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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蘭若三人的韓湘和君天下又過上了淡如白水的生活,不過好在千年歲月亦是如此,如此甚好。


    君天下沒來由的問了一句:“湘兒,如果那時你選的是陳霸先的話如今是不是我就是和尚了?”


    韓湘嫣笑道:“就算你是和尚我也會選你。”


    君天下不解,問道:“為何?我記得當初雪夜裏你撐傘看我們兩個比試身法我可是遠不如他的,你怎麽就選了我呢?”


    韓湘走到君天下一旁,靠近君天下耳邊緩緩說了三個字,讓君天下喜笑顏開,攔腰抱起了韓湘往殿內走去,就在烈日炎炎下,就在眾目睽睽中。


    ————


    足足等了七個黑夜白天,蘭若除卻吃飯的時間,一直守在湖邊看著佑川和那個被稱為簡單的讀書人,七日不曾合眼,這對於蘭若的身體來說,簡直算得上一個奇跡,畢竟蘭若不是修行之人。


    蘭若也有些撐不住了迷糊的說道:“韓佑川,你還不醒來嗎。”


    不知是蘭若的話起作用了還是剛好到了時間,反正一切就是這麽自然,迷迷糊糊的蘭若看見簡單身後有一個白須老人的虛影,在不斷的朝著佑川比劃著什麽。


    佑川表情凝重,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著,嘴唇不斷抖動,不知在說些什麽。


    猛然的,簡單雙手合十放於胸前沉聲念道:“萬川歸海。”四周湖水盡皆炸起,停留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仁’字,隨後簡單起身一指,怒道:“去。”


    隻見那巨大的水柱潰散落迴湖中,空中留下了一個‘仁’字的殘影,緩緩飛去佑川眉心,佑川眉心那殘缺的‘仁’字正被一道無形的力量一筆一劃的補齊,等寫到最後一筆時,佑川體內金光溢出全身,宛如一尊神靈,震撼至極。


    良久之後,佑川緩緩睜眼,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簡單,簡單還是那個簡單,不過不是佑川想的那般簡單。


    佑川輕問道:“簡單少俠?”


    簡單笑答道:“老夫可不敢腆著臉答應啊,三千歲的人了哪裏還敢稱少俠,哈哈哈。”


    這時老和尚和孔先生迴來了,孔先生也聽到了簡單的一番話趕緊行禮念道:“拜見至聖先師!”


    簡單答道:“叫我簡單就好,如此簡單就好。”


    隨後踏入虛空不知去向。


    老和尚朝著簡單離去的方向行了一禮口中念道:“阿彌陀佛。”


    佑川不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做了什麽,隻覺得心裏好像被人刻上了字,不過這個字很有用。


    佑川四周環顧,看見了在一旁昏昏欲睡的蘭若,看著蘭若那精致的臉上多出了兩個黑眼圈,心疼不已,也不顧許多,一把抱起了蘭若將她送迴房去。


    隨後出來找到孔先生問道:“先生,這是?”


    孔先生隻說了一句:“不敢揣測先師用意。”


    老和尚也是笑而不語,暗自想著:“這小子可真的是大機緣傍身,連至聖修了三千年的本命仁字都給了他,世間大善也。”


    有了這一道氣運的推動,佑川直接突破了指玄境界,到了能初感天地的天象境,修行可謂是一路順風。


    待蘭若休息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佑川一行人便打算上路了,一路上佑川都嘮叨著老和尚為什麽不施展那般神通,幾步就到了,迴應佑川的總是莫名其妙的飛上天際,少女總是掩嘴大笑。


    一路上看著曾經走過的路甚是沒有意思,於是佑川說道:“蘭若,我們從東邊迴去吧。”


    蘭若是個怕麻煩的人,但是也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少女,於是就答應了。


    佑川們現在所在為荊州,往東則是楊州,楊州不如皇城所在的豫州繁榮,也不如天下城那般有俠義之風,楊州就是楊州,一個充滿了煙火氣的地方。


    進入楊州地界,佑川就被所見所聞給震驚了,定眼望去,路邊滿是賣字畫的書生,要麽就是街邊賣藝的武生,也有騎馬路過的大家權貴,這似乎將佑川心裏的江湖搬了出來。


    佑川此刻已經想著以後等事情做完,就要到這裏來住,與蘭若一起來。


    佑川來到一個路攤前問道:“少俠,你們為何在此賣畫?”


    一個正在作畫的書生抬起了頭,沒什麽特點,隻是臉很白,白得有些病態,望了望佑川說道:“在下意欲進京報考,奈何囊中羞澀,顧在此作畫想賺取一些盤纏。”


    佑川好像理解了答道:“這樣啊。”隨後摸出一個銀錠說道:“這個,給你。”


    書生隻是看了佑川一眼便繼續作畫,一邊畫還一邊叫賣道:“十年寒窗,隻為一朝報國誌,卻因囊中羞澀,寸步難行,買畫便是行善,來看一看瞧一瞧哦。”


    佑川不解再次遞出銀錠說道:“這個,給你啊,我又不要你的畫。”


    蘭若在一旁看著佑川,氣得想打這個傻小子,一把搶過了銀錠輕柔的說道:“你好,我想買一副畫,多少銀兩呢?”


