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格輕輕搖頭,眼中寒光閃爍:“時機未到,但已近在眼前。在艾歐尼亞那片神秘的土地上,他們的貪婪將成為致命的誘惑,最終讓他們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他凝視著桌上的艾歐尼亞地圖,仿佛能穿透紙背,看到那片遙遠而複雜的戰場,“艾歐尼亞,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要殘酷得多。”


    多拉格內心的怒火早已壓抑許久。在那些貴族們還遠在京城,與他井水不犯河水時,他並未將他們放在眼裏。但自從艾歐尼亞戰場上出現了那位傳奇人物,他被緊急調派至此,一切都變了。那些所謂的將軍,空有一身武藝,卻連最基本的治軍之道都不懂。領兵打仗,不僅需要個人的勇猛,更需要對士兵的深刻理解與高超的指揮藝術。而這些,正是諾克薩斯與德瑪西亞能夠並駕齊驅,成為瓦羅蘭雙雄的關鍵所在。


    “諾克薩斯,隻有一個真正的主人,那就是我!”多拉格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那些貴族們,以為施舍一點殘羹剩飯給將軍們就是莫大的恩賜?真是可笑至極!他們坐享其成,貪婪無度,卻吝嗇得連一點微薄的迴報都不願給予。在他們眼中,那些將軍或許隻是可有可無的狗腿子。但在我看來,他們連狗都不如!真正的強者,應該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一切,而不是像寄生蟲一樣依附於他人!”


    說到這裏,多拉格的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不久的將來,他親自揮劍斬斷那些貴族們的腐朽根基,讓諾克薩斯在他的帶領下,煥發出前所未有的生機與活力。 在幽暗的鐵王座上,伯納姆·達克威爾的身影如同寒鐵般冷硬,他的聲音穿透了大殿的每一個角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這個世界上,力量才是永恆的真理,伯納克——這個名字,就是一些人選擇遺忘的燈塔。”他的話語如同寒冰,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是的,大將軍,我們心中永遠的王。”切斯特,這位黑玫瑰的暗影使者,身體微微前傾,仿佛是在向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致敬。他的眼神中既有敬畏,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黑玫瑰,那朵曾一度凋零卻又渴望再次綻放的暗夜之花,諾克薩斯廣袤的土地上,有足夠的養分與空間供它肆意生長。”伯納姆的目光如兩把利劍,穿透了切斯特低垂的眼簾,直刺其靈魂深處,“但在這片土地上,隻有一位園丁能決定它的命運,記住,那個園丁的名字叫做——我,伯納姆·達克威爾,你們的王,你們的將軍,無可爭議的唯一。”


    “黑玫瑰永遠銘記於心!”切斯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力量的恐懼,也是對未來的不確定。他緩緩後退,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刀尖之上。


    在鐵甲的猙獰之下,伯納姆的心中構建起了一座宏偉的宮殿,那裏,所有的棋子都在他的棋盤上精確無誤地移動。國內的叛亂分子,不過是待清理的雜草;至於那隻智慧的烏鴉,傑裏柯·斯維因,伯納姆有著更長遠的打算。他打算在重新穩固自己的權威,讓所有將軍心悅誠服之後,再給予斯維因應有的地位。畢竟,斯維因的智慧與手段,伯納姆從未輕視,他相信,隻要時機成熟,斯維因自然會乖乖地迴到他的麾下。在權力的遊戲中,伯納姆早已是身經百戰的老手,這一次,也不例外。


    然而,在暗處,切斯特卻在冷笑。他對著一位神秘女子輕聲說道:“大將軍的自信,是建立在愚蠢的勝利與盲目的自大之上。他以為我們黑玫瑰是為了重新崛起而潛伏,殊不知,這正是我們利用他的開始。”切斯特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他的雙重身份,反而成了他操縱局勢的利器。


    伯納姆,作為符文之地最頂尖的權謀家之一,他的周圍總是圍繞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或求財,或求權,或求生存。但伯納姆從不擔心,因為在他看來,隻要一切盡在掌握,便無所畏懼。他甚至願意給予切斯特更多的信任,因為他知道,有所求之人,便易於掌控。


    “任務繼續,新的支援即將到來。”溫斯特看著手中的古老卷軸,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複仇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燒,上一次強行壓抑的怒火,如今已如野火燎原,難以遏製。他緊緊握住背後那柄巨大的劍柄,那是他力量的象征,也是他複仇的決心。


    在諾克薩斯的陰影中,每一個行動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溫斯特知道,隻要心中的信念不滅,他就能夠在這權力的旋渦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而這一次,直覺告訴他,勝利的天平,正在悄然傾斜。 溫斯特的臉上閃過一抹扭曲的決絕,仿佛深淵中的猛獸即將掙脫束縛,他低吼著:“諾克薩斯人,你們的末日到了,受死吧!”


