇一笑。


    東方丹辰道:“繞路是可以,但不知道需要繞多遠,若走錯了方向,白白浪費汽油啊。”


    李開道:“我可不騎自行車探路了。昨天那一個來迴,我大腿腫了一圈。”


    韓振的腿也隱隱作痛,也不願意再騎自行車了。


    經曆了昨日的曆史上都沒有過的大地震,路麵狀況隻有更糟,騎自行車跟自己送死無異,下頭非磨爛了不可。但他不似李開咋唿。如果武雲昭真把這項任務交代給他,他硬著頭皮也會幹的。


    韓振是非常有大局觀念的人。


    他認可了武雲昭的能力,便甘願聽她驅使,以求最好的結果。


    在這亂世,隻有武雲昭這種殺伐果斷的人才能活得長,也隻有跟著這樣的人混,才能活得長。


    韓振自問,他能做到“果斷”,但在短時間內,做不到“殺伐”。


    保鏢不是殺手,重點在於保護當事人,不追求致敵人於死地,隻求全身而退。


    因此,韓振、李開、魏東,包括冷麵神沈東海在內,他們四人的殺性都不夠強。


    在未來的日子裏,敵人不僅包括喪屍還包括同為人類的其他人。


    而相比於喪屍的蠢鈍,同為人類的其他人危險百倍、千倍不止。


    韓振等能心安理得地殺喪屍,但當麵對其他人類時,他們若下手,一定會猶豫,不能果敢。


    不能隨便殺人,是現代社會傳遞出來的,最廣泛的、最深刻的善意。


    他們,東方丹辰、曹俊、羅旭等人也一樣,自幼受到這樣的教導,耳濡目染,將觀念深入了骨髓,自然而然地對生命看重、尊重,對剝奪生命的行為有著類似本能的抵觸。


    麵對有血、有肉、有唿吸的人類,他們會心軟。


    他們的“殺”是口頭上的,不是手上的。


    韓振等接受過專業訓練,對殺性有感應。


    他們四個,包括閱曆豐富的東方明楓都看得出來,武雲昭與當代社會人不太一樣。


    武雲昭的殺性是濃重的。她的“殺”是口頭上的,更是手上的。她說到做到,說殺就會殺。


    幸運的是,武雲昭是理智的,不會濫殺。


    她為什麽會有這種異於現代人的特質,仿佛古早幫派中的人一樣的江湖血性,韓振等猜不透。


    但眼下,求活命的條件下,這種江湖血性很好,很好。


    韓振看向武雲昭,要她拿主意。


    武雲昭道:“迴頭不能,前行必須繞路,探路也就必須。汽車不能用,自行車太慢,沒蹬迴來多半就要報廢,還是得靠寶馬啊。”拍拍赤蟒的腦袋,笑道:“你們安心等著,我去去就來。”撥轉馬頭,先向溝壑的左側奔去。


    赤蟒是汗血寶馬,曾經屬於顧潛山的坐騎,動若脫兔,日行千裏。武雲昭的愛馬是黑鳳凰,不過自從黑鳳凰和赤蟒成親後,在生娃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此時此刻正懷著不知第幾胎。武雲昭隻能征用赤蟒了。


    隨著武雲昭一聲“駕”,一人一騎很快在眾人的視線裏消失了,留下一連串的馬蹄印子。


    魏東看著偶像瀟灑遠去,兩眼放光,羨慕道:“帥啊,帥啊,我也想弄匹馬來騎。”


    李開故意破冷水,笑嗬嗬道:“養活物就是照顧祖宗,你別被馬騎了吧。”


    魏東道:“很難嗎?”


    李開道:“讓你碰嗎?”


    魏東疑惑,問道:“誰讓我碰?”


    李開道:“還能有誰?馬呀。你想騎馬,能不碰馬嗎?雲昭那匹馬,你碰過嗎?”


    魏東道:“想來著,那馬鄙視我。”


    李開攤開雙手,道:“就是嘛,你壓不住馬,馬就得反過來壓你。馬兒在雲昭麵前是奴,在你麵前就是主。越好的馬越認主,也越難訓,你啊,做好心理準備。”


    魏東道:“這麽難嗎?你怎麽知道?”


    李開道:“多讀書看報。靠倆酒窩裝可愛是不行的,小東東。”接著道:“還有啊,你知道供一匹馬要多少錢嗎?”


    魏東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以後還有機會用錢嗎?”


    李開道:“有人就得用錢,除非人死光了。”隨即臉色一沉,說道:“都怪你,扯這些令人心煩意亂的問題,不說了,不說了。”氣鼓鼓地走到一旁,好像被魏東欺負了似的。


    魏東知道李開喜歡裝模作樣,指著他道:“什麽人啊,跟我說的是你,不說還是你。”


    眾人莞爾,對李開的性子有了更新的認識。


    魏東心想,既然養馬是富豪的愛好,那問富豪好了,拉著高勝問東問西。高勝是社交達人,怎麽能放過馬場這個好地方呢,對馬兒有些了解,足夠應付魏東。


    兩個小時後,武雲昭返迴,說道:“那邊連著山,走不通,我再向右邊瞧瞧去。”雙腿一夾馬腹。


    赤蟒如風,如離弦之箭,狂奔了出去。


    一人一馬風馳電掣而過後,韓振突然道:“出汗像血的馬是不是叫汗血寶馬?”


    東方丹辰道:“是啊。”


    韓振道:“你們看到嗎?雲昭那匹馬出汗之後,汗如血色。”


    東方丹辰驚道:“不會吧,汗血寶馬是寶貝,全世界能有多少隻?雲昭溜個彎兒就能溜匹無價之寶迴來?”


    韓振道:“我應該沒看錯。”


    曹俊插嘴道:“其實我也早懷疑了。不管看沒看錯,就算不認識馬,見了這匹馬也知道是好馬。馬認主的,雲昭再怎麽厲害,也不能一下子就上手啊。瞧那馬乖的,跟養了好幾年似的。”


    自從武雲昭帶了馬迴來,所有人心中都有懷疑。俗話說無巧不成書,但巧也不能這麽巧的。不過,眾人默契地沒問。看過武雲昭辣手收拾黃齡後,眾人默契地不敢問。


    此時武雲昭不在,曹俊直接提了出來,霎時引起了討論。


    漸漸地,他們從討論馬,轉而討論起了武雲昭。


    隨著討論深入,他們發現了從武雲昭身上體現出來的種種奇異之處----高強的武功、廣博的見識、無敵的氣勢、卓越的領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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