    書生抬頭笑道:“姑娘要買自然便宜些,一兩銀子一幅畫。”


    蘭若笑了笑再次說道:“那如果買你的前程呢?”


    書生手中畫筆一頓,墨汁濺射到一旁,這幅畫算是毀了。


    書生起身說道:“姑娘,此話何解?”


    蘭若雙手背於後背有模有樣的說道:“士子者,當讀書也,在此地耽誤時間就不怕十年寒窗付之東流?”


    書生答道:“如何不怕,家徒四壁隻為我一人功成名就,如何不怕?”


    蘭若低頭笑道:“既然怕,這個傻子給你銀錠你為何不要?”


    書生笑道:“讀書人當有讀書人的氣節,不然讀書何用?”


    蘭若突然臉色鄭重的說道:“都說文能執筆安天下,武能騎馬定乾坤,若當真一心報國誌,這銀錠就該接,接了便是大丈夫,不接當是儒生子。”


    書生久久琢磨其中的韻味,暗自想著:“如若我真的接了這一銀錠,不過是一時受辱,但若是真的耽誤了十年寒窗金榜題名日,那便是一輩子的恥辱了。”


    蘭若見書生有些糾結,用小手握住銀錠伸到書生麵前隨後攤開說道:“這,買你的前程夠不夠?”


    書生不再推辭,接過銀錠放聲一笑,笑出了十年的辛酸苦辣,這一笑,驚動了某位同為讀書人的讀書人,那年輕麵相的讀書人輕歎道:“馬有千裏之程,無騎不能自往,人有衝天之誌,非運不能騰達,今日我便送你一場氣運神通。”


    少年一揮手,一道白虹氣運朝著書生襲來,沒入書生體內,書生也不覺有異樣堅定的說道:“我的前程起於此,但,不止於此。”隨後便背起了書箱,提起了長劍走上了那條遊學之道。


    佑川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忙問著:“蘭若,你怎麽會說那麽多?”


    蘭若打了佑川腦袋一下說道:“讓你不認真讀書。”


    老和尚在一旁看著熱鬧慈祥的笑著,心裏想著那些熟悉的話,那正是韓湘當年說過的話。


    佑川也不去糾結那麽多,也不敢再去用銀兩給那些個奇怪的讀書人了,隻是淡淡的問道:“蘭若,剛才那個人叫什麽名字來著?”


    蘭若攤手表示忘了問。


    佑川想了想說道:“他臉那麽白,就叫他白麵書生吧,嘿嘿,還挺霸氣的。”


    佑川沉浸於自己的取名才華當中,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公子偷跑出來這市井之地了。


    穿過這條書生巷,名字也是佑川取的,三人到了一片小樹林中,前方有一行隆重的遊行隊伍經過,領頭的是一匹黑雲馬,馬上有身穿魚鱗甲的男子,氣勢不凡,身後跟著三匹佑川不認識的馬拉著的一個轎子,四周錦緞遮擋,看不清轎中人相貌,但想必是非富即貴,身後則是長長的護衛隊。


    轟!!轟轟轟!!!


    當隊伍繼續行走時,一聲聲巨響傳來,周圍黃煙四起,巨大的爆炸將隊伍撕了個四分五裂。


    隻聽得帶頭那人大喊:“保護夫人!”所有人都驚慌的聚到轎子旁邊,轎子裏的人似乎很信任她的手下,並沒有探頭查看外麵的情況。


    黃煙散去,在隊伍前麵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殺氣騰騰,齊聲喊道:“殺!”


    隊伍中的領隊男子拔出佩刀舉過頭頂大喊:“迎敵!”隨後把刀指向前方的黑衣人,身後的士兵如潮水般湧入,領隊男子則在一旁抵擋來襲擊轎子的黑衣人,轎內有驕聲傳出:“馬將軍,怎麽弄這麽大動靜啊。”


    被稱為馬將軍的男子迅速迴道:“夫人,馬上就好。”


    佑川見狀就準備上去幫忙,剛踏出一步就被蘭若拉住罵道:“你去幹嘛,送死啊。”


    佑川急了,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個死去說道:“去幫忙啊。”


    蘭若再次問道:“幫誰?”


    佑川沒有話說了,幫誰?是啊,該幫誰呢。


    佑川看著士兵和黑衣人皆一個一個倒塌在血泊之中,於心不忍,衝上前去,這些人哪裏是佑川的對手,一陣刀光劍影,佑川靈活的穿梭在人堆之中,將所有人手中的兵器,包括哪位馬將軍的大刀挑飛於地。


    佑川笑道:“嘿嘿,這叫化幹戈為玉帛。”


    當佑川迴到蘭若麵前炫耀一番時,身後又響起了刀劍碰撞的聲音以及慘叫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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