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歐閣下,步伐未亂,聖力如同覺醒的晨曦,自他體內迸發而出,化作一道潔白無瑕的屏障,輕巧卻堅不可摧,橫亙在他與長矛雨之間。那些昔日能輕易將小山夷為平地的長矛,此刻卻在這層看似薄弱的屏障前止步,矛尖上的符文閃爍著不甘的光芒,卻無力穿透那最後的防線。


    “真乃強者,恐怖如斯。”領頭的諾克薩斯鐵衛,盡管黑色麵罩遮住了他的麵容,但從他微微顫動的眼眸中,可以窺見一絲震撼,隨即又被冷酷所取代,“但個人之力,終究無法抵擋我們集體的洪流。”


    言罷,他再次抽出一柄長矛,冷冽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再次進攻,直到他倒下。”身後的鐵衛們沉默而堅定,遵循著隊長的指令,一次次地將長矛投擲而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仿佛要用數量淹沒質量,用集體的力量證明個人的渺小。


    然而,無論諾克薩斯鐵衛如何努力,那層聖力屏障雖不斷閃爍,變薄,卻始終未被攻破。五波攻擊之後,即便是最堅定的信念也開始動搖——麵對這樣的對手,即便是集體之力,也顯得那麽力不從心。因為在艾歐閣下麵前,個人與集體的界限變得模糊,真正的強者,能夠以一己之力,守護一方安寧,讓諾克薩斯的精銳,也不過是風中殘燭,輕輕一吹,即可消散。


    “虎!虎!”隨著最後一次呐喊,第二波長矛雨傾瀉而下,聖力屏障在劇烈的衝擊下閃爍得更加頻繁,卻也更加堅韌,最終,依舊穩穩地將這一切化為虛無。


    在這一刻,艾歐閣下不僅是守護者,更是眾人心中不滅的光,證明了在真正的力量麵前,無論是虎狼之師,還是千軍萬馬,都不過是時間河流中的一粒塵埃。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戰場上,矛尖上篆刻的古老符文仿佛活了過來,它們閃爍著幽光,做著最後的抗爭,但終究敵不過命運的枷鎖,伴隨著第一波矛雨,無力地墜入了塵埃,激起一片片細小的塵土漩渦。


    “嘖!”領頭鐵衛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注視著那層在如雨長矛之下僅僅微微顫抖的薄障,猶如晨曦中顫動的露珠,隨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些附魔長矛,每一根都價值連城,不僅因為它們的鍛造工藝繁複,更因為它們承載著鐵衛們的極限——每人五根,再多一分,即便是英雄階的他,也會如同被抽幹了靈魂的木偶,戰力大打折扣。五根長矛之後,或許能讓那敵人重傷,但絕不足以取其性命。


    一想到這,領頭鐵衛的心中便湧起一股不甘。他深知,若是讓後續的大軍接管戰場,雖能最終勝出,但那將是對諾克薩斯鐵衛無上榮耀的褻瀆。試想,百人鐵衛,竟無法單獨斬殺一人,傳迴軍中,等待他的將是何種命運?長官那冷冽的目光,足以讓他靈魂震顫。


    “舉盾!長槍!”他的聲音如同冰原上的寒風,冷冽而堅決。隨著他的號令,鐵衛們迅速調整陣型,提起沉重的盾槍,宛如一群即將踏入深淵的勇士。他們步入峽穀,二十人一排,五列縱隊,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曆史的脈搏上。


    眼見敵人放棄遠程優勢,選擇正麵交鋒,艾歐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的腳步輕盈如風,仿佛與大地失去了聯係。一瞬,兩瞬,雙方的距離迅速拉近,直至能夠感受到彼此唿吸的熱度。百人鐵衛隊長麵具下的臉龐扭曲著,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也是對死亡的嘲笑。


    在這一刻,百人鐵衛的氣息仿佛融為一體,他們如同一塊巨大的磐石,以隊長為鋒,向前衝鋒,勢不可擋。與此同時,終神密器——一柄被封印了無數歲月的血色長劍,感受到了來自敵人的滔天殺意,它仿佛也蘇醒了,劍身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那是久違的自由,也是對戰鬥的渴望。


    艾歐,這位手持聖劍的劍客,感受到了來自終神密器的唿喚。他沒有選擇壓製這股殺意,反而任由它在自己的血液中沸騰。麵對敵人中的精銳,他明白,慈悲在此刻隻會成為累贅。於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血色,那是劍客對勝利的執著,也是對死亡的蔑視。


    “殺!殺!殺!一個不留!”艾歐的聲音在峽穀中迴蕩,如同死神的低語。然而,就在這時,他手中的聖劍似乎察覺到了主人的異常,光芒大作,試圖喚醒艾歐的意識。但溫暖的力量湧入體內,聖芒逐漸消散,聖劍明白了,艾歐並未真正迷失,他隻是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滿足了劍的渴望,正如他平日裏對待她一樣,既寵溺又嚴格。


    於是,聖劍放心地收斂了光芒,與艾歐一同,迎接這場決定命運的戰鬥。 改寫後的內容:


    在聖劍緩緩收斂其璀璨光輝的瞬間,艾歐如同一道閃電,與身披重鎧的鐵衛隊長猛然相撞,仿佛兩顆星辰在夜空中激烈交鋒。


    “哎呀,那位大人還是太年輕氣盛了,怎麽能如此衝動地迎上前去呢?他應該像遊魚般靈活遊走,避開那些如狼似虎的陣型啊!”觀戰的眾人紛紛搖頭歎息,他們注意到鐵衛隊長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藍光,那是部下們傾注全力的加持之光,心中不禁為艾歐捏了一把汗。


