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朧。


    一硬一軟兩個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和諧交織在一起。


    楚瀟遠禁欲二十三年,雖沒經曆過人事,但也是個實打實的成熟男子,哪經得住這般撩撥。


    更別說撩撥自己的還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心中堡壘被喉間清涼的柔軟打得潰不成軍。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反正兩人早已成親,就算做些什麽坦誠相見的事情也是夫妻間常規操作。


    不行,不能乘人之危,雖然已經成親,但那時情急之下人還在昏迷的時候,沒有站在一起拜過高堂天地,喝過交杯酒,不能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楚瀟遠心裏天人交戰,一白一黑兩個小人爭執不休。


    白沐綿可不管這些,早已酒精上頭不管不顧隨性而為。


    蔥白如玉的手攀上楚瀟遠的脖頸,一寸寸往上攀登,從喉結到下巴再到唇瓣。


    唔


    唇瓣突然的香甜炸的還在胡思亂想的楚瀟遠外焦裏嫩。


    白沐綿的香甜楚瀟遠不是沒嚐過,但也是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的。


    自打白沐綿昏迷那天起,楚瀟遠沒日沒夜的照顧尋找解救之法,在到後來朝局動蕩,兒女情長早就在擔驚受怕中忘卻。


    口中的香甜是獨屬於自己的,是他日思夜想的,此時此刻像一隻柔軟的小兔子,一點點撞進他心裏,蹦跳著折磨著他。


    是要確認什麽,楚瀟遠將醉鬼白沐綿推開,雙手牽製住她柔軟香肩,說出的話聲音極盡壓抑。


    “綿兒,你是認真的嗎?”


    喝的醉眼迷離的白沐綿被山頂微風一吹,非但沒能清醒反而感到渾身發冷急需一處熾熱溫暖。


    剛感受到一點溫熱還沒能將其霸占就被人推開,白沐綿覺得也有人怕冷想跟她搶占熱源。


    於是很不耐煩得扭動身體,試圖掙脫鉗製身體的雙手,搶先奪迴熱源。


    感受到手心裏肩膀的不斷扭動,生怕自己手勁太大傷到她,楚瀟遠卸下雙手一半力氣。


    隻是楚瀟遠小看了喝醉後白沐綿的力氣,也就是這一放鬆給了醉鬼白沐綿可乘之機。


    感受到禁錮自己身體的地方有所鬆動,白沐綿瞬間像離弓的箭咻的一下竄起來,跳起來掛上熱源。


    在白沐綿竄起來的一瞬間就站直身體。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醉鬼白沐綿會猝不及防的跳到自己身上,還像隻八爪魚似的雙腳纏住自己的腰。


    楚瀟遠身體比心裏誠實,在白沐綿跳上自己身上的第一時間就伸出雙手,一手撐住她的後背,一手托住她肉肉的蜜桃翹臀。


    兩人就這樣緊密貼合。


    嚴絲合縫。


    不老實的白沐綿不知道此時的楚瀟遠像頭饑餓好幾天的狼,分分鍾能將她拆吞入腹。


    手裏的灼熱已經燙的楚瀟遠某處僵硬不安,懷裏小人還磨人似的胡亂撩撥,胸前堅硬之處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柔軟,真想不做人的就地將懷中人法辦了。


    唔~


    找不到柔軟的地方可以抱,白沐綿不滿意的哼唧一聲,雙腿用力往上攀登,毛茸茸的腦袋順勢蹭到一處相對不太硬的地方滿意睡去。


    脖頸處被溫熱一唿一吸間折磨,楚瀟遠將心中的火苗壓了又壓,肩膀突然一沉,他笑了,襯得月光都遜色幾分。


    “唉,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任命抱緊懷中小人,吃不到,隻能貼貼解解饞。


    兩道身影重合在一起,在月光下越拉越長直至月光羞澀藏到雲端。


    清晨的陽光溫暖熾熱。


    “嘶~”


    被操練聲吵醒的白沐綿單手扶額,輕輕按壓,試圖減輕些許疼痛。


    “主子。”子衿上前扶起白沐綿,等人坐好後將醒酒湯端來,“喝點醒酒湯。”


    頭還有點昏沉,任由子衿為自己喝下醒酒湯,胃裏翻滾得難受不已。


    見主子眉頭皺在一起,子衿放下手中醒酒湯,又端來一碗米粥,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小孩:“喝點米粥胃會舒服點。”


    白沐綿有一瞬間想到了 白雪公主的惡毒後媽。


    噗嗤笑出聲。


    主子突然的笑讓子衿摸不著頭腦。


    “子衿呀,我已經十八歲啦。”


    子衿的愣神可愛又呆萌,白沐綿犯手癢病,惡毒得伸向子衿軟嫩的臉頰,捏捏不過癮還揉了兩下。


    子衿本就比白沐綿大六歲,又因白沐綿在及笄時昏迷,就算現在已經十八歲,在子衿眼裏也還是那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兒。


    在子衿心裏,白沐綿不僅是主子,還是妹妹。


    現在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妹妹調戲,子衿的臉騰的一下染上緋紅,在自己的臉沒被蹂躪變形前迅速逃離魔爪。


    主子打蘇醒後,這性子一天天跳脫的接不住。不過,現在的主子,很好。


    收起挑逗之心,醒酒湯也發揮出作用,白沐綿的頭疼得以緩解,環顧身處環境,開口詢問:


    “這是哪裏?”


    “主子昨晚喝醉了,是王爺將主子抱迴來的。”


    想起昨晚的畫麵,子衿臉上剛退下去的緋紅瞬間由瞬間爬滿整張臉。


    聽到子衿將抱字咬的極重,白沐綿心中猛然一跳。


    慢慢迴想起昨晚的荒唐,白沐綿怯生生開口:“應該···沒人看到吧。”


    啊!!!


    怎麽可能會沒人看到,這裏可是軍營,巡邏的,站崗的,一傳十,十傳百。


    想到自己昨晚像隻樹袋熊掛在楚瀟遠身上被抱迴來,還被全營看到,白沐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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