    隊長眼中的殺意如寒風般刺骨,讓周圍本就心神不寧的隊友們更加顫抖。艾瑞莉婭緊緊握住夏妮的手,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宛如春日裏的一縷暖陽,試圖驅散夏妮心中的陰霾。夏妮剛剛經曆了生命中無法承受之痛,失去了她最摯愛的兄長,那份絕望如同烏雲般籠罩著她。艾瑞莉婭深知這份痛苦,因為她不久前也經曆了同樣的心碎——她的父親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戰役中倒下了,那時,若不是兄長如同燈塔般的存在,用他寬厚的肩膀為她撐起了一片天空,她或許至今仍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支援……有多少人?”夏妮勉強穩定了情緒,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溫斯特緊盯著手中的情報,臉色驟變,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人數……隻有一個?”他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眼神中滿是震驚。


    “一個人?!難道是他?”夏妮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在她們的認知中,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諾克薩斯強敵的,唯有那位傳說中的艾歐尼亞最強劍士——艾歐大人。


    “艾歐大人?”溫斯特搖了搖頭,神色凝重,“艾歐大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刻輕易出動並非上策。”複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但他依舊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分析著局勢的利弊。


    艾瑞莉婭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並不希望艾歐大人前來。一來,她需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二來,這段時間以來,她與隊友們建立了深厚的情誼,她深知艾歐這個名字在艾歐尼亞的分量。他,是艾歐尼亞的傳奇,劍士們心中的劍皇,布萊特大劍皇的繼承者,新一代的劍之皇者。在劍神裏托和劍師馬特兩位大師隕落之後,艾歐大人更是成為了艾歐尼亞劍客們的精神支柱。


    他,以一己之力守護艾歐尼亞,那場以一敵萬的戰鬥至今仍被人們津津樂道。金色的殺戮之劍與古樸的守護聖劍在他手中舞動,生與死的界限在他眼前模糊。他曾在比爾吉沃特麵對凱瑟琳時許下承諾,也在哈爾的囑咐下堅守著這份誓言。然而,這份堅持並非易事,艾歐尼亞內部仍有不少人反對他將比爾吉沃特卷入這場戰爭,尤其是普朗克的反對聲尤為強烈,甚至讓哈爾也不得不慎重考慮。畢竟,招惹諾克薩斯無異於引火自焚,而普朗克的實力更是讓人忌憚三分。


    在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中,艾歐大人是否會如約而至?他又將如何以一己之力改寫戰爭的格局?一切都充滿了未知與變數…… 改寫後的內容:


    在那片被戰火染紅的天際下,諾克薩斯海軍如狂風驟雨般席卷了艾歐尼亞的海防線,消息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飄進了比爾吉沃特的每一寸角落。起初,人們的談資中滿是艾歐尼亞的末日預言,仿佛那片曾經和平與美麗的土地已經注定成為曆史的塵埃。哈爾,這位在比爾吉沃特以睿智和果敢著稱的領袖,心中雖已默默為艾歐尼亞的隕落預留了位置,但那份對昔日盟友的深厚情誼,讓他不願輕易放棄希望。


    尤其當哈爾得知那位曾無數次伸出援手的艾歐尼亞強者,正以一己之力挑戰諾克薩斯的千軍萬馬,那份傳奇般的戰鬥意誌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比爾吉沃特上空的陰霾。哈爾力排眾議,決定在局勢尚未明朗之前,給予艾歐尼亞一次寶貴的支援機會——一個為期半個月的緩衝期,用以觀察艾歐尼亞是否還保有反抗的火種。這半個月,既是希望之窗,也是絕望之門,一旦失敗,比爾吉沃特將不得不考慮將艾歐尼亞的殘餘力量納入麾下,為他們在新時代的洪流中找尋一席之地。


    艾歐尼亞內部,雖然不少人已經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轉折,但他們仍選擇了擁抱這份來自遠方的溫暖。畢竟,在這生死存亡之際,能夠有一線生機轉移珍貴的生命,已是對未來的最大慰藉。


    “看,是易,那位無極劍道的傳人,諾克薩斯竟然連他也激怒了。”名單上的名字如同一劑強心針,讓三位觀察者心中的重石暫時落地。將這樣的英雄推入可能的危險之中,任何一人都不敢輕易背負這份責任。


    “易?他的確是個頂尖的戰士,但麵對諾克薩斯的鐵蹄,個人的力量是否太過渺小?”夏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安,她的眼神在火光中閃爍,似乎每一絲光亮都在提醒她曾經的戰友是如何消逝在戰場的硝煙中。“無極劍道雖強,但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我真的不確定他的到來能否改變什麽。”夏妮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上級決策的質疑,她不願再承受失去的痛苦。


    艾瑞莉婭聞言,隻能無奈地苦笑。她曾是那個冷靜如冰的女戰士,但戰友的犧牲像一把利刃,深深割裂了她的心。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艾歐”這個名字上時,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如果艾歐哥哥也身處險境,艾瑞莉婭深知,自己或許也會像夏妮一樣,不顧一切地衝向前去,哪怕前方是無盡的黑暗。


    迴想起那日,兩位兄長的爭執如同風暴前的雷鳴,震撼了艾瑞莉婭的心。他們的話語中既有對艾歐尼亞未來的擔憂,也有對各自信念的堅持。那一刻,艾瑞莉婭仿佛看到了命運的絲線在指尖纏繞,每一條都指向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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