    雙方如同兩頭猛獸,殺意騰騰,同時發力,彼此眼中都閃爍著必勝的光芒。然而,結局卻在瞬息之間揭曉。盡管鐵衛隊長得到了部下的全力支持,但他仍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從對手的拳掌間傳來,仿佛有一座山嶽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幾乎窒息。就在這股力量下,原本堅不可摧的鐵衛陣型如同脆弱的瓷器般瞬間破裂,碎片四濺。


    “這……怎麽可能!”鐵衛隊長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人,竟然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撼動他們百人組成的鐵壁銅牆。


    在被衝開的那一刹那,他意識到自己的最強一擊已經失敗了。哪怕心中再如何不願承認,他也必須麵對現實:眼前這個人,是他無法匹敵的對手。


    “重整陣型,舉盾,後撤!”鐵衛百夫長落地站穩,迅速下達命令。作為軍人,他有著最為現實的頭腦。在諾克薩斯的榮譽中,從來就沒有“送死”這兩個字。既然明知不敵,又何必無謂地折損寶貴的戰鬥力呢?


    然而,艾歐並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再次逼近,仿佛一隻捕食的獵豹,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


    “盾!”鐵衛百夫長大聲怒吼,百人鐵衛迅速重整陣型,舉起盾牌,將眾人之力凝聚成一道黑色的屏障,擋在艾歐的身前。他們心中明白,打不過可以守,隻要守住防線,邊守邊退,等待後續隊伍的支援就足夠了。


    然而,艾歐卻並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他冷冷一笑,血色光芒在他的雙眸中流轉,殺意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終神密器上的聖力大漲,但在劍中的殺戮意誌的侵蝕下,那原本純淨的聖力漸漸染上了血紅的顏色,如同被鮮血浸泡過的利刃。


    劍刃在空中旋轉,一條巨大的血色巨龍虛影盤桓其上,對著黑色的盾牌發出震耳欲聾的低吼。那是一條真正的血龍,帶著無盡的殺戮與毀滅的氣息,從天空中猛然斬下。


    “血龍斬!”隨著艾歐的一聲怒吼,血色巨龍如同破曉的曙光般劃破天際,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勢向鐵衛們襲來。百人鐵衛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意,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失去悍勇之心,仍然堅守著陣地,等待著最後的決戰。


    然而,在這股無法抗拒的力量麵前,他們的堅守又能持續多久呢? 在那烽火連天的戰場上,一位英勇的將領猶如磐石,毅然決然地站在了由鋼鐵意誌鑄就的盾牆最尖端,直麵著一頭仿佛從地獄掙脫而出的血色巨龍,其威嚴之勢足以令風雲變色。這頭巨龍,並非凡物,而是毀滅傳奇魅影海盜團的旗艦——一艘以禁忌魔法驅動的戰爭巨獸,其龍首雕琢得栩栩如生,雙眼閃爍著能吞噬希望的血芒,每一擊都蘊含著足以改寫戰局的恐怖力量。


    那盾牆,曾是無數勇士信念的壁壘,堅不可摧,但在巨龍吐息之下,即便是最堅固的防線也顯得脆弱不堪。尤其是當那傳說中的神器“腐蝕之心”被激活,為巨龍的攻擊增添了足足三成的毀滅之力,伴隨著一股能侵蝕萬物的腐朽氣息,盾牆如枯葉般紛紛碎裂,化作漫天殘片。隨之而來的,是百人精銳鐵衛的悲壯落幕,他們的身影在艾歐尼亞廣袤的大地上定格成了一幅幅慘烈的畫麵,肢體散落,血跡斑斑,如同夕陽下最沉重的詩篇。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在這片死亡的廢墟中,一位身披黑袍的身影緩緩站起,他的雙眼如同深淵,閃爍著不祥的血光,低沉的呢喃在空曠的戰場上迴蕩,那是艾歐,一個以殺戮為名的複仇者。


    副官阿萊斯,一個平日裏冷靜果敢的指揮官,此刻臉色蒼白如紙,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試圖將眼前的慘狀匯報給他們的統帥——比爾·波文將軍。“將軍……”阿萊斯的聲音微微顫抖。


    比爾·波文,一位被譽為艾歐尼亞守護神的英雄級將軍,正緊鎖眉頭,等待著副官的報告。他心中已有不祥的預感,但當聽到“死了,鐵衛們都死了,沒有一個人活下來”時,他的眼神瞬間冷冽如霜。“那個人呢?”比爾追問,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看起來毫發無損。”阿萊斯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斥候們不敢再靠近,除非我們強製命令。”


    “混賬!”比爾怒不可遏,一拳砸在身旁的岩石上,碎石飛濺,“我要確切的消息,他的身份,實力,現在的狀況!不惜一切代價,我要知道!”


    麵對比爾的怒火,阿萊斯雖有猶豫,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然而,就在他準備下達命令時,比爾卻阻止了他。“不,別讓更多人白白犧牲。傳令下去,法師部隊立即待命,同時向約瑟夫大師請求法術支援。我要用炮火轟開那個峽穀,用大軍將他徹底淹沒!”比爾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仿佛剛剛的憤怒隻是一場短暫的風暴。


    “還有,”他補充道,“讓畫師根據斥候的描述,畫出那家夥的肖像,向情報部門詢問他的身份。能在艾歐尼亞擁有如此實力的人,絕非等閑之輩,諾克薩斯的情報網定能找到